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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也如程子一样,都持有乐观主义精神,但是从目前的情况看,此行要达目的困难重重。我不知道青石板上图腾装饰的怪物,会不会与地下暗河中的黑猫一样,也在现实中存在。更不明白这些文字的具体意思,不过我猜测应该跟埃及法老墓中的咒语差不多。
之前王叔谈及过夏王朝与西域的关系,到后来地下暗河中出现的埃及众神,使我不得不重新思考夏朝的血统问题。我甚至也开始怀疑,当年周穆王西征的目的地就是埃及。
从两国之间距离或从当时的国家的军事能力看,都能合情合理解释的通。因为那个时期埃及的军事力量,比我们中原地区要强大的多,在历史上也有可信的证据,显示他们侵入过中国。周穆王的军事才能非常出众,打怕周边很多国家,或许在当时除了埃及,没有其他国家可以让中国的天子,历经9个月的跋涉去出使。
再回想范蠡墓中的龙胆壁画,对于夏朝一族的描绘,也完全符合埃及当时的军事科技装备。再从另外一个侧面看,地下暗河中出现的文字和驱魂棺,又带有明显的华夏传统文化特征,说明他们与中原文化已经有部分融合。
我脑海里把事情前前后后过滤了一遍,希望能尽量做足心理准备,好应付接下来将要面对的状况。程子却没那耐心,他见我蹲着发呆,自个便去捣鼓那青石板。他说想那么多干嘛,咱们见招拆招,来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才是男子汉气概。
我被他一激,想想也是既然都到这一步了,就没有再回头的道理,反正提起精神警惕性高些也就是了。
我拍拍屁股起来,看着他在那里折腾。两块青石板长有2米宽有1米5,厚度估计50公分,拼凑的非常严丝合缝几乎没着力点。程子拿他根本没折,他气呼呼道:“他娘的,岚子,这东西贼重,以咱们三人这点力气我看打不开啊。”
我说:“凡事都多动动脑子,古人尚且能建造水车利用水力,来完成人力不可为的事情,我们也应当可以。”
程子停下手看着我,不可置信的反问道:“岚子,你脑子没进水吧,你的意思是我们也要弄这么大个水车?!等建成我胡子都白了。”
孙小曼思维一向敏捷缜密,她提醒道:“古人建水车应该有更大的用处,如果单为移动这两块石板,并不需要建造的这么巨大。所以我们只需要做个类似杠杆的装置,利用水的冲力就可以移动石板。”
孙小曼说的也正是我想的,而我设想中的杠杆装置,有些类似于古时候的投石机,当然没必要那么大也不追求精致。首先用两根粗点的树干做成X形支撑桩,然后在上面架一根较长撬杠,在它的尾部扇形绑上树枝,以便增加水的着力面。由于这个杠杆装置要借用水的冲力,所以X行支撑桩需要可以向前倾斜。
我叫程子别再那里瞎捣鼓了,赶紧一起去砍几根树,绳索也不够还要用树皮搓几根。
等我们一切准备就绪天已经大亮,三人吃了点干粮稍微休息一会儿,便又开始忙碌。孙小曼在撬杠一头绑上绳索,然后在另一头打了个窟结套在石板左上角,我和程子在水塘边架起杠杆,在X架上面也绑了根绳索。我怕撬杠上绳索的强度不够,让程子回到石板处配合着一起推。等他们做好准备后,我手里坠着的绳索一点点放出,X形支撑桩慢慢向水塘倾斜。撬杠尾部的扇面开始进入瀑布的水柱,越深入杠杆绷的越紧,拍打在上面的水花溅了我一身。这时我听程子叫道石板已经开始有些松动,可能力度还不够,于是我再次放出绳索,忽然“咔嚓”一声撬杠断裂,彻底散了架,我也一下失去重心向后仰去摔了一跤,眼看着断裂的撬杠在水塘里沉浮了几下,便没了踪影。这几百米下来的水,冲力实在太大,我们已经尽量做的够结实,没想到还是这么容易就被冲垮了。
我赶紧爬了起来跑到石板处,见程子拿着手电趴在地上,朝两块青石板中间的缝隙里照。原来刚才最后的冲力虽然没能把石板完全移开,但是在两块石板一头的合缝处,还是被豁开了一个20多公分的开口。
我趴下身子也凑上去瞧了瞧,下面是条用石板砌成的通道,它呈45度角向天坑的岩壁方向延伸,里面黑洞洞的看不到底。四个面见不到一个台阶,只有其中的一个面有严重的磨损痕迹。
孙小曼在一旁说道:“这个通道估计是配合水车工作修建的,从磨损的迹象看,可能是个绞索类装置。”
我认同孙小曼的这一说法,除此之外水车的出现应该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不管怎样先打开石门,下去看看再说。
我取回断裂后剩下的撬杠,一头插进缝隙中,孙小曼和程子拉着绳索往下坠,我也抱着撬杠使劲推,几分钟后开口便能容人通过了。
我们三人整理了下装备,又制作了条滑降索,程子一马当先抓着绳索慢慢下去,随后我紧跟孙小曼也进入了通道。里面石壁全用几顿重的石块砌成,每一块之间的缝隙都很紧密,通道口处比较潮湿,石壁上满是苔藓,下到十多米后便干燥了起来。我们三人相继下去,可见洞内幽深无比,需要借助手电筒的光才能深入洞底。最重要的是,落入洞底的时间长达十来分钟,由此判断通道少说也有百来米的深度!
三人陆续下到底部后,我举着手电筒四周照了一圈,光柱射出五十来米就被黑暗完全吞噬,可见下面是个巨大的空间。再看我们的脚下,横七竖八倒着十多个大大小小的齿轮,大的直径有三米开外,小的也有近一米,中间是种类似铜钱的方孔,其材质全是当地的花岗岩。
眼前的这些巨大齿轮,瞧的我们三人各个啧啧称奇,它向我们展现的,是一个由数千年前古人智慧和技术雕琢而成的奇妙世界。我粗略看了下,发现每个齿缘都有磨损痕迹,说明它们当年都发挥过作用。再看这些齿轮的排列顺序,其复杂程度更让我们三人为之震惊,我怀疑它已经近乎有闹钟这种复杂机械结构。不是眼见为实,我怕是无法相信这么精密的部件,已经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沉睡了上千年。我想如果以他们的这种科技能力看,建造金字塔那确实不是什么难事,更别说眼下这个墓葬。
我们走出齿轮阵,把注意力再次回到这地下空间,它显得更加神秘莫测。
手电照射范围有限,就目视可及的地方就有半个足球场大小,高度估计有十来米,其间树立着一个个沙漏般的石柱,走近细看,它不是如之前石窟中那种开凿的撑顶柱,而是全由石块砌成。最大处直径在5米左右,缩腰处估计有二米。我和程子孙小曼三人组成个三角形队伍,开始往里走一点点探索这个神秘空间。一路所见全是类似这种石柱,我们既看不出它有什么作用,也不明白它排列是否有规律,除了这些整个空间似乎空无一物。
我们三人走走停停,每走过一个石柱都要细心观察,也不知道走出有多远,反正只发现每个石柱都有不同的表注符号。我和孙小曼停下脚步汇总了一些符合,正埋头研究它们的意思,这时听在另外一个石柱边的程子叫道:“岚子,来,快过来,你听这里面有声音。”
我和孙小曼立刻跑了过去,耳朵贴着石柱细听,里面确实有“嗡嗡”声。孙小曼听了会惊讶道:“是水声,可能是天坑水塘中下来的水。”
我点点头:“确实是水声,看来这些石柱中有部分都是如此,不知道古人这种设计是为了什么目的。?”
程子道:“古墓中设计机关肯定是防盗啊,还能有什么目的。”
孙小曼对程子的说法持不同意见,她说按照那老学者的说法,漩涡每年都会间歇性出现,只是单纯的为了防盗显然不大合理。
我对程子的说法也是持保留态度的,但是目前我更希望弄明白它们的用途。又一次陷入迷茫后,我再次想到了羊皮纸地图,我作了很多假设,最后有种想法让我感觉比较接近事实。在第二张羊皮纸中,描绘的与第一张相似,但是绝不是相同。所以我估计这里的石柱代表的是第二张羊皮纸上的山峰,三条水系指向三个入口的石柱。
想到此处我立马叫孙小曼拿出了羊皮纸地图,并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们。程子和孙小曼将信将疑,不过目前也没有其它打破僵局的方案,只能将死马当活马医。
我们拿着羊皮纸,退回到刚刚下来的通道口,先在视线范围内的石柱与羊皮纸上作了对照。最初的几个很快找到了对应位置,接着沿着已经对上号的石柱,去找下一个,果然在图上显示山峰的地方出现了石柱。我们信心大增对照着其中一条查找,可好景不长,等到了第三处就找不到对应的石柱了。
我心有不甘,建议再从新开始找一遍,来来回回三四趟,结果还是没能找到,到最后甚至先前对上号的都有的没了踪影。
折腾了半天,没一点进展,程子已经有些不耐烦,他说:“马了个逼,咱们费那力干嘛,见一个砸一个,看看是不是通道不就成了。”
我说:“你个猪脑啊,随随便便就能砸出个入口来,古人还费这么大力气设计机关干嘛,谁知道里面都有什么,万一砸出一管子蝎子来咋办。”
程子听了闷声不响,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时孙小曼说道:“岚子,你想这会不会跟水塘机关有关。”
“你的意思是,水塘的水是利用到这里的?”我问道
孙小曼说:“对,我怀疑这里并不是禁止不动的,而是在某些机关的作用下,时刻在发生着变化。”
这种猜测可能性很大,难道我们这么倒霉,早不来晚不来,就在机关刚刚开启的时候我们闯了进来。
我说:“那么眼前该怎么办,退回去先?!”
这时程子淡淡道:“回去,说的轻巧,你看看怎么回去。”
就在我们聚在一起商量对策时,周边又发生了变化,当时是对照着羊皮纸上的山峰找到这边,可眼下与之对应的石柱已经没了踪影,也就是说我们无法再按原路返回到下来时的通道处。
这一变故惊的我不知所措,责怪自己太过麻痹大意,这么冒冒失失的就闯进迷魂阵,最蠢的是连退路都没考虑,使得大家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