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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丛林变,我们自己变不就可以了吗?”鲁子鸣用手在空中比划着大,双手握成了一个圈对着哈日巴日,随着他离哈日巴日越来越远,圈里面可以看见的哈日巴日越来越多。≧頂點說,..
“我们变的,这怎么可能,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你……!你……!还有你……!发现我变了吗?”哈日巴日被鲁子鸣变的理论雷的外焦里嫩。
“其实我也不相信,这不过是一个假设,证明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首先,身体有没有变化,这里眼见的东西都是真实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这里不是赛英山,理由是这里的一切要比赛英山大许多倍。如果我们排除这个可能性,认为这里就是赛英山,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就会发现有很多现象就可以的通。”
鲁子鸣也是在推测,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就像一个空想家道:“我们先不要想其他的问题,假设我的身体缩了一千倍、一万倍,就好像一只蚂蚁掉进了草丛中,你们现在看见的草丛是不是就是一座森林。从这里角度去考虑,有些问题就简单了,我们走过的入口里有许多的能量乱流,可是这里没有,为什么?”
“入口里为什么会存在能量乱流,有什么作用我们都不知道,但是我们看见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地方。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病毒出现后,许多都是我们以前没有见过的,再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也不用奇怪。”
“路!你到底想什么”,哈日巴日打断鲁子鸣的话道。
“听我继续下去!我经历过很多你们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事情,但这并不能明它就不存在,我们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并不代表就会发生,思维是我们最大的局限性,我们可以把自己的思维扩展开。想想我们的地球,我们是渺的,可是相对于太阳呢?地球是渺的,但是太阳相对于整个银河系,同样也是渺的。”
“宏观上观察,我们也许身体并没有变,那是因为我们的参照物发生了变化,就像蚂蚁看见了草丛,我们看见了树林一样,如果我们现在的视角和蚂蚁一样,我们现在看见的树林,也许就是一个很大的草丛,不知道这样解释你们能听明白吗?”
很晕,不光哈日巴日很晕,鲁子鸣自己其实也一样很晕,没有东西可以证明自己的理论是正确的,根本没有任何服力,所谓的理论不过是他的信心,一切都是根本凭空想象而成。
“其实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也许等到我们到达那座金字塔,所有的问题便都能迎刃而解,我们现在休息一下再进入盆地丛林。”
他们身后的山洞正在快速的封闭,将五个人强行挤压出洞口,五个人不得已离开山洞,找到几块巨石叠加在一起的山洞,迅速的补充食物,或靠在岩石壁上息。
卓玛靠在鲁子鸣身边,朝着山下的丛林撸嘴道:“路!你是不是在担心丛林,我们在这里是不是在等什么?”
他的确在等,现在他比任何都想知道丛林会有什么,迷宫里出现了僵尸和骷髅,丛林里不可能什么都没有,这显然不过去。
他想要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根据情况做出必要的调整,而不是一头扎进无法预知的丛林,到底,前面进入丛林的十几个人就是他的探险队。
“你不觉得丛林太安静了吗?”
卓玛竖起耳朵仔细聆听道:“是太安静了,静的让人害怕!”
如果丛林里没有怪物,打死鲁子鸣也不相信,丛林存在的意义可能就是为了掩盖危险,否则丛林就没有必要存在。
也许是为了驳斥两人的猜测,远处的丛林深处传来一声低沉浑厚的怒吼声,震的整个丛林颤动起来,山上的碎石也纷纷的滚落到山底。
两个人脸色都是一变,极目远眺却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那声低沉浑厚的怒吼声如烙印般刻在心底。
“这是什么怪物!”
五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下一刻,又惊悚的转向茂密的丛林,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再话。
就在这时,安静下来的丛林突然骚动起来,惨叫声此起彼伏,一阵阵急促的枪声响起,转眼间又安静下来。
鲁子鸣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便看见丛林边缘几个人影已经冲出了丛林,朝着山上跑来。在他们的身后,两个黑影速度极快的从绿色掩映中包抄而出,阻断了几个人的去路。
“鸵鸟!”
“不对,是恐龙!”
“不对,恐龙没有羽毛,它们在滑翔!是翼龙!”
谁都不上看见的怪物是什么,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认识范围,至少是超出了五个人的认知范围。
“像迅猛龙,多了一对可以滑翔的翅膀,应该叫飞猛龙”,卓玛充分发挥自己的想像力,给眼前的怪物起了一个比较贴切的名字。
飞猛龙更像放大版脱毛的公鸡,身高有1米5左右,浑身布满了深灰色的角质层,长长坚硬的喙部可以一下子洞穿整个人的身体,弹跳力惊人,配合着长着羽毛的前肢在空中滑翔,动作笨拙但冲击力惊人,眼见一个人被它猛的一撞再也没用爬起来。
从丛林中逃出来的人四散奔逃,有人拿着冲锋枪疯狂的对着飞猛龍扫射,子弹打在飞猛龍身上,飞猛龍被冲击力震的连连后退,却始终不能伤到飞猛龍分毫,反而激起了飞猛龍嗜血的本性。
飞猛龍嘴里发出“汩汩”的叫声,好像在呼唤着自己的同伴,很快,从丛林边缘又出现了几只飞猛龍的身影,目标正是拿着冲锋枪扫射的四个人。
血腥的战斗在刚刚几只飞猛龍加入战斗后便戛然而止,尸体被飞猛龍踹在脚下,锋利的喙部将尸体的头颅凿穿抛向空中,如同胜利者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几只没有得到战利品的飞猛龍,眼睛盯上了还在逃向山上的一男一女,拍打着和身体极不对称的翅膀朝山坡上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