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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皇冠呢?染墨的这个问题让顺风那本就不大的脑容量宕机了半天,它低头在兜兜里翻找了半天,临渊在他兜里存得好东西向来不少,就连值钱的宝石也有好多好多,但是闪闪发光的小皇冠却一顶都没有!顺风只好微微的咴咴了几声表示不开心。
染墨缓慢移开了脑袋慵懒无比的打了一个大哈欠,不一会儿一只尾巴上箍着个蓝色皇冠状箍环的大尾巴狼叼着顶银色的小皇冠丢到了顺风面前。
我的先给你!要戴好,这是我们的皇族style!尾巴尖上像是沾染了一点墨迹的大尾巴狼挺着胸坐在顺风面前,看起来很威风飒爽的样子,但是在一旁的黑狮眼里全然就是个逗逼洋。
还有比蠢狼掉皇冠数量掉的多的魂迹吗?染墨晃动了两下尾巴,虽然表现的不想看,但是还是会偷偷朝着拜恩那边瞥过去,有他这么一大只威武的狮子还不够,竟然跑去逗半兽人学猫叫!一点皇储的样子都没了!
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的大狮子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又凶巴巴的朝着点墨和顺风呲了口牙,要两只给他腾开地方睡觉。
点墨从小就被点墨欺负惯了,见狮子尾巴一摇就立刻动了屁股。顺风则抓起地上的小皇冠,回味着点墨话里的意思,没一会儿又蹦到了拉斐尔面前。
“咴咴?”是不是做拉斐斐的魂迹就能一直有小皇冠带。
拉斐尔毫不遗漏的看完了三只魂迹关于皇冠引起的小插曲,见顺风拿着点墨的备用皇冠跑过来就接过皇冠给顺风带上。许是担心点墨那好动的性子一闹腾起来就把皇冠甩到不知道哪儿去,所以点墨的皇冠设计的都比较小能套在它尾巴上不掉出来。于是拉斐尔便拉着顺风的耳朵尖,将皇冠套到了顺风的一对大耳朵上,
随着皇冠的滑落低端收紧,顺风的长耳朵又一次变成了倒八字。
用爪爪摸摸头顶,顺风开心的抖动着长耳朵在头顶鼓掌。拉斐斐最好啦!顺风以后要当拉斐斐的魂迹!
拉斐尔笑着摸了顺风一把,眼神却又一次飘向了关押着半兽人的牢笼。既然苏苏耶会冒着危险跑来救特特里,那特特里是不是也会跑回来?或者他其实还没有跑远?
怀着这样的猜测,拉斐尔偷偷跑去了附近的森林里寻找半兽人的踪迹,虽然军队也派出了搜捕队,但是拉斐尔还是希望自己能更先找到特特里。
只是森林范围广阔,光靠双眼和生命探测器难度实在太大。在迷失了好一阵之后,拉斐尔想起了前不久吸收的晶核,虽然他还没测过现在的精神力,但是直觉告诉拉斐尔,他现在已经比过去强了,他可以……
闭上双眼,拉斐尔的精神触朝着四周扩散开来,树木的排列,根茎生长的轨迹,风吹动叶片和杂草的弧度,几乎周围正在发生和运动着的一切都在拉斐尔的脑海中变得越来越清晰,他甚至能说出在他边上那颗树龄159岁的长青树底下生长了多少颗菌菇。
这种透视范围越来越扩大的情况下,整个森林在拉斐尔脑中绘成了一个巨大的立体模型,一步未动他就发现了某个异常的黑点。随着精神触的靠近,拉斐尔渐渐看清那黑点的真相,一只折了翼的半兽人。
想起巴德.哈迪尔那一半衰老的凄惨面容,拉斐尔几乎拉起顺风就朝着那个方向奔跑过去,可是到了地方拉斐尔却什么都没找到,正在迷茫之际,伴随着一声树叶的骚动声,一股巨大的后力直接将拉斐尔扑倒在了草丛里,尖利的钢爪擦着他的脸側插入土中,从那钢爪的反射中拉斐尔看清了那身杀气眼露血光的兽人。
恩。不需要塞辣椒就可以确认了。这只狂兽一定不是他家的一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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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看着手中最新的计算结果,深深的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从意识到自己掉入了华兹华斯宫之后,临渊至少进行了十多次计算,可是每一次计算出的结果都千差万别。尤其是预估魂值和模拟空间总量,几乎每次计算都会出现下降,而且就在刚才这两个最重要的基础值竟然毫无预兆的瞬间下降了五分之三,这让临渊每回都卡在同样的步骤中,无论怎么都走不到终点。
计算已经是一道大难题,追随着他的打斗片也难度越来越高。那个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的前海盗王瓦尔哈拉在将他送回家之后就又莫名其妙的对他说了一番话之后消失了。在相对的时间点上,临渊不出意外的观看到了那场两任海盗王之间的虐杀。
只是这一回看着瓦尔哈拉那挣扎的惨状,他心里很是不忍,明明不想看可却还是硬逼着自己记下了每一个细节,也不知道为什么。而在瓦尔哈拉死后没多久,临渊再次遭到了追杀,干死一波又来一波。
整个生命彻底变成了被追杀,做算数;做算数,被追杀,酸爽得不得了!
算数越做越怀疑人生,敌人一个比一个难对付,关键时刻两只魂迹也开始闹脾气,雪皇突然瞪着人不攻击了,霍德尔之弓也莫名其妙瞄不准准心了,这还是这把弓在升入将级之后第一次发生。
短尾巴猫向来和他不和,临渊用两句嘲讽换来雪皇一爪后,便转向了自己的魂迹。
在杀手的迫近之下,临渊后仰躲过一阵射击,旋即转身躲到遮蔽物后盯着手上的华兹华斯宫道,“你搞什么?”动物形魂迹会要吃要拉闹肚子,你一武器形的魂迹闹什么脾气?
“……”没长嘴的黑色长弓没嘴说不出,只能控制着弓身上那三颗幽蓝色的夜明珠发出一闪一闪的警示光,可这闪光偏偏又暴露了临渊的躲藏之处,听着脚步声一点点逼近,临渊只能很铁不成钢的先将弓箭收回,转身逃跑……
他一远程DPS,若不拉开距离,眼巴巴的和对手打近战那就是真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他往那条岔路走,那名杀手都能准确的找到他,仿佛临渊身上的干扰器根本起不了作用,根本屏蔽不了那杀手的追踪仪一样。
无奈之下临渊只能和那带着面具的杀手正面交锋,只是他的每一招都以提前被对手看穿,颌腿被挡,踩膝被劈,鞭踢被抓着腿直接扔出了十米。
摸了一把腰上不知道被什么划开的三道长口子,临渊还没站起身来,就又被迎面一脚踢在脸上后脑直接撞在了钢板铁壁上,额头留下的鲜血模糊了他的视线,唯一能看到的只有那被他划开一道口子的面具上掉下一角,露出了他极其熟悉的两颗并排泪痣。
“哥……”临渊一声惊讶,却也立刻明白了刚才雪皇和霍德尔之弓的怪异行为,只怕它俩一早就被这个幻象给迷惑了。临渊挣扎这要爬起来,却又被那杀手的利爪直接挖穿了肩胛钉到了铁壁上。
崩裂的剧痛都快让临渊痛得差点以为这一切都是现实,偏偏那面具下却传来一声最不现实的话,“我不是你哥。我从来没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