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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晴做了个梦。
梦里她在大海里畅游着,但她已不是她,而是变成了一条鱼,对,一条鱼,也许,是美人鱼吧。
一开始,她是独自一人,额,独自一鱼在海里游荡,海底很美,她很自由,也很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一条鱼——也许是海豚——进入了她的生活,海豚对她很好,围着她转来转去,她也很喜欢海豚,于是跟着他游向了远方。
突然,湛蓝的大海中张开了一张大网,把她和他都罩进了网里!
大网似乎无边无际,无论她怎么拼命,总也逃不出大网的笼罩。
终于,大网越收越紧,把许许多多和她一样的鱼们都网在一起,大家都在惊慌的四处逃窜。
仓皇逃命中,她和他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梦醒了。
怎么会做这么无厘头的梦?南宫晴苦笑着想到。
下意识往旁边一摸,果然空空如也——罗越飞跑操去了,自打伤口愈合到能小跑的程度,军法官就再不肯睡懒觉了。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正正照在南宫晴的脸上,抬手一看,那块卡通手表上,时针快转到十点半的位置了。
怔怔地看着表盘上的维尼熊,南宫晴突然“扑哧”一声笑了——罗越飞这家伙还把自己当小女孩看呢,给她的东西,从手表到睡衣,全都是卡通的,就连饭盒都选了个粉红色的y!
不过像大多数沉浸于爱河的女孩一样,南宫晴很享受这种感觉——哪个女人不愿意被爱人宠着溺着呢?
缘分这东西真是很奇妙,南宫晴脑海中,至今仍深深刻着躺在驾驶室里的罗越飞的样子——那清癯的脸庞,那单薄的身子,那奋力抵抗丧尸爪子的样子——直到今天!更为奇怪的是,这个画面并没有因为两人在一起后湮灭,反而更加深刻了,也许,这就是罗越飞常说的什么“人生若只如初见”吧!
不过自己这段时间确实过得太舒服太懒散了——要知道,平时的这个时候,自己练拳都不知道练了多少趟了!
不行!不能再这么懒散下去了!
想到这里,南宫晴翻身坐了起来,还没等她下床呢,就看到房门悄无声息的开了,罗越飞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
“哟!咱们的女侠醒啦?”看到她已经起来了,罗越飞这才一下跳了进来。
“讨厌!走的时候都不叫叫人家!”南宫晴嗔道,眼角却满是笑意。
“叫你干嘛?一起浪迹天涯去?”罗越飞嘿嘿笑着说到——甜蜜的恋爱把个书呆子也变成了油嘴滑舌的猪哥。
虽然被这样调笑过多次了,但南宫晴的脸颊还是一下就红了——现在罗越飞老拿这事儿调笑她。
打情骂俏斗了一会儿嘴后,罗越飞指了指碗橱,“宝贝儿,早饭我搁这儿了,你热热再吃,还有事儿等我去办,走啦。”
“什么事儿呀?”南宫晴好奇的问到。
“一个案子。”罗越飞皱起了眉头,这一刻他又恢复了那个不苟言笑的军法官。
“什么案子?我能跟着去看看吗?”南宫晴的好奇心彻底被点燃了,她也确实是无聊。
“……行!你抓紧换衣服!”罗越飞想了想说到。
一刻钟后,罗越飞带着南宫晴来到了谢劲松的房间里。
“老谢,别再多想了,抓人吧!”一进门罗越飞就对谢劲松说到。
谢劲松正懊恼呢,今早本打算问问于涛到底谁姓木?结果等他起来时才发现,于涛他们已经走了。
“……好!抓人!”被罗越飞一催,谢劲松也下定了决心,站起身来抽出腰里的77式,检查了一遍。
三个人出了金库大门,来到就在距离凶案现场不远的另一间库房前,准备停当后,谢劲松一脚踹开了门,一进门,他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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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
一块浸满了水的毛巾盖在机枪枪管上,一股浓厚的白雾立刻蒸腾而起。
邓拓双手换着弹匣,眼睛却一刻没离开他前方那几个匍匐前进的身影。
他把老兵们分成了三个组,每组三个人互相掩护,从不同的方向向四组守卫的围墙发起进攻,而他则带了个副射手亲自操控机枪压阵。
这样的安排效果非常好,短短七八分钟的时间,他的三个小组里,速度最快的已经前进到了距离围墙大约二十来米的地方了——如果不是演习,手榴弹早扔上墙头了。
当然,“伤亡”也是蛮惨重的——一排已经有三个人被判死亡了。
换好弹匣后,邓拓把枪托抵死自己的肩膀,抠动了扳机。
一连串的空包弹呼啸而出,准确的砸在了已经满是白点的墙头——这是最后的压制了,只要距离最近的那个小组把铝制伸缩梯架上墙头,红方就胜利啦。
等等!
邓拓停了下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几个身影从高墙下面钻了出来,匍匐着发起了反冲锋!
墙头也一下冒出了好几个脑袋,朝着不同的方向射击着——包括邓拓的机枪阵地。
邓拓现在再顾不上墙头了,心急火燎地寻找着那个反冲锋小分队的身影,疯狂的射击着。
但为时已晚,对方在付出两人“死亡”的代价后,“全歼”了邓拓最突前的那个突击小组!
“时间到!红蓝双方撤出所在位置!”步话机里传来了于涛的声音。
邓拓气恼地一拳砸在地上,功亏一篑呀!
不过没时间等他懊恼了,他和副射手快速地收拾起机枪和子弹箱,兔子般朝着东边的山脚下跑去。
要炮击了!
南面山脚下,卢玺正低着头看着左手手腕上的表,右手攥着红旗高高举起。
他的两门炮射击诸元早已标定好,只等他手中红旗落下了。
规定的时间已经到了,但卢玺又隔了将近十秒才将手中红旗狠狠向下一挥。
“嗵嗵嗵!”
两门火炮同时开火,三连发急速射。
“轰!”
就在火炮响起的同时,围墙那儿已经炸开了,接踵而至的炮弹飞入了炸起的烟尘里,让爆炸看起来更加猛烈。
“早知道能打准,就不该埋炸药了,差点露馅。”东面山脚下,于涛擦着额头的冷汗,用任何人都听不到的声音嘟哝着。
西边油库的瞭望塔里,樊建明也在擦着冷汗。
整个演习过程他不霎眼的全部看完了,也读懂了北宁军传达给他的信息——我们完全有武力解决的能力。
但他又很疑惑,对方既然有这能力,为什么没有直接进攻呢?
疑惑的不仅是他一个人。
就在火炮阵地西南方大约一公里的贵惠大道的高架桥上,冯辉也在自言自语,“古怪!真古怪!”
看完了整个演习过程后,冯辉心里对桥下这支武装有了大概的印象——这已经算是支合格的军队了,而且火力非常强,要把油库和自己双方一锅端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他没想通,为什么对方不直接动手,而选择展示肌肉呢?
不过很快冯辉就想通了,对方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和平解决油库的武装对峙!
这倒和冯辉希望达到的目标一致。
只不过,无利不起早,对方既然插手,肯定也希望从油库这里分一杯羹。
想到这儿,冯辉轻轻摇了摇头。
唉!实力不如人就只得妥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