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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见精瘦汉子进了房内,黑衣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浓重的戾气,举剑朝吊三角眼汉子身上一刺。趁着他闪身避过的时间,足下一点,就朝房中飞奔而去。

    吊三角汉子自然不会让他轻易闪开了去,举刀又缠了上来。

    他虽然武功不及黑衣男子,但一身蛮力,一把大刀舞得虎虎生威,招式又刁钻狠辣,竟让黑衣男子无暇分身。

    这时,方才进了房间的精瘦汉子从房中探出了个头,肩上还扛了个大的麻布袋,袋中隐有人形。他看到院中的状况,眼珠子一转,冲着吊三角眼汉子吹了个口哨。

    黑衣男子凛冽的眼风一扫,待看到精瘦汉子肩头之物时,一双眼眸霎时眯了起来,寒光迸射,手下软剑一抖,只听得一声尖利的剑啸,软剑直直朝吊三角眼汉子刺去。

    吊三角眼汉子躲避不过,只得堪堪侧了身,软剑划过他的左臂,刺出条深深的血痕来。

    他手上一阵痛意传来,眉头拧成一团,转头看见精瘦汉子已经背着麻布袋跳上了墙头,也不恋战,紧咬牙关用力挥舞着大刀出了几招。又趁着黑衣男子不备,手一翻,从衣袖中抖出些粉末来。粉末在空中四处飞扬,顿时模糊了黑衣男子的视线。

    吊三角眼汉子忙捂着方才受伤的手臂,纵身一跃,也跟着翻出了墙外。

    黑衣男子脸色一沉,挥舞着软剑跳出粉末波及到的圈子,视线在院中一扫,脸上神色愈发铁青起来。他暗骂一声,从袖中摸出一枚烟花,点燃放了出去,尔后也很快纵身消失在墙头。

    绚烂的橘色烟火在空中倏地绽放开来,只一瞬便又熄灭了光芒,快得似乎让人来不及抓住。

    城中暗处一人见到这白日焰火,却是脸色一变,赶紧往某处而去。

    *

    迷迷糊糊中,溶月觉得自己全身快被晃得散架了。

    她挣扎着刚待出口叫人,突然神色一凛,脑中顿时清明起来,费力地睁开双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只隐隐透了些光亮进来。

    她四下一扫,很快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她竟给人绑了塞麻袋里里,凭着身下硌人的感觉,应该是被人扛在了肩头疾走中。

    溶月银牙一咬,脑中转了转,也不知被何人暗算了去。她手试探着动了动,却发现浑身酸软,动弹不得。

    这是被人下药了!

    这药,十有*就下在临睡前小沙弥端来的那杯茶中。

    自己果然还是大意了!

    溶月心中暗暗恼恨,不知这人想把自己绑到何处去,目的又是什么。

    她脑中飞速运转着,突然想起今日萧明曦给她带来的那瓶薄荷精油还放在她身上,不由心内一喜。

    听萧明曦说,此薄荷精油味甘性烈,稍微闻一点便会觉得头脑顿时清醒,那对自己所中的软骨散应当也有效果。

    她一边用力活动着手上的筋骨,一边竖起耳朵倾听着四周的动静。

    身下之人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似乎有些体力不支了。

    溶月一狠心,咬破了下唇,一股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浑身的血液却似流动地顺畅了些,却仍是无法自如地动弹。她记得前些日子哥哥教过她如何催动内力,只是她体内的内力十分单薄,当时哥哥叮嘱说能不用尽量不用。但眼下这情况,也由不得她犹豫了,定了定神,吞气吐纳起来,运了一会气,觉得身体似乎恢复了些。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腕,发现可以勉强挪动了,便抖抖索索从袖中掏出了那瓶薄荷精油,又艰难地放到鼻端嗅了嗅。

    果然一股辛辣之味直冲脑门,四肢百骸被这么一刺激,似有渐渐恢复知觉的迹象。

    她顾不上呛人,又大力吸了一口。

    这次,她辣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四肢已勉强能动。

    她将薄荷精油收好,一手摸到了腰间,不由微微松了口气,还好,鞭子还在!

    溶月不敢耽搁,这人扛着她跑得越远,自己就越不利,她手指已摸到了鞭头暗器盒上发射的按钮,为了更好的防身,她前些日子才在银针上抹上了麻药,没想到这么快便派上了用场。

    刚待按下去,突然听到麻袋外头响起了急促的交谈声。

    “甩掉了吗?”她听到扛着她的这人恶狠狠地问道。

    “嗯。”另一人喘着粗气应了,吐一口唾沫,“她娘的,这小娘儿们到底是什么人?院里怎么会有那样的高手?”

    听声音,似乎这人是从后面赶上来的。

    见他们有两人,溶月不敢再轻举妄动,只得屏住呼吸仔细听着。

    她方才心中慌乱,这回冷静下来才注意到麻袋的一边开了个小小的洞,应该是给她呼吸用的。

    她透过这个小洞望去,见四周还是一片红艳艳的枫叶,知道自己还在芗山之中,不由微微定了定心,可很快便又悬了起来。

    哥哥院子离自己下榻的地方并不近,且当初约定的是半个时辰之后再过来,她不知道现在时辰过去了多久,万一她才刚刚睡下便被掳了来,哥哥那儿岂不是都不知道自己被人掳走的消息。

    想到这,额际不由沁出了细细的汗珠。

    看来只能靠自己脱险了!

    她手脚一片冰凉,脑中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明。就算自己用银针麻倒了身下之人,另一人很快便会反应过来,自己还困在麻袋之中,只能任人鱼肉了,看来这个法子行不通。

    她用力攥了攥拳头,心中一股凉意漫上心扉。自重生以来,第一次生出了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力感。

    “这小娘儿们还没醒吧?”后头那人声音阴沉道。

    “没有。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只一滴药,便足够她睡下好几个时辰了,完全用不着担心。”说着,还淫笑着在溶月纤纤细腰上掐了一把。

    溶月费力才遏制住心中涌上的怒火,心中只恨不得把那人剥筋抽骨才好。

    那人又啧啧了一声,语带惋惜,“你是没看到,这小娘儿们长得有多俊俏。也不知那雇我们的人怎么狠得下心叫我们划花她的脸去。”

    溶月一惊,脊背上凭空生起一股凉意。

    居然要叫人划花自己的脸!

    她心中已隐隐猜到此事是何人所为,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明明外头还是艳阳高照,她却觉得刚从冰窟中出来,从脚底凉到了心里。

    同自己结仇的人总共不过那么几个,划花脸这种做法一看便是女人的手腕。

    萧姝瑶!

    她默念着这个名字,心尖颤了颤。

    自己果然还是低估了女人的嫉妒心,就为了一个得不到的萧煜,她竟对自己下此狠手!

    耳边淫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她一凛,回了神。

    “换了我我可是下不了手的,哎,你说,反正她最后也是要被咔擦的,不如咱们先享用了……”

    “别瞎想!”另一人厉声喝止道,“不管是你肩上这个,还是雇我们的那个,看起来来头都不小,你别引火上身了,赶紧把她交到老大手里拿到自己那份钱才是正道。”

    那人嘟嘟囔囔了几句,却也不再做声,又急急朝前奔去。

    溶月心头愈发焦躁起来,看来为今之计只能先拖着,拖到哥哥他们发现自己不见了为止。

    她一狠心,刚要按下腰上的按钮,突然听到一阵刀剑相击的声音,不由浑身一震,难道来救兵了吗?

    溶月透过袋上的小孔费力地瞧着,发现果然不知从何处来了个黑衣男子,只是缠斗之中看不清面容,浑身散发出一股肃然之气。

    这人是来救自己的?

    溶月不敢耽搁,将暗器口对准身下之人的颈部用力按了下去,一道银光闪过,那人闷哼一身,软软地倒了下去。

    那正在打斗之人听得动静回身望来,不由一惊,虚晃一招就要刺来,黑衣男子哪能容他抽身,软剑一抖,如银蛇一般又缠了上去。

    趁着这会功夫,溶月急忙从麻袋里钻了出来,远远立在一旁瞧着形势。

    那掳他的男子武功本就不如黑衣男子,似乎手臂又受了伤,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起来。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个旋身便朝溶月而来。

    溶月大骇,后退几步,手中的鞭子正要挥出,突然一道劲风刮过,腰上已缠上一只温暖的大手,长臂一勾将她带入怀中。

    闻着鼻端熟悉的温凉气息,溶月怔忪片刻,高悬的心却不由自主落了下来。

    只听得耳畔有轰然倒地的声音,她回目一瞧,原来是方才举刀而来的那人已浑身血污地倒在了地上,满脸痛苦的神色,嘴里不住地呻吟着。

    溶月回过神来,不由一阵后怕,小脸一白。

    后背抚上一只大手,轻柔地替她拍着,又有低沉温柔的声音在耳边细细哄着,“别怕了,没事了。”

    溶月略带委屈地抬了头看着眼前的萧煜,瞳孔中碧波深颤。

    这个男人,总是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瞧见溶月一双美眸轻颤,眼中水波荡漾,鬓发有些凌乱,绿鬓醇浓间却反而显出些韵致楚楚的气韵来。

    萧煜突然觉得手中搂着的小蛮腰有些热意灼人。

    “萧煜,你怎么会在这里?”溶月凝视着他,眉头紧蹙。

    虽然芗山离闲王府并不算远,但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赶来,算一算他在自己刚刚被掳走之时就该出发了。难道……

    溶月脑中一个猜想一晃而过,偏了头去看先前那个黑衣男子。

    果然!

    瞧着那男子有几分面熟的样子,溶月微微一回忆,便记起了他是谁。

    天佑!当初在法兴寺时见过的萧煜暗卫之一。

    溶月一时间懵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

    论理,她该生气的,萧煜不经过她的同意便私自派暗卫跟着她。可是,瞧见萧煜深深墨瞳中满满的担忧之色时,她质问的话又怎么也说不出口。

    今日若不是他,若不是天佑,她这会早该落入歹人之手了。

    只是,一想到他背着自己如此行事,心中仍有些堵得慌。

    溶月微叹一口气,垂了眼脸,淡然地退出了萧煜的怀抱。

    萧煜怀中陡然一空,心里顿时空落落的,瞧见溶月面上的表情有些郁郁,似乎想到了什么,急急解释道,“阿芜,你听我说……”

    “还是先把这两人处理了吧……”溶月袖手而立,侧了头,淡淡道。

    萧煜眼中神色一黯,知道阿芜还是有些恼了,抿了抿唇,看向天佑。

    “怎么回事?”

    天佑便把他怎么发现这两个人,怎么与其打斗,怎么发信号的事说了一遍。

    “天剑,天机。”萧煜皱着眉头出声,下颚轮廓紧绷,明显可见心情不佳。

    又有两个黑衣人应声出现,都是些上次法兴寺的熟面孔。

    “把这两人压下去拷问,看是谁胆子居然这么大!”萧煜语声似冰冻千年的寒冰,便是熟悉他的几个暗卫也不由抖了一抖。

    “不必了,我知道是谁。”溶月淡淡扫一眼地上的两人,语声清冽,但带了一丝平日里没有的疏离。

    萧煜心中有些涩涩的不是滋味。

    他温柔地看向溶月,好声好语道,“阿芜,你知道幕后之人是谁吗?”

    溶月紧紧凝着他的眼睛,水润的薄唇轻启,微微带了些苍白之色。她声音很小,那三个字却“哐”的一声砸到了萧煜心里,让他面色陡然一变。

    因为他听到溶月说的是,“萧姝瑶!”

    “除了她,我不认为还有谁恨我到要划花我脸的地步。”溶月又补充道,挑了眉看向萧煜。

    萧煜闻言,方才因见到溶月无恙的喜悦之色登时冷了下来,面色沉沉如墨,眼中闪过一抹讶异,继而变成厉色。

    自己果然还是错看萧姝瑶了!没想到她一个久居深宫的公主,居然会使出这么毒辣的法子!

    他不由懊恼万分。

    溶月瞧着他神色的变幻,心中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她淡淡一笑,眸光盈盈,眼中神色却有些淡。

    “萧煜,你之前并不信我说的是不是?”

    若信,方才眼中便不会闪过惊诧之情。

    “阿芜,我……”萧煜一时哑口无言。

    他不想骗溶月。

    当初溶月同他说萧姝瑶对他有意的时候,他虽十分震惊,事后却有些狐疑。

    怎么说,当时溶月所说的话也只是推测,并无十足的证据,他怕她中了别人的奸计。

    萧姝瑶比他小不了几岁,小的时候萧姝瑶母妃不大得皇上的宠爱,他还曾带她玩过一段时间。当时的她天真浪漫一派纯良,后来虽然二人年纪渐长渐渐没了往来,萧姝瑶在他心中却仍旧还停留在当年那个跟在他后面叫“小皇叔”的天真小女娃形象。

    溶月几次遇险的事,他已经派人着手去查了,只是结果还未出来,便又出了这档子事。

    四周似乎一下子静了下来,就连地上方才哼哼唧唧的汉子也没了声响。

    秋风拂过,通红的枫叶被风刮起沙沙的声响,一下一下回荡在在场之人的心底。

    片刻的寂静过后,溶月突然唇绽嫣然,眼尾微挑,划出一道凉薄的弧度来,她的语声愈发清脆,“萧煜,我得回去了,不然哥哥发现我不在,定是要着急的。”

    说着,又走到天佑面前行了一礼,“天佑,方才多谢你出手相助了。”

    天佑吓得腿一软,赶忙回了礼,下意识地拿眼瞧向萧煜。

    萧煜眉间一抹郁色,怔怔地看着溶月,并未注意到天佑的眼神。日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眼中神色逆了光影,朦朦胧胧间似古潭般深不见底。

    溶月不再看她,面上一片平静,从他身侧擦身而过,身影眼见着要没入那一片殷红之中。

    萧煜双唇紧抿,脸色愈发的僵凝。

    “天机,这里你处理下,务必要问出幕后之人。”冷冷扔下这句话,他迈开修长笔直的腿大踏步追了上去,留下天机天佑天剑三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阿芜……”

    溶月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渐近,耳畔传来萧煜低沉中带了一丝哀求的呼唤。

    她身子晃了晃,却是脚步未停。天空般明静的素蓝身影愈发娟秀挺拔起来,她走得并不快,每一步却似踏在了萧煜心里。

    阿芜还是生气了。

    萧煜神情一黯,脚下未停,追了上去。

    “阿芜,你听我说……”萧煜抓住她的手臂,低声道,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

    溶月从中听出了深深的无奈,不由愈发恼火起来。

    他无奈?!

    无奈的该是自己吧,摊上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情敌。

    “萧煜,你放手。”溶月并未回头,只立在原地冷冷道。

    方才溶月身上的软骨散并未完全解掉,这会还觉得全身乏力得很,方才运功之时又有些急,似乎伤了心神。只是她素来要强,这会正在同萧煜置气当中,自然不会表现出来,面上一片清冷。

    “阿芜……”萧煜叹口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我并没有不信你。”

    溶月唇角一勾,面上桃腮芷白,青黛笼烟,端的是国色天香,可是眼中的神情却有些凉。

    “我什么都没有想。”

    溶月依旧语气冷凝,拿眼睨他一眼,很快挪开了目光。

    她现在心中似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说实话,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是气萧煜未经允许便在自己身边安置了人?还是气萧煜不信自己关于萧姝瑶的话?又或者,她只是被这些明枪暗箭弄得疲惫不堪了,而萧煜,不过是恰好撞在了她的气头之上而已。

    少了方才那股气力的支撑,溶月浑身软绵绵地似要倒了下去。

    她咬紧牙关撑着,从萧煜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微微喘了口气,继续朝前走去。

    没走几步,便觉眼前一黑,倒下之前,她看到萧煜奔了过来,面上一片急色。

    好累!

    溶月看着他苍白地笑笑,缓缓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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