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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这刘虎娃是否承认,秦元都十分清楚,他昨天晚上,一定去过红花楼的,因为在那地上的脚印,就足以说明一切,无论这刘虎娃是否承认,他都一定在那里出现过!
一想到此,便不再犹豫,秦元冷声问道:“刘虎娃,你与红花楼的晓红姑娘有无仇怨?,
那刘虎娃一听到秦元提起晓红姑娘,身子顿时轻轻一颤,正要说话,他的娘魏氏已经抢先说道:“我儿子不认识晓红姑娘的。”
这下秦元彻底火了,抬头叫道:“徐松何在!,
捕头徐带着衙役们快步进屋,向秦元躬身施礼。
秦元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大喝道:“将这魏氏掌嘴二十,押下去!”
徐松答应了一声,上前就要动手。秦元一眼看见魏氏籁籁发抖的模样,抬起手来叫停道:“等等!”秦元心里也是一阵无奈,他很少动刑,何况是对一个妇人,他这一番动作,也试试做做样子,让她不在解下来的事情,影响他的问案。
秦元对魏氏说道:“本县念在你护子心切,掌嘴就免了。徐松,还是你将她带出去吧。”
吴雄其实很可怜这对母子,但看见秦元的态度,他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的,因此它抓住魏氏就往外走。魏氏挣扎了一下,虽然她身材体形都比吴雄强壮的多,可在吴雄双手掌控之下,毫无反抗之力,哭喊着儿子的名字被带到了外面。
吴雄将魏氏押出去交给衙役们看守起来之后,又返回了房里。
屋里只剩下刘虎娃。眼见两边都是腰胯单刀的衙役们,虎视眈眈盯着他,更是紧张。
秦元盯着他,冷冷说道:“你为了你娘不受满建国欺负,用石头打死他。这一点本老爷还可以念你一番孝道。原谅你,本准备从轻处罚。却没想到你年仅十五岁,竟然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趁晓红姑娘昏睡之际,将她**。真是罪不可赦,无耻之极!”
刘虎娃一听。顿时吓得全身如筛糠一般,他毕竟只有十五岁,初次遇到这等事情。哪里经受得住,脸色煞白看着地面,不知该如何是好。
秦元没有惊堂木。便用拍桌子代替,啪的一声,在桌子上重重拍了一下,大喝道:“刘虎娃,你是如何潜入红花楼,**晓红姑娘的。还不从实招来!难道还要等本县动刑吗?”
刘虎娃哆哆嗦嗦答道:“小人……小人没有啊……”
秦元冷声说道:“哼!你以为本县不知道吗?你深夜五更时,趁吴起离开晓红姑娘闺房时没有闩门之际,推开房门潜入晓红姑娘闺房。然后将房门关好,上床对晓红姑娘进行了数次**,持续将近一个时辰。这才穿了衣服,打开晓红姑娘房门出去,将房门关好,逃离现场。本县说得没错吧!”
刚才画押的时候,秦元从刘虎娃盖的手印上,发现他的指纹是一枚弓型纹。这种指纹很特别。没有内部花纹系统,指纹上部是由弓形线构成的外围线系统。下部是由不规则的水平直线构成的根基线系统,这种类型的指纹。由于没有内部花纹,所以没有三角。
这种指纹非常少见,据统计,一百个人中最多二三个。勘查现场时,在晓红闺房门后面的门闩和门拉手上提取到了几个没有找到主人的陌生指纹,当时估计是嫖客留下的,没想到,从刘虎娃盖的指纹上也发现了这种很罕见的弓形纹,这让秦元马上想起了现场遗留的这种指纹。
本来秦元是不会用指纹来说话的,毕竟这只是他肉眼的观察,可能会有瑕疵,但是一旦加上那双鞋底的脚印,这一切,就不在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天下没有巧合撞见巧合,最起码秦元是不会相信的。
这就说明,晓红闺房门闩和门拉手上的指纹就是刘虎娃留下的!因此,秦元决定提审刘虎娃。
刘虎娃毕竟才十五岁,犯下的又是为人不齿的**重罪,在秦元一番呵斥下,又羞又愧,听秦元要动刑,顿时慌了,低声颤抖着说道:“小人招了……”
“说!”秦元原来对这刘虎娃还有几分同情,现在已经确认他就是**并很可能也是杀害晓红姑娘的凶手之后,想起晓红的惨死,心中顿时升起了无比的厌恶,毕竟一旦他犯罪,最后受苦的还是他的母亲魏氏!一想到此,秦元的语气也是十分的不客气起来。
刘虎娃说道:“我没有**晓红,我是看她受了那吴坏,不,吴起的毒打,心中忿恨,就去照看她,但晓红迷迷糊糊地说……说要我上床,要和我好……,我这才……脱了衣服上床了……我真的没有用强,我们两是自愿的……”
“你怎么知道她被吴起毒打?那时候你就在红花楼里吗?”秦元问道。
“是。”
“你怎么跑到红花楼里去了?你这个年龄去那种地方好像不太适合吧。而且,你有那钱吗?”
“我……我……”刘虎娃低声说了几句。
“死到临头,你还有什么可以隐瞒的?”秦元桌子一拍,大喝道:“你肯定是垂涎晓红姑娘的美貌,这才潜入红花楼,将晓红姑娘先奸后杀!”
“不不!”刘虎娃听了这话,大惊失色,急忙说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杀晓红姑娘,她和我自幼一起长大,我怎么会杀她呢!”
秦元微微一怔,问道:“你们两自幼一起长大,怎么回事?”
刘虎娃眼神中浮现出一种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沧桑,低沉着嗓音,慢慢道:“晓红……晓红我们两是一个村的,从小一起长大……,她虽然比我大两岁,可她什么事情都依赖我,好像我是她的哥哥一般。后来我们两长大了,我正准备央求我娘去她家求亲,没想到,她娘一场重病死了,她家本来就很穷,她娘的病将家也败得差不多了,她爹就将她卖给了余江县红花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