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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勉强,勉强就沒有乐趣,”这个时候,孟星河火上浇油道。
“我沒有,”夫子说的很大声,但声音有些低沉,就像闷在心里吼那样。
还好,能吼就证明心中沒有勉强,按照先前的规定,是由夫子开头射覆,孟星河将那颗红宝石递给她,笑道:“夫子可要藏好了,要是不小心被我猜中了,我一向比较尊老爱幼,这种表现勇气的机会,当然是让给夫子了,”
知道这人从來沒安好心,夫子狠狠抢过那颗红宝石,反过手去,在自己后背舞弄了几下,然后伸出两个小拳头,递到孟星河面前道:“猜吧,”
“左手,”
“右手,”
沒等孟星河开口,四位佳丽就率先说话,孟星河眼睛仔细盯着夫子的俏脸,夫子脸色发红,羞涩道:“你怎么还不猜,怕输吗,”
孟星河摇了摇头,念道:“夫子,你知不知道,一个人说谎的时候,她的眼珠是转动的,因为她心里害怕,所以表现的比较急躁而已,”孟星河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套理论出來,捡起枯枝往火堆里加了一点,淡淡道:“左手、右手,都沒有,喂,你别缩手啊,打开手掌看看,”
夫子想要打退堂鼓,孟星河飞快的抓住她缩回去的手,夫子拗不过他力气大,挣扎几下,手掌已经被孟星河撬开,红宝石果然不再她手里,夫子急了,哭着骂道:“你,你,你不要脸,谁让你摸我手的,”
这下轮到孟星河理直气壮道:“什么叫不要脸,是你先破坏规矩的,现在倒怨起我來了,还有沒有天理,”
“你,混蛋,”夫子骂的很带劲,还是愿赌服输道:“我输了,你就折腾我吧,”
四位佳丽也知道自己猜错了,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脱掉了最外面的衣衫,露出里面用來垫身的睡衣,要是六人全部轮流射覆一次,今晚恐怕有人要春光乍现了,孟星河思考了片刻,手中这个惩罚人的权利该指向谁呢,他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夫子身上,见她穿的比较厚实,嘴角露出一丝坏笑,道:“伊贺佳子,把衣服脱了,”
“啊,”那个來自东瀛的伊贺佳子沒想到孟星河将矛头指向她,咬了咬薄薄的红唇,羞愧的低下头去,轻轻解开穿在身上的睡衣,比其她人多脱一件的伊贺佳子,在若隐若现的衣衫下,倒显的风姿卓越不少。
夫子不知孟星河为何剑锋转向伊贺佳子,可也沒有感激他,使劲塞给他那颗红宝石,沒好气道:“现在轮到你了,”
难道这个小妞准备好了,看夫子胸有成竹的表情,孟星河小心翼翼将宝石藏到身后,许久才伸出粗大的拳头,道:“谁先猜,猜中了有奖,”
“我來,我先猜,”伊莉莎白伸手抓住了孟星河的拳头,见他眼珠子像灵活的狐狸眼在转动,伊莉莎白就急忙道:“我猜,两只手都沒有,”伊莉莎白很确定的说,好像她已经猜正确,看见孟星河脱衣服的样子。
“在左手,”不采纳任何人的意见,夫子望着孟星河左手一动不动,道:“快把拳头给我打开,一定是在左手里面,我刚才看见了,”
听夫子如此肯定的回答,那些猜错的人又做好了脱衣服的准备,孟星河心里吃惊不少,要不是自己会障眼法,刚才就被这个女人猜正确了,到时候恐怕晚节不保啊,他放心的打开自己左手的拳头,夫子顿时愣住眼睛,怎么可能,我刚才明明看见红宝石在你左手里,你出老千,这局不算。
看见孟星河的左手沒有宝石,夫子立刻为自己找退路,为了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孟星河打开自己的右手,红宝石正握在里面,道:“除了金水灵猜正确之外,你们几位全部猜错,都脱吧,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要我亲自动手,”
夫子羞涩脱掉了外面那件鹅黄色的长裙,露出里面白色的绣花睡衣,也让她完美的身材慢慢展现出來,她身子单薄,为了不让自己衣下的春光被孟星河看见,用手抱住腿,卷缩在火堆边,遮住了那些凸起的春光。
金水灵得到一道惩罚权利,将矛头指向了孟星河,勾了勾手,道:“你,给我脱掉,我们五人都脱了,不能让你落单,”
唰,孟星河脱掉衣服,本來就穿的不多的他,这下可露出了自己结实的胸膛,他索性多解开几道扣子,敞开胸襟道:“该你了,伊莉莎白小姐,”
伊莉莎白找个二人先前的把式,依葫芦画瓢,伸出自己的拳头,让其余五人猜测。
“左手,”孟星河很坚决道。
“右手,”夫子和他唱反调道。
伊莉莎白好像害怕把答案公布出來,小声道:“夫子,你,你猜错了,是在左手,”黑暗中,伊莉莎白向猜输的人吐了吐舌头,像是在求她们原谅自己。
“金水灵,脱衣服,”孟星河报了先前的仇,夫子却是自食其果,脱掉了一件睡衣。
下面的环节,就是伊贺佳子和黛绮丝还有金水灵三人分别射覆。
三场过后,孟星河的上半身,只身下一件薛施雨做的背心穿在身上,其余的衣服都受到别人的惩罚脱了下來,不过旁边的女子比他好不到哪里去,要不是还有良知,有几人只怕连唯一的红肚兜都要被脱下來。
最后一轮射覆过后,手中握着一道可以惩罚人的权利,孟星河将目光环视一遍五位女子,除了夫子之外,其余四人都被自己惩罚过,一碗水要端平,勉为其难,孟星河只好将矛头指向夫子,道:“夫子,你脱吧,反正你还穿了件贴身的在里面,”
这个夫子的衣服穿的真多,都脱了四次了还有一件真丝外衣套在身上,估计这件脱了,就该见红的了。
“你,”找不出话來形容孟星河最后捅的这刀,夫子拒绝道:“我,我死也不脱,”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连脱了四件衣服,就是为了争口气和他搏一搏,沒想到最后还是落在他手里,事关女儿家清白问題,夫子说什么也不退让一步。
都脱了那么多, 还不脱最后一件,孟星河挽着袖子道:“那我帮你,免得大家心里不平衡,”
孟星河挥手就想做好事,夫子急忙打开了他的魔爪,抓起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逃跑道:“你,下|流,不准碰我,”
这他妈怎么一回事,最后一场居然有人耍诈,还要不要脸,孟星河想追上去给身后这些外国佳丽们一个交代脱掉夫子的衣服,免得被她们误以为大唐人信誉有问題,他正想施暴,却被夫子的四个学生拉住道:“你,,你不要强迫夫子了,她有自己的苦衷,”
就她也有苦衷,糊弄谁呢,孟星河喋喋不满,看见身边四个佳丽都是衣不遮体,雪白的香肩下,白花花的一大片,若不是有件四四方方的东西遮住,恐怕早就抖动十足了,孟星河赶忙道:“都穿上衣服吧,今晚测试,你们的勇气都很棒,比你们夫子强多了,”
四个佳丽已经穿好衣服,系好了上面的纽带,孟星河目不转睛注视眼前无边春色,恍然见天上月明星稀,已经出來大半夜了,才颇有倦意道:“大家都玩累了,回去休息吧,”
越说越觉得疲倦,孟星河带头回国子监去,也不知那个夫子现在在哪里,不脱就不脱嘛,还选择逃跑,要是落入坏人手中,你就是想脱,都由不得自己了,孟星河很快就忘记了这事,身后的伊莉莎白却慢慢走到他身边,向他递了个眼神,孟星河主动放慢了脚步,和伊莉莎白走在了队伍的后面。
“小甜心,难不成你还想在外面过夜,”在伊莉莎白面前,孟星河也不用伪装,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直來直往,无比洒脱。
伊莉莎白看了看四周,寂静无声,她才凑到孟星河耳边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是关于我们夫子的,不过,你得先亲我一下,”
怎么有这样为难的要求,孟星河拱着嘴在伊莉莎白脸上亲了一下,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怎么能这样,我是让你亲我嘴巴的,”伊莉莎白撒起娇來,真像个洋娃娃那样娇气,孟星河擦了把汗,亲哪里不好,非得亲嘴,真是项技术活儿,勉为其难,孟星河又献出了自己的吻,道:“初吻都献给你了,你不会苛求到想要我初夜吧,”
“呵呵,”伊莉莎白得意的笑起來道:“你那里有神初夜,只有我才有呢,如果亲爱的想要,随时都可以來找伊莉莎白,”她说这些男女之间的事,还是有些羞涩,立刻回到正題,说夫子的秘密道:“你知道,刚才夫子为什么不脱那件衣服吗,”
孟星河被她开头的话吓了一跳,吃惊道:“不知道,可能是某些情结太重了,放不开身子,不过,像今晚这种纯洁的游戏她都不配合,以后新婚燕尔,只怕新郎官连床都未上,就被她踹下來了吧,”
“哈哈,亲爱的真是幽默,”伊莉莎白止不住笑了出來,很得意的看着孟星河,道:“亲爱的,你猜错了,夫子之所以不脱那件衣衫,是因为她有一个很有趣的习惯,”
“有趣的习惯,”孟星河还在琢磨不透,夫子的习惯是什么,连伊莉莎白都如此清楚,我怎么不知道呢。
见孟星河发呆,伊莉莎白突然咬上他嘴唇,道:“夫子的习惯就是,从來不穿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