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跳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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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们在吵闹什么，黑暗系的法师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存在。我们是法师，法师是元素力量的使用者，而力量并无正邪之分，不论是黑暗法师还是死灵法师，只要对于力量的使用方法正确，便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莉莉卡同学，坐到你的座位上去。”
布罗德教授指了指远处一张看上去比较荒凉长桌子说道。
魔武学院的桌椅都是按照属性分配的。四大元素系那边的学生们坐的最满，时空系因为今年的特殊政策，也算是比较可观，相比较下来，黑暗系和死灵系这两张桌子上的学生光是用两只手都数的过来。
【终归还是受冷落的职业啊……】
莉娅看着坐在两张桌子上的学生，不由的想到。
兰德尔王国从法律上来讲并不禁止黑暗法师和死灵法师的存在。当然黑暗法师必须是法师，不能拥有伊妮斯的信仰，不然就算是光明新教也会毫不客气的举起火把。死灵法师绝对不可以触犯第二禁忌，当然，也不可以去挖公墓。
这两个职业身上都有很多令人忌讳的地方。大部分人都分不清黑暗法师和黑暗牧师有什么区别。而死灵魔术是触犯第二禁忌的常客，有许多魔法都涉及灵魂方面。
然而两者在王国都是合法的，反倒是光系法师死的更惨，就算是新教也决不允许这些毫不信仰艾妮斯女神却同样能够行使治愈魔法的“同行”存在。
在很久很久以前，当皇家魔法学院和兰德尔新教因为光暗两种魔法爆发冲突的时候，新教的主教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可以容忍黑暗的存在却要掐死那些光明法师。如今。这些法师们大体上只存在于法师城这个与信仰无缘的国家。
【不过总的来说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吧？】
莉娅回忆起她的学生时代，印象里那时也有一些死灵系和黑暗系的学生。学校的制度很严格，不存在四大元素的学生欺压别的派系的学生这种事件。莉莉卡之所以受到瞩目。绝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天赋的“专精”。
“莉莉卡小姐，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就在莉娅思考着这些的时候，布罗德教授却发现莉莉卡并没有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恩，我要申请跳级。”
小萝莉点了点头，再次引起一片喧哗。
“没错，智慧城允许法师学徒进行跳级。然而，那必须得到该年纪全部必修课老师，以及至少一位选修课老师的认可，你确定要进行跳级吗？如果是的话。我们会为你安排测验。”
布罗德教授问道。他的表情严肃，充满了压迫感，如果只是盲目的自信，相信在这样的威压面前都会退缩的吧。然而……
“既然开学时全部的老师都在场，你们可以随便问我任何问题。”
莉莉卡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
布罗德教授环视了一下四周，看到大部分的老师都点了头之后便问道：
“我们都知道一级魔法法师之手是一个进攻型魔法，然而它的实际用途却更多的是搬运各种物体，实现这种变化的具体原理是什么？”
“首先是咒语的变化，还有……”
这是一个对于一年级学生来说非常深奥的问题。涉及到了对咒语的改变以及精神力的灵活运用，甚至大部分二年级学生都很难在这个问题上做到完美的回答。然而莉莉卡几乎没有任何阻碍的答对了其中全部的要点。
“精彩的回答。那么接下来是我的提问我们都知道魔法语是咒语的源头，那么莉莉卡小姐，你能告诉我魔法语与咒语的区别之所在吗？”
“最主要的区别是顺序与结构。而且在不同的咒语中。魔法语的发音也会发生明显的变化，比如……”
魔法语和咒语，这是一个很容易被新生所混淆的概念。然而博尼教授的问题依然得到了清楚的解答，甚至是其中最为微小的细节。
在学生与教授们诧异的眼神下。莉莉卡准确无误的回答了每一个问题。
“我们都知道这片大陆上经历过名为诸神黄昏的浩劫，在诸神黄昏之后。世界的文明被破坏，宝贵的技术与文化财产遗失在了历史的洪流中，甚至是历法。那么问题来了，诸神黄昏之后，法师城的建立是在什么时候？”
教授魔法历史的布莱德教授是个随和的老人，虽然他上课干巴巴的，但是给分也很水，就如同眼下法师城的建立年代，作为所有法师们的圣地，这是个基本可以拿脚答的问题。
“神历2790年。”
对方答的很迅速，然而……
“不，不对。我很遗憾，莉莉卡同学，但是你的回答是错误的。”
布莱德教授摇了摇头。
“看来你对魔法历史的了解还不够透彻，而且历史上并没有神历这种历法，很遗憾，我无法批准……”
“那个……抱歉，布莱德教授，能允许我打断一下吗？”
老人正要拒绝少女的跳级请求，却被莉娅所打断。
“请讲，莉娅教授。”
“您是我的导师，和布罗德教授一样叫我莉娅就好。不过关于神历的问题，我必须要说的是，这位学生，莉莉卡小姐的回答是正确的。对于魔法历史，现今大部分记叙都是用的万法历由大贤者哈努法茵大人创造的，诸神黄昏后使用最久的历法。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远在诸神黄昏之前，人们所使用的历法是由女神们指定的名为神历的历法制度。而万法历75年，也就是法师城建立的那一年，正是神历2790年。”
虽然公然指出教授的错误可能会让老人的面子挂不住，不过莉娅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莉莉卡遭到误判。
“关于神历的记述在整个伊薇忒大陆上都是很罕见的，恐怕只有智慧宫还保有一些残破的资料。”
为了不让老人太过难看，莉娅如此补充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看来是我疏于学习了。等开学典礼结束之后，希望莉娅你能留出一点时间，我们一起来探讨一下关于神历的话题。”
布莱德教授笑的很爽朗，似乎并不在意被当众指出了错误这件事。
“我要对你说声抱歉，莉莉卡小姐，看来你是正确的。”
随后，他对着台下的少女说道。
“没……没什么。”
少女微微别过了头，小声的嘟哝道。
“不过……我想知道，为什么只有在智慧宫才能学到的知识，莉莉卡小姐竟然会知道？”
这时，布罗德教授走了出来，眼前的少女在知识的储备量上甚至超越了教授，这简直不可思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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