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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宇收回思绪,轻摇着她的身子,说道,“女人,女人,快点醒来啊。”
夏雪奄奄一息,没有任何的回应。端木宇寒冰般的眸中闪过一抹不忍。立即解开了她的穴道。声音好似炸雷一般,“女人?女人?”
夏雪唇角苍白的可怕。
端木宇轻抚她的额头,她的额头竟然是那般的烫。当真是烫的可怕。
端木宇瞳孔皱缩,“林小蝶?莫非是你上次落水,染上了风寒?你自己却丝毫不注意?身子虚弱,承受了剧烈的房事,才会虚弱成这般?”
端木宇赶紧将毛巾弄湿,擦拭着她被汗水打湿的额头。昏睡中的夏雪时不时的咳嗽起来。端木宇眸中凝满了自责。“女人,你为什么要再而三的惹怒我?”
端木宇温柔的擦拭着她的发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动作是多么的轻柔。温柔的眸光好似能滴出水来。
端木宇轻搂住她,然后往她口中吞下一粒药丸。夏雪已然吞不进去。端木宇用唇渡给她。端木宇眸子赤红,面容铁青。“女人,我不准你有事。你赶紧给我好起来。”
室内充斥着浓郁的晴欲气息。端木宇只是紧紧搂住怀中的女子。丝毫不管自己脖颈处的伤口,还在汩汩的流着血。端木宇温柔的说道,“女人,你赶紧好起来。”
夏雪在迷雾中奔跑,四处都是迷雾。根本瞧不见任何的人影。迷雾之际,夏雪好似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正西装革履,手捧鲜花,俊美的面上尽是笑,“嫁给我吧。”
夏雪欣喜,“冰楠。”
眼前的他瞬间消失。
画面陡然转变,眼前倏然闪现端木宇那张冷峻的面容,端木宇猛力按住她,将她重重的甩在*榻之上,还在往她身上滴着蜡油。
夏雪哭诉,“不要,不要,端木宇,不要这样对我。冰楠,快来救我,冰楠,快来救我。”
*畔之际的端木宇,听到她如此哭诉,端木宇满眸尽是自责。“林小蝶,这次我对你的惩罚的确是过于重了。”
“女人,你为什么要那般恨我?”端木宇轻抚脖颈处那汩汩流血的伤口,端木宇眸中痛楚,“你这个女人,就不能和我好生说话?”
端木宇温柔的为她擦拭着,她胳膊上的淤青,当真是好吓人。端木宇眸中自责,“林小蝶,你是第一个让我如此愤怒的女人。”
端木宇粗粝的手指,颤抖的轻抚她沾满泪痕的睫毛。“小蝶?你为什么要故意激怒我?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故意激怒我?林小蝶?”
端木宇重重的砸中*头。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端木宇脑海闪过一个清秀的面容,她在对他喊道,“宇哥哥,我好难过。宇哥哥。我好难过。”
端木宇倏然睁开眸子,眸子犀利慑人。瞧着*榻上昏睡中的女子。三千青丝将她的小脸给尽数笼罩开来。
映衬的那张小脸,苍白的可怕。
端木宇眸子有几分恍惚。脑海闪过血雾飞溅的一幕。浑身都在微微颤抖。他重重的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一月。一月。不要吓我。一月。我以后不会再对你这样了。一月。一月。我错了。我错了。”
端木宇眸光颤抖的可怕。“一月,一月。”口中一直在喃喃呼唤着这个名字。
夏雪觉的耳边有个声音一直在吵,当真是好烦。她浑身没有一个地方舒适的。当真是难受到了极点。是哪只蚊子一直在耳畔哼哼唧唧,当真是好吵。
夏雪虽然觉的他的声音好吵。他的身子很热。大热天的还要给人身上捂出疹子来。夏雪喃喃,“端木宇。”
端木宇眸中惊喜,这个女人在昏睡中也在喊着他的名字。
下一瞬,她呢喃出的话语,令他眸子赤红。“你个王八羔子。好痛。好痛。”
端木宇寒冰般的眸中尽是怜惜。
端木宇眉头紧紧拧起,“林小蝶,我不会再这样了。”
她是那般的楚楚可怜,端木宇眸中尽是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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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刺目的光线笼罩住室内每一寸。夏雪缓缓睁开眸子。浑身酸软的可怕。整个身子好似要散了架一般。
夏雪缓缓起身。双,腿之际,剧烈的疼痛传来。夏雪面容苍白的可怕。稍微动一动,就好似要散架一般。
夏雪暗骂,这个身子骨也真是虚弱。不知该骂端木宇那厮狂,暴?还是该骂这具身体的主人如此虚弱?
夏雪重重的咳嗽起来。她惊觉她的衣衫竟然全部穿戴整齐?夏雪眸子深深眯起,当真有说不出的诡异。
夏雪拳头重重捏紧,“咳咳咳。”
莫非是上次落水呛到了肺?看来她得赶紧喝点消炎药了。不然染上肺病可不太好。
夏雪重重的咳了两声。浑身也有几分无力。
颓然下榻。门吱呀一声打开。
“雪仙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圆圆眸子垂的很低。一副异常紧张的样子。
夏雪冷声问道,“是你给我换的衣衫?”
圆圆摇头。“雪仙姑娘。没有您的吩咐,奴婢怎敢随意进来?”
“奴婢刚听闻里面有声响,就进来瞧瞧。”圆圆恭敬的回答着。
夏雪眸中尽是探究,轻抚下额头,“是我记错了?我昨夜里有些不舒适,就和衣睡下了。”
夏雪眸子灼灼的盯住这个圆圆。不放过她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圆圆,我想要沐浴。准备一下吧。”
“雪仙姑娘不舒适?要不要去请个大夫来?”
夏雪眸子冷厉的可怕,“我说不必了。”
夏雪咬唇。不能惹出更多是非。端木宇毕竟是二皇子,这个混蛋无处不在,还是少惹怒他为妙。他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出来。还有那个贵公子端木枫,此事若让他知晓,还不知要牵扯出多少个麻烦?
夏雪重重的咳嗽着,“你去准备洗澡水吧。我生病之事,不准告诉任何人。明白?”
圆圆轻恩一声,然后规矩的退下了。
夏雪轻抚额头,定然是端木宇那厮为她穿好了衣衫?哼,他昨日个有些极端,他也怕坏了他睿王的好名声。
夏雪拳头捏紧,端木宇这个冷酷无情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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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屏退了所有的下人。独身浸泡在池水之中。池水汩汩的在冒着热气。夏雪重重的搓洗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夏雪眸光颤抖。“端木宇,他竟然无情的夺走了我的初次。”
夏雪眸中浮起了浓郁的雾气。
重重的搓洗着自己的身子。和不爱的人发生关系当真是一种折磨。夏雪觉的那就是一个噩梦。
夏雪将她的脸,重重的埋在水中。夏雪轻声哭诉。她告诉自己,夏雪,只能哭这一次,今后绝对不能轻易再掉眼泪。这里是古代。弱肉强食的古代。夏雪咬牙,她可是高材生。一定有办法对付那个端木宇,一定有办法。
……
三千青丝披散在水上。是那般的妖娆妩媚。
可是夏雪内心却是苦涩无比。她被林府众人给抛弃了。她不能再被端木宇给打扁。绝对不能。
夏雪滚烫的泪水落入水中,消失不见。夏雪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端木宇,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如此伤害我。我是怡红院的头牌,夏雪仙,尊贵的夏雪仙。”
夏雪手指重重的攀附在盆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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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着了月牙般的长袍。发丝简单梳理成月牙发髻。简单高雅。这身月牙色的长袍是她专门为自己设计。
夏雪坐在镜前,为自己描眉。瞧着镜中憔悴的自己。夏雪轻笑一声。绝对不能让人看了她的笑话。夏雪知道头牌这个位置,也是有太多的人虎视眈眈。百合那个女人之事,定然不会那般简单。
夏雪将自己的脸,扑粉扑的极为白。然后擦上胭脂。将自己的眼睛画的格外有精神。唇上了唇红,是那般的明媚。
抬手在自己的鬓角,画上一瓣飘摇的莲花花瓣。端木宇想要她卑微做*女子,她偏要活的万人敬仰。
本来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又被那冰冷的厮给捏破了。
门咚咚作响,“雪仙姑娘?雪仙姑娘?”
是圆圆紧张的声音。
夏雪优雅的踱步走过去。打开门,眉目之间尽是高冷。“喊叫什么?”
圆圆瞧着眼前神采奕奕的夏雪。哪里还有适才病态虚弱的样子。“雪仙姑娘?奴婢以为你有什么事?”
夏雪冷笑,“本姑娘好的很。”
“雪仙姑娘,巧儿姑姑找您商量要事。”圆圆支支吾吾着说道。
夏雪轻恩一声。“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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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到室内,就瞧见巧儿姑姑那肥硕的身子已然在那里晃荡着了。
夏雪笑的妩媚,“巧儿姑姑,您找我商量什么事?”
肥婆巧儿笑的神秘,一脸谄媚,“雪仙啊。上次和你说过。怡红阁的事情,当真是越来越猖狂了。”
“雪仙不是要*我们怡红院的姑娘?怎么还不见有章法?”肥婆巧儿谄媚的说道。
夏雪眸光点点,唇轻扯,“巧儿姑姑,我已然心中有数。将怡红院的姑娘们都喊入后院。我先要交给她们的就是神态。看男子的神态。”
“可是,雪仙姑娘可要去制作什么衣服?”肥婆巧儿试探着问。
夏雪冷声,“巧儿姑姑,还不到设计那些衣物时候,万一被怡红阁剽窃了去,我们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巧儿一阵干笑。“恩,雪仙,那我马上叫所有姑娘们到院子里集合。”
夏雪见她晃荡着肥硕的身子远去。夏雪方才轻抚额头。当真是有些累呢。圆圆恭敬的说道。“姑娘?有什么吩咐?”
夏雪笑的妩媚,“圆圆,你歇着去吧。有事我会去叫你。”这个圆圆让她不喜。圆圆一脸尴尬,猝然下去。
夏雪轻咳两声,得找些薄荷草了。怡红院的人,谁都不能信。轻易相信他人就是自寻死路。
夏雪这样警告自己。必须得亲力亲为,才不会出什么差错。
这个季节,正是薄荷草开的最佳季节。
夏雪正在思忖,肥婆巧儿已然晃荡着肥硕的身子进入室内。嗓门也是异常的高。“雪仙啊,快过去吧。怡红院的姑娘们都在院子里等着你了。快跟我来吧。”
夏雪瞧着肥婆巧儿,她一惊一乍的,当真像极了媒婆。
夏雪忍俊不禁,噗嗤笑出声来,“巧儿姑姑,赶紧擦擦汗水。您脑门上都是汗水。”
肥婆巧儿拿出帕子擦拭着汗水,她的小眼睛眯成缝隙。当着好奇夏雪仙有什么高招?对付怡红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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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跟随着肥婆巧儿的脚步,优雅的走至院子里。
刚一到院子里,就瞧见一群姑娘们在小声的议论着。
“你说这花魁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大热的天,让我们在这院里等着,是要我们给蚊子吃?还是要将我们给晒黑?知不知道我若晒黑了,得用多少的粉才能遮住?”
“可不是嘛?热死我了。我们在这儿等着,还不许我们扇扇子。热死我了。”
“好了,小声点。别说了。她来了。”
“她来了,我也敢说。我们的确不是花魁。没有她侍奉的男人尊贵。也没有她*卖出十万两的天价。可我们也是怡红院的台柱子。容不得她如此消遣我们?”
夏雪轻笑,“你们是在说我吗?”这些莺莺燕燕们,燕环肥瘦,应有尽有。她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当真好似鸟叫一般,烦人的很。
谁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的?
夏雪优雅的走至她们身前,“你们是不是很不服气?”
众人低头,“你是花魁,我们有什么不服气的?”
香草说道,“雪仙姑娘,我相信你。”
她身畔的灵儿也说道,“我相信雪仙姑娘定然有高招。”
不服气的人说道,“她给你们姐妹两个灌了*汤了。”
夏雪冷厉说道,“住口。”
转身对肥婆巧儿说道,“巧儿姑姑,这些人叽叽喳喳,吵的很,我一点灵感都没有了。”
巧儿面上横肉挤兑着。“都住口。听雪仙说。”
“谁敢不说话,我就用戒尺,抽谁。你们都知道我的力气有多大。一下子打的你们屁股开花。”巧儿色厉内荏。
众人都不再言语。
夏雪轻笑,“今日我要对你们讲述的是姿容。眼下是大热天。那么你们要如何吸引你想要的贵公子?就是刚刚那副嘴脸?”
有人说道,“那雪仙姑娘教教我们。”
夏雪轻抚自己乌黑的发丝,“首先是眼神。眼神是一个人心灵的窗户。我们需要眼神够魅惑。又要够清澈。”
“在这大热的天有什么能吸引贵公子?”
夏雪轻笑,“那就是处心积虑的手段。譬如这样。”
夏雪手指微微一张,一只红色的蝴蝶挥舞着翅膀飞上她的掌心。
“天哪,好神奇。”
“穿衣着装都会引起贵人们的注意。我们虽然是*女子,但也要洁身自好。穿出我们的品味。”
“哼,处在这淤泥之地,当真能出淤泥而不染?圣洁好似莲花一般?雪仙姑娘成日里穿的那般清纯,月牙色,显示出你的纯洁?你就不是*女子了?”
夏雪走至这个女子身前,笑的动人。“的确,我是*女子。可是我与你不同的是,我只需要侍奉一个客人。而你。却要受尽万人践踏!”
那女子面容惨白的可怕。
夏雪笑的妖娆,“我喜欢月牙色。又岂是你这庸脂俗粉能懂的?”
“你若不信,我们来场比赛,如何?”
那湖衣女子不服气的说道,“如何比?”
夏雪手指优雅一挥,那只蝴蝶就挥舞着翅膀飞离走了。
夏雪轻笑,眸光点点,妩媚妖娆。“我们就比,在马路上,蒙上眼睛,睁开眼后看到的第一个客人。想尽办法让他拿出一万两银票。”
那湖衣女子咬唇,“若他是个穷光蛋呢?”
夏雪挑眉,眸中尽是挑衅,和戏谑。“你怕了?若他是穷光蛋,只要他被你吸引。仍旧会为你做任何事。又岂是区区一万两?他哪怕借,也有这种胆量啊。只要他愿意去借,哪怕没有,也算赢。”
“但是有个前提,不能有任何身体接触,只能用眼神,和语言去交流。哪怕去骗,都可以。”夏雪眸子勾魂摄人。“但若是男子要来牵手,欲要肢体接触,还是可以的。”
湖衣女子冷笑,“好,我跟你比。”
众人吵闹的厉害。“还没听说过这种比赛。当真是好有趣。好有趣啊。”
夏雪轻笑,“巧儿姑姑作证。不能让任何人搅乱比赛。自然,也不能让他知晓我们是*女子。明白吗?”
巧儿姑姑好似想到什么,凑到夏雪耳畔轻声说着什么。“雪仙,你不能抛头露面啊。那个贵公子已然将你包下,你今后只是他一个人的。”
“若是听曲或者歌舞,也需要蒙着面纱的。”巧儿姑姑眸中尽是担忧。
夏雪笑的妩媚动人。“巧儿姑姑费心了。如此甚好。劳烦巧儿姑姑给我一白色的面纱。”
众人都在叽叽喳喳,“她要做什么?故弄玄虚?”
“不知道啊。不知道她在耍弄什么花样?”
众人都是震惊。
夏雪笑的温婉,“贵公子说过,不能让我露脸去见其他客人。那么我自然需要面纱。”
众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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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优雅的蒙上了面纱。那双水眸灵动无比。夏雪缓缓走至湖衣女子身畔,在她耳畔小声说道,“呵呵,我记得你,那ri你被鬼怪捉住,你可是吓的出丑了呢。”
湖衣女子眸子狰狞,惊恐。那日装神弄鬼之人,原来是她?
夏雪眸中得意盎然。她知道她装神弄鬼之事,被月娘压下。她们这些个姑娘也都不知道那日装神弄鬼之人是她。即便暗地里想过,也没有去证实。
夏雪讽刺一笑,“水嫣姑娘?我们可以开始了。”
“巧儿姑姑,为我们蒙上眼睛。”
夏雪周身尽是倨傲和尊贵。
巧儿姑姑依次将夏雪和水嫣姑娘眼睛蒙上。
有人提议,必须用黑色的布。绝对不能透光。不能有任何看到的机会。
……
二人均被蒙上了黑面纱。
同时被两个姑娘搀扶着,走至大路隐没之处。
巧儿姑姑在一旁监督。她肥硕的身子,在暗处躲避也有些困难,因为身子实在是太大了。哈哈。臃肿不堪。
怡红院的姑娘们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那般多的人。有马夫,有小贩,还有一些贵公子在忙碌着什么。
巧儿姑姑在暗处看着马路上来来回回走动的那些人群。
巧儿姑姑嬉笑,“你们二人分别指着一个方向。我数一二三,拿下眼上的布帕。”
夏雪轻笑,手指优雅的指着马路上某处、
水嫣也不服气的指着某处方向。
巧儿姑姑对身后的姑娘们使眼色。“一,二,三。”
眼上的布帕被瞬间拿下。
夏雪睁开眸子,映入眸中的就是不远处一神秘男子。那只是一个背影。他好似在跟身畔的随侍说着什么。身畔的随侍恭敬的在听着他的指挥。
由于长时间的蒙住眼睛,这会子光线有些刺目。还真是有些不适应呢。
夏雪轻笑,就是他了。
身畔的水嫣摘下眼睛上的黑布。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是一个穿着华贵的男子。只是一个背影。但是那身衣衫,告诉她,绝对是个有钱人。
水嫣长长舒出一口气,幸好不是一个穷光蛋。
水嫣不服输的说道,“你我都选好了人。那么雪仙姑娘,是不是能开始了?”
夏雪眸光掠到她的身上,轻笑,“慢。我还没有说以多长时间为凭?”
巧儿姑姑点着肥硕的头颅。“对。”然后笑米米的对夏雪说道,“雪仙啊,说个时间吧。”
夏雪轻笑,吩咐身后的人点燃一根香。她笑的妩媚,“我们以一炷香的时间为凭。”
水嫣眸中尽是挑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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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身上着了月牙色的长袍,这个袍子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
款式也是她亲自设计的。专门仿照现代的公主裙而做。有一条宽宽的肩带。左肩微露。外面轻披了一层月牙色的轻纱。
下面的裙摆设计,一层一层的。每一层都有绚丽的褶皱。使的她周身都布满了仙气。
头上的月牙发髻,与这身衣衫相呼应。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夏雪优雅的将一缕发丝遮住了她的左肩,愈加多了几分妩媚之姿。耳珠上戴着简单的珍珠耳环。
额头还特意挂上了v字型的水晶。这也是她专门为自己设计的。
水晶反射的光,愈发的显得她明眸,皮肤白希。
夏雪款款走至自己的目标前。故意将自己的一个耳环摘下,顺手扔在那个华服男子身畔。
夏雪弯下腰,佯装在找寻着自己的珍珠耳环。现代人信奉的,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在古代想必也是如此。自然得找个由头,才能和他搭上话。
夏雪朝着那个认定的方向而去。
倏然一把锋利的宝剑,刷的一声,架在她的脖侧。剑气逼人。夏雪禁不住一个激灵。妈妈的,这个华服男子身份倒是不简单。
头顶上传来冷冽的声音。“什么人?敢在我们周遭鬼鬼祟祟?”
夏雪半伏着身子,缓缓抬起头。映入眸中的就是这把剑的主人。这个人,是华服男子的随侍。
因为这突发状况。
华服男子也优雅的,缓慢的转过身来。
动作当真是好慢。不是他的动作好慢,是因为夏雪很好奇自己甄选的猎物是什么样子。才会觉的时间过得好慢。呼吸都微微凝滞。
夏雪目不转睛打量着眼前的华服男子。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唇抿着一道直线。不怒自威,俊美的面容里透出几分冷峻。
夏雪心底轻笑,原来还是一个大美男。呵呵。
她在看他的同时,他也同样居高临下的在打量着她。眸中尽是探究。一身儒雅的藏青袍子,那藏青色袍子,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上面的刺绣繁复,定然是京都城里最好的刺绣者所造。这身华服当真很适合他。这身衣衫着在他身上,倒是穿出几分刚毅来。
夏雪猛然在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死劲的挤出两滴眼泪。眸光楚楚可怜。面上的轻纱随风而飘,鬓角之处的莲花花瓣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夏雪声音柔软无骨。“公子,我无意要闯入你的地盘。只是小女子的耳环掉了。这个耳环对小女子而言,很宝贵。小女子必须要找到。”
“还望公子能高抬贵手。”夏雪极力保持这个姿势。因为半伏着身子,还得抬头看着他。这个姿势当真是难受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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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儿姑姑,那个华服男子随侍的剑架在雪仙姑娘的脖上。”
一女子慌张的说道。
肥婆巧儿眸中尽是担忧。“可不是,雪仙可不能有危险。她掉一根头发,我们可都担当不起。香草,要不你前去,想个法子去救雪仙。”
香草眸中惊恐,担忧。嗫嚅着说道,“是巧儿姑姑。”
“姑姑,你看。”
“那个华服男子弯腰去扶雪仙姑娘了。”
香草异常愉悦的说道。
肥婆巧儿朗声大笑,“就知道雪仙一定有办法。”
“你们看,那处水嫣姑娘的那个猎物貌似不太好搞。他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水嫣一哭二闹三上吊,几乎都用尽了呢。”
肥婆巧儿轻恩一声,“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如何。都静静的看着。不准喧哗。”
肥婆巧儿眸中尽是欣赏。这个雪仙果真是个人物。不远处华服男子好似在哪里见过?汗。她见的人真是太多了。一时之际,当真是想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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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服男子有一双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剪的很整齐,他的指甲盖很饱满,红润而且有光泽。她只是好奇男子竟然会有这么一双好看的手。
匆匆一瞥,夏雪却是瞧清了他手上的粗茧。夏雪不禁好奇,这个贵公子想必会武功。他衣食无忧,没必要做粗活,不是吗?
他轻握住她的肩,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姑娘,受惊了。”
那又长又锋利的剑还在她耳畔搁置。在这大日头底下,还反射着明亮的光。有些晃眼。
华服男子眸子冷峻,周身都是无尽的威严。“南,将剑移开。”
“主人,她突然出现在我们的视野。动机不单纯,不知是否会对主人不利?”那个唤作南的随侍一脸不情愿。满是敌意的看着她。
夏雪冷哼,我的确动机不单纯。我是想要你们主人怀中一万两银票。嗯哼。你丫丫的,倒是看得透彻。
华服男子周身散发着无尽的气势。瞬间将南冰冷的剑给打飞。动作快若闪电,夏雪都有几分傻眼,都不知他是如何出手的。“南?你敢不听我的命令?”
夏雪心底暗暗叫好。打的好,打得妙,打的青蛙呱呱叫。
南只能恭敬的站在一旁。他的身后是一辆华丽的马车。不知他们主仆二人究竟急着做什么?哼,这些又关她屁事?
夏雪被他搀扶起来。许是跪的久了。夏雪的脚丫子当真是有些麻了。可能终归究底,应该是端木宇那混蛋,玷污了她的身子?还不能让她动用武功,她的身子才会如此虚弱?内心吼吼,端木宇,你这个混蛋。昨日竟然如此粗鲁的折磨着她。夏雪浑身都微微发抖。
华服男子将她扶起。夏雪脚麻了,腿儿都有些无法支配了。夏雪就那般突兀的撞入他的怀里。华服男子顺势紧紧搂住她的身子。
以防她跌倒。
夏雪抬眸,刚好对上他那双晶亮的眸子。四目相对,空中好似有一股电流刷过。噼里啪啦的闪电似的。汗毛有些直竖。“姑娘?你可曾有事?”
夏雪匆忙将他推开。“刚多谢公子。”
华服男子有些怅然若失。他深邃的眸子紧紧锁住她那双眸子。眸中夹杂着几许说不出的情感。
夏雪别过眸子,不敢看他那双犀利慑人的眸子。总觉的他眸光慑人犀利,好似要将她给看穿。她当真很心虚啊。
华服男子轻笑,唇角漾开好看的波纹。“姑娘?要找你的耳环?那不如我帮你?”
随侍不服,“主人,您还有急事。主人买好了京都里有名的糖酥糕。得赶紧回去。”
华服男子眸子冷冷眯起,“我自有分寸。退下。”
随侍说道,“主人。让我帮你寻找耳环吧。”
华服男子浓眉高挑,“南,马上退下。”
随侍南只能恭敬的退至不远处。
夏雪心底暗暗叫好。这个南当真是太讨厌了。骂走才好。
夏雪再度在大腿上猛然掐了一把,“公子,小女子是想将这耳环当掉,给患病的父亲治病。虽然这耳环对小女子很重要。可是为了重病的父亲,小女子什么都可以不要。”
夏雪泪流满面。林永,他如此利用她,别怪她如此诅咒他。哼。
“小女子家境原本也是极好,可是后来遇到歹人陷害。才会落魄。只有这身好看的衣物了。为了重病的父亲,我还要将额头的水晶当掉。只要能救父亲,怎么样都可以。”夏雪泪水滚滚而落。她捏的大腿力气太重了。
重要的是大腿上有被端木宇弄伤的痕迹。轻微一碰,都好痛,更遑论如此重的捏了。
华服男子眸中怜惜,“姑娘?你的身世竟如此可怜?”
夏雪哭诉,“身世可怜不打紧,小女子一定要那些人看看,曾今那些趋炎附势之人。小女子一定会活的更好。”
“公子,家父病情紧急,小女子已然欠下了他人太多银两。如今这耳环当真很宝贵。我却大意,将其给弄丢。”
华服男子眸中尽是怜爱。“姑娘?你的脸怎么了?为何要带面纱?”
夏雪嚎啕大哭。华服男子上前安慰。“姑娘?你怎么了?”
“公子,小女子的容颜会引得他人垂涎,出门在外,只能以面纱遮脸。不然歹徒。”夏雪哽咽。近乎说不下去。
许是夏雪刚刚表演的太过用力。
鬓角的面纱却是有几分滑落。
华服男子伸出手指,想将她的面纱给带好。
可手指却鬼使神差的去摘她的面纱。
夏雪心底暗道,哼。有钱人,就是这样?这般好奇她的面容?哼,索性让他看看也无妨。夏雪佯装娇羞,面上飞起两片红霞。
面纱缓缓被揭开一角。电光火石之间,倾城的姿容尽数映入他那双深邃眸中。
夏雪娇羞,惊愕。眸中流光一闪。
华服男子眸中震惊,恍惚。
时间好似静止在此处。
倾国倾城的一张面容,如此?他呼吸微微窒息。她鬓角的莲花,刻画的入木三分。当真是令人惊艳。那是一双多么明亮的眸子,当真能勾人摄魄。
那般的灵动。
华服男子喉结微微一动。琉璃般的眸子是那般的流光溢彩,令人恍惚。
夏雪惊呼出声。忙慌乱道,“公子?”
然后身子退开几分。将面纱再度勾在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