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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首几人一听有人证,纷纷露出慌张的神色,不自觉看向一直回话的中年护院。
碧箐得了令,开口大声喊道,“进来罢!”
八角凉亭处拐进来几人,均是后院做洒扫工作的婆子打扮。三人低头走上前,给舒槿棋和舒槿画问安。
舒槿棋抬抬手臂,示意三人起身,“你们三人仔细看一看,早上看到的可是这几人?”
三个婆子这才抬头认真看了几眼一旁站成一排的护院和小厮,肯定道,“回二小姐的话,奴婢早上在花园假山后面看见的,就是这其中的五人。”随后指了指年长的护院,“不过没有这位队长。”
舒槿棋不怒反笑,盯着几人说道,“谁来跟我说说,什么时候把人关在花园里,还要去花园守着了?”
六人听见有人证时,就已经心惊胆战,如今被舒槿棋一吓,扑通扑通立马腿软跪倒在地。
“二小姐,饶了奴才这回罢!奴才也不是有意隐瞒啊!”年纪最小的一个小厮已经被吓哭,连滚带爬上了台阶,张开双手就要扑向舒槿棋。
舒槿棋吓了一跳,谁也没想到这小厮居然如此大胆,敢往小姐身上扑。
连忙起身要躲,眼前一暗,舒槿画就已经挡在了身前。就听扑通一声,爬上台阶的小厮已经撞在院子中三人合抱的大杨树上,一声不响的倒在一旁,显然是昏迷过去了。
站在舒槿棋身后的碧落碧箐也连忙挡在舒槿棋身前,一侧的郑怀鸣也慌忙的站了起来。
众人才反应过来要上前阻止,舒槿画已经一脚解决了问题。
院子中霎时安静下来,下方跪着喊冤的几人也都没了声音。只剩下被撞了的大杨树,枝条还在哗啦啦的想个不听。
“郑老先生。”舒槿画面带微笑,侧着头喊道。
“四小姐请说。”郑怀鸣轻咳一声,收起惊诧的表情。
“还请郑老先生过去看一看,这刁奴要逃跑,我一时没控制好力气,他可能受了点儿小伤。”舒槿画轻描淡写,仿佛在讨论今天天气怎么样啊这种问题。
郑怀鸣捻着胡须的手一顿,撤的他微微咧嘴。随后拎起椅子旁的药箱,一溜烟儿跑向大杨树。
靠在大杨树下的小厮已经昏迷过去,郑怀鸣扶着躺平,这才目睹了“受了小伤”的小厮的脸。
整张脸已经被血染的通红一片,鼻梁骨显然已经塌了下去,上下两片嘴唇也破了。轻轻捏住两颊,张开嘴,郑怀鸣差点儿老泪纵横。我的四小姐啊,这就是您说的受点儿小伤?满嘴的牙齿,就剩下最里面的后槽牙还好好的长着,剩下的,不是连着一点儿,还在晃荡着的,就是整颗掉了下来啊。
这小厮看着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被舒槿画这一脚,完全已经提前进入老年期只能喝稀饭的地步了。
这边郑怀鸣颤颤巍巍的正在救治受了小伤的刁奴,那边舒槿画也满意的开口了,“你们都慢慢说,不用紧张,我和你们二小姐都是讲理的人,是绝对不会冤枉了好人的。”说着停顿了一下,还瞟了瞟郑怀鸣的方向,接着说道,“但是也不可能放过吃里扒外的刁奴。”
下方的几人明显打了个哆嗦,这才意识到,这可是四小姐啊!不是好说话,温柔端庄的二小姐,而是武力值爆表,有不顺心事就要武力解决的舒家四小姐!
舒槿画也不催促,反而安慰起来明显被吓着的舒槿棋。
舒槿棋也确实被吓得不轻,原本匆匆忙忙的过来,身边带的人就不多,又见识了咬舌自尽的贼人,这会儿倒好,差点儿被家里的奴才扑倒。要不是舒槿画反应快,这会儿指不定就轮到她咬舌自尽了!
对于这个热爱习武的小妹妹,她头一次觉得,有武功傍身,也是很不错的。
“小姐,小姐……奴才,有话要说。”说话的是名叫虎子的护院,舒槿画对他有些印象,说是他最先闻到了血腥味,要向舒槿棋禀告。
“说。”舒槿画扫了一圈其他几人,让跪在虎子旁边的护院讪讪的收回了揪着虎子袖子的手。
虎子生的浓眉大眼,长相憨厚,当他知道看管的小贼已经死了的时候,他就是想要禀告的,但其他几人不同意,就在门口绊起了嘴。舒槿画几人进来时,几人就是在劝诫虎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回小姐的话,是因为福生哥和大志哥去了茅房,老半天了也不回来,福叔托我去找人,结果看大门的两个人也不见了。”说着还看了一眼大杨树旁还在吐血昏迷的小厮一眼,“就是他俩。”
“奴才见他们都没影儿,只好出去找人了。不过福叔一直守在门口没走。”说道后来着急的解释道,“真的,小姐,福叔真的一直没出去过!”
舒槿画眯着眼打量几人,又看了看一脸呆像,着急给别人开脱的虎子。心里已经有了计量。
“哪个是福生?”舒槿画站起身,慢慢走下台阶,站在几人面前。
“奴才……奴才是福生。”方才拽着虎子袖子的护院说道,年岁也不算大。听见舒槿画点名叫他,吓得声音都颤了起来。
“你说说,花园里有茅房么?”
福生被吓得已经不轻,此时跌坐在地上,望着向他走来的舒槿画,额头的汗珠流了满脸,突然大喊道,“爹!孩儿不想撞在树上!”说完居然大哭起来。
撞树?舒槿画哭笑不得,你以为你是母猪呢,还撞在树上。你以为撞树,树就不疼了?
“小姐,小姐,求您放过奴才的孩儿罢!他只是一时贪玩儿,不是有心的呀。更何况,是大志拉着福生一起出去的呀。”中年护院忙把福生护在身后,冲着舒槿画连连磕头。
“哦?你俩是父子?”舒槿画沉了声,“这么说来,责任在大志身上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大志浑身一哆嗦,慌忙爬了过来,狠狠瞪了福叔父子一眼,“小姐,奴才也是受了福叔的蛊惑,是福叔,是他说让奴才和福生先出去的,然后他再把虎子支开!”说着哆哆嗦嗦的在腰间摸出了一个荷包,把里面装着的银锞子都掏了出来,“这都是福叔给我的,他说只要把人都支开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