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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凤正睡着觉,忽然被一阵开门声惊醒。
她被抓来这里已经快一个月了,那自称德哥的男子告诉了她为什么要抓她,那都是因为她那两个不成器的哥哥欠了他一大笔钱,如果一个月内还不出来的话,就会把她卖去做记。
刚把她抓到这里的时候,她就被几个大男人摁倒在了床上,将她的衣服全部扒了个精光,当她以为自己贞艹即将不保的时候,德哥出面制止了他们的进一步行动,理由居然是处女回头卖了还可以赚个开苞费,就这么破了有点可惜。
这让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当时的她又羞又愤,恨死了害她的那两个哥哥。
她想要自杀,可是几次都下不了那个狠心。
想要逃跑也没有机会,住在隔壁房间的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平时根本见不着面,只有送饭送水的时候才会露个面,其实的时候根本都不理她。
她也试图跟对方沟通,想让对方放了她,可是那女人压根都不理她。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防止她逃跑,他们扒光了她的衣物后,就再也没有还给过她,她只能这么一丝不挂的蜷缩在被子里,这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深深的耻辱。
她不敢大喊大叫,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因为德哥告诉过她,那女人也再三的提醒她,她如果敢反抗的话,一定会要她好看的。
她明白那意味着什么,每次想到那天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撕扯她衣物的情景她都会不寒而栗。
她不敢去试,她没有那个勇气。
德哥也隔三差五的会来光顾,每次都会跟那女子折腾得很晚,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声,让未经人事的她不禁脸红心跳。
不过,更让她感觉无法忍受的是,那个德哥越来越过分!
先是要求在他们床上激战的时候,她要在一旁观战,她自然是不愿意的,却是被他们硬是绑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用德哥的说法,“有个全身赤裸的小妞在一旁观赏,真他妈的让人兴奋啊!”
起初的时候,她即便被绑着,也紧闭着眼睛不去看,可后来她也想开了,与其这么被绑着,不如配合一些,也少些皮肉之苦。
然而,她配合了,德哥却得寸进尺。
他除了要她在一旁观看外,竟然还要求她来擦拭两人激战后的身体,这她都忍着做了。
哪料到,德哥或许真的是太兴奋了,再她擦拭他下体的时候,德哥的老二竟然又有了感觉,迅速的挺立了起来。
丧心病狂的他,凭着为了金钱而残存的一丝理智,没有当即破了吕小凤的处,对他来说,钱更重要,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至于说处女?在他看来不如一个经验丰富的女人让他更爽,吕小凤对他来说只是个调剂,但是他并不打算轻易地放过她,竟是要求她用嘴巴来帮他服务。
她当然打死都不肯的,却被另外那女子强行按在了床上,德哥威胁她,如果她不答应的话,他当即就会闯入她的身体。
最后,她屈服了。
当那肮脏的东西在她嘴里喷发的时候,她吐了,吐的一塌糊涂。
事后,整个晚上她都是以泪洗面。
再往后,她就麻木了。
她认命了。
一开始她还恨那两个带给她这一切的那两个哥哥,恨这个带给她无尽痛苦的德哥,恨那个狼狈为歼不知廉耻的女人,后来,她都不恨了,她恨只恨造化弄个人,把她投胎到了这样的家庭,既然无力反抗,就只能默默去承受。
像今天这样半夜的开门声,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意味着她又一个梦魇的开始。
她本能的缩进了被窝……
德哥今天很郁闷,先是被人逼着赌钱,又被警察抄了场子,心理别提多窝囊了,于是来到这里找平衡来了,因为在这里,他就是王,在这里他说了算。
“丽莎!我来啦!”德哥冲着屋里喊道。
“丽莎!”德哥又喊了声,还是没反应,“呵呵,小女孩就是贪睡。”
德哥边朝屋里走,边把外套脱了下来,随意的扔在了地上。
进了房间,发现他口中的丽莎果然睡得正香,全然没有发现他回来。
他忽然心中一动,也没有叫醒睡梦中的丽莎,径直来到了隔壁房间门口,掏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
如他所料,进入他眼帘的正是那张露在被窝外面带着一丝惊恐的俏脸。
我满足于这样的感觉,一边邪笑着,一边褪去了自己的裤子,指了指自己那玩意儿,对着吕小凤喝道:“过来!”
“德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好不好!”吕小凤不顾自己赤裸的身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状态,爬到了床边哀求道。
“少废话!你知道的,只要你那两个哥哥把钱还给我,我立马就会放了你!不过嘛,嘿嘿嘿,我现在要收回点利息。快点,臭娘们!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
说着,德哥将他那东西朝着吕小凤面前凑了凑。
吕小凤颤颤巍巍的伸出了她的手,轻轻地握住了那话儿套用了起来,没一会儿就让它硬了起来。
正当吕小凤再次打算将那令她无比厌恶的东西含入口中之时,房间门口突然响起了鼓掌声。
“敬酒不喝喝罚酒?这话说的好啊!”宁才诚边鼓掌边说道。
随着宁才诚声音的响起,德哥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原本已经硬起来的老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软了下来。
德哥缓缓地转过身,满脸充满着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你……你怎么……怎么会在这……这里?”德哥伸手指着宁才诚,结结巴巴地问道。
他的脑子乱的一团糟,在他想来,宁才诚应该已经被警察带走了,怎么从警察手中离开的呢?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怎么会进到屋子里的?
这些问题缠绕在他脑中,一霎那间转过无数次,只是都没能找到答案。
他突然想到了那张椅子,想到了在宁才诚手中飘洒的木屑。
他瞬间呆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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