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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黑幕带着几分沉寂将整个世界包裹其中,空气中的某些气息被渲染上了几分愁闷。这并不是夜色的气质,而是人的心在黑暗中挥发出自己的心灵中最多的情绪。
门被推开的声音,让坐在黑暗中的人抬眼看了过去。
“普鲁杰夫,这样不行,杰洛米又打伤了3个医疗人员。”一个十分疲惫的声音一边走近一边说道。
“不是已经让那些囚徒去消耗掉他的精力了吗?怎么还……”普鲁杰夫抬眼显得十分无奈和惊讶。
“那是杰洛米,普鲁杰夫。别再做什么无用功了,还是把人弄到霍格沃茨去,西弗勒斯已经下了最后通谍。你知道的,那个男人是一只十分可怕的蜘蛛,已经用他的药剂编织了一个十分巨大的关系网,如果你不想被人取代,最好还是把人送去吧。霍格沃茨现在有一个活动,西弗勒斯走不开,要不他早就冲过来了。”那人走到灯下,那张脸是哈利十分熟悉的——辛博,德国莫林大街“思考时间”书店的老板,杰洛米·阿撒普莱特的专著出版人。
“我只是想还给他一个正常的杰洛米,毕竟要不是我被邪气打到,杰洛米不会触动那个法阵的。辛博,你知道的,我答应过西弗勒斯会把杰洛米好好地送回去。可是现在,你让我怎么见他?”普鲁杰夫自责而愧疚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没人会怪你,普鲁杰夫。可是,现在的情况是我们都没有办法让杰洛米好起来。公会那边对这次的听证十分重视,只有十天休整,你已经浪费6天了。杰洛米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你没有办法向公会交待。西弗勒斯是杰洛米的灵魂伴侣,他又是个灵魂魔药师,把人送去西弗勒斯身边才是正确的。”辛博说道,“杰洛米现在这个状态,你的那些囚徒就算都被他执行了,恐怕他也不会清醒。他现在就像个拥有超常武力值、戾气十足、心智不全的孩子,我都不敢在他睁着眼睛的时候靠近他。这些年,他杀掉的那些魔兽和人没有千万也有百万。我真的不知道,他平时是怎么做到那么平和的。这几天,一些囚徒还没有靠近他就吓死的,也不是没有。”
“我知道,可是,怎么把人弄到霍格沃茨也是一个问题。杰洛米现在这个状态……”听了辛博的话,普鲁杰夫苦笑,“总不能把他放到笼子里吧?那样西弗勒斯估计会更加生气,而且也没有笼子可以关得住他的。我也犯愁啊……”
“用定向传送阵,让怖狼和银狐引杰洛米到传送阵上。”辛博说出一个方案。
“怖狼和银狐?恐怕不够。杰洛米的武力值太可怕,尤其是在他没有办法收敛的情况下。他现在把埃索米兰都打死了,然后还给我抱怨说‘不好玩’。天知道,我当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普鲁杰夫无力地说。
“不是吧……真恐怖。”辛博颤抖了一下。
在冒险者中总有一些过于叛逆的人,他们太过追求自由,虽然冒险者是不怎么谈法律的,但是为了维持亚特兰蒂斯上的和平,公会会有黑榜和红榜这样的榜单,上了红榜就要面对审判者和他所带领的裁诀者了,然而总有些冒险者,他们上了红榜之后,审判者追杀却只能制服他们,无法一次杀死他们。而对冒险者公会来说,审判者只能做一次审判,要是没有杀死被审判者,而是只制服了他们,那么被审判者就会被送到裁诀所作为囚徒。除非特赦,否则就只能关到死。
而要知道,审判者本身就已经是冒险者中武力极高的人了,可想而知,裁诀所里面的囚徒是什么样的人。在裁诀所的每个囚徒都是当代审判者的耻辱。而普鲁杰夫是裁诀所的监督长老之一。埃索米兰是裁诀所囚徒中武力最高的人,堪称囚徒之王。当然,不是哈利把他送进来的,要知道哈利上任审判者以来,还从未送过囚徒到裁诀所。
说到埃索米兰,这个人的冒险者代号叫不死鸦,他曾经是sss级冒险者,后来也做过一段时间裁诀者,但是,他后来和那代审判者起了一些理念上的冲突,就退出了裁诀者,之后因为魔法反噬性情大变,接连做出了挑战公会底线的事,之后被上了红榜,可是,那代的审判者殉职也只能制服他,他就这么被送到裁诀所了。大约也有半个世纪了吧。
这次为了杰洛米,普鲁杰夫动用自己的权限,发出了一个特赦:只要有囚徒能够制服杰洛米,让他乖乖接受治疗,特赦就是那个囚徒的了。
可是,至今已经三天,杰洛米杀掉了八十四个囚徒,近乎裁诀所中的三分之二了。连不死鸦都死了,未亡人不愧是历代审判者中最强的了,也不愧是独一无二的传奇冒险者。
“他现在睡了么?”普鲁杰夫问道。
“他没有安全感,睡的时候都非常警觉,他现在的心智恐怕只有4岁,但他拥有的武力和戾气,连我们都毫无办法。”辛博无奈地说,“他都三天不肯进食了,就算水,也是自己用魔法弄的,再不把他处理好,恐怕不是你自责的问题了。你这样下去,只能等他自己昏过去,要真是这样,我们大概也得进裁诀所了。不单是西弗勒斯,还有现在裁诀团的那些小怪物,他们只服从杰洛米,他们可不会有那么多的耐性。”
“我知道,马上联系西弗勒斯……”普鲁杰夫想到那群由杰洛米挑选进裁诀团的小妖怪,脸色不由一黑,还没来得及拿出双面镜,就听到“呯——”的一声,门被人撞开了。
“普鲁杰夫,你最好给我们一个解释!未亡人的情况已经那么严重了,为什么不把人送到药师那里去?”十个年轻人从门口鱼贯而入,其中之一直径来到普鲁杰夫对面一巴掌拍到普鲁杰夫身前的办公桌上。
他们口中的“药师”正是西弗勒斯,这几年假期时哈利带着西弗勒斯到亚特兰蒂斯渡假时,西弗勒斯为了方便也注册了一个冒险者代号,便是“药师”了。药师因为和未亡人组队同时出售灵魂药剂的原因,很受尊重,如今的等级也有s级了,他的接洽人是辛博。
“药师也联系你们了?”辛博看着普鲁杰夫,一脸幸灾乐祸。
“要不是这样,我们还不知道他在这里。倒底什么情况?”裁诀团虽说是审判者的手下,但是,他们只有在审判者征召时才能和审判者一起出任务。这次因为一些原因,裁诀团被长老会塞进了一个玫瑰,为了拿她的话柄,未亡人只召了一个秋叶。而现在,秋叶也伤得不轻,所以裁诀团的其它成员直到今天药师找他们时才知道情况不好,于是立即就冲了过来。
“别激动……”普鲁杰夫简单地把情况给这十个裁诀者说了之后,叹气了一声道,“就是这样了,目前的话,最好是让西弗勒斯过来领人,可是不巧的是霍格沃茨正在办国际性比赛,他走不开。”
“本来如果你们不来,我们也要联系你们了,你们一个打不过,那么集体总会有办法的吧?只要让他踩上传送阵就行。有问题吗?”普鲁杰夫看着这十个人。
“我说,你是在为难我们。连不死鸦都死了,普鲁杰夫。而且,我们和未亡人动手要是药师看到了我们也得遭殃。”十个人面面相觑一番后说道。
“而且,到霍格沃茨之后,恐怕还得控制住他一阵子,毕竟在打斗时,传送阵不稳定,谁知道会传送到霍格沃茨的哪个角落?”辛博说道。
最后,他们联系了西弗勒斯,一番交涉之后,定好了计划。
“好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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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霍格沃茨
最近几天,万圣节前夜已经过去了四天,小动物们明显感到他们的校长先生今天似乎心情指数好了不少,但除了那个智商明显欠费的生物,仍旧没有人敢主动在这位校长先生面前晃。甚至为了招待好客人们,格兰杰女士不得不放下工作来霍格沃茨负责一部分招待工作。
赫敏这天中午依旧来到霍格沃茨吃午餐,她早到了些,同几位客人说着一些有趣的话题。
“哦,斯内普教授应该来吃午餐了吧?怎么还没来呢?格兰杰女士,你觉得他会喜欢我今天的妆容么?”正当赫敏在和德拉科说着一些工作时,那个讨厌的女人又来了。
德拉科微微皱了眉头,心中□□不止。这个女人真是让人无法忍耐。他立即转身装做和经过的阿里教授说话,一边说一边走了。麻烦事还是交给部长女士,毕竟能者多劳嘛。
赫敏也是皱了眉头,她知道再过两天美国的傲罗司就要结案了,这个女人到时候就会被傲罗司带走,可是现在,她必须得稳住这个女人。她不知道斯内普教授最近在忙些什么,但是,从他的举动来看,似乎是哈利的事。在她这次第一天来到霍格沃茨时,哈利的女儿阿尔忒弥斯就给了她一个十分严厉的警告,那个女孩带着几分她这个年纪的女孩不曾有的成熟和气势告诉自己:“赫敏阿姨,我不管你怎么看我爸爸和父亲的结合,但无法否认,包括我在内,他们已经有五个孩子,并且,我的妹妹们才刚刚周岁。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们没有用过生子魔药。我想,就算是陌生人也知道‘宁拆十座桥,不毁一桩婚’的道理。何况,你是爸爸的朋友,我不希望有一天我必须叫你‘部长女士’。另外,请转告那个‘美国万人迷’:我爸爸在父亲心目中的地位不是她那样连情迷剂都会拿错、只有一副勉强看得过去的皮相、对别人的伴侣发情的毫无廉耻的灵长类雌性能够随便取代的。”
哦,梅林,不得不说,阿尔忒弥斯不愧是哈利和斯内普教授的孩子,讽刺的风格都差不多。
赫敏看着这个……好吧,灵长类雌性,不得不同意那个女孩的代称,尽量压下心中的唾弃,道:“埃兰其司长,我不得不告诉你,斯内普校长先生是有夫之夫。”
“哦,梅林,英国还真是保守,让人受不了。在美国,这种事很正常。看上一个男人,就应该和他发生一夜情,这是一件美妙的事。哦,格兰杰部长,我以为,您能够理解的,毕竟我们都是女人……”埃兰奇做出一个自以为很撩人的眨眼动作,殊不知,这个动作让赫敏感到反胃,“况且,没有不偷腥的猫,不是吗?”
就在这时,一声极大的爆炸声让所有人都抬起头,不知所措地看向了礼堂的大门。
“不好了!有强者出现在霍格沃茨,非常强的魔力波动。恐怕来者不善,而且其中还有一股可怕的戾气,起码是身背十万条性命的人才会有这么可怕的戾气。”玛雅大长老感知到了情况。
听了这话,大家都脑补出了一个杀人如麻的形像。
“走,去看看。”伊厄科特尔校长立即说道。
于是几位校长就带着教授们和随行的官员向外面走去,没有人想起不能够带学生,于是学生们也跟了去。
他们循声而行,来到了城堡后边的一处廊桥,看到了临近于禁林的地方正在进行的打斗。是十几个人和一个人之间的缠斗。周围的草地上散落着血迹和几具不完整的穿着白色衣服尸体,空气中飘来浓重的血的腥臭,这样的场景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妙,一些胆子小的学生,都尿了出来。尤其是,被围在中间的那个男人拟化出一道水鞭,直接打爆了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的脑袋,那血浆和脑浆喷溅的场景,让不少人都呕吐了起来。所有人看着那样的场景都瑟瑟发抖,不知该做何反应。实在是太血腥了。
“天啊,普鲁杰夫,快点把西弗勒斯叫来啊!刚才那个囚徒已经是我们带来的最后一个了。我们可不敢太过分的和审判者动手啊!”几位穿着黑色劲装的巫师一边抵抗着那个穿着赤褐色长袍的长发巫师的攻击,一边喊着。
“西弗勒斯?”那个长发巫师听到这个名字,立即停止了下来,眼看几道来不及收回的咒力就要打到他的身上时,他灵巧地挥动魔杖,将那几道咒力变成了几只白鸽。白鸽感到了可怕的气息,立即仓皇地飞走了。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那长发巫师蓬头垢面,低头站在那里不断重复着那个名字,直觉告诉他,那个名字对他很重要,可是,他并没有关于这个词语的一切。
周围的那十个巫师看他不断地叫着西弗勒斯的名字,安静地站在那里也不再和他打,只是警惕地看着他的下一个反应。
就在这时,那个长发巫师抬起了眼睛,看向了廊桥的方向。那眼中不带一丝情感,仿佛远处的那些人都是蝼蚁。在廊桥上的众人在那一眼中看到了死神,这时大家才发现那个长发巫师有着一双绿色的眼睛和足以魅惑众生的脸。可是,在看到了那样暴力而血腥的场景之后,再美的东西都只能敬畏。
一个身披黑袍的高瘦身影迈过廊桥的台阶,拾级而下,沉默而坚定地向那个长发巫师走去。有人想喊住这个年轻的校长,提醒他那个长发巫师有多危险。可是,他们却在这时反应过来,那个长发巫师口中一直叫的是黑袍校长的名字。他们也发现,随着斯内普校长的慢慢靠近,那个长发巫师身上弥漫出的戾气也在慢慢收回。压迫力终于没有那么大了。这让人松了一口气。
“西弗勒斯?”最后,西弗勒斯停在了距离那个长发巫师两步的地方,长发巫师歪着脑袋看着他,然后露出了一个孩子一样天真灿烂的笑容。
干净而纯粹!
所有看到了这个笑容的人都彻底理解了这两个概念,虽然他们不懂得——为什么刚才还用那么可怕而血腥的手段杀人的人竟然能够笑得如此孩子气?
“是我。”西弗勒斯看着他,丝毫没有受地上的尸体影响。
“你是我的,我的西弗。”长发巫师淡淡地说出了这句陈述句。
“嗯,是你的。”西弗勒斯看着他,他可以感受到来自于灵魂的亲昵,这是哈利的本能,为此,嘴角微微掀起一丝弧度。
“我呢?”那个长发巫师问着西弗勒斯。
“我的哈利。”西弗勒斯如同丝绸般的声音,带着无限宠溺看着他。
“抱!”哈利向前两步,扑进西弗勒斯怀里。
“几天都没睡了,呐,我在这里,你安全了,睡吧。”西弗勒斯可以感受到哈利的疲惫,他收拢手臂抱着自己的灵魂的另一半,虽然他身上的血腥味儿以及几天没有洗漱的原因气味并不好,但是,西弗勒斯就是觉得满足而安心。
“……”没有回应,闭眼陷入了沉睡。
西弗勒斯抱着他,轻轻念了一句无梦安眠咒,确保自己的伴侣能够好眠。这才看向其他人。
“药师,还是你有办法……”普鲁杰夫无奈地讪笑道。
“收拾好这些,别再吓到霍格沃茨的学生们。你们这几天先住到霍格莫德去。”西弗勒斯对那几个裁诀者吩咐道。
“是。”十个人立即应声。
西弗勒斯抛给普鲁杰夫一只盒子,道:“这是给秋叶和你的伤药,还有给那些被他折断手臂的治疗师的药剂。好了,三天后,你再来,到时候他陪你去听证会。”
“这次……”普鲁杰夫想要解释。
“我说过,我不是他的短板。他也不是我的短板,虽然他从来都是给我找麻烦。不过,我们相爱,这就够了。”西弗勒斯并不想听普鲁杰夫的解释,他打断了他,然后轻轻地吻了吻哈利的额头,然后抱着他走向城堡。
如果你忘记了,我会帮你记得
我会告诉你,我们一起走过的一切
不会隐瞒,即便有痛苦
因为我们互为对方的另一半灵魂
灵肉交融,血脉相混
所以——
睡吧,我的爱人
当你醒来,一切都是原来的模样
我们曾经相爱
我们依然相爱
我们一直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