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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熟悉……”舒槿画回道。
不知怎的,虽然知道夜鹰对她没有敌意,可她就是喜欢不起来。没由来的,她情绪不怎么高。
“嗯,子陌,面具就交给你了。”秦溯按按额头,交代道。
这两天他一直在忙,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这会儿总算是能解决一个问题了,他也能闲下来片刻。
白子陌应是,率先起身,叫上了金今和夜鹰,三人去了侧间。
屋里就剩下舒槿画三人,舒槿画莫名的心情不好,自然不愿开口说话。秦溯也稍显疲惫,支着额头闭目养神。李景隆摇着扇子,在两人身上打量起来。
“丫头,听说你把阿颜莫耶差点儿弄死?”李景隆咂着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那家伙的武功可是不低,小爷都不敢说能重伤他。倒是没想到啊,你这丫头倒是把他弄了个半死。”
“世子说笑了,殿下武功高强,阿颜莫耶自是不敌。臣女也不过是背后偷袭了一下,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罢了。”舒槿画敷衍道,垂着眼,没有想和李景隆聊天的意思。
可李景隆却上了瘾,一副好奇的样子,“你和小爷说说,怎么就碰上阿颜莫耶了?他有没有为难你?我可是听说过,阿颜莫耶暴虐的很,被他抓住的人,不死都要退层皮的。”
舒槿画回忆起那个阴冷邪肆的男人,又突然想到了他居然摸了自己的胸,一张脸瞬间黑了下来,恨声道。“一个大变态!有什么好说的!”
“啊?他……怎么变态了?”李景隆不明所以,张口就问道。
“少打听这些,交代你的事怎么样了?”秦溯适时的打断了李景隆,皱着眉问道。
他虽然不知道阿颜莫耶对舒槿画做过什么,但他可是清清楚楚的听到阿颜莫耶亲口说要和舒槿画洞房!可想而知。阿颜莫耶是对舒槿画有企图的。想到此,秦溯也沉了脸。
“交给小爷我的你还不放心?”李景隆笑道,见秦溯阴沉着脸,不免想打趣他两句,遂也没管屋子里还有个女孩子,揶揄道。“我说思源,你这一脸阴沉样儿,是昨晚没被伺候好?我可是知道啊,昨夜可是一溜儿的小姑娘,排着队进你房呢。”
李景隆本就是叛逆之人。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也不是什么难事。他一脸的坦荡样子,可被揶揄的秦溯,却着实尴尬万分。
“说的什么浑话!没你事儿了就出去!”秦溯恨不得一拳揍到李景隆的脸上,这可是给他泼脏水,子虚乌有的事,怎么能不让他生气。
“真说中了?你小子行啊,没想到啊。六七名女子都不够你享受的?”李景隆哈哈大笑,浑不在意秦溯快要扭曲的脸。
舒槿画抿着嘴,低头不语。权当听不到李景隆的话,只是缀在腰间的玉压裙被她捏在手里,中间竟然出现了几条裂缝。
“李景隆,别把你行事的作风按到本王头上!”秦溯是真的沉了脸,语气不善的说道。他很少用身份和李景隆说话,今日当着舒槿画的面。被李景隆揶揄,更何况还是莫须有的事情。他不生气才怪。
“恼羞成怒了啊,好好好。不说了。”李景隆摇着脑袋,见好就收。
少了李景隆的声音,屋内顿时静了下来。舒槿画松了手,这才发现玉压裙竟然成了两半儿。索性一把扯了下来,握在手里。
“殿下,臣女是来告辞的。这几日多谢殿下的照顾,不过家中尚有急事,臣女这就先回去了。”说罢,不等秦溯的回答,竟站起身,单腿用力,运起轻功冲了出去。她坐的轮椅还没有手动行驶的功能,她坐在上面一个人也走不了,索性弃了轮椅,用轻功还快了不少。
秦溯不明白舒槿画这是闹得哪一出,自从知道了他的身份后,舒槿画见到他从来都是毕恭毕敬的样子。像今天这么语气不善的话,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扔下一脸愕然的李景隆,秦溯闪身追了上去。
舒槿画腿脚不方便,还没有出门口,就被秦溯抓住了手臂。
“回去。”秦溯冷了脸,沉声说道。
“请殿下放手。”舒槿画语气也不善。她根本就没有怕过秦溯,之前也是顾及到舒越和舒御安,可今日她怎么看秦溯怎么不顺眼,什么摄政王的身份,早扔到一边儿去了。
“你腿根本不能用力,回去坐着。”皱着眉,秦溯解释道。他想不明白,一直好说话的舒槿画这是怎么了。方才还好好的,说变脸就变脸。
“多谢殿下好意,不过臣女在府上打扰了好几日,也该回家了,臣女的伤,回家养着就行。”舒槿画挣脱开秦溯的手,继续向门外走。
秦溯眉头紧皱,实在不明白这女人到底在发什么疯。火气一上来,不由分说的拦住舒槿画,手上也用了些力气。
舒槿画也不是善茬,虽然手臂和腿上都有伤,但闪躲不是问题。另一只手挡住秦溯,身体灵巧的转向了另一方向。
额上的青筋挑了挑,秦溯没想到舒槿画居然敢躲。栖身上前,势必要拦下人来。
舒槿画原本就不是秦溯的对手,更别说现在是个半残了。秦溯稍一认真,就被抓了正着。
秦溯一不做二不休,弯腰把人扛了起来。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舒槿画大惊,一阵眩晕感后,没想到秦溯居然把她扛起来了。腿不敢动,手臂又被钳制住,舒槿画动都不能动。
李景隆错愕的看着两人,手中的扇子都不摇了,“思源……你这……”
“你去让子陌快些,弄好就进来。”秦溯打发李景隆去叫白子陌。
李景隆歉意的看了看倒栽葱的舒槿画,无奈的走了出去。
秦溯把舒槿画放在外间的罗汉床上,避开了她的手臂和断腿,又快速的点了她的穴道。确定人不能动后,这才皱着眉坐在了一旁。
“你现在这儿住着,你父亲那儿我都交代好了,你不用着急回去。”秦溯见舒槿画还在怒视着他,开口解释道。
“明日是我生辰,我若不在,像什么话。”舒槿画平息了怒火,半响才说道。
秦溯按了按额头,无奈道,“今日就是想告诉你,夜鹰会作为你的替身,代你回学士府。你进来后不是也发现了么,夜鹰的一举一动,都是在模仿你。”
替身?舒槿画不解,问道,“为何要用替身?更何况我与她的长相根本不同。”
“你受伤这事我让你父亲也暂时保密,所以你的及笄礼,也会按时举行。但是你别忘了,阿颜莫耶可还藏在泰安城。你认为,他会放过你?若你带伤出现,难保阿颜莫耶不会调查你,若让他知道你的身份,他势必会找上门去。”
秦溯叹口气,看向舒槿画。这一看,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舒槿画握着拳头的手,流出了丝丝血迹。外表没有伤痕,应是手掌受了伤。
可他方才根本没有伤着她,哪里弄出的伤口?秦溯不解,上前抬起舒槿画的手臂。
被点了穴,舒槿画一动不能动。秦溯抬起她的手时,她还不知所措。
“殿下,你要干什么?”舒槿画警惕的问道。
秦溯看了她一眼,也不言语,低头轻轻掰开了舒槿画的手。
白嫩的手指被一根根掰直,露出了掌中碎成好几块儿的玉压裙。
秦溯皱着眉,把碎玉轻轻拾起,这才看到了舒槿画掌心好几道的伤口。伤口上还有一些细小的碎玉,染着鲜血,妖异夺目。
舒槿画一直握着拳头,掌心被划破也没有意识到。这会儿被秦溯摊平了手掌,才发觉血流了满手。
秦溯垂着头,仔细的挑着碎玉,小心翼翼的就怕碰到舒槿画的伤口。
看着秦溯认真的侧脸,舒槿画垂眸不语。可心里的怒气和不快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掌中碎玉清理干净后,秦溯起身出去叫人宣太医来。
没等到太医,李景隆几人就回来了。
见到换了地方坐的舒槿画,李景隆没什么惊奇,施施然的坐到了一旁。金今则是发现了舒槿画受伤的手,疑惑的上前来,检查后自腰间摸出了药瓶,动作利落的给舒槿画包扎好。
“师妹,你这手是怎么弄的?”白子陌在一旁也关切的问道。
“没事,不小心把玉佩弄碎,扎到手了。”舒槿画不在意道。
不经意间一抬头,这才发现了后面的另一个人。
“这……这是夜鹰?”舒槿画惊呼。
不怪她惊讶,夜鹰此时还是那一身秋瑰色襦裙,可整个长相,却是来了一个大变化。
此时的夜鹰,不论是从身形举止,还是容貌上,和舒槿画,一模一样。
夜鹰浅笑着给舒槿画施了一礼,“舒姑娘。”就连声音,都和舒槿画本人一般无二。
看向秦溯,舒槿画张张嘴,嘟囔道,“殿下让夜鹰姑娘当替身,不怕阿颜莫耶找上门么。”
“阿颜莫耶重伤,不可能亲自去。那夜见过你的人也没有几个,穆哈更不可能离了阿颜莫耶。只要查不到符合的伤势,他自然不会找上门去。”秦溯解释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