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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学长絮絮叨叨说了半天,终于说到我们所关心的这个人身上。
正如我们之前所听到的那样,校园袭击事件就是因为杨震冲进轿车内,致使轿车撞上办公楼外墙,才算结束。
猛烈的撞击导致汽车油箱泄漏,老陈学长跟随众多看热闹的人一起往事发地点赶得时候,听到的那声巨响,就是汽车爆炸发出的声音。
小老板的韩震当时处于爆炸的中心点,小老板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支离破碎,被火烧的已经面目全非了。但是杨震却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场连根手指头都没有找到。
“地魂复制”能力的出现和杨震的消失,让这桩校园袭击事件蒙上了一层离奇的阴影。
老陈学长当时只是个大一新生,并没有权力知道事情的更多内幕,而这件事最终究竟有没有查出来的个结果,他也不得而知。
但人都有好奇心,接下来的几年里,老陈学长明里暗里地找人打听了一下。得到的信息综合起来,最终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幕后黑手是“鬼蜮”和“尸巢”这两个人*的隐秘组织。两大组织的人利用了那个丧心病狂的小老板,而他们的目的则是对组织内新研究出来的“反生术”进行试验。
事实证明,他们的试验在小老板身上失败了,但失败的同时,他们的研究成果又在那个杨震身上出现了转机。
“严是非、梁天宇,你们知道吗,无论是鬼蜮还是尸巢,亦或者人*里其他的隐秘反动组织,他们的目标全都是让组织内的成员能够起死回生。最终离开人*。可是他们在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害死的活人反而要比他们救活的人多出百倍不止。不仅如此,那些被他们害死的人或者曾经跟他们进行过战斗的人,因为需要保密的缘故,在死后只能成为村务管理处的一段记录,连应该得到的抚恤和表彰都没有。
三年前死去的那个杨震,以一己之力中断了那场惨剧。可他本人却因为接触到了隐秘组织的秘术尸骨无存。而人*的村管和天道大学的老师。为了防止那种‘地魂复制’秘术的消息流传出去,为了避免那次事件造成的影响扩大,选择性地隐瞒了杨震所做的一切。甚至杨震这个人都随着他的尸体消失。彻底消失在人们的记忆当中。”
老陈学长说到最后,语气中透露着无限的无奈。
可是对于他的最后一句话,我实在有些不明白。
“学长,杨震消失在人们的记忆中。这话怎么讲啊?人虽然死了,可总应该有谁记得他吧?”
“有。只是记得他的人不多了。当年那次袭击事件结束之后,在处理后续问题的时候,有人提出来要组织全校学生纪念杨震,并要求学校对其进行表彰。可是这个提议只出现了个苗头。随后就再也没有人说起过了。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那些为杨震说话的人,都被人学院的老师强制清除了他们对于杨震的记忆。可以说,现在跟杨震关系近的人已经不记得杨震了。而记得杨震的人又都是不在乎他的人。这种情况,跟‘消失’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是吧。那个杨震死也死了。死之后连根毛都没剩下,学校有必要做的这么绝吗?”
“当然有必要!”老陈学长仰头喝干杯中酒,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里,随后便压低声音说道:“你们还没听明白吗。那个杨震死的时候接触到了隐秘组织的反生术,而他死之后尸体和鬼魂全部消失。这也就是说,他是目前唯一一个有可能真正起死回生的人。一旦那些关心他的人利用这一点将其复活,鬼蜮和尸巢的那些家伙就知道自己的试验成功了。到那时候,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天道大学找出复活的杨震做研究,天道大学就永远没有宁静的时候了。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学校当然要尽全力封锁他的所有消息了。不要说学校做的绝,这也是为了避免更多的悲剧发生才不得已这样做的。”
“可是……可是这样对那个杨震也太不公平了吧。杨震的父母亲人什么的就没有来闹事的?”
“父母亲人?这我还真没听说过他们来学校闹事。哎,不管了,这都过去好几年了,提他干嘛。”
老陈学长挥挥手不愿再提往事,可我不甘心,凑过去继续问道:“老陈学长,那最后到底找没找到杨震?”
“没找到。不光是天道大学这里,就连人*村管和鬼蜮、尸巢那些隐秘组织的人都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和魂魄。不过,有一段时间倒是听说在艺术学院的哪间教室里发现了他的一点踪迹,只是……嗯?等等,你们这么关心杨震干什么,你们认识他?还是,你们想搞什么复活他的阴谋?”
老陈学长说着说着,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反应过来我们在套他的话,一下子将问题转回到我们的身上。
对于他的怀疑,我倒是不介意,正准备说出点实情从他身上获得更多有用的信息,可身边的梁天宇却截断了我要说的话。
“老陈学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也是第一次听到杨震这个名字呢,怎么会想去复活他。来,来,喝酒,不说这些糟心的事了。”
梁天宇举着酒杯将老陈学长的注意力转移开,暗地里又给我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不能再问了。
想想也对,再这么问下去,老陈学长会疑心更重。我们想知道更多,就只能说出事情原委。可艺术学院的院长老头交代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在做的事情。要想保住自己的秘密,那就不要再去探究别人的秘密了。
明白过来梁天宇的顾忌,我也端起酒杯来,将话题转移开。
但是嘴上虽然不说了。心里却被各种疑惑憋得难受,喝起酒来也没什么心情。
推杯换盏,几瓶啤酒喝完,趁着开酒的功夫,我正准备找个由头再问几句呢。突然,隔壁桌上吃饭的几人一声喊,将我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老板。老板!你看看你给的这是什么东西!”
一听这喊声。饭馆老板立马就从柜台后面冲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几位点完菜了?”
“点什么菜啊。我们跟你要菜单,你看看你给的这是什么玩意儿。这是菜单吗?”
“啊?我看看。这……迎新晚会节目单?哎,怎么会有这东西啊。不好意思啊,各位,我叫人再给您拿份别的来。刚子。拿份菜单给六号桌!”
饭馆老板招呼一声,拿着一张纸嘀嘀咕咕地往柜台那走。
我的目光始终聚焦在他的手上。那一份红色a4纸,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
就在老板从我们身边经过的时候,梁天宇猛地站起身将其拦了下来。
“老板,你手里的东西我能看一眼吗?”
“行啊。”
老板想也没想就把那张纸递了过来。梁天宇接在手里,我凑过去一看,顿时眼睛都直了。
那张纸竟然是天道大学迎新晚会的节目单。而且还是带血的那种,跟我们从院长老头那里拿到的一模一样!
“老板。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啊?我也不知道啊。刚才就放在柜台上,我还以为是菜单呢。怎么了,这是你们的?”
“这……是,是我们的。可能,刚才不小心落在柜台上了。谢谢啦,老板,这东西要是丢了,我们可就麻烦了。”
“嘿,没事,没事,以后出门可记得看好自己的东西。”
老板笑了笑转头离开。
我和梁天宇则是盯着那份节目单看了又看,最后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
太诡异了,这东西出现在学校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跑到外面的饭馆里来啊?
“梁天宇,这……”
“咳,有什么问题,等会儿回学校了再说。”
梁天宇止住我的话头,将那张带血节目单折好放进衣服口袋里。
旁边的老陈学长看着我俩,乐呵呵地问道:“喂,你们两个又搞什么秘密工作呢?那张纸是什么啊?”
“哈,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一份迎新晚会的节目单。”
“迎新晚会的节目单?哦,对,我记起来了。我听人说,今年迎新晚会从特殊学院这边出了两个大一新生去当主持人。梁天宇你就是其中一个吧?”
“没错。老陈学长你消息真灵通。”
“嗨,什么灵通啊,这都是校学生会开例会的时候说过的事。哎,对了,你这主持人准备的怎么样了?”
“没怎么准备呢。说是20号的时候去大礼堂第一次彩排,到时候听人安排呗。”
“20号啊,嗯。嗯?今天不就是20号吗?”
“今天?”
老陈学长这么一说,梁天宇猛地一激灵,赶忙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下时间,整个人顿时脸都绿了。
“坏了,坏了。还真是今天,晚上七点开始,这都六点五十了。不行了,我得赶紧走了。老陈学长,你们先吃着,我……”
“别,不用,我吃饱了,正好和你们一起去看看节目,咱们一起走。”
“好。老板,结账……”
这一顿饭吃完,该问的都问了,从老陈学长那里得到了大量线索不说,还意外获得了一份新的带血节目单。我相信,凭梁天宇那强大的分析能力,他一定可以找出更多的线索来。
不过现在我们还没时间对获得的信息进行分析,因为梁天宇要赶着去参加排练呢。
一路上,好几拨人给梁天宇打电话催他快点,等赶到大礼堂的时候,刚一进门他人就被拉到后台去了。
左右无事,我和老陈学长就找了个位置坐下,准备提前看看迎新晚会的节目。
一开始还只有我们两个人,后来好多人见到老陈学长之后,打声招呼便坐在了我们的身边。
这些人明显跟老陈学长熟得很,众人坐在一起聊得热火朝天,反倒把我给晾在了一边。
不过,我也乐得作为旁观者听听别人聊天,因为有好多新鲜事物就是通过听别人闲聊知道的。
比如说现在,跟老陈学长坐在一起的都是学生会的人,而他们聊的事情竟然不是迎新晚会,而是学生会换届的事。
“陈赓,马上十一月份了,你那边怎么样,做好退下来的准备了没有?”
“嗨,退位让贤哪还有什么好准备的。我这边外联部,部长没了,我虽然名义上是个暂代部长,其实这两个月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给胡杨那小子去办的。我啊,现在就是老老实实地站好最后一班岗,等毕业了。”
“嘿,你倒是挺轻松。看你这样,那是打算把外联部整个交给胡杨,招新人的事也不管了?”
“不管了,他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吧。哎,别光说我,你呢?我听说,你把你手底下那两个副部都推荐到别的地方去了,怎么着,纪检部这是打算大换血了?”
“肯定的。纪检部的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干的时间长了,熟人多了,工作就不好开展了。你这边稍微准备查查谁,那边就有熟人来说情了,还怎么搞?我来个大换血,也是为了手底下人考虑。”
“你考虑得倒挺好,可换新人上来,不熟悉工作怎么办?就说这个部长的位置,你想着交给谁啊?”
“交给于亮,于亮都当了两年的宿管部长了,老早之前就跟我说道着想换一换。”
“于亮?他从宿管部转到纪检部当部长,这不是平调吗?他能乐意?”
“他当然乐意了,宿管部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么大一个部门,现在就他一个人了。别说平调,就是让他降一级换个地方,他也乐意。”
“这倒也是。不过,他找到接班人了吗?他要是没找到个接手工作的,学生处的老师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他找了,不过到现在还没个准信。我就听说,他打算从大一新生里弄一个出来。新生都不了解情况,指定能被他忽悠了。”
“哈哈,这小子学精了哎。知道他打算找谁吗?”
“听说他打算找你们特殊学院的人,特殊的人办特殊的事吗。他还专门找了一个最特别的,好像是这几十年来灵学院的唯一一个学生,叫……叫严什么的。”
“严是非?”
“对,就是这个名字。”
“呃……”
老陈学长听到对方的话,带着一脸便秘的表情看向了我这边。
“呵……呵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