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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知道他不举了……
这句话从韩州口中出来时,多了几分委屈和畏惧。
委屈是显而易见的,至于畏惧……换成是谁,看到那个把自己弄进医院的人都不可能有什么好感,更别说对方下手快准狠,韩州差一点,只差一点就真的要跟“不举”这两个字过一辈子了!
所以即使韩州不愿承认,他看到祁纬的一刹那,身体微微抖了下,下|身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但,韩州好歹也是娱乐龙头的总裁,他当然不会把自己不愿意被别人发现的情绪外露出来,此时也只是扬了扬下巴,用高傲的眼神看着祁纬。
都不举了还有什么好骄傲的……祁纬莫名其妙地对上韩州的视线,“找我何事?”
韩州也不打算跟他拐弯抹角了,之前见面总想讽刺一下祁纬,但是每次都不成功,反而还会被对方倒打一耙,而且那里骨折的疼痛感仿佛还有残留,韩州可不想再体会一次因为一时口头上的快|感而躺在医院半个月的感受了。
他直截了当地说:“我要你陪我去参加一个人的婚礼。”
“谁?”祁纬挑了挑眉。
“问那么多干什么,到时候跟着我就行了,婚礼所需的东西我都会让人送过来——”
韩州说到一半,就看到祁纬的脸色逐渐沉了下来,他的话音也随着祁纬的脸色变得越来越低,最后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看了眼旁边自己的秘书。
进来前还说好了连一句嘲讽都不能说的,刚才还答应了要克制自己的,结果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秘书小唐心里泪流满面,只好抢在祁纬赶他们走之前补充道:“韩总刚才说的是,杨承业先生的婚礼。”
杨承业要结婚了?
祁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毫不掩饰自己的同情,悲悯地看了韩州一眼。
要不是手里的杯子是瓷的,韩州估计以他现在的愤怒,都能把自己手里的杯子给捏变形,“看什么看!是小业要求让我带你去的!你以为他什么人都会邀请吗!”
“我可以不去吗?”祁纬压根不理会韩州的话,他也没有被邀请了就是一项殊荣的感觉,只想着自己和杨承业还不太熟,而且还要跟韩州绑在一块,又让他心中不快。
每次和韩州待在一起,半个时辰内肯定会发生一些难以预测的惨剧。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韩州重重放下杯子,顿时脸色变黑,这次他直接站起身,冲旁边的秘书伸出手,秘书速度飞快地把一对拳击手套递给韩州,“我就不信你还真的会打架,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我就不姓韩!”
说完动作帅气又利落地戴上了那双手套,韩州的目光充满了挑衅。
没有人知道,韩州在出院后就一直跟拳击教练待在一块,他以前就学过拳击,这几个星期以来更是刻苦练习,连那个教练都说他进步很大。
会一点打架算得了什么,等他把祁纬打趴下,还怕他不听自己的话吗……等等!
韩州眼前一花,等他因为双臂被人绞在一起的疼痛感回过神时,他和祁纬的距离就近得连祁纬粉底下的青黑都能看得见了。
祁纬轻而易举地就把韩州的手臂捞在腋下,夹得紧紧的,不管韩州怎么使力都抽不出来,祁纬眉头一皱,“韩总,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想在这里公然打人?”
“那你上次还在我办、办公室!!”
“上次可不是在公开场合,只有我和您,以及您的秘书三人。这次除了我们三人外,还有我的助理,以及门外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并且……”祁纬在韩州再次用力往外扯的时候,顺势松开了手,让他因为惯性狠狠跌坐在地上,看到韩州狼狈的模样,祁纬才勾起唇,“我可没说过,我是正人君子。”
韩州:“……”要不是武力无法镇压,他真想拿个什么东西糊祁纬一脸,韩州悲催的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只要见到祁纬,对方总能把气得咬牙切齿,并且自己拿对方毫无办法。
秘书慌忙地把韩州从地上拉起,暗暗扯了扯韩州的袖子,让他记得保持冷静。同时再次替他总裁威严荡然无存的老板开口,“祁先生,我知道总裁有时候说话过分了点——”无视自家总裁向他投来的瞪视,秘书接着说,“这其实是个误会,韩总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其实他、他很关心你的,就像这次山竹台的采访,总裁听说有人可能会对你不利,就立即赶过来了——当然,杨先生的婚礼只是顺便的。”
尽管当时韩州的话是“反正也要叫祁纬去参加婚礼,我就给他这个面子亲自过去,顺便帮他解决一下那些烦人的蠢货”。
尽管转述的话颠倒了主次,但秘书小唐觉得,说不定自家老板当时确实就是口是心非,要不然直接打个电话就能把什么都说清楚了,为什么还要非得自己来跑这一趟呢?
小唐发誓他绝对没有看错,当祁纬在录影棚里为韩州说话,维护韩州的形象时,站在自己身边的总裁嘴角正微微往上翘。
对于不苟言笑的总裁来说,这个微笑看起来更像是嘴角抽筋。
而此时的祁纬,却并没有露出任何感动的模样,他只是稍稍眯起眼,敏锐地点出,“这么说来,韩总知道是什么人让果粒问那些不怀好意的问题了?”
韩州总算回过神,吐了口胸腔郁结的浊气,“知道,是孙修宇让他干的。”
“孙修宇?”祁纬皱着眉想了一下,他对这个名字的印象并不十分深刻,只记得此人也是l.p旗下的艺人,但和他没有太多接触,对方跟自己半斤八两,算不上很有名的明星,原本是歌唱组合的一员,后来单飞去拍戏,被l.p签走。
“小唐,告诉他吧。”韩州有几分莫名心虚地看向自己的秘书。
秘书尽职尽责地把韩州没说完的话继续说下去:“这个孙修宇,曾经跟韩总签过一个月的合同……”
听到“合同”两个字,祁纬恍然大悟,“他也是你的娈……床伴?”
“不是!我根本就没有和他上过床!”韩州立即反驳道。
“不是?”祁纬怀疑地挑眉。
“确实不是。”秘书赶紧解释,“那位孙先生只在韩总身边待了两天就‘解约’了,韩总并不喜欢他。”
准确说来,是不喜欢孙修宇身上的味道,韩州本身有洁癖,在挑床伴的时候口味也刁钻得很,他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香水味,即使是味道很淡的男士香水。
这一点上祁纬就做得很好,或许是祁纬原本就不喜欢乱七八糟的香水,他身上淡淡的体香带了一丝好闻的牛奶味,让韩州十分满意,所以他能在挑剔的韩州身边撑过整整一年。
而最近,韩州发现,他开始有些怀念那淡淡的奶香味了。
可是以往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小床伴,在不知不觉中就变成了一块难啃的骨头,不仅难啃,还经常反咬他一口!
这个发现让韩州感到非常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