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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了过去,陈锋打头,轻轻拉开半掩的玻璃门。
这周围不少这种小按摩店,打着按摩的名义,但里面坐着的全是各种穿着暴露的小妞,做的当然是另一种生意。
门内,一张长沙发上坐着两个年轻女孩,看年纪不比庄晓雅大多少,略有姿色的脸上还带着稚气。
见有人进来,两女顿时同时站了起来:“老板,要按摩吗?”
陈锋摆摆手:“找人。”
两女一愣,随即左边一个短发齐耳的妹子指指里面:“他在里面等。”
陈锋早看到了通向后面的走道,直接走了进去。
只有三米许长的通道另一端,是个二十来平的房间,里面摆了三张按摩床。此时最左边的一张床上,一个干瘦的中年人只用浴布盖着腰腿,趴在床上。
而在他身上,一个丰腴的年轻女孩面朝他的头那边、坐在他的大腿上,俯身用力地替他按着腰、背。女孩穿着件宽松的衣服,领口开得挺低,俯身时一对**几乎完全暴露在陈锋两人眼内,顿时香艳感十足。
再往下看,她的衣服长到大腿位置,下面竟像是什么都没穿似的。
“果然是你!”欧阳宏脱口道,“姓聂的,你到底耍什么花样!”
干瘦男子聂永文微一抬头,看见两人,脸上露出一缕笑容:“来得真慢。要不要先来个按摩?”
陈锋一脸邪笑地看着他背上那女孩:“这丫头比外面俩有味道多了,多少钱?”
干瘦男子赞道:“有眼光,别看小桃年纪大点儿,但不是越嫩越好。包夜八百,怎么?兄弟有兴趣?看在同行兼高手的份上,哥可以让你。”
那女孩小桃轻轻在他背上拍了一记:“没良心的家伙,这就把我让别人啦?”
聂永文嘿嘿一笑:“这为你好,你看他们俩,一个比一个年轻,保管比我强多了。”
欧阳宏出身望族,对这种事份外不感冒,不耐烦地道:“有什么话快说,少在那乱七八糟!”
聂永文看了他一眼:“呵,年轻人耐心太差,不成气候。欧阳宏不是我说你,别说跟你叔欧阳智比,就算跟这个大兄弟比,你也差了一大截!刚才你们比速度是吧?最后是不是你赢了?还以为真是你实力?呵呵……这大兄弟的出手稳得出奇,你还以为他真的技术不行?人家那是故意让着你来着!”
欧阳宏一震,看向陈锋。
陈锋差点想上去揍这瘦子一顿。
他费了半天功夫,才搞出一个平局的结果出来,这家伙倒好,一上来就坏事,这下麻烦了,人的疑心一起,要再抹平几乎不可能。
“你真的让我?”欧阳宏一字一字地道。
“那啥,注意重点,这家伙是想挑拨离间来着,千万不要中计!”陈锋忙道。
“呵呵,有这必要吗?”聂永文笑了出来,“算了,这话题当我没提过,说正题。小桃你下来。”
那边欧阳宏深吸一口气,压下了情绪,转头看去,只见小桃从聂永文身上爬了下来,朝两人分别飞了个媚眼。
聂永文翻身坐了起来,顺手把浴贴给拴在了腰上:“刚才那局,算是我老聂回来报仇的见面礼,不过你们破得有点取巧,我有点不服。咱们再斗一局,三人参与,谁要是赢了,这东西就是谁的。”说着从搭在旁边椅子上的衣服里摸出一个圆圆的金属牌子出来。
陈锋好奇道:“啥玩意儿?”
欧阳宏却是脸色倏然一变,失声道:“蔺无双的初夜权!你怎么会有……”
聂永文似笑非笑地道:“还是本地人识货,怎么来的别管,你们只需要知道,拿着它,明晚七点开始到后天早上七点之间的时间,蔺无双都归有这图章的人所有!”
陈锋终于忍不住了:“谁TM给我解释下这到底啥玩意儿!这个蔺啥又是什么东西?”
欧阳宏眼中亮起前所未有的光芒:“哈市顶级娱乐场所‘翠楼’今年的头牌,哈市关于‘全哈市最美的女人’官方调查中,纸面三十万余票、网络一百七十万票的投票结果中,以70%的被投率成功夺取‘最美市花’桂冠,称得上全哈市这两年最火的嫩模,甚至比很多明星还要火!”
陈锋动容道:“这么拽?”
欧阳宏缓缓再道:“虽说整个投票都是翠楼为了给她造势而炒起来的,但她的照片和视频一发布,立刻火爆,完全是因为她实在是每个正常男人梦中最想要的那种女人。她的初夜权刚好一个月前在翠楼被秘密拍卖,由一个神秘富豪以二百万的价格拍下,想不到竟然落到了这家伙手里!”
“啥?二百万?!”陈锋这下是真的张口结舌了。
这尼玛得多无聊,才会拿二百万买这玩意儿?
欧阳宏摇头道:“那是你没见过她,否则一定会有不同的想法!这赌我接了!”
聂永文另一只手摊开:“你的赌注呢?”
欧阳宏一愣:“我也要出赌注?”
聂永文失声道:“难道你以为我这么贵重的赌注是白出的?”
欧阳宏一时犹豫起来。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他一时哪找得到对等的赌注?
陈锋来回看两人,忽道:“要是对这赌没兴趣,那我是不是可以撤了?”
聂永文耸耸肩:“那倒不是,就算你有兴趣,你也得拿出相应的赌注,否则不能参加。”
陈锋心中一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欧阳宏颓然道:“那我是不能参加了,二百万的赌注,我现在确实拿不出来。”
聂永文轻描淡写地道:“我听说上次拍卖蔺无双时,欧阳家有人偷溜去参与竞拍,这事目前欧阳旬还不知道。”
欧阳宏瞬间色变,霍然起身:“你怎么知道!”
陈锋奇道:“欧阳旬又是哪根葱?”
聂永文漫不经心般道:“欧阳智他爸,北偷世家现在的老大,他家法极严,要是知道有人敢违背祖训,跑去买卖风尘女子的初夜,真不知道他会不会一刀宰了这个违背的人。”
陈锋心中又是一动,又看了聂永文一眼。
从一开始,这家伙就一直掌握了主动权,当时陈锋就觉得他另有所图,现在看来,这趋势越来越明显了。而看欧阳宏的反应,显然他就是那个违背家法的人,处心积虑地搞到这消息,聂永文所谋绝对不浅。
欧阳宏铁青着脸道:“你到底想怎样!”
聂永文唇角浮现一丝笑容:“你有一项东西,可以作为赌注,我认可它的价值,能和这份初夜权相提并论。”
欧阳宏一懔:“什么东西?”
聂永文缓缓道:“你们欧阳家的‘锻手诀’!”
欧阳宏瞬间僵住。
陈锋差点没咽死:“啥?锻手诀?”
“其实这只不过是欧阳家族偷术三段诀要中最基本的第一段,目的只是为了把人的双手进行基本磨炼,使之可以达到很高的灵敏度、速度以及灵活度。”聂永文笑道,“远不如其它两段的诀要来得值钱,值不值两百万都……”
“我明白了!”欧阳宏突然厉声道,“你是输给了我叔,心里不甘,回来想搞到我们欧阳家的秘诀!”
“全中!”聂永文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简单一件事,我拿蔺无双的初夜权和你赌锻手诀,你赢,这初夜权归你,你输,锻手诀给我。嘿,坦白说我本来想直接和你换,但想了想,我也很想和蔺无双共度**,还是赌一赌划算点。”
“我要是不赌呢?”欧阳宏脸色阴沉地道。
“没问题。”聂永文把图章捏紧,“明早之前,欧阳旬就会得到他的孙子跑去竞拍蔺无双初夜权的确实证据!”
欧阳宏大怒:“你!”
这结果早在陈锋预料之中,不禁心下摇头。
欧阳宏还是太嫩了,斗不聂永文这老江湖,今晚这场比试看都不用看,姓聂的稳操胜券,否则他也不敢这么赌。
而且,聂永文这家伙相当了解人性,所以才没直接拿竞拍的事去威胁欧阳宏给锻手诀,因为这很可能让后者狗急跳墙,宁可被家族惩罚,也不接受被威胁。但是现在中间加了个“赌”的因素在内,又有欧阳宏一心想要的赌注,给了这年轻人一个很好的侥幸心理。
欧阳宏必定中计。
果然,过了不到半分钟,欧阳宏咬牙切齿地道:“我赌了!怎么赌?”
聂永文大喜道:“一局定胜负,就赌一点!”
欧阳宏深吸一口气:“赌什么?”
聂永文加重语气说了出来:“平衡!”
欧阳宏一愣。
一旁的陈锋听得好奇心大起:“平衡跟偷东西有关系?”
聂永文看了看他:“你还不走?”
陈锋嬉皮笑脸地道:“长长见识,旁观一下行不?”
聂永文呵呵笑道:“不好意思,谢绝旁观,请吧。”
“他不能走!”欧阳宏忽然道。
“为什么?”聂永文错愕道。
“很简单,”欧阳宏冷冷道,“我的赌注送给他,由他来替我赌!”
陈、聂两人同时张大了嘴,合不上了。
欧阳宏沉声道:“是你说的,我不如他,请他替赌当然合情合理。别跟我说什么不能替,要斗就要公平,你提出斗的方式,我就有权利找人替我。”
聂永文失声道:“他连为什么偷和平衡有关系都搞不清楚,你让他替你?输了怎么办?”
欧阳宏断然道:“他输,锻手诀给你!”
聂永文有点拿他没辙,眼珠子一转:“他要赢了,蔺无双的初夜可就归他喽。你要想清楚,那妞可是你从小就喜欢,现在要是被这家伙上了,跟让我上有什么区别?”
欧阳宏神情僵了好几秒,终道:“这是我和他的事,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