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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花的存在简直就是拦在方敬捞船路前的一座拦山虎,让方敬烦恼不已。不过,也正由于有幽灵花的存在,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发现这片海底的秘密。这种幽灵花似乎天生就有一种遮蔽的功能,如果那天不是岑九感觉到,用鱼枪试探了一下,方敬根本就发现不了。
但他的目标是幽灵花下的沉船哎。
方敬围着幽灵花转了好几个圈,试探了好几回,虽然因为有水泡泡的原因,幽灵花似乎有点惧怕方敬,伤害不了他,但态度可一点也不亲切友好,隔着两三步远的距离,对着他张牙舞爪。
这可怎么办?
方敬真愁死了。
“幽魂凝而不散,多半是死去的人心愿未了,要是能满足他们的心愿,幽灵花会散去吧。”岑九建议说。
方敬眼睛一亮。
对啊!
那片幽灵花产生得诡异蹊跷,可说到底也是冤死的灵魂因为生前有心愿未了,不甘心就这么死去,怨气凝聚从而产生这么一大片的幽灵花。
被迫远离家乡故土最后却悲惨地葬身海底的旧时华工,他们最大的心愿是什么?不就是能返回家乡,再见一见家乡的故土嘛。
方敬早就下定决心,如果把船打捞起来,一定想办法把这些骷髅送回家乡。
问题是,这群幽灵花不知道他的想法啊,一心以为他不过是来抢夺被它们保护在底下的沉船宝藏呢!
当然,宝藏他也是要的,他是穷人,总不可能做白工嘛。
“你说,我要怎么才能把我的想法告诉这一群……花呢?”方敬艰难地问。
跟死去的幽魂沟通这么高大上的技能,岑九明显没有get到,在大齐朝,只有钦天监的国师天行大人倒是有跟另一个世界的人沟通的能力,但这已经是几百年后的世界,天行大人早不知道投生到哪里去了,找他帮忙明显不可能。
方敬琢磨着这个问题,天色已晚,岑九去厨房热了饭菜,端过来招呼他先吃饭。
两人吃了饭,收拾一下,天已经全黑了。
这一片海域暗礁多,水底下暗流也急,方敬便不打算晚上下水,两个人洗洗就准备睡了。
海上没有信号,方敬只备了一个紧急通讯用的卫星电话,没啥其他的娱乐,岑九照例还要练几个小时的功,早习惯晚睡的方敬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爬起来一看,才九点钟。
离天亮还有将近十多个小时。
海上的风呼呼地吹,夹着海浪拍打礁石的哗哗声。虽然已经起春,可是夜晚海面上的温度依然不算高。
方敬不太喜欢开空调,皮肤干,而且他容易得空调病,一个人缩在被子里冻得牙齿打颤。
最后实在受不了,叫了一声:“岑九。”
岑九也不知道躲在哪里练功,听到他叫唤,夹着一身的寒气推开门走了进来。
“还没睡?”他看了看时间,距离他上|床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了。
“好冷,你早点来睡。”方敬冻得直哆嗦,摸了摸岑九的胳膊,衣服上都带着寒气,问,“你在哪里练功的?”
整个人都快冻成冰棍了。
“甲板上。”岑九应了一声,运转内力,不一会儿身上的寒气消散,整个人暖乎乎的,才脱衣服掀被子上|床。
方敬立刻凑过去抱着岑九牌人形暖炉,总算觉得被子里有了点热气。
“怎么不开空调?”岑九伸手要去拿遥控器。
“空气太干燥了,上火。而且我有空调病。”
“房间里放盆水,什么病?”岑九只抓住了这个重点,摸了摸方敬的额头,有点紧张地问。
方敬平时看着挺健康的,能吃能睡能折腾,没看出有什么病的样子,难道是什么隐疾吗?
“空调病,空调吹久了,会头痛不舒服没精神。不吹就没事。”方敬摸了摸岑九□□在外面的胳膊,不无嫉妒地道,“有内功真好。”
搭配上岑九特有的杀气外放技能,让身体想热就热,想冷就冷,妥妥的环保牌人形空调,效果不错,还不污染环境,你值得拥有。
岑九皱眉,把方敬在外面乱摸的爪子塞进被子里。方敬撩开他的睡衣下摆,冰冷的爪子摸上去,按在岑九起伏平缓有力的胸膛上。
“那内劲太霸道,你练不了。”岑九一把抓住他捣乱的爪子,小腿夹着方敬的脚丫子,摩挲了一会儿,方敬只觉得身体和岑九碰触的部位,涌进来一股暖流,往四肢百骸流窜,所经之处,身体暖暖的,舒服得不得了。
“没事,我抱着你睡,一会儿就暖和了。”方敬阻止了岑九这种下意识的浪费行为。
他虽然没练过内功,但从小到大武侠剧不知道道看了多少,金大侠梁大侠古大侠的小说几乎全读过,当然知道这种耗费自身内力的行为有多伤身,而且还只是用于取暖,简直暴殄天物。
“没关系。”一点内劲而已,明天多练一会儿就有了。
俗话说,饱暖思□□。
吃饱了,身体也被男朋友捂暖和了,方敬也就思了。
他摸了摸岑九衣服底下劲瘦有力的胸膛,亲了亲岑九坚毅的下巴,说:“我有个更好的法子,身体暖得更快。”
岑九默默地看着他。
方敬笑了一下,手指顺着岑九睡衣下摆,往下摸,才刚刚碰触到岑九的身体,就见一直巍然不动的岑九猛地收紧了扣在他腰上的手指,将他整个人拉到身前,把被子往他身上裹得密不透风,伸手就去剥他的被子。
似乎只有在睡觉的时候,向来冷漠的岑九才会表现得特别热情。
方敬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跪坐在岑九身上,岑九冰冷的眼睛里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睡裤早就被拉了下来,岑九摩挲着方敬的后背,顶了顶腰,动作有点急切。
说起来他们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睡觉了,方敬每天都很忙,而且大多数时间都在海上,睡觉什么的都不太方便,这对于正处于热恋期的恋人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
“等等——”方敬艰难地从被子里探出手,去够床头的柜子。
岑九抓着他的胳膊,再次塞回到被子里,然后探着身子拉开抽屉,摸出一管试剂和一个小盒子。
“太冷了,不想等会还要出去洗澡。”方敬拆了盒子,取出一小片保险套,用嘴咬着撕开了,抖着手要给岑九套上。
岑九明显有点不乐意,套上的时候,脸都扭曲了一下,他不喜欢和方敬亲热的时候,中间还隔着一层东西。
他们两人□□不多,而且身体健康,对彼此都很忠诚,基本上很少用到保险套。他们更乐意毫无保留地亲近彼此,那种和对方最亲密的身体接触,更能挑动他们内心深处对彼此的热情和爱恋。
方敬赶紧安抚地亲了亲他,岑九靠在床头,两手抱着方敬的腰,抬头和他亲吻,不一会儿方敬就被吻得气喘吁吁,灵魂都仿佛要被吸过去一样。
岑九微微仰着脸的角度非常好,完全将他的英气展现出来,日光灯打在他脸上,让他俊美的五官带了点寒意,既冷漠又贵气,看着方敬的眼睛却充满了热情。
迷乱中,方敬心想为什么和喜欢的人单单只是简单的亲吻,内心深处就充满了一种幸福美好的感觉,那种不顾一切希望和对方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的愿望强烈得仿佛要充破心脏,冲上云霄,这是以往二十五年从未有过的体验。
两具年轻的身体在那张小小的不足一米五的小床上,毫无保留地汲取彼此的温暖。他们不知疲倦地相互亲吻,爱抚、及至身体相互交融,心灵相通的愉悦将身体的快感放大到极致。
船外海浪拍石,海风阵阵,小小的船舱内却明亮又温暖。
等到一切平静下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岑九发现冬天的时候用保险套确实比较方便,至少两人亲热过后,不用大费周张地爬起来清理。想想方敬怕冷的性子,要把他从温暖的被子里挖起来确实有点残忍。
不过,他还是不喜欢用安全套。
他喜欢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和方敬亲热,用最亲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这样的画面光是在脑海里想象一遍就足以让他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