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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突然而来的异动打乱了步调的一众人现下有些六神无主起来,只得先看一下这长老会的十几个师兄师姐是个什么说法,哪知对方也是毫无头绪,只对他们摇了摇头,简单地吩咐了一句让大家待在原地待命便是什么举动都再没有。
大家只得一脸茫然地待在峡谷上,等着那不知去了何处的顾长老回来主持大局,所幸这一路上来没有人员失踪,只几个弟子有些小伤,来来回回这么几下折腾,大家也都显出了些疲累姿态,于是三三两两寻了一处地方稍作休息。
几句花言巧语将几个师妹打发走了,正是打算与解九歌和穆锦年商议此事的云舒正好瞧见专心地站在峡谷边不知在想着什么的顾雪舞,便有些好奇地走了过去。
“小师妹小心些,不要靠得太近,刚才那股震动我怕还没有彻底结束,你站在这里不安全,还是先去休息一下为好。”
正是一眨不眨地观察着峡谷口子的顾雪舞转头看了一眼突然对自己无比热情的云舒师兄,心头有些微的不自在,随即摇了摇头,道:“没事。”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股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刚才那阵异动并不是那么简单。明明她就感觉到了这峡谷之下无比浓重的幽冥之气,为何下去之后什么都没有遇到?
下面黑洞洞的一片,阴风惨惨,分明就有无数潜伏在黑暗里的鬼怪。
小师叔说过,有些时候,人对危险有天生的直觉,要相信自己内心最初的判断。
不知为何,越是看下去,她就觉得有一股股阴寒之气从脚下的土地渗出,不断攀上她的脚踝,顺着身子钻到心头,让她忍不住地直打寒战。
“小师妹,你怎么了?”发觉了她的异常的云舒上前关心道。
像一个木头一般僵直地站在那里的人机械地转身,面色苍白地看着面前的人,嘴唇颤了颤,艰难地道:“云师兄,我们现在可以离开吗?”
云舒蹙着眉头摇头道:“好像不行,这下面镇压着的可是了不得的鬼物,这外面加持的阵法不是什么人都能开得了的,没有顾长老手中的那块开阵符,我们现下谁都出不去。”
“我觉得不对劲。”
从自家老爷子那里听过不少天剑门秘密的云舒自然是明白这丫头所说不假,这鬼窟常年来都是厉鬼横行,从来没有这般安静过,而且,为了不破坏加持在这之上的几重阵法,门内是不可能让刚才那种可能会让阵门阵眼移位减弱阵法威力的事情发生的。
今日这地动山摇的,怕是有人捣乱。
想到这里的人也终是不再伪装,转身与不远处面色凝重的解九歌和穆锦年两人交流了个简单的眼神,蹙着眉头扫了一眼周围的师兄师弟们。
其实,他早就发觉有不对了,开始只是怀疑,现下连这小丫头都感觉出来了,他们也没有看不出来的道理,只是,有那么一百多号的内门弟子在这里,现下还无可行的解决办法,不能乱了军心,几大峰的带头人只得一边佯装无事地休息,一边警戒地注意着周围的异动。
怕是那位顾长老也是发现了什么不对才离开去探查的,只是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还是人呗困住了,到现在都还未曾看到人,现下也暂时无法出去,只得将一众人暂时稳在离峡谷口子较远的地方原地待命。
“师妹别想多了,这就是一次简单的历练而已,先跟师兄去休息。”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的人,拉着顾雪舞往回走去。
却是两人还未走出几步,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脚下的岩石剧烈地动了起来,两人身子一个不稳,纷纷向着峡谷之下滚去。
“小心!”
眼看着那身型瘦弱的人儿就要往者无尽的黑暗滚下去,云舒吓得心头一紧,赶忙脚下猛地一借力,将人捞了回来,及时祭出飞剑,两人这才免了被岩石活埋的下场。
远处休息的弟子也纷纷祭出飞剑飞到半空,满脸紧张地看着下面的异动。
“哈哈哈哈哈……本君终于能重见天日了!”
一声满带邪魅阴鸷的声音从峡谷之下传出来,满带属于强者的威压,瞬时让一众的弟子白了脸色,纷纷从飞剑上滚落下来,只十几个修为稍高的弟子面色发白勉强能在飞剑上支撑。
抱着顾雪舞站在半空中的云舒听着这声音,面上再是无丝毫血色,这声音不用猜就是……
到底怎么回事?!
突然,远处传来“嘭”一声巨响,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一股巨大的灵力突然从峡谷之下冲出来,带着火山爆发的气势,整个大地,似乎忍受不住这阵强烈的异动,轰隆隆地也跟着震颤起来。
地动山摇之间,几乎半个峡谷都被这股强大的灵压摧毁,山崩地裂,碎石飞溅,甚至好几个弟子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迅速下陷的地面吞噬得无踪无影,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
“大家小心!”
见着有人出事,半空御剑的人纷纷下去救人,将受了内伤的弟子勉强带走。
“哈哈哈哈哈哈……”满带疯狂的笑意离峡谷口越来越近。
随着一股浓重的黑气从崩塌的峡谷口子里爆发出来,施加在众人身上的威压越来越重,连勉强抱着顾雪舞的云舒嘴角都开始渗出些血迹出来,几个摇摇晃晃之后,见着下面的动静小了些,急忙带着人站在一处看着较为坚实的岩石上。
“小师妹小心些,这就是鬼窟里镇压的东西,待会儿别离开我的身边,不然师兄没法护你周全。”
将嘴角的血迹擦干,从来嘻皮笑脸的人敛了笑意,满脸慎重地看着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僵着身子不知道情况如何的人儿。
不过,他现下也没多余的心思去关心她别的什么了,今日他们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个问题。这里有阵法加持,只要阵法没破,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早已唤出玉骨天罗扇的云舒紧紧捏着手里的武器,满脸戒备地看着几百丈之外不断凹陷崩塌的岩体。
又是“轰”的一声,不明所以的众人就看着远处的山体似乎是失去了内部的支撑,一下整个垮了下去,似乎下面有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上面的岩石纷纷卷了下去,化成一片齑粉。
一片尘土飞扬之间,勉强能看到远处的灵力漩涡的众人都白了脸色,能造成这种灵压的人,必然是修为高过他们好多的人。
一个个就面色发白地听着在整个空间不断回响的满带疯狂喜悦的笑声,隐隐地,又似乎有千千万万的怨念和执念,让人心头发寒。
到底是什么东西被放出来了?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原本轰隆隆地动山摇的世界才终于安静下来,整个峡谷之上就似久旱的土地,上面全是一条条裂开的口子,被破坏得不成样子。
尘埃还未落地,众人就看到远处那呈同心圆凹陷的中心处,一片灰暗的幽冥之气中,似乎有一身穿白衣的人正踏着风一步一步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大家小心!”
此人一看就知是来者不善,众人纷纷抽出手中的武器,满脸戒备地看着敌人一步一步向着自己靠近,如同死神的降临。
不到片刻的时间,男人已是站在了众人面前,大家这才看清男人的长相。
许是许久都未曾见过天日了,男人的皮肤苍白若纸,黯淡得没有一点光彩,有些病态,一头发丝似是从来没有打理过,凌乱地披散在身后,几乎超过了脚踝,在风中张狂地飞扬。
这人,是谁?
不少的弟子见着那一双暗红邪魅的眼眸时,就似灵魂被定住了一般,纷纷软了腿脚再是站不起来。
“徐师弟?”
有长老会的弟子认出了此人,这不是几百年前消失的那个内门弟子?
那人只是满带着阴沉沉的笑容面容扭曲着面容看着面前一众东倒西歪的弟子,血色鬼魅的眼眸似乎有一团疯狂的火焰,忍不住越烧越旺盛。
过了好久,那人似乎才反应过来,歪着头看着刚才说话的长老会弟子,饶有兴致道:“还真实不容易,难得还有人记得这么个人呢。”
说着,男人勾唇讽刺一笑,宽大的衣袖突然一动,那名修为境界几乎快到了金丹境界的长老会弟子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眨眼之间已是被男人比匕首还锋利的指甲刺穿了丹田,然后,在众人满脸惊恐的表情中,被吸干了修为和血肉,最后居然变成了一具干巴巴的干尸!
“难得有人记得这具身子的名字,本君不给点谢礼就说不过去了。”
男人满是嫌弃地一把将那具呗吸干了血肉修为的尸体捏碎,原本好好的一个人就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化成一片尘埃,彻底消失在这个世间。
好可怕……这男人打一出现就来这么一出,谁都看得出来是个不讲道理的善桩。
来这天剑门的内门弟子有不少身家背景雄厚的大小姐,她们从小锦衣玉食,连鸡都没杀过,哪里见过这等惊悚的场面,心理素质差的直接晕了过去。
“啊!!!”
有人经不住着场面的骇人,吓得尖叫了起来,却是还未叫出第二声,人已是眨眼之间到了那男人的手里,还未反应过来,已是变成了一片模糊血肉爆裂散落在男人脚下。
“吵死了。”
看着脚下的血液慢慢地往者自己身上聚来,男人眼里满是不悦之色,他最是讨厌这种娇滴滴的女人,什么本事没有就知道依附男人,看着烦人得很。
眨眼之间呢,天剑门就又陨落了两名弟子,以着如此血腥惊悚的形式,人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看着刚才那不知哪个峰的小师妹的下场,云舒白着脸色不着痕迹地将身旁的顾雪舞拉向身后护住,他不想看到这么个满身是让他好奇的神秘的小师妹以着这么凄惨的方式死去。
看着周围都安静了下来,男人似乎这才有些顺心,抬手,有些意犹未尽地将指尖一滴未干的血珠舔干净,斜着眼睛看着前面的一众弟子,邪魅着声音在空旷的空间响起,“你们是想落得他们这样魂飞魄散的下场,还是活着走出去?”
整个人群,寂静得有些可怕,此时,没有任何人敢多说一句话,谁也摸不清此时这男人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只得缩着身子低着头,生怕被这个可怕的强大男人看上了。
从来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别人言听计从的男人皱着眉头看着沉默的人群,眼里闪过一丝暴戾的怒火,抬手随意对着人群一群,不知是哪个峰的可怜弟子就被他捏住了领子牢牢地抓在了手里,挣脱不得。
“你……你……你要干什么?”被吓得几乎灵魂出窍的男弟子惊恐得面色都开始灰败起来。
“你耳朵是聋的吗?没听到本君刚才说的?”
“我不……”那弟子从来没受过这番惊吓,还未来得及将话说完,已是两眼一翻,人就晕死过去了。
“废物!本君就有这么可怕?”话语未落,那名可怜的男弟子已是“嘭”的一声,整个人被摔到不远处的一块突出的岩壁上,鲜血飞溅。
男人对于众人的沉默很是不满意,有些不耐烦地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本君再重复一遍,只要你们把本君带出这里,本君就放过你们一马”。
回答他的,仍然是惊恐的沉默。
“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正是要发作。
“大王息怒,还是让奴婢来吧。”
男人身后的那片幽冥之气中突然传来一声魅惑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女生,听得不少人心神有些恍惚,几乎灵魂都快出窍了。
接着那片幽冥之气中,慢慢显现出一窈窕婀娜的身姿来,紧接着一条纤细素白的大长腿从里面伸出来,一晃眼之间,一****的女人已是柔若无骨地攀附在了男人身上,白的晃眼的长腿在男人下身蹭来蹭去,无比风骚,看得不少男弟子直了眼,羞得那些女弟子面色通红。
“大王,这些臭男人占奴家的便宜呢。”
见着那些男弟子的反应,身着暴/露黑衣的女子撇了撇嘴,委屈地看着自家大王。
“交给你玩儿玩儿也行。”对于女人的撒娇,男人不为所动,只是毫不留情地从女人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臂,退后到了一边。
“太好了,奴家谢过大王。”
似乎是习惯了男人的反应,这黑衣女鬼魅惑一笑,随即黑影一闪,人已是到了一男弟子面前,素白柔荑轻轻捏住男弟子的下巴,将大大的大白兔往着男弟子身上蹭来蹭去,娇笑道:“奴家长得可是好看?”
“好看。”男弟子老实地点了点头。
“那你想不想要奴家伺候你?”
“想。”
“那我们来做个交易好不好?”
“好。”
见着那男弟子顺从的反应,云舒皱了眉头,仔细看去,果然看着那师弟眼眸一片麻木混沌,怕是已是被女鬼魅惑了心神,却是在如此悬殊力量对比下,不敢轻举妄动。
天剑门从来没什么好人,如今这场面他可不会自不量力地站出来去拿鸡蛋碰石头,现在各人能否活命都只是看造化,他可不觉得自己身为大师兄就该护着谁的安全?这修界,烂好人就没见着长命的。
解九歌和穆锦年现在按兵不动,怕是与他想法如出一辙。
现在,他只有兴致暂时护着身后这叫做顾雪舞的小师妹而已,幸得她开始引起了他的兴趣,若是他能活命,他还是打算把她也带出去。
“小师妹小心些,不要被摄去了心神。”
云舒转头小声地提醒着顾雪舞。
此时脸色才稍微好转的顾雪舞点了点头,有些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难得这人在这种危机关头还挂着自己的安危,她还是在天剑门第一次遇到的。
此时,那着了道的男弟子根本就没了半分清醒之意,如一只木偶一般,那女鬼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那你带奴家出去可好?”
那男弟子却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没有开阵的符牌”。
“那谁才有符牌?”问出了一些眉目,女子心情有些好,声音更是温柔得让不少男人快软了身子,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就地将这女妖精给办了。
感觉出来了那些男人情绪的女人够唇一笑,抬头安抚般的对着众人一笑,“不急,不急,奴家待会儿一个一个来伺候你们”。
然后女人收敛了笑容,看着面前被自己轻而易举地迷惑住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明显的厌恶之色,“告诉我,符牌在谁的手上?”
“顾长老。”
“顾长老?”女子困惑地念着这三字,抬头不解地看着众人问道,“顾长老是哪位?”
回答他的是沉默。谁知道那明明该出现在这里的顾长老此时去了哪里?
“你是顾长老?”黑衣女鬼一连拉着几人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一时间也是有些昏了头,不明白那什么顾长老到底是藏到哪里去了。
在一众男人堆里穿梭来穿梭去的女鬼毫无所获,只得随手拉出一个女人问道:“告诉我,你们的顾长老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被倒霉地拉到的叶碧凌吓得花容尽失,她都那么小心了,不明白自己为何就被这可怕的女鬼给盯上了。
一连几个都没得到满意答案的女鬼终于收了脸上佯装的魅惑笑意,冰冷地盯着手里脆弱不堪的低级修者,冷着声音道:“我再问一次,谁是顾长老?”
“不……”被这女鬼阴冷的气势吓得满脸灰败的叶碧凌手软脚软半分都无法挣扎,怕是自己今日就交代在这里了,为什么这女鬼偏偏就看上了她?她运气怎么就这么霉?为什么?正是等待着死亡的人脑里突然闪过一个熟悉的人影,一斜眼正好看着那人躲在不知何时熟上了的观音峰大弟子身后,满脸冷漠地看着自己在死亡线上挣扎。
顾雪舞,好歹我们是同门,你居然见死不救!贱人,凭什么师父什么都向着你?凭什么你个什么都不是的废物该得到上天的恩宠?我今日就算是死,至少也要拉个你来垫背,黄泉上我也算有个伴!
“我不知道,这里根本就没什么顾长老!”好不容易挺起了胆子的人尖叫地想要挣脱女鬼的束缚,转手指着不远处的顾雪舞,“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姓顾!你想知道什么你去找她!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