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人类先驱型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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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迟睁开了他的眼睛。

    入目的是一片虚空。

    说是虚空倒是有些不准确，一片黑暗中还是有星星点点的光芒的。

    那就是星光，叶迟经过一次判定之后得出了这个结论，那么——这就是宇宙了。

    至少看着是这样。

    这是一片孤寂的天区，目力可及并没有多少星星，整个天区视野内和夜空差不多——不过这里可没有那一层大气层！

    叶迟十分确定他们并没有在大气层内。

    他们现在站在一块平台上——然而那个平台并不是实际存在的，只是给他站的很坚实的错觉，他们脚下就是一颗水蓝色的星星，从这里看上去就像一个巨大的气象图，云层在陆地和海洋的上空风起云涌——那就是地球没错。

    而他们所处的平台，则可以看做一个拥有实体却没有任何光学性质的全透物体，处于某处赤道低位轨道上——因为一道炫目的晨昏线正从他的视野从右向左缓缓划过。

    再向四处看去——一片耀眼的星海，相比起来他们头顶的天幕到显得有些不真实了，当真是星河倒悬了。

    有人可能已经注意到，我用的代词都是“他们”而不是“他”。

    这座看上去十分科幻的平台上，还有着另一人的存在。

    某位长得和女孩子一样的少年……

    至少脸是这样。

    叶迟的战友，也可以说是难友——桐之谷和人，sao中的黑色鬼剑士，一个白手（dnf剑魂，使用双剑……我自重……）

    以上为口胡……

    他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明显不是现实世界的某处——呢？

    这就得从他们接到的一封来历不明的邮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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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那天，不良少年叶迟废掉了三好学生须乡同学，前去营救白富美明日奈同学，两人相见之后十分感动，然后……

    然后叶迟就回去了。

    期待着王道剧情的你们实在是图样。

    亚丝娜刚刚苏醒的娇弱身躯如何能承受嘿嘿嘿之重？

    叶迟左胳膊重伤，嘿嘿嘿的过程中我相信他才是先见红的那个……

    再说你们这群家伙只想着嘿嘿嘿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总之也幸亏了须乡同学负隅顽抗，本来和老爹约好把亚丝娜救出来就去上学的叶迟又拖了一段时间。

    就在第二天——

    凌晨3点钟叶迟才处理完了一大堆烂摊子，拖着伤驱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连衣服都没脱——实际上也没法脱，胳膊扎着绷带呢——就陷入了沉睡，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电子邮箱里，收到了一封诡异的邮件。

    致利文斯·莱特大师：

    如果阁下还对这个虚拟的世界不只是憎恶与畏惧，还存在留恋的话，就在今天晚上的1800时，再次进入到这个世界中来吧，在一切的起点，画上完全的句号。

    ——————————————————希兹克利夫

    说实话等叶迟看见这封邮件都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再加上考虑的事情等等，等他作出决定会会希兹克利夫的时候，就仅仅只剩下三分多钟了。

    “一切的起点”那么就是sao吗？

    但是sao的服务器已经关停，在这几个月中他也曾经偷偷的试图登录那里去寻找亚丝娜，但是无论他怎么试图介入都是只有无法连接的提示。

    那么……这次……能连上吗？

    “linkstart！”叶迟说出了连接词。

    然后他的视野就被色彩的光流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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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可明显不是sao啊桐人？”叶迟撮着牙花子，看着有点牙酸……这已经超过恐高症的极限了，是人都觉得牙酸，即使是宇航员也只是能够忍住而已，想要完全屏蔽掉自己的恐惧心理是不可能的。

    “没想到希兹克利夫不仅有点中二，还这么恶趣味啊……”桐人也是一脸菜色，抑制住自己想要看向地球的欲·望。

    “话说他不是死了吗？用超强电磁波扫描自己的脑袋最后把自己的脑袋煮成一锅麦片吗？”

    “不要用麦片作比喻啊！这你叫我以后怎么吃早饭啊！”桐人似乎正在脑补不过瞬间把自己恶心到了。

    “不要担心，我确实是死了。”一个叶迟和桐人都十分熟悉的声音突然说话了——然后叶迟和桐人都露出了戒备的表情。

    正是希兹克利夫——茅场晶彦，杀害3000多名玩家的罪魁祸首，仅就数量来看堪称人类前列。

    抛开轰炸机飞行员类似性质的职业，这个数量对于一个人来说堪称天文数字——一天杀一个还得杀8年多，那是人，不是猪啊……

    “用高功率电磁波扫描了自己的大脑，这个是什么后果我是知道的，结果就是我的大脑烧成了一团浆糊，不过我的意识，起码是一部分，仍然存活在虚拟的世界里。”

    “你？存活？你现在有欲·望么？你还有进取的动力么？你还能啪啪啪么？”叶迟前两句还在线上，最后一句就下道了……

    “我承认我没有，现在我充其量算是一个网络的单细胞生物，只能延续我之前的想法，进行对外界刺激进行简单的回应，跟单细胞生物区别不大，所能完成的也就是之前所具有的强烈意愿，一点自己的能动性都没有，接受信息也很慢，确实算不上活着。”

    “那你如今把我们找来，又是出于你‘生前’的何种愿望呢？”叶迟玩味的看着他，加重了生前两个字眼。

    “这个环境，你们感觉如何？”

    “挺好，有点晕。”桐人倒是直白的表述了自己的想法。

    “就没有点别的想法？更加……更加……”茅场晶彦，确切的说是他的记忆体，做了几个手势试图更加充分的表达他的意思，不过似乎失败了。

    “高大上一点的？形而上的？”叶迟倒是明白他的意思，概括道。

    “是这个意思没错。”

    “感觉自身的渺小，慨叹人类的伟大同时感慨人类的渺小，宇宙的广博和地球的渺小……不外乎如此，反正我这凡夫俗子也就能想到这些了。”叶迟随口说。

    “不……能想到这些已经很不凡了……”桐人一边吐槽……

    “话说难道你还有本事连接卫星么？”叶迟打量着这一方天地，做工之精致让人难以想象是人力所为。

    “不……这是谷歌地图的贴图，只有那么头上这一片才是我，自己做的。”茅场，现在就把这个当成他本人好了，在认知本我时明显有些障碍，在说“我”的时候有些抗拒。

    “好吧你赢了……”叶迟以手扶额……“怪不得头顶这片这么稀疏……”看来茅场也有偷懒的时候……

    “于是，把我们叫来还有什么事么？不是想单纯给我们看看这片空间吧？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桐人神色严肃的提问。

    “嗯，没错，这是一份馈赠——世界的馈赠。”他似乎很随意的说着，手在虚空中一划拉，两枚莹润的半透明蛋形晶体就出现在他的指尖，分别飘向两人面前。

    “什么？这是。”叶迟伸出手接住了那枚晶体，让他在掌心旋转，抬头问他。

    “那是世界的种子。”

    “什么！？”桐人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不过叶迟瞬间明白过来。

    “等它发芽之后，你便会知道它是什么东西。接着该怎么做就交给你来判断了。要把它删除并加以遗忘也无所谓……但是如果你对那个世界还存有憎恨以外的感情——”

    “本来的计划是做的小一点从而保证一个人的nervgear就可以储存的，但是我时间足够，所以做了需要两人份的储存量才能完全装下的加强版，以及三人份的完美版——不过原定的一个人现在的情况似乎不太适合，就给你这个版本好了，这个版本刚刚好，完美版的话……我自己东西太多了——分段解压，都会吧？”

    这个东西，就是整个vr世界的“框架”，茅场设计出了一个基础的框架，而其他人只要进行相对简单很多的后期编辑，就可以直接产生一个虚拟世界——茅场这是要做vr游戏的教父的节奏啊……

    “——那么我要走了。有机会再见吧，利文斯，还有桐人……”

    “等一下！”叶迟叫住了他“你做这个，有什么意义？”

    “谁知道呢？”他头也不回，不过确实站住了。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这不符合你的利益！即使你确实为了vr事业做出了贡献，但是人们只会知道我们——如果我们匿名发布甚至没人会知道到底是谁——你到底为什么？”

    “利文斯君，我以为你能想到的——我给你们看这个空间的意义。”

    “确实，对我个人而言并没有利益可言——但是，这符合人类的利益。”

    “而我，是人类，是地球文明的一员，这不就很正常了吗？”

    “因为我和我那个不像样子的打杂的（须乡），vr，这另一片天地肯定会被大人物们所畏惧吧？那么，如果因为我的原因导致人类失去了这一片天地的话……”

    “我心难安啊……”

    “毕竟……”

    “我是科学家。”

    话音未落，茅场的虚拟体级消失在这片空间中，随后叶迟两人就被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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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情况？”叶迟睁开眼睛，有点愣神的看着nervgear储存器里多出来的超大号压缩文件。

    “这算啥？为民请命？敢为人先？人类先驱？茅场还有这型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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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再有一章大概就结束了吧？我也不确定脑洞情况下能下几章……

    原本没有这章来着，但是发现没有这里级没有然后了……

    应该还有个坑没填……大家尽可以猜猜是哪个，填完坑然后开party本卷happy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