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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重生之鸢萝 !接下去的日子,西鸢萝将更多的时间放在了自己的化妆品公司上,林恒照旧会过来帮忙。原本就注重外形的他,如今更是日日新装,发型也弄得一丝不苟,整日里眉开眼笑,光彩照人,弄得公司里几个小姑娘魂不守舍,整天都围着他打转。
有一次西鸢萝问他是不是谈恋爱了?
他也不否认,只是对着镜子问她他今天的着装如何,一副赶场去约会的样子。
西鸢萝笑了笑,也不再追问。
没过几日,有关林恒和白妃娟在一起的传闻甚嚣尘上。
而许久没有露面的安惠伶也终于按捺不住,频频出动,多次到西鸢萝的公司来“游玩”,只可惜她每次来都没能逮住林恒。
这一日,她又带了几个自己相熟的西鸢萝也认识的朋友来找西鸢萝。
上门是客,西鸢萝自然笑脸相迎,好生招待。原本想着她们玩一上午也就回去了,可谁知这几个千金直到午后还没有要走到意思,西鸢萝没办法,只好耐着性子和她们磨。
几人在公司玩了会儿,又去她店里逛了一圈,随随便便就每人花了好几万。如此一来,西鸢萝更加不好推却,谁让顾客是上帝呢。
一群人玩闹了一阵,觉着无聊,最后也不知是谁的主意,说今天天气好,建议大家伙儿去郊游。此言一出,众人纷纷附和。
安惠伶坐在边上含笑不语,一副心无所谓,与己无关的样子。
西鸢萝原本是想直接拒绝,可是心念一转,又有点想看看安惠伶究竟想要干什么,便顺水推舟答应了。
于是,一行人一路向西郊而去,行了好远,才在一处风景秀丽处停下游玩。玩了半天,天色渐晚,众人都说要回去了。可是其中一位莫家千金莫盈华却说:
“既然出来了,就要玩个尽兴,听说鸢萝在附近有套别墅,不如我们去借宿一晚可好?”
别墅?西鸢萝一时有些懵,西家房产虽多,可在她名下的并不多,她不会不记得。这个地方她还是第一次来,怎么可能会有她的别墅。
“莫小姐搞错了吧?我可没在这里建过什么别墅。天色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天色已有些暗了,加上她们又是一群女孩子,难免有些不安,一听见西鸢萝说附近没有她的别墅,就再也不附议莫盈华,一个个闹着要回去了。
场面愈发不好收场,这时候安惠伶说了一句:“西家房产众多,想必鸢萝自己都记不清了,算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说话间,幽幽地看了一眼莫盈华。
莫盈华笑意盎然地提醒西鸢萝:“上次我来这里游玩,经过前面不远处的白家段,那里村口有幢房子建的可气派了,我问了当地的村民,他们都说那房子是京城的西大小姐的。”
“可京城姓西的也不止鸢萝一家呀。”人群中有人这样说了一句。
莫盈华眉眼一挑,又说道:“那些村民还说,那个房子的主人西大小姐有位继母,姓白,就是白家段人。”
此言一出,场面顿时静默,众人纷纷看向西鸢萝。
京城姓西的人家不少,其中也不乏富贵之人,可是有个继母姓白的,除了西鸢萝,还真想不出有何第二人选。
说到白家段,西鸢萝自然而然就想起来了,前阵子白翠浓拿了她的钱送给娘家,建了一幢别墅,后来被齐怀渊收回来,登记在了她的名下。
可是大老远的,她们非要去那里做什么?
正疑虑间,西鸢萝一眼瞧见人群中亭亭而立的安惠伶,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就想到了白妃娟,难道安惠伶是冲着她去的?可是,她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西鸢萝陷入了沉思,莫盈华却是等的不耐烦了,“鸢萝,我们只是过去借宿一晚,不会怎么着。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人群中其他的姑娘也说:“是呀,鸢萝,行还是不行,你到是说句话,这天都要黑了。”
西鸢萝笑了笑,“被莫姐姐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在这里确实有栋别墅,不过我从来都没来过。里头什么样我也不知道,只怕要怠慢了几位姐姐。”
莫盈华立刻接口道:“没事,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就过去,缺什么差人去买就行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西鸢萝也不好再说什么,就由着她们去了。
白家段虽然地处偏僻,可是风景十分优美,近期又在搞什么旅游项目建设,所以道路已经修得很宽敞了。白家建的那栋别墅就在村口,三层楼的小洋房,红砖绿瓦,在几株古松的掩映之下,显得幽静气派。
他们一行七人,五辆豪车,停在路边,一下就将道路占去了大半,很是惹眼。
到了那里,西鸢萝才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没有钥匙。当初齐怀渊收回房子的时候是把钥匙交给她了的,可当时她并没有放在心上,随手扔抽屉了。今天被她们“诓”到这里,自然不会带什么钥匙。
不过既然她们非要来这里,那这些问题就让她们去解决了好了,找人开锁还是砸锁都随她们去,她倒是要看看,她们究竟要闹哪出。
但出乎意料之外,众人下车之后,安惠伶上前拍了几下门,一个中年妇女应声出来开门。这个中年妇女穿着一身花布衬衫,个子不高,体态臃肿,,看着有些面善。她打开门,一眼看见西鸢萝,十分惊讶的样子,“大小姐,你怎么来了?”
西鸢萝怔楞了一下,仔细看了她半天,才隐约认出个大概来,犹带着几分疑惑地开口叫道:“福婶?”
福婶就是陈福娟,白翠浓的远房亲戚,原本是白翠浓的心腹,后来转而帮她设计了白翠浓,之后就离开了西家。当初她跟自己说是回老家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她也是白家段人?就算是白家段人,又怎么会住在这个别墅里头?而且貌似安惠伶是知道她住在这里的,要不然怎么会那么自然而然的上前敲门?难不成她们认识?
西鸢萝满心疑惑,那边陈福娟倒是欢喜异常,连忙将她们请进去,口中不停地说着能再次见到西鸢萝真是太开心了之类的话,还说,“一年多不见,大小姐出落地越发水灵了。”
陈福娟如此热情,西鸢萝也从心底生出几分亲近来,笑着跟她说:“福婶,你胖了,我都差点认不出你了。”
“这还不都是大小姐的恩惠。”陈福娟笑地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如今我那两个儿子出息了,又能住在这样好的地方,什么都不用愁,能不胖嘛。”
听她这样说,西鸢萝便随口文她,“福婶,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福娟顿时怔住,脸上先是惊讶,后是尴尬,连忙解释:“是连先生,当初他过来看房子,是我大儿子陪他来的,那时候正好我家房子塌了,一时半会儿又筹不到钱建新的,连先生就让他们住进这里来了,顺便看着房子。”
陈福娟口中的连先生想必是大表哥连彦博无疑了,可能当初齐怀渊收回房子之后,让他过来看的吧。如此说来,安惠伶知道这里有人住也不足为奇。
西鸢萝垂眸思索,脸色有几分凝重,陈福娟看着,心中很是不安,“这……连先生他,他没有跟你说么?”
西鸢萝回过神来,见她不安,赶紧说道:“哦,没事儿,既然是大表哥的意思,那你就安心住着。 他说了算。”
陈福娟放下心来,忙不迭地道谢。一旁的莫盈华等得不耐烦了,冲陈福娟说:“喂,有没有水啊,我渴死了。”
陈福娟赶紧说:“有有有,几位小姐里面请。”然后一边将她们带进别墅正屋,一边冲旁边的三间平房处喊她家老头子赶紧拿水过来。他们两口子就住在那里头。
屋子上上下下都被收拾地十分干净,就连门口处的花圃、草坪也打理地齐齐整整,井然有序。
几人在客厅里坐下,陈福娟家的老头子送了水过来,殷勤地给她们倒上,一脸憨憨厚厚地笑容,看着有几分亲切。
陈福娟告诉西鸢萝,别墅里什么都有,她们只要安心住下就成。说了没几句,她就和她家老头子一起就出去了,说是去买菜。走到门口,她亲切的声音再度响起:“是妃娟啊,来打水啊。”
紧接着一个清清脆脆的嗓音说道:“是啊,福婶,家里自来水龙头坏了,就上你家提一些。”
正在喝水的莫盈华跟安惠伶照了个对眼,放下杯子,起身说:“难得来这里一趟,我们出去逛逛呗。”
其他几个女孩子贪图新鲜热闹,也跟着起身出去,唯有西鸢萝坐着不动,说累了不想去。她们也没勉强。
西鸢萝算是闹明白了,安惠伶果然是冲着白妃娟来的,但如此行事,未免也太过幼稚。看来这安惠伶是被近日的传闻给弄得方寸大乱,病急乱投医了。
西鸢萝摇了摇头,端起茶杯,兀自喝茶。才刚抿了一口,就听见莫盈华尖锐嘲讽地语调响起,“哟,这不是白小姐么?怎么在这里见到你了?”
白妃娟见到她们,很是惊讶,安惠伶她自然认识,其他的人她也见过几个,莫盈华更是在一次晚宴上见过,当然,这些都是在林恒的引荐之下见面的。
白妃娟天性害羞,见到这些大家小姐就本能的不自在,加上手上提着水桶,素面朝天,更觉无地自容,过了半天才诺诺地说:“你们怎么在这里?”
莫盈华缓步走下阶梯,“我们是鸢萝邀请过来玩的。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妃娟红着脸说,“我家在这边。”
“家在这边?”莫盈华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那林恒天天带着你到处晃,又听说你是西夫人的娘家侄女,我还以为你是哪家名门千金呢,没想到原来是这种穷乡僻壤的人。”
莫盈华眉宇间很是不屑,她身边的人也跟着符合讥讽:“莫姐姐你难道不知道?那西夫人原本就出身贫苦,靠搭上鸢萝父亲才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既然如此,她的娘家侄女,又怎么可能会是名门千金呢?”
莫盈华眼瞅着白妃娟,噗嗤一笑,“是嘛?我怎么不知道?”
“莫姐姐你常年待在国外,不知道这些也正常。”
莫盈华优雅地点了点头,嘴角含笑,与安惠伶并排站着不再说话。
但她们身边的人却未就此停止,一个个落井下石,争相嘲讽。
“有这样的姑姑做榜样,也难怪人家心会变大。放眼整个上京城,除了大公子,还有谁比林恒更尊贵?巴结上他,哼哼,那可真正是飞上枝头变凤凰,比她姑姑更出息了。”
“但这人啊,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就说那西夫人吧,别看名儿听着好听,但谁不知道她在西家一点地位都没有,凡事还不都是鸢萝说了算?”
“呵呵,说来说去,还不都因为她出身低贱,摆不上台面么。”
“就是就是,可偏偏有些人还自我感觉良好,有一回我去西家做客,那西夫人还跟我摆谱呢,哼,她也不找个镜子照一照,京城上流贵妇圈里头,有几个是真正瞧的上她的?”
“要不是看在鸢萝的份上,谁愿意跟她说话呀?”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白妃娟红着脸低头接水,不理不会。她们的一记记拳头,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地不解气,毫无成就感可言。
西鸢萝听着话锋,竟是处处往她身上引,只好无奈地起身出来,刚走到门口,看见白妃娟接满了水,提着外走,经过莫盈华身边的时候,莫盈华暗地使坏,伸脚绊了她一下。
哐当一声,白妃娟整个身子跌倒在地,手上的铅桶落地,发出巨大的声响,水溅了莫盈华一身。
莫盈华恼羞成怒,当即踢了一脚地上的白妃娟,“你作死啊,泼我一身水。”
白妃娟痛得脸色惨白,半天爬不起来,莫盈华尤不解气,又上前踢了几脚,安惠伶“使劲”地抓着她,可是莫盈华的脚仍然不偏不倚,一下一下踢中白妃娟的肚子。
“住手”
她们欺人太甚,西鸢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虽然白翠浓可恶,但并不代表白妃娟可以被肆意欺辱。
西鸢萝的声音透着威严,众人一下都回过头来看她,莫盈华也默默地收回了脚,但脸上仍是一副愤恨难平的样子。
西鸢萝上前扶起白妃娟,莫盈华气不过,“鸢萝,她泼了我一身水,你还帮她?”
西鸢萝抬眸冷瞟她一眼,毫不客气地说:“可是我明明看见是你故意绊倒她的。”
莫盈华被噎了一下,气急败坏,“西鸢萝,你脑子被驴踢了吧?白翠浓那样欺负你,你居然帮着她侄女说话?我们可是在为你出气。”
西鸢萝脸色冷凝,“白翠浓是白翠浓,她是她,做人要讲道理。我从来没有要求你们为我出气。我西鸢萝恩怨分明,不会欺负弱者,但要是有人敢算计到我头上,那她就等着瞧。”
说话间,她在莫盈华和安惠伶之间来回梭巡了一圈,看的莫盈华心底直发毛。西鸢萝是谁?她可是齐怀渊的未婚妻,若是她在齐怀渊跟前说几句坏话,只怕她整个家族都得跟着遭殃。
莫盈华咬着唇不再说话,心中很是懊悔,悔不该一时意气用事,替安惠伶出这个头。以前看着西鸢萝天真单纯,挺好拿捏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厉害?
她忽然有些埋怨起安惠伶来,感觉自己被人当枪使了。
见她们不再说话,西鸢萝才转而转向白妃娟,虽然脸上的表情淡淡地,但还是问她,“你没事吧?”
白妃娟揉着手肘,脸色惨白,声如蚊呐地说:“没事儿,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怪莫小姐。”
西鸢萝楞了一下,没想到白翠浓那么张扬跋扈,侄女却是如此柔弱良善。
“好了好了,只是一场误会。我们大家还是进去吧。”完了还很体贴地对白妃娟说:“白小姐,你要不要也进来擦点药?”
白妃娟摇头,她冲她娴雅地笑了一下,拉着莫盈华转身回屋,走了没几步,莫盈华突然甩开她的手,独自一人蹬蹬蹬朝里走。安惠伶的背影楞了一下,随即又泰若安然,步伐从容。
西鸢萝并不想多做停留,也正欲离开,白妃娟低着头对她说道:“谢谢你,西小姐。”
西鸢萝看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始终淡淡地,轻轻道了句:“不用了”。然后也径自朝屋内走去。
直到庭院里只剩下了白妃娟一人,她才抬起头,一行贝齿咬着嘴唇,眸中蓄满了泪水,也不打水了,木然地提起铅桶朝外走。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她爷爷伛偻的身影蹒跚而来,他眼睛不好,走路有点慢,在昏黄的灯光下,越发显得弱小苍老。她赶紧擦干了泪水,迎上去,“爷爷,你怎么出来了。”
白老头一见着孙女就放心的笑了,“我见你走了那么久都没回来,不放心,所以就过来看看。”
“爷爷,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倒是你,眼睛不好,就别到处乱走,万一摔了怎么办。”
白妃娟扶着白老头往回走,白老头哆嗦着身子,却依然大夸海口,冲着别墅的方向扬声高叫:“爷爷不用你担心,爷爷精神着呢,想当年我闯荡江湖的时候,不知道多威风,别看我们白家现在落魄了,等你二叔出来了,我们照样东山再起,给那起子狗眼看人低的兔崽子瞧瞧,什么叫真正的威风。”
“爷爷,你别说了。”白妃娟的声音带了几分浓重的鼻音,竟是有些哽咽。
白老头听着不对,停下了脚步,“娟儿,你怎么了?哭了?”
白妃娟连忙否认,“没有。”
白老头努力睁着一双细眼睛,凑近了看她,只见她眼睛红红的,身上的衣服也是又湿又脏的,顿时火冒三丈,“娟儿,你告诉我,是不是西鸢萝那个贱丫头欺负你了?我一听说她来了,就赶紧过来了。好端端地她来这里做什么?肯定没安好心。娟儿,你别怕,爷爷这就去给你讨回公道。”一边说着,一边团团乱转,四下寻找,找了半天,终于在路边捡起一根树枝,拿在手上就往别墅那边跌跌撞撞地冲。
白妃娟赶紧拉住他,“爷爷,爷爷你别这样。西鸢萝没有欺负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
白老头身子骨早已不行了,力气都拉不过孙女,没几下便气喘吁吁,只好停将下来,对着别墅不断的辱骂:“不知恩图报的下作东西,我女儿养了你多少年?啊?你不报恩也就算了,还他妈的恩将仇报,搞得我白家家破人亡,现在还来欺负我孙女儿,啊,你个下贱东西,早知道这样,我女儿当年就该一把掐死你,也好过养个白眼狼来害我们白家。”
白老头力气虽不济了,但嗓门依旧很大,透过别墅高高地围墙,他的话语一句不落地传进了西鸢萝的耳里。
她斜靠在沙发上,低头看着一本杂志,脸上毫无表情,仿佛白老头骂的是别人,而不是她。
反倒是莫盈华听不下去了,她脾气火爆,一下子窜起来,“死老头子,看我不出去骂死她。”
安惠伶连忙拉住她,“又不关你的事,你瞎起什么哄。”
话一出口就感觉有些不对,连忙看向西鸢萝,果然见她盯着自己,就又缓了神色,改口解释说:“我的意思是,鸢萝聪慧,这种事必然有她自己的解决办法,我们外人平白掺合进去,反倒不好。”
西鸢萝嘴角微勾,冷笑了一下,随即又低头看书。
齐怀渊派的两个保镖走进来,问西鸢萝要不要赶走白老头,西鸢萝将杂志扔到茶几上,抬头吩咐二人:“你们出去告诉白老头,他女儿外孙都在我手里,若是想让他们不好过,他就尽管骂。”
反正已经是恶人了,也不差一点半点的,再说了,对付那种恶人,就该比他更恶,他才会怕你。
这一招果然奏效,两个保镖出去没一会儿,屋外就寂静无声了。
见识到了西鸢萝的冷酷手段,大家都有些沉默,纷纷息在她面前耍心机的念头。
陈福娟端上晚上,大家静默吃毕,勉强玩了一会儿,就各自回房睡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好梦正酣,却被一阵争吵声给吵醒了。打开窗户望出去,只见陈福娟家的老头子和白老头站在两家屋子中间的一块菜地上相互指骂,言语中夹杂着许多方言,西鸢萝等人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大概来。
两个老头都是大嗓门,嚷地那叫一个大声,听得西鸢萝头都疼了。无奈之下,只好起身下楼。
陈福娟见吵醒了西鸢萝,感觉歉意万分,不停地道歉。
西鸢萝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告诉她,那块菜地原本不是菜地,只是那里地处偏僻,也无人经过,农村人都爱种些东西,陈福娟家的老头子就把那儿开垦成了一片菜地,按严格规矩来讲,也确实是不应该,但是乡里乡亲的,谁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说闲话,更何况干这样事的也不止他们一家,陈福娟两口子为人又好,收了蔬菜,都会挨家挨户送一些给邻居,大家伙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唯独那个白老头,为这事不知道闹了多少回,又是找村长,又是找族长的,大家伙都不爱搭理他。可是今天早上,他说有根丝瓜藤爬到他家墙上去了,就气嚷嚷地把他们菜地里所有的菜都给刨了,还说他们欺负他们家一老一小。陈福娟家的老头子气不过,就跟他吵起来了。
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西鸢萝自然不可能去管。只是外头骂声愈演愈烈,甚至还差点打到一起,好在被周围的邻居拉开了。
西鸢萝一个头两个大,吩咐人报警,然后就动身回上京城了。
这一点点小事,西鸢萝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没有想到,就是那么一点点小事,居然被有心人利用,翻起了一场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