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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望着阖眼酣睡着的白虞妃,商子佩跪坐在地上正襟危坐的凝望了许久,最后还是心软的叹息了一声,疲惫的揉了揉鼻子,这才伸出手去卸去掩住她曼妙身姿的衣物。
此时沉浸在睡梦的美人微阖双眸,弯弯的睫毛平稳的静候着,蛾眉轻皱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伸手抚平那一份哀愁,朱唇微启,嘴角不藏有笑意的她却别具一番风情滋味,倒让人生出了几分冷美人的错觉。
即便脸上污垢仍未拭去,却依旧遮不住她那国色天香,那双微闭的眸子下更不知藏了多少颠倒众生的魅惑。
很快,商子佩灵巧的手指在她身上掠过,那本就衣不遮体的身姿便不着寸缕的暴露在她的面前,虽然早有准备却还是几乎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才讪讪的放下了手。
不得不承认,脑海中描绘的和亲眼目睹的还是有着天壤之别,饶是她之前一直风轻云淡不以为然的直女模样,此刻却还是毫无预兆的红了脸,真正实践的她这才发现,原来面对一个长相身材都姣好的妖孽羞恼是不分性别的。
白嫩的肌肤,秀致的锁骨,雪白耸立的双峰上是粉红色的樱粒,腹部上清晰的人鱼线,以至那平坦光滑的小腹,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长的美腿。
吸了吸鼻子,商子佩移开目光,将注意力放在了手中的酒精瓶上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嘴里还喃喃自语道:“她有的我也有,有什么好害羞的真是……”
说完不自觉的抬眼望了一眼某人,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心虚的嘟囔:“好吧也许有些地方没有……”
用两根棉签蘸了些酒精,然后缓缓的涂抹在白虞妃光洁的肌肤上,商子佩心细起来倒也是心无旁骛,除了偶有指尖触碰过滚烫的身子,那酥麻的静电感而使腮边泛起的红晕,整个过程下来还算顺利。
收拾好工具,轻轻的为白虞妃捏好被角,虽然不知道涂完酒精后这么做是不是正确的,但是害怕她着凉却还是这么做了,一切处理妥当之后便离开了这帐篷,可没多久便又折回了。
因为就三顶帐篷,商子执虽然是哥哥但到底也是男生,欧阳清雅那货就不是个善解人意的人,最后还是被她轰出来了,所以没了办法就只能和凌云打声招呼又回来了,而且白虞妃现在也不能没有人照顾,她就当一回好人吧。
盘腿坐在白虞妃的身侧,私心好奇下不由的默念了一遍《咒》的心法,可不争气的是才刚刚闭上眼困意就席卷而来,还不等她念完便已经沉沉的睡去。
殚精竭虑了一天使她一觉睡的倒是由为的香甜,漫漫长夜中所剩下的便是绵绵的呼吸和那虫鸣的伴奏声交相辉映。
伸手遮住直射眸子的白昼,但那热情似火的光穿过指缝依旧迷了她初睁的双眼,微眯着含笑的双眼迎接着使人刺痛却又无孔不入的它,而那苍白的脸上也洒下一片阴影。
而就是这样的境况下,白虞妃却扬起了足以使这璀璨夺目的阳光都黯淡无光笑容,声音微哑:“真好!”
不知思索什么耽搁了一会这才费劲的起了身,可当身上的被单滑落,这微微发凉的身体才使她发现自己竟然全身赤╮(╯_╰)╭裸,眉间原本还因劫后余生的明朗此时却冲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紧蹙的眉和深深的戒备。
当余光瞥见身侧端坐着歪头睡的香甜表情憨憨的某人这才有所恍惚,那墓中的一切就恍若历历在目般闪现在脑海,虽然但是已经烧的厉害,但是她却不会忘记有一个说着“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
虽然这样的人在她的眼中是愚蠢,但这个女孩却是蠢出了一定的可爱,这也是要一定的功夫。
想到这脸色这才回温了不少,望了一眼医药箱上的酒精,有望了望收拾在自己枕边的棉签便也了然,想来这孩子这一个晚上都在照顾自己吧?
想到此,心下放下戒备的同时竟盘桓着一股淡淡的暖意,这种感觉微妙至极,记得上一次这种感觉是在她给自己披上衣物的时候,细细想来,这孩子虽然有时候嘴上一句盖过甚至嘴上不饶人,但心底还是醇厚善良的,不过说到底还是个孩子,真不知道这份赤子之心在这埯脏的纷争中能存留多久。
穿上整齐叠放在枕边的衣物,应该是商子佩在脱了自己衣物后特地是从自己背包里面拿出来的,余光撇了眼沉睡的某人,眼波流转,心道还真是一个细心的孩子。
拢了拢两鬓的长发,将熟睡的商子佩移到自己的位置,这才走出帐篷如同优雅的猫类一般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女神,你醒了?谢天谢地。”
“托佩佩的福。”
“虞妃姐,好多了吗?”
“嗯,恢复的还不错。”
“……”
虽然有些迷蒙,但这嘈杂声却依旧将睡梦中的商子佩从周公的棋局中欣然抽身出来,虽然不悦被打扰了这一场黄粱美梦,但终究只是搓了搓睡眼稀松的双眼便起身。
咦,我怎么在这?白虞妃呢?
这样想着,便揉搓着双眼迷迷糊糊的出了帐篷,此时烈日已然当空,使她本就不堪重负的双眼直接罢工般的闭上,最后还是在负隅顽抗了许久的情况下才使这情况有所好转。
平安无事的度过了一劫,即便是这天也变得心情愉悦,骄阳似火,鸟语花香,青翠欲滴的青草地上铺着一块粉红色的餐布,上面摆着零零碎碎的食物,俊男美女好不惬意。
想起昨日的惊心胆颤,商子佩再看看如今,这里有种身处两个世界的感觉,所以在望着眼前景象的同时,双眼这不由的痴了。
“醒了?”和煦的声音如同春日的暖阳一般唤起还未复苏的商子佩,白虞妃顶着一如既往买笑的脸瞅着她,静静的背对着小溪。
商子佩点了点头漫不经心朝着正在搞春游的队友们走去,嘴上却不客气的对白虞妃说:“被你们吵醒的。”
“那还真是抱歉。”笑意不减分毫,语气中更是没有丝毫的歉意:“早上被冻醒了。”
牛头不会马尾的一句话却使商子佩耳根子刷的跟上了红油漆一样,而因为刚醒反射弧长的过分的商子佩这么一提点才想起昨天的羞耻play,心中警铃大作,生怕这琢磨不透心思的白虞妃猛地爆出几个黄暴令人误解的词汇,便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才极不自然的坐下。
挑了一片土司咬在嘴里,虽然可以感受到白虞妃赤果果投来的目光,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但商子佩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选择了无视装作没看见。
虽然自己昨天那么做纯属是帮她,但是还是心虚于昨天竟然对她身子脸红的事,这对于没有经历过这一方面的商子佩是十分不正常的,毕竟她从思想还是身体上都是黄花大闺女。
白虞妃见商子佩如此模样甚是好笑,但嘴角只是微微的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很快便从商子佩的身上抽回了目光投向了蔚蓝色的天际……
那双本该充斥着无尽狡黠的凤眸,此时却暗含担忧,最后美眸微阖,一切的一切化作一声绵长的叹息。
白可欣,希望你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