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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铮走后,沈瑶就偷偷地遛到了天山的禁地其中一处——地牢。原因只有一个,她想看看那位被关在地牢却仍然活着的女主角。
地牢,就设在了凤铮的房间一个暗道中。书中详细介绍过凤铮这个地牢,可谓是巧夺天工,机关无数。
而现在,沈瑶抹黑走了下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感到了阴气嗖嗖,让人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地牢一间房内,一个闭着眼休息的男子,缓缓地睁开了眼,他的唇边慢慢吐出了沈瑶的名字,“凤瑶。”
眉间的蓝宝石散发着柔柔的光芒,一条光线从宝石上射了下来,直指一个方向。
沈瑶愣了愣,她虽然也知道自己的额间宝石来历不凡,但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宝石还能够仿作手电筒。想到这里,她不禁想起了以前拿刀划过,拿火烤过,这块蓝宝石愣是没有任何的损伤。
她朝着前面走去,每走一步,前面的台阶就幻化一次,格局也变化。在这个小说中,沈瑶还是了解到了一点,巫族,武林之人,僧人,都有其奇妙的地方,而最让人忌惮的是巫族的巫术。眼前的变换之景,也只有巫术能够做到了这番地步。
在宝石的引导下,沈瑶来到了一个暗室。
有一个男子红衣长发,脸色苍白,手脚用着千年的玄锁铐住了。但观男子的神情,却是万分休闲随意,毫无被软禁的颓唐之意。
男子的眼梢微微动了动,他的目光迎来上来,露出了一个荒芜般的冰冷笑容,“好久不见了,凤瑶。”
沈瑶向后退了一步,这个男子的面容是,是,“人妖,你不是死了吗?”灵珈变成了一个血淋淋的白骨,沈瑶可是记忆犹新的。但观看男子的身体,皮肉完好无损,完全没有受过伤痕一样。
“哈哈。”男子爆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声,索拷发出了叮叮咚咚的声音似乎在嘲讽着某人,“凤谣,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蠢笨了?这副身体,不过是我随手找了一个死尸降下了巫术,好让你我能够相谈。”
“你,你认识我?”沈瑶听出了其中的深意。
“莫不是真得变傻了,连我都忘了?”灵珈具有压力的视线从头到尾仔细地扫过了沈瑶一番,忽然皱了皱眉头,“你莫不是忘了你可是我最后一位祭司?”
“祭司?”沈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小说中并没有详细地介绍过原主,连巫族也只是一笔带过。沈瑶清楚记得原主并没有与巫族的任何一人接触过,她幼时是生母所抚养,后来被凤铮找着的时候就由凤铮抚养了,虽然,凤铮这位抚养人不是很尽责。
“过来。”
听到灵珈那独特的嗓音,沈瑶撇了撇嘴,不要以为你的声音好听,我就会过来,我又不傻。但诡异的是沈瑶亲眼看见自己的手不听使唤地拔出了天山磐剑,长剑一挥,“哐当”一声,牢门打开了。
她看着自己乖乖地来到了男子的面前,灵珈拿起了沈瑶手中的剑,“他到舍得,这把宝剑也送给你这个只有三脚猫武功的人。”灵珈手一挑,就将千年玄锁给挑断了。
“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是何人?”他看了一眼沈瑶,手指点上了沈瑶眉间的蓝宝石,进入了冥想状态,
他进入了沈瑶的大脑深处。
与绝大部分的人不同的是,这个女子有着明显的黑白地带。他看了一眼,白色代表纯洁,黑色代表黑暗,很显然,这个女孩属于中间的灰色地带。
他慢慢地走了过去,果然,在一个灰色的地带,他看到了,女孩的模样。
女孩一丝不挂的模样,但眼里却丝毫没有被陌生人看光了而感到了羞涩。女孩的表情是漠然的,她用着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自己。
女孩的唇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
灵珈仔细辨认了一番,才想出了来说,那是“变态”两个字。他的手指刚探到女孩的额前。
“咔嚓。”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阻挡,他被迫从冥想中出来,这个女孩的灵魂是祭司的,不过,他的目光不含情感的盯向了女孩,从女孩的身上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灵力。以前,这位祭司身上最吸引人的地方莫过于那一身纯粹的灵力,带着圣洁的灵力。
他抱起了躺在了地上的沈瑶,心里有了一番计量,就施施然地走出了牢房。身影一缩,连同沈瑶,就消失不见了。
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梦里,她的思绪翩飞,仿佛有人牵扯着她的意识缓缓前行,意识随着梦境了另外一个人的心里,那是与她紧紧相连的一个灵魂。
漫天飞雪,纯白世界。
好冷,沈瑶忍不住抱紧自己,虽然天山也冷,可这里似乎比天山还要冷,这是一个冰寒至极的地方。
即便在梦中依旧止不住的哆嗦。
寒风冷冽,沈瑶在风雪中行走。
前方,瀑布流水,漫天雪花,冰冷的世界里没有丝毫温暖。有一个寒潭,漂浮着几块白冰。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坐在冰冷而寒凉的冰块台面上,一身素白,清秀的面容透着与他年纪不符的老成与冷然,带着寒气的瀑布直直的打下来,湿冷的衣衫紧紧的包裹着他瘦弱的身体,冰冷刺骨的水不断的从他头顶倾泻而下,寒风冷冽中,逐渐化作缕缕寒冰,却又被大力落下的瀑布流水击碎,从他身上滚落而下。
此刻,他瘦削的身子一如此刻的寒潭水,冰冷得没有一丝属于人身上的体温。忽然,有白衣女子赤足缓缓行来,轻纱曼舞,婉若游龙,一头如瀑的发丝倾泻而下,撒落在地上,在冰天雪地里纯黑如墨。
她美眸清冽,额上勾勒一朵妖娆的雪白冷香,看着坐于瀑布下的少年,良久,忽的,雪白如玉的指如兰花般绽放,轻轻弹出。两根晶莹剔透的冰针毫不留情的朝着少年飞去,冷冽的空气似乎瞬间凝滞,一股更冷的森寒之气在空气里弥漫。
少年猛地睁开眼,那尖利冰针划破瀑布雨帘,迅猛袭来,他朝着一旁闪去,却不料女子倏地又弹出几根冰针,少年来不及躲闪,冰针入肉,瞬间消融,入了骨髓,刺骨的寒,浑身止不住起来。体内寒气,少年痛苦的两手撑地,一口鲜血猛地喷出,晶莹剔透的冰面,妖冶的血液点点滴滴,闪现着诡异光芒。
女子面无表情的看着,缓缓步入水中,冰寒的水瞬间将她包裹,她浑身苍白,没有丝毫血色,这冰寒透骨的水中,竟如死人一般,没有丝毫感觉。她一步步漫入水中,雪白色的纱衣将她妙曼身姿紧裹,有雪白绫罗如浮萍一般漂浮在水面上,如墨发丝在水中飞洒。一个雪一般的人,白得晶莹若雪,却也病态柔弱,但难掩那撒旦般的杀气。
少年抚着胸口,唇角有血溢出,女子走到冰雪台前,伸出纤细苍白的手臂,轻轻环住少年,将他搂入怀中。她面若寒霜,却是伸出细长的指,轻轻抹去少年唇角的血渍,她看着他,一言不发,只是唇畔有清冷笑意。冰针入体,少年身上瞬间寒冰笼罩,有一层白白的霜覆盖了他的肌肤,有寒气自体内而出,他本就苍白的唇此时逐渐青紫发乌。
沈瑶知道冰针入体的痛苦,对这十来岁的少年瞬间起了同情之心。女子轻抚少年面颊,手上不知何时又多了几根冰针,纤细娇柔的指尖捏着冰针毫不留情朝着少年的心口狠狠扎下去,沈瑶大惊,看向那少年。本就被冰封的少年此时再受此一击,面上虽有止不住的痛苦之色流露而出,苍白到极致的唇角却是溢出一抹残忍笑意。这笑容连沈瑶看着都有些脊椎骨发寒的感觉,止不住打了个冷战。
女子温柔的抚摸他苍白无色的面颊,盯着他看了良久,才缓缓起身,对着他说道:“要恨就恨你的爹爹。”说完再次步入寒潭,一步步优雅而缓慢的朝着沈瑶这边走来。
沈瑶被吓了一跳,刚想要不要找个地方躲一躲,却不料女子仿佛没有看见她一般,清冷而美丽的双眸里蕴着彻骨的寒意。她走上岸,赤足行来,婉若游龙,浑身轻纱湿透,包裹着她妙曼的身躯,一种冷魅的妖娆性感。
她与沈瑶擦肩而过,沈瑶竟是怔怔站着的一动不敢动。擦身的瞬间,有股寒意透彻心扉。女子如鬼魅一般离去,沈瑶诧异,她怎么看不到她??放眼望去,只见远处那晶莹剔透的冰雪台上的少年此刻面容惨白,虚弱无力,莹白的冰雪台上那一滩鲜血尤为刺眼。
沈瑶到底有些不忍心,这么大点的孩子,如此对待,太不人道了。她走下寒潭,急急走到少年身爆见他眼眸微闭,呼吸均匀,只是面上颜色难看至极。美丽的少年闭目,此时的虚弱,竟是让他有种说不出的魅惑。她伸手轻轻碰他,指尖刚刚触及,浑身止不住,从未如此的寒过,一种连灵魂都冰冻住的寒凉。沈瑶嘴唇瞬间发紫,她牙齿打架,哆哆嗦嗦半响才缓过来。
“你还好吧?”
无法想象此刻的他有多么的寒,她在水中不动神色的退了一步,他太冷,靠近一点点都会被那刺骨的寒意吞噬。
沈瑶的问话在风雪中飘飞,下一刻,寂静无爆只有雪花乱舞。
沈瑶诧异,想到刚刚那女子的反应,心道:难不成他们看不见我?心中所想才形成,少年却是缓缓睁开眼睛看向沈瑶,这一眼,冷入骨髓,让沈瑶止不住退了一步。
他漆黑如夜的眸中倾泻而出的是冰寒刺骨的寒意,寒光冷冽中透着杀意与不可靠近的疏离冷漠。沈瑶被如此的眼光怔住了,与他年纪格格不入的眼光,从那漆黑的眸子中看不到丝毫温暖,有的只是彻骨的寒与无边无际的黑暗。
沈瑶看着,咬唇,半响继续问道:“你,还好吗?”
他冷漠看着她,阴鹜而寒凉。沈瑶不觉懊恼,这孩子太冷了,阴鹜至极,如此的不领情,自己还关心他做什么?吃力不讨好。但她耐下性子,再次问道:“你冷吗?”
少年依旧冷眼而视,半响,阴冷的语气让人觉得森森寒意覆在了骨上,他却是笑了,冷冷的笑,残忍至极“冷,你要如何呢?”
沈瑶一听,脑子里瞬间有些乱套的感觉,是啊,他冷,那她该如何呢?她不敢碰他,刚才的彻骨寒意现在还让她胆颤心惊,是再也不敢碰触他了。
“听说人的血是热的,可我的血是冰凉的,你用你的血来温暖我,好不好?”他看向她,冷笑,冰寒的语气让人毛骨悚然。
“啪!”
少年的脸上多了一个红辣辣的手掌印。
沈瑶也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她很快就伸出了一只收,在少年诧异的目光下,运功将内力逼在了手中,她按住了少年的肩膀,火热的内力就死一股热流从头流到了脚。
“这样就暖和了吧?”
少年证了一下,很快,唇边又捻起了一抹残忍至极的笑容,“看在你温暖我的片刻,选个死法吧。”
沈瑶一惊。看到那少年口中不似作假,连连闪过开来。哪知道立刻踩进了寒潭中,冰冷的潭水,刺骨入灵魂。她的身子也不知为何沉入了潭中,不可以动弹。
沈瑶猛地惊醒,额上竟是冷汗涔涔,她坐起来,刚刚竟是有种灵魂失去的感觉。她刚扫视了一番房内,看到了某人,整个人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