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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农门谋生之携子敛财 !“这里面恐怕涉及到烈王的后院肮脏,这杨玉容和杨玉娇明显的就是亲姐妹,可是却反目成仇,还上演了夺子戏码,个中缘由,估计是我们猜想不到的,只是让我纳闷的时,在月山县时,杨玉容明明见过我,王爷和清风大祭司,为何刚才却没有认出来?”云紫娆挑了挑眉,感觉这里面的内情实在怪异。
“那个叫勤儿的孩子看上去的确像是杨玉容的亲子,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勤儿很有可能是烈王和杨玉容的孩子,如此一来……”欧阳尘风本就是个狡猾的狐狸奸商,商场里的阴谋诡计丝毫不比深宫后宅的少,多少也能猜到些许。
云紫娆和金傲天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划过的幽光了然于心,“等到了京城,找个机会,好好问问杨玉容,如今我们既然救下了他们,想要得知内情也是易如反掌!”
“小云儿说的对,如果勤儿是烈王的亲子,那一个烈王妃加上唯一的一个儿子,想来烈王定会乖乖的把家当双手奉上,到时候别说是一栋大宅子,就是十栋大宅子,烈王也会想办法,对了,烈王不是巴结上了齐家吗,或许……”
“咳咳……天色不早了,欧阳公子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和王爷还有话要说!”云紫娆瞥见金傲天黑沉下来的脸色,顿觉不好,这欧阳尘风一说到钱,嘴上就没个把门的!
易清风摇着扇子,在一边抿嘴偷笑了几声,“尘风,走吧!”
欧阳尘风对上金傲天暗黑的眸子,身上张扬的气息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乖乖的跟着易清风往别处而去。
两人刚走,金傲天就将云紫娆拥进了怀中,嗓音有些暗沉,道:“大宅子?娆儿上京之后,不打算回忠义候府,也不打算跟我回王府,而是想要自己住?”
“怎么可能!肉包子肯定是要跟着你回王府,我定是要回忠义候府去,那个大宅子什么的只是我故意找的由头,就算你让我带着肉包子单独住,我也不敢啊,在月山村的时候,有金铭和暗一他们护着,都危险万分,更何况京城那样一个稍有不慎就死无葬身之地的大深渊!”
“果真?”金傲天语气稍有缓和,但还是有些不放心。
“当然!”云紫娆肯定确切的语气让金傲天释怀,紧紧的拥着云紫娆,金傲天心头一片安然,想到让金坤和金跃回京城事先做的准备,心头更是来了几分底气。
云紫娆搂着金傲天精壮的腰际,将脑袋搁在金傲天的胸膛上,听着里面一声声规律而有力的跳动,嘴角微微勾起,脑中渐渐的放松下来。
“娆儿,等你解决完了忠义侯府的事情,我们就成亲可好?”带着些许紧张和惶恐,轻低的嗓音在云紫娆耳边响起。
“好!”伴随着些许片刻的怔愣,环在金傲天腰上的左手抚摸到右手上的凤戒,磨砂上上面清晰的纹路,云紫娆点了点头,轻声回应。
抱着她的这个男人,愿意为她和肉包子挡刀,愿意为她和肉包子放下公事,会因为她和肉包子一个小小的表情而惊慌失措,一直小心翼翼,宠溺着她,呵护这肉包子,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最最重要的是,她的心,在他身上!
金傲天听到云紫娆的回应,收紧了双臂,任何言语都描述不出他此刻内心的感受,狂喜,激动,不,比这些感觉还要上升数个层次,如同睡在云层中,柔软和飘然,带着心悸和那怎么也压不下去的甜蜜。
“娆儿……”包含宠溺宛如悦耳的琴音一般的嗓音在云紫娆耳畔响起,云紫娆浑身一震,面色羞得通红。
“嗯!”双手不自觉的揪了揪金傲天的衣裳,心底甜蜜。
“娆儿……”又一记叮咚挑拨的轻唤。
“怎么了?”云紫娆轻轻仰起头,看着双眸尽是爱意的金傲天,正目光灼热的笼罩着她,心跳一下慢了好几拍。
“想一直唤着娆儿的名字,听到娆儿的回应,心安!”金傲天伸手,摸着云紫娆简单绑起来的长发,一顺到底,柔滑的宛如丝绸一般,叫人爱不释手,心底莫名的涌起一个想法,这辈子,若是一直如此,日落夜深之时,能拥抱着怀中的人儿,与之发丝纠缠,便也足够了!
“傲天,有你在我身边,我亦心安!”樱唇轻启,话语婉转动听,好似那融雪破冰的岩浆热浪,轻而易举的击溃了金傲天心底所有的装甲防线,攻占城池。
金傲天低头,覆上云紫娆的双唇,带着些许霸道,些许强势,些许温柔,些许激动,四目相对之后,彼此心间悸动,眼帘下掩,忘情的索取着对方的甜蜜。
树林中万籁寂静,随着月色的移动,柔和的光芒倾洒在两人的身上,幸福爱恋的粉丝因子丝丝缕缕的弥漫了整个山林,飘到空中,落入树间……
远处,易清风和欧阳尘风靠躺在一棵大树的树杈上谈话,许是感受到这份浓烈的气息,微微转头,奈何层层树叶遮挡,数棵大树伫立,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尘风,你就准备一直跟着我们吗?欧阳家那边……”
“师兄,你不也一样,祭司院那边恐怕早就传信来催了,你不照样无动于衷!”
欧阳尘风一展衣袍,鲜艳大红色,映照在月光下,异常的夺目,乌黑飘逸的长发顺着树干落下,随着清风飘荡,越发的给欧阳尘风增添了几抹妖媚邪肆的张狂气息。
易清风一身简单的淡青色长袍,头上一根白玉簪,一直以来,都好似那天外之人,淡雅,出尘,不沾尘世间半点俗气。
“师兄,你就别担心我了,欧阳家那帮老不死的,每天就是闲着无事瞎折腾,我都懒得理他们,我一回去,一个个就跟耗子似得,躲在洞里夹着尾巴不敢动,我一出门,就大着胆子出来蹦跶,这不,前些日子,一个激动,得罪了人,死了三个,我躲晦气还来不及,还巴巴的跑回去,这不是自找苦吃嘛!再说了,跟着小云儿到处坑银子多好玩,还能吃到新奇的食物,我决定了,日后就跟着小云儿了!”
欧阳尘风一挥衣袖,慵懒妖媚的姿态看在易清风的眼中,让易清风好一阵无奈,“也是,那些人的确不值得同情,只是你一直不回去,就不怕……”
“师兄,你这是在小看我吗?”易清风话音未落就被欧阳尘风给打断。
“尘风,那些事情,我不希望把你牵扯进来,且你的情劫已至,师兄担心……”易清风抬头,看着夜空中闪烁着的些许星辰,看着其中一颗明亮耀眼的星辰周边,两颗红鸾星都在向其靠拢,一颗纯净明亮,一颗黯淡无光,好似即将消逝。
“师兄,你该知道,有些东西,避是避不开的,就像师傅当年把我赶出祭司院一样!”欧阳尘风的语气有些黯哑,带着无奈。
易清风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天道难违!”
天道难违!
就如同他,选择了这条路,便再也不能退却!
东方的曙光从地平线渐渐跳跃闪现,新的一日到来。
墨竹和金洛早就起身,打了猎物回来,子衿,子清和子梦开始架锅烧水,煮粥,一切有条不紊。
杨玉容和勤儿是被米粥的香气给诱惑醒的,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被折磨了近半年,杨玉容早就忘记了安然睡眠的滋味,昨晚,是她这半年以来,睡得最香最安稳的一晚。
“杨姑娘你醒了,快过来洗漱吧!”子衿给杨玉容打了热水,拿了帕子,杨玉容立刻起身,她早已经不是月山县那个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大小姐了,她现在只是个逃犯,一旦被抓住,等待她的只有死,她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带着勤儿,多过几天安稳的日子。
“麻烦子衿姑娘了,我自己来吧!”杨玉容接过子衿手中的脸盆,开始梳洗,清水中倒影着她的容颜,双眼凸显,下巴尖锐,两腮松弛凹陷,如此面容,比之五十岁的老妪,都有过不及。
“娘,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美的,等到了京城,勤儿让父王给娘买最好的胭脂水粉,给娘打扮……”勤儿不知何时来到杨玉容身后,拉着杨玉容的衣袖,自个身上穿的是墨竹宽大的衣袍。
杨玉容转身,落泪,一把将勤儿抱到怀中,“勤儿,娘不需要那些东西,只要勤儿平安健康!”整整十年,才能肆无忌惮的抱着自己的儿子,杨玉容的心早已经凉透,伤透。
云紫娆照顾着肉包子起身,从帐篷里出来,就看到杨玉容母子拥在一起,一个默默流泪,一个伸手安慰,让人动容。
昨晚她会出手相救,多半也是看在孩子的面上,身为母亲,云紫娆深切的明白,一个母亲可以为了自己的孩子不惜一切!在看到杨玉容拿着剪刀以命相逼的时候,云紫娆就选择了相信杨玉容!
“娘,大哥哥和他娘怎么了?”肉包子拿着帕子擦着脸,抬头看着杨玉容那边,小家伙有些不懂。
“没什么,昨夜大哥哥他们遇到了坏人,想必是大哥哥的娘担心呢,快去吃饭吧,一会儿咱们就要启程了!”云紫娆给子梦使了一个眼色,子梦会意,立刻带着肉包子到一边吃早饭。
墨竹和金洛去看了看被绑在树上那些半死不活的家丁和已经饿晕过去的杨玉娇。
“怎么样?杨玉娇还活着吧!”
“活着呢,就是被饿晕了过去,王妃,带着她上京,会不会有些不妥,若是路上被烈王的人发现,怕是……”金洛走了过来,面上带着担忧。
“无事,烈王如今被幽禁在王府,就算想要救人,也不敢有太大的举动,再说咱们下午就能到达京城,烈王更加不会选择在京城动手,这一次,他只有投鼠忌器,金洛,一会儿你和墨竹把装行李的马车稍微收拾一下,让杨玉容母子安坐,至于杨玉娇,给她乔装打扮一番,让她坐车辕上就好!”
云紫娆就是算定了烈王如今不敢轻举妄动,才会想着带着杨玉娇上京,黎家的仇,刺杀的仇,就算不能一次性从烈王那报回来,这次她也要烈王脱层皮!
“是,属下明白!”金洛听到云紫娆如此说,安了心,立刻去和墨竹收拾马车。
众人吃了早饭,收拾了锅灶,便踏上了进京的最后一小段路程,至于那些个家丁,在马车启动之后,也就自由了,只是追人追了一晚上,加上滴水未进,又被绑了一夜,一个个瘫在地上,精疲力竭,至于什么时候,烈王才能收到消息,那就不得而知了。
马车上,肉包子乖巧在练大字,云紫娆和金傲天靠在两边,如此时光,静谧安好。
“傲天,到了京城,先去王府,我必须把肉包子安顿好,才能安心回去,还有杨玉容,今晚到了王府,咱们可以好好询问一番!”云紫娆把杨玉容和勤儿直接交给了子衿照顾,至于杨玉娇,直接交给了墨竹和金洛。
“嗯,都听你的!”
金傲天握着云紫娆的手,心间甜蜜,对于杨玉容的事,他并不关注,最近齐家那边频频出事,盂县那边也传了消息过来,眼下只要盯死了齐家,注意给烈王的那五万隐兵运粮的时间路线就好,别的都不重要!
“傲天,如果勤儿真的是杨玉容和烈王的亲子,你说太后和皇上会不会……”
“嗯?”金傲天陷入了沉思,想起当年烈王杀害睿王之事,恐怕……“娆儿,这件事不是你我能决定,关于烈王……其实烈王是先帝的长子,是当今皇上的兄长,其母妃曾贵为皇贵妃,深受先帝的宠爱。
也正是因为这份恩宠,烈王才越发的狠戾,只因一言不合,便将皇上一母同胞的幼弟睿王给推下了御花园的荷花池活活淹死,也因此,他失去了先帝的宠爱,其母妃为了救他,顶了罪过,自缢而死,但在死之前,却求了先帝一道圣旨,除非烈王犯了谋反大罪,否则饶其不死……
太后对烈王恨之入骨,不仅给烈王府所有的女人下了绝子药,后来甚至给烈王也……若是勤儿真的是,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