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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起见,我是分批送进去的。虽然是浪费了一些,但起码安全很多。”女子难得解释道。
其实按照她的个性,是不屑于和穆哈多做解释的。但奈何还要在穆哈手中要一批迷药,她只能耐着性子和他周旋。
“分批送进去?这也能叫谨慎起见,为了安全?”穆哈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道,“我看这样更容易暴露!你当学士府的人都是傻子?你分批送进去的,指不定会送到谁的手中,难保不会让人发现,如此一来,暴露的可能性还大大增加了。你这完全是多此一举。”
房顶的舒槿画咬牙,看来学士府依旧是出在四处漏风的阶段,什么人都能送进去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整顿一番,不然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你用不着担心,何况就算暴露,也不会联系到你身上。”女子一拍桌子,豁然起身,“你只要准备好东西,到时候自然会有你的好处。你应该偷着乐才对,毕竟这事成后,对你家主子的好处可是比这区区几个迷香要值钱的多。”
语罢,女子不再理会穆哈,转身出了厢房。
穆哈冷哼一声,女子走后,他这才关好们门窗,进了里间。
不多时,穆哈居住的厢房也吹灭了烛火,显然,他是直接睡觉了。那女子出了门,也并未走远,进了另一件厢房。随后没有了动静。
舒槿画又在房顶观察了片刻,没有什么响动后,她又静悄悄的腾身而起。来到了那间有暗室的房间。
屋内一片漆黑,但舒槿画却记清楚了房内的布置以及暗室的方位。
脚掌轻轻点地,无声无息的闪到了那女子出现的暗室地道口处。舒槿画记得清楚,她听到机关的声音明显是从墙壁传来的,可暗室的出口却是在地面,这就说明,开关不是在地面就是在墙壁这两处。
动作灵敏的趴到地面。舒槿画侧着脸用耳朵紧贴地面。伸出一只手,不住的在地面敲打。
当舒槿画屏住呼吸。有规律的一阵敲打后,放在墙角的一个琉璃瓷花瓶微微的发出一声轻响。舒槿画动作一顿,伸出手慢慢转动了一下那墙角的花瓶,一阵咯咯嗒嗒的机关声传出。舒槿画身旁的地面缓缓露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入口。
舒槿画盯着那暗室的入口,稍稍显得有些紧张。若是平时,她虽然会谨慎,但却不会有紧张。可如今知道这件事和阿颜莫耶有关,她就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不是她胆小怕事,而是面对阿颜莫耶那种让她反抗无力的存在,她想不紧张都难。
缓缓吐了一口气,舒槿画再三斟酌,还是决定进去探查一番。
趴在暗室的入口静静听了听。里面并没有什么声响传出。舒槿画摸了摸腰间的暗器,闪身跳进了暗室。
这暗室是在地下,更准确的说。这应该叫地下室更准确一些。从地面跳下来,舒槿画仰头向上看了看,这才发现这暗室的入口到地面是呈现了一个正梯形。入口较窄,里面则渐渐向四面延伸。入口处也并没有阶梯,而是垂下来一条较粗的麻绳。
伸手拽了拽绳子,却不想又是一阵咯咯嗒嗒的声音。头顶的入口又缓缓合了起来。
舒槿画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这绳子竟然是里面的机关。
暗室关上之后。向里面延伸的道路又恢复了一片漆黑。舒槿画不敢轻举妄动,在原地停留了片刻,渐渐适应了黑暗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向里面走去。
暗室的结构很简单,沿着短短的通道,不过片刻就来到了一个较为宽阔的室内。
眼前实在是过于黑暗,舒槿画没有办法,只好从怀中摸出一个火折子,吹亮后,打量起这个四四方方的暗室。
暗室里面的布置相对也很简单,除了角落里放置了一个四方的柜子外,这暗室中再无其他的东西。
舒槿画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其他的暗道后,这才走到那个突兀的柜子旁。
没有立马的打开柜子,舒槿画小心翼翼的在柜子上摸了摸,没有发现什么机关后这才拉开了柜子。
柜子分为了两格,下面的一格里面放了一套夜行衣,正是那女子之前夜探学士府时穿的那一套。舒槿画并没有太过注意下面的衣服,反而是上面一格里面的一个盒子,引起了舒槿画的关注。
木盒的造型很简单,只是挂在那盒子上的千机锁,让舒槿画不禁多看了两眼。
众所周知,千机锁作为最复杂百变的锁,不单单是它的工艺复杂,还有就是如今仍在在世面上的千机锁,已经不多于五把。
可就是如此珍贵的千机锁,竟然出现在这暗室当中,而且还锁着一个简简单单的木盒子。
舒槿画被千机锁吸引住了目光,伸出手,直直的就朝那木盒摸去。
刚刚碰到木盒,舒槿画心里一惊,怵的一下子缩回了手。那针扎般的疼痛,提醒着舒槿画方才的大意。她实在是被千机锁迷住了,竟然想也没想的就像把盒子拿出来认真的看一看。
可谁知,那盒子上竟然是抹了毒药的。
舒槿画自身不惧毒,可那触碰到毒药的手指,一直变得通红,伴随着阵阵的刺痛,也让舒槿画有些不舒服。
活动了一下僵直的手指,感觉到并不是致命的毒药后,舒槿画从衣摆撕下一块布,小心翼翼的蹭了蹭那木盒,又把沾了毒药的布叠起来,确定没有触碰到身体后,这才又把柜子轻轻的关上。
绕着暗室走了一圈,敲了敲四周的墙壁,并没有发现什么后,舒槿画又沿着来路回到了暗室入口的正下方。
拉动绳子,头顶的入口缓缓开启,舒槿画提起一口气,拔地而起。上得地面,舒槿画转动那墙角的花瓶,确定那入口关严后,舒槿画悄悄从后院儿绕了出来。
不敢停留太久,舒槿画身形电闪,直到回到了学士府,这才瘫在了拔步床上。
手上的红肿还没有消退,舒槿画心情有些低落。虽然知道了那女子是和阿颜莫耶有联系,可到底是为了什么来夜探学士府,她还是没有头绪。
燃起油灯,舒槿画动作利落的用匕首在红肿的手指上割开了一个小口字,不断的积压着放血,不一会儿,红肿就已经消退了。
涂上创伤药,自己又绑上一小节纱布,舒槿画这才放下心来。今日也幸亏是自己去的那密室,不然以这毒药的毒性,即使不会立刻毙命,但使身体麻痹是轻而易举的。
换下夜行衣,又看了看外间被迷香迷晕过去的两个丫鬟,见她们还没有清醒的迹象,舒槿画也只好又躺回了拔步床上。
夜间运动了一番,舒槿画也没心思再想秦溯,抓紧时间睡了一觉。
刚刚卯时,舒槿画就醒了过来。心里放了事情,这一晚,她睡的也不安生,见天色已经放亮,她就打算起床。
刚刚掀开床幔,外间的两个小丫鬟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听见里间有响动,这才慌慌张张的进来服侍。
“看你们不太精神,是没睡好么?”舒槿画不经意的问道。
正在为舒槿画穿衣的小丫鬟闻之一顿,连忙后退两步,跪下小声回道,“小姐明鉴,奴婢并不是要偷懒,只是……”
舒槿画自然晓得是为何,只是想探探她们的口风罢了,见此,也并没有打算深究,“起来罢,没有要罚你。只是见你不太精神,问问罢了。”
“奴婢觉得昨晚睡的很沉,也并没有听到响动。这一阵子一直睡的很好,可不知怎的,白天却觉得乏的很。”小丫鬟见舒槿画并没有要罚她,起身继续为舒槿画穿衣,也就随着舒槿画问的,说了说自己这几日确实不太舒服。
舒槿画眼神暗了暗,看来这迷香已经在报春阁燃了有段时间了。只是为何自己昨夜才察觉到那迷香的意味呢?舒槿画不解。
梳洗过后,舒槿画正要动身去正院儿用早饭,路过一楼堂屋时,不经意间看到了菊清正在收拾堂屋中的熏香炉。
“菊清,等一下。”舒槿画脑中闪过一丝明悟,连忙叫到。
“小姐,有什么事?”菊清放下手中的活儿,来到舒槿画身边。
“昨夜燃香了?”舒槿画问道。
菊清点点头,告罪道,“都是奴婢的错,昨夜打扫堂屋的小丫头不晓得小姐不喜闻这香味,奴婢昨夜也忘了叮嘱,她竟然私自就在堂屋燃了香。奴婢也是今早才发现的。”
“这香灰先别倒,我闻着倒是蛮特别的。你把香灰收好,我回来有用处。”舒槿画吩咐,“那个燃香的丫鬟,你也先不用教训她。”
“奴婢省的,小姐你放心罢。”菊清闻言并未多疑,抱着香薰炉回了自己的房中。
舒槿画有些不放心,又叫来了初雪,低语道,“你今日在报春阁多注意着些,有哪些人举动异常,等会儿都要向我说明。”
初雪眼睛一亮,重重点了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