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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孰对孰错,此时都荒唐至极,都各自拎罚去。”尊主一挥手。
圆休和圆流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鞠躬道:“是的,尊主。”
“是,尊主。”紧接着,包括明净,明悟,明在内的所有弟子都只得乖乖的跟着点头认错,还得去拎罚。
好霸道呀!
无论孰对孰错吗?
浅汐微微皱了皱眉头,本想着为圆休明净等人说话,可是一想,这个尊主的性格她并不清楚,这个寺庙的规矩她也不懂,说多了,恐怕会给明净他们带去更大的麻烦吧。而且,连圆休他们都不解释什么了,她解释又有什么用呢?
似乎在他们的眼里,尊主的话,就是王道吧。
浅汐想起自己在端玥面前,差不多很多时候也是这样,即使自己有许多的隐情,也不会多说什么。
“这件事,到此为止,休要在提。”尊主说着,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一句话,解决了浅汐所有的麻烦,救了她,也不为擅闯东苑的事情怪罪她了,相信往后,也不会有人在拿这件事,来刁难她。
他如同突然来到这个凡间的上仙一样,来的匆匆,一晃黑金色的影子,手指轻捻,便救下了她。
又去的匆匆……
金色拂袖一挥,清风带起了他黑色刺龙长跑,脚下如同踩着莲花一般,那么的清尘。他只是留下一抹让人挥之不去的背影。
风浅汐盯着他脚步远去,顾不得自己此时有多狼狈,虽然刚刚死里逃生,却不忘抓住命运给她一丝一毫的机遇。
她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尊主大师,请尊主教我功夫!”她毫不犹豫的说出这句话,丝毫没有考虑周围的人。
那原本平静下来的和尚们,全都愣神了。圆休,圆流,迟疑的抬起头,盯着跪在地上的风浅汐,都大为吃惊。
明净张着嘴巴,怎么也没有想到风浅汐会突然开口说出这样的话,竟然请求从来不教人任何的尊主,叫她功夫,这件事就就是冒犯呀。
不顾周围异样的眼光,浅汐执着的望着尊主的背影,她坚持的东西,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所以一点都没有胆怯。、
尊主停下了脚步。
浅汐眉头轻轻皱起,双手更加是紧紧的拽成了拳头,她的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呀,不害怕可不代表着自己不会紧张。
连连咽了几口唾沫。
很显然昨天晚上见到的人,就是这位尊主了,昨天无情的把自己丢出来,今天是不是能够稍微……稍微开恩一下?
看着尊主的背影,微微的在转身过来,她心跳的更加快了,如同有一只小鹿似的嘭嘭嘭的快要跳出心脏。
越发的紧张。
可是,尊主转过身,只是看了风浅汐一眼,不语,便再次的回身,朝东苑走去。一点多余的情面都没有留。
“尊主!拜托了,你指导我一下吧。”她在他背后大喊着。
和昨晚一样,就算是她喊破了喉咙,也得不到他的半点回应,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脚步越行越远。
“尊主,我不会放弃的,只要我在禅月寺一天,我就会求您一天,只要您不嫌烦!”她一咬牙,硬着头皮喊道。
才懒得管会有什么后果,她是横下心来了。
反正寺庙也来了,她也暂时回不去了,夜闯东苑,差点被火烧死的事情,都已经经历了,她还怕什么?
认真的望着尊主远去的背影。
那时,风还吹起了他斗笠上罩着的薄纱也被风吹了起来,几缕青丝在薄纱下,随风吹起。那是差不多及腰部的黑发。
浅汐擦了擦眼睛,她眼花了吗?
怎么觉得看到了尊主的背后有头发?而且都到快到腰间的地方了?好长。绝对是到了背上了。不知道是自己的头发长,还是他对策?
男人怎么会有这么长的头发?
等等,应该说,这不是和尚庙吗?他不是这个和尚庙里的老大吗?那也应该是和尚才对呀,不应该有头发才对呀,更何况是长发?!
浅汐眉头深锁,到底是自己眼花了吗?
“浅汐,快起来。”明净走到了风浅汐的面前。
浅汐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有些未从那意境之中走出来,深情还有些恍惚呢,只看着明净嗯嗯啊啊了几声。
“明净,你先送口风施主,回去歇息吧。”圆休说道。
“是的,师傅。”
圆流经过这一遭,也不敢说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弟子们:“都去拎罚吧!”
这一下,人才都散去。
明净送着浅汐回禅房里:“浅汐,你没事吧?没有被烧伤吧?”
“我,我没事。”
“哎,都怪三师弟作祟,估计是昨天你和她争斗的事情,多少让她损了一些面子,这才揪着你不放。”
“嗯,我知道。”浅汐点了点头:“那个,叫明悟的……”
“你是说二师弟?哎,其实也是我的错,师祖让我照顾你,所以我多少与你走的近了一些。在咱们禅月寺里,那些大师兄,二师兄的辈分,其实是按照武功来分的辈分,一年一度的考试,决定谁是大师兄,我和明悟因此敌对了数年,他多少对我有些意见,所以便和三师弟一起针对你,其实也是针对我。”明净无奈的说着。
“哦……那这么说,原来明净你也很厉害呀,是明字辈最厉害的喽。”浅汐嬉笑了几下又道:“其实你不必自责,是我自己去了东苑,才让人家抓到把柄的,也是我连累了你和圆休禅师。”
“阿弥陀佛,说起来,浅汐,你为何晚上要去东苑呀?”
“我不是刚刚在那儿就说了吗?我要求你们尊主指导我呀。”浅汐随口说着,嘴角还勾着笑容,好似刚刚火烧的事情,都过去了似的。一点也不放在心里。
“你说真的呀?”
“嗯,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目的,如果不在短时间内有所成长的话,我是无脸面回去的。”她心一沉说道。
明净皱起眉头:“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外面的世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可是让尊主指导你,似乎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我从小就生活在这个禅月寺里。尊主从不会指导任何人,也很少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