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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伴随着一道亮光闪过,一道沉闷的雷声,在天空中隆隆作响,不知不觉的,天色渐暗,可以看到远处天地尽头处似有乌云若隐若现。吹来的山风,也带着了一股潮气,落在那山上的诸多草木树叶上,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看来一场大雨,是在所难免的了。
“说完田员外,那么就说说第二个火死的李掌柜吧。李掌柜的死,是火死,对应的也就是风林火山中的火,故侵略如火。”
“李掌柜身上的火,其侵略性,一共表现在两个方面。第一,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那燃烧的火,但是从尸体已经完全变成焦黑(轻微碳化)以及尸体的烧伤程度来看,那李掌柜身上的火势之大,实属罕见。”
“其二,李掌柜烧死的地方,很诡异,就在自家府邸的数十丈之处,凶手在这么近的地方,要完成这一切,还不能让李府之人提前察觉到此事,由此可见,这李掌柜身上燃烧之火的霸道和侵略性!”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秦元忍不住轻轻缓了一口气,主要是当日那李掌柜的尸体之惨烈,确实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触目惊心。
在石头另一边的余力点点头道:“不错,这李掌柜的死,确实也符合火之一字,不说那么多,本身他的死,就能代表火的侵略。
秦元笑了笑,右手轻轻摸了摸下巴。不着痕迹道:“别着急的余管家,秦某这话还没有说完呢。”
“这李掌柜的除了死法最为惨烈之外,他还有一个不同于其他三人的地方。那就是青竹县的丝绸生意,李掌柜只掌握了其中三层左右的利润。但是反观其他三人、分别掌控着本地大米、茶叶、瓷器、七成以上的利润,是名副其实的行业龙头,只有李掌柜一个人例外。”
“凶手如此的遵循他制定的标准,但是现在他却杀了一个身份与其他三人不对等的李掌柜,与之身份对等的钱掌柜,却还活蹦乱跳着。对此。余管家,不好奇吗?”秦元说道这里。语气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对着另外一边的余力,大声的质问道。
余力神情不变,右手轻轻捻了捻胡须。淡淡道:“如此说来,老夫倒是有些好奇了,那么就劳烦秦大人,给老夫讲解下了。”
你好奇?
秦远冷笑一声,暗道:“这逼装的,我给满分。”
“那就容本县慢慢道来。凶手之所以杀的是李掌柜,而非钱掌柜,那是因为,表面上控制着七成利润的钱掌柜。根本就是李掌柜推到前台的一个傀儡!一个完全受他掌控的傀儡!也就说说,实际上,掌控着青竹县丝绸利润七成以上的。正是已经死了的李掌柜!”
余力神情微变,忍不住轻咳一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内心的情绪,然后方才缓缓道:“哦?如此推测的话,可有证据。”
“秦某就知道你会这么问!不过秦某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的。案发当日。那李掌柜的娘子王氏,曾取李掌柜生前所记载的账本给秦某看。虽然那王氏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可还是被秦某从中看出了破绽,秦某让手下之人盯着那李府,果不其然,那天天一黑,钱掌柜就从后门悄悄溜入了李府,而那日,正是李掌柜身亡的那一天,这其中之意,显然是不言而喻了!”
顿了顿,理顺了一下呼吸,秦元又道:“最为关键的是,秦某事后,曾派心腹,去位于不远处的凤鸣镇,打听一些消息。秦某心腹给秦某带来的消息是:前往凤鸣张氏丝绸铺进货的人,他只对李掌柜熟悉,但是对钱掌柜这号人物,确实从来没有听说过。”
“一个占了本地七成利润的丝绸富商,附近最大的货源—张氏丝绸铺的伙计,却对其完全陌生,这怎么可能!?”
“但是偏偏,这个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就发生了!因此想要解释的通,眼前所发生的事情,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钱掌柜只是李掌柜的推上明面上的一个傀儡!”
秦元的声音铿锵有力,让人丝毫不怀疑他对自己这番分析的相信和肯定。
余力轻轻点了点,虽然两人的立场不同,但是对于秦元本人,能够从蛛丝马迹中察觉出来这么多东西,确实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随后一想,余力又有些兴奋起来,因为亲手杀死一个秦元这样的“天才”,比杀死十个普通人,快感都要来的强烈。
“在杀死你之前,当然要好好和你玩一番,不能怎么能对得起主子如此精妙的计划。”在一瞬间,余力的就将下面他要做的事情,全部想好了。
“那这李掌柜,为什么要将钱掌柜推上前台呢,要知道他自己可是完全有这个实力的!”
余力决定顺着秦元递给自己的“杆”往上爬,先逗逗秦元,然后在最后一刻,给予他毁灭性的打击。
秦元深深吸了一口,徐徐道:“那是因为李掌柜的身份,他的身份,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而是白莲教教徒!不止是他,死去的这四个人,通通都是白莲教的教徒!”
此言一出,余力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双拳紧握,死死杀气更是环绕在其空气中,似乎在一瞬间,通道内的空气,就变得压抑了很多。
不过好在余力到底不是一般人,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沉声道:“这个白莲教是什么说法,老夫可要讨教讨教!”
站在大石头那边的秦元,说的是口干舌燥,干脆寻摸了一个靠墙的地方,一屁股坐了下来。
“秦元,老夫问你话呢,你怎么突然没声了?”
“余管家急什么,这还不让人歇会吗?在说了,你余管家本身就是白莲教之人,既然你能和鹰一起执行任务,那在白莲教的地位肯定不低,对于那四人,余管家,应该比我要熟悉很才对啊,怎么反到问起我秦某人来了!”
秦元坐在地上,面带冷笑,语气中充满了对余力的讥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