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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然的是,门外站着一位青年男子,他似乎也没有料到里面的人会这么爽快就开门,正提着一只脚准备继续揣下来,这门忽然一开,差点没让他对着叶心的身子揣出去。
他急忙收回了脚,尽管目光中怒意滂湃,但似乎不是个莽撞的人,第一时间便稳住了气息,警惕的打量起叶心,堵着门口的身板却寸毫未移,没有放叶心出去的打算。
“你是谁?”
二人同时开口,问的是同样的话。
“我是这间石室的主人。”门外的青年目光带着一丝阴沉,余光冷冷的朝着石门上那个小小的阳字瞟去,更是冷声吃叱问:“天武境五重之人,也敢来此修炼?没人告诉你,这些石室,并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进去的吗?”
青年看出了叶心的深浅,故而瞬间强势不屑了起来,话里的威胁意味,更是不言而喻。
“此处的确不是能够轻易进来的,不过我既然获得了资格,旁人便无权干涉。”叶心听出了敌意,那无端端的踹门动静更是一种歹毒的挑衅,因为任何人在闭关静悟的时候,受到如此粗鲁明显的骚扰,都可能走火入魔或者是功亏一篑,这青年摆明了是不安好心。
“况且,我从未听说,这里的石室有主人一说。”叶心顿了顿冷眼迎上对方的视线。
“哼,每一间石室都有着地理优势的偏差,能够进入哪一间,凭的也都是实力。”青年嘴角浮上一抹玩味的笑意:“我的实力注定我有资格占据这间石室,而你,就算能够来此,也只能拍到最靠外的那几个房间。凡是要有自知之明,我看你也是第一次来此吧,念你莽撞无知。我便饶了你这一次,跪下道歉。然后可以滚了。”
叶心耐心听完他的说辞,便知道事情已经无法善了,这人有些霸道过头,就好像是自己神圣的领土受到了玷污和侵犯似的。
二人闹到这会,两侧附近石室中的人也听到了动静,接连好几个石门打开,走出来几人。其中倒有那么一两个是叶心认识的。
陆依依在叶心相隔数丈,斜对面的那间。而在她对面,也就是叶心这间旁边的,走出来的赫然是段世钦,二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热闹的神情也并不一致。
陆依依脸上只有冷漠,好像事不关己,段世钦却故意忽略了叶心似的。
“见过钦皇子!”叶心门口的青年没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倒是先对这段世钦恭敬致礼。
“呵呵,青阳兄,这小子叫叶心。你这几日在外历练,大概还不知道吧,他可是连西护法酒道人前辈的爱徒莫小狼。都拉上生死战台打了个半死,更是逼得府主大人为彰显公正,破例允了他来此修炼。”段世钦对这青年像是有意放低身段,笼络似的用上了兄字称呼。
末了,段世钦又一撇叶心,邪笑道:“这叶心可还有个第五红名的称号,青阳兄可得担待着点,别一不留神,得罪了人家哦!”
这话说的。就好像他们真的很怕第五红名,不敢得罪似的。不过谁都听得出那是讥讽的话。
段世钦如今也在天武境八重修为,比今日的陆依依高出一重。但年龄也大了几岁,倒是那青年,天武境九重修为,气息感觉不如白依人那般雄浑,却也当真不弱,尤其是年龄,顶多与叶心一般,比白依人要小上两岁。
“原来有这么大的名头,不过我看他这修为实力,就算能等上第五红名的位置,想必也只是杀了过多的凡夫俗子吧!”青年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随即也镇定了下来,叶心修为太低,身份来历如何吓人,他都不放在眼里,就跟手心里死死掌握着叶心的生死命运一般。
“青阳?”就在二人一唱一和嘲讽的时候,叶心默念了几遍,觉得这名字听耳熟。
他完全没有在意这种不痛不痒的言语攻击,心境无波无澜,忽然联想到此人的名字和修为,还有年龄,似乎极有可能是与自己同一批,也就是今年被招入天府的新学员。
“你是聂青阳?”叶心不显喜怒的平静问道。
“嗯?有点眼力劲,是否决定好了道歉?”聂青阳并没有太惊讶,仿佛自己的名字,本就该被所有学员熟识,至少那些天武境层次的新学员该如此。
因为他是站在天武境顶端的青年强者,离炼魂境不远了。他更是此届,唯一一个无需通过任何测试,便直接被招收学员的人带进了天府,更是直接成为大长老历修罗的弟子。
这一切皆因他天赋过人,年纪轻轻便到了问鼎炼魂境的边缘。
“眼力劲谈不上,不过见你对修为比你低的段世钦这般卑躬屈膝,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你定是荒漠武者,也只有荒漠的奴才,才会对这个皇子如此敬畏吧!”叶心耸耸肩,忽然说道。
两侧静静围观的,无一不是强者,甚至有个别陌生人,比所有人都要强大,只是他们的年纪也偏大一些,显然是上一届的老学员了,没有插手他们恩怨的意思,完全是被动静大乱了修炼,初衷或许也是要出来宣泄下怒火的,但此刻见到皇子、公主什么的都在场,反倒站在一旁全当看好戏了。
听到叶心的话,这些人也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哈哈,初生牛犊不怕虎,区区天武境五重之人,也敢这般和我说话,你莫不是以为天府禁止学员间无故残杀,便以为我真不敢动你?”聂青阳气极而笑,似乎就算叶心不签生死契约,不和他上生死战台,他也有胆量当场击杀叶心。
“不想死,就赶紧跪下道歉。”聂青阳脸色忽然大变,身上强大的气势直接盖了过去。不管他有没有胆量直接出手击杀叶心,那都不如让叶心当着旁人下跪来的解气。
反之,直接出手杀人,也显得自己太容易燥怒。
“你想说自己是虎?”叶心不置可否的轻笑一声,又显得很郑重很认真的说道:“要我跪可以,但我生来只跪两种人,一是长老、府主等这样的师长前辈,二是身故的亲友。”
“请问,你想做哪一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