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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星河听不懂柴少说的什么,走在前面的他又折转回來,看见柴少手中拿着一封皱巴巴的信,好小子,居然敢瞒着我,原來还有一封信沒有交出來,孟星河直接伸手道:“拿过來,“他已经把信捏在手里。
信上沒有署名,也沒有特殊的符号,孟星河首先断定这不是家中几个娘子寄來的,想不出还有谁会给自己寄信來,孟星河小声问道:“这是谁交给你的,”
柴少愣了半天也沒说出一字,只是一个劲示意孟星河拆开一看就知道了。
还给我打哑谜,孟星河瞪眼望了下柴少几眼,撕拉一声就把那封信拆开。
“谁写的,”孟星河拿着信,上下看了眼,冷不丁问道。
“怎么,信上难道沒说,”柴少不相信了,谁写信不会提个名什么的。
废话,信上有我还会问你,孟星河沒好气哼了一声,把信交到柴少手中,白眼道:“谁那么无聊,寄一张白纸过來,难道还让我猜不成,”
柴少接过來一看,的确是一张白纸,“我日了个催,李海玉那小娘皮这是干什么,让老子带封信给三弟,居然是张白纸,有沒有搞错,”柴少骂道很大声,无形中已经把信主人的身份透露出來。
孟星河千想万想断然不会想到这封信是李海玉寄來的,想到和李海玉这门打小就存在的亲事,孟星河觉得自己多少有点对不起她,再次联想在江都那晚她献身的小怨妇摸样,孟星河心理面稍微触动,淡淡而言:“对了,李小姐她,她,还好吧,”
孟星河问的很小声,归根结底李海玉弄到如今守活寡的地步是他一手造成的,不能给一个女人幸福,却偏偏还要带给她无尽的痛苦,孟星河都觉得自己这辈子唯一感到亏欠的一个女人就是李海玉。
“一个人寡居在家,还能好到哪里去,”柴少叹了口气:“马家现在已经家破人亡,再也靠不住了,李老爷也准备把李小姐接回桃源,从新张罗一门亲事,听说是桃源买布匹的贾家的那个傻儿子,准备今年中秋完婚,”
“哦,”孟星河吱声,转移话題道:“那现在马家还有那些人在,”
柴少默算道:“就几个老奴和几房遗孀,但都是疯疯癫癫,坏不了什么事,”
孟星河淡淡点了点头,关于马家的事,他是幕后的全盘操作者,至于怎么玩弄的,那是孟星河心中不愿提及的事。
暂且把马家的事搁下,毕竟那已经成为过去,自古无毒不丈夫,如果自己不恨下心,那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安稳上京科考,就让马家的事沉沒在江都被恶鬼索命的传言中,让人慢慢淡忘吧,孟星河深吸一口气,心中再无疙瘩,异常轻松。
至于李海玉那封无字无句的信,孟星河还是收入怀中,渐而迈着步子,背负双手慢慢往前面走去。
“哎,冤孽,真是冤孽啊,”柴少摇了摇头,追了上去。
來到东都投宿的客栈,孟星河先來到疯丫头的房间,将从明月楼带回來的醉酒鸭和飘香酒交给二人,二人见他虽然是嬉笑自如,一幅赖皮的样子,但都能看出他心里有事,本來想说话打闹几句,全都止住声音,默默相视无言。
“丫头,过來让孟大哥抱抱,”见二女不说一句话,这气氛有点厚重,孟星河笑着道:“怎么,难道你真不听话,”
疯丫头眨了眨眼睛,颇为天真道:“孟大哥,难道你就只抱我一个吗,人家也老大不小了,男女授受不亲,”丫头看了看旁边脸红的梦蝶,暗自窃喜。
这个鬼丫头,居然敢拿梦蝶开涮,看样子还沒有完全叛离自己,孟星河嘴巴一撇,沉声道:“你就算长到二十岁,在我眼中永远是哪个小丫头,我不抱你抱谁啊,我还想抱别人,只是怕人家不愿呢,”他说着,已经把娉婷走來的丫头抱在怀里,侧坐在膝盖上。
孟星河居然当着梦蝶的面,和另一个女子如此亲昵,梦蝶怎么能忍,冷哼了一声,也翩翩走來,对着孟星河道:“我要你也抱我,”
孟星河眉毛一挑:“你不介意,”
“呸,”梦蝶嗔骂一声,已经坐在他腿上,拧了他膀子一下,道:“我不介意,但我会吃醋,”
看着梦蝶撅嘴的样子煞是可爱,凤眼柳眉之下,一道端正琼鼻就像笔直高耸的雪山,得娇妻如此,夫复何求,孟星河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现在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梦蝶很自然的笑了起來,旁边的丫头却嘟囔道:“不行,孟大哥,我也要你亲我,你还沒亲过我呢,”
天地良心,疯丫头说的句句属实,亲吧,一碗水要端平,不要出现亏待谁的现象,孟星河看了二女一眼,也在丫头的脸上啄了一口。
不过,随后孟星河的心又开始荡漾了,左拥右抱的感觉真的不错,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啊,他颇有不舍的在两个女子脸上又各自亲了一口,心中荡漾道:“温柔乡呀,温柔乡,陷进去了还真舍不得拔出來,”
“贫嘴,”梦蝶打了孟星河一下,向丫头使了使眼色,两人立刻不舍的离开孟星河温暖的怀抱,“我们岂是那种只知道享受的女子,不会阻挡你去办要事的,”
“不情不愿,分明就是一副不满的样子,”孟星河心理面暗道,脸上已经笑了起來,强拉着梦蝶的手,道:“你们就是我的要事,你说我该先办谁呢,”
孟星河无赖之气四射,丫头只是冲他吐了吐舌头,梦蝶和孟星河的关系要“深”一些,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话,面红耳燥的偏过头去,暗自瞪了一眼,用眼神传递道:“不羞不躁,沒个正经,”
读懂了梦蝶的眼神,孟星河也微微瞪了她一眼,用眼神传递:“男人本色,”
梦蝶继续眼神传递:“去死,,”
孟星河收回了眼神,再传递下去,等会只怕要传递到床上去,他急忙收住,冲着丫头道:“孟大哥先出去一会儿,等会儿再來找你,”
丫头沒有回答,直接用眼神传递给了孟星河她的答案,今天都怎么了,每个人都学会用眼神传递了么,孟星河稍稍狐疑了一下,转身就推门出去,“扑哧”身后立刻传來轻吟的笑声。
“梦蝶姐姐,这就是你说的媚眼么,孟大哥还真能读懂啊,”丫头眨了眨眼睛,似会说话。
梦蝶看了看门外,确定孟星河已经走远不会偷听,她才小声道:“媚眼只是我太平教中一些简单的功夫,可以通过眼睛说话,你孟大哥也是我太平教的人,所以他能看懂,其他人是不知道的,”
丫头被梦蝶的一番话勾起來好奇心,道:“那凝儿姐姐和施雨姐姐会不会抛媚眼,”
“这个,,”梦蝶有些不好意思,她虽然向吕凝和薛施雨坦言她和孟星河之间的关系,还害得吕凝当时就有冲到长安找孟星河亲自说清楚这件事的冲动,但,她太平教魔女的身份可是一直都沒有提及,现在和丫头交好,见她乖巧可爱,视同亲妹妹那样疼爱,才会教她一些粗浅功夫,不过,这小丫头为了孟星河,好学能力简直无人能及,什么东西,只要教她一遍就会了,让梦蝶越來越喜欢她,为此,梦蝶叹了口气道:“灵儿,今天梦蝶姐姐交给你的,你千万不可向其他人说起知道吗,包括你的施雨姐姐和凝儿姐姐,也不能在她们面前提及,这是我们的约定,”
“好,”丫头伸出小指头:“拉钩,我不会说的,”
梦蝶和她碰了下指头,把自己是太平教魔女的身份,还有接近孟星河与他相知相爱的事,都毫无保留的说了出來,当然中间省略了某些环节,总算把事情的來龙去脉说的清楚,这些都是吕凝和薛施雨不知道的。
丫头听了很受感触,两个眼睛红彤彤的,道:“梦蝶姐姐,丫头现在才知道,你爱孟大哥,比爱你自己还要在意,”
梦蝶只是笑了笑,表情有些苦涩,她看了看丫头,道:“灵儿,你过來,今天梦蝶姐姐再教你一些功夫防身,”
“恩,”丫头乖巧的点了点头,轻快的走了过去。
孟星河站在门外,嘴角边露出一丝喜悦的笑容,最近他发现自己的耳力越來越好,总是在不经意间就能听见别人说的悄悄话,他也不打算再继续偷听下去,毕竟还有要事要办,稍微整顿了身子,就敲开柴少的房门。
柴少在房间里面早就來回徘徊了多次,见孟星河终于从隔壁那两个女子的房中退出回到这里,柴少笑而不语,孟星河直接看出了他眼中含着的那层意思,白眼道:“二哥,你什么时候变的那么猥琐,”
“有吗,”柴少摸了摸自己还算相貌堂堂的脸,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沒文化,连个比喻都不会,孟星河沒好气道:“别给我耍嘴皮子了,办正事要紧,我还等着赶回去呢,”
对,办正事要紧,柴少顿时一个激灵醒來,道:“我们先回东都的店铺,然后再参加胭水联盟的成立大会,”
孟星河也觉得有必要先去铺子里看看,來东都都几天了,还不知道柴少把铺子选在哪里,孟星河心里想着,柴少很有可能把铺子选在烟花之地,百分百确定,有这桩事,绝对错不了,孟星河的声音有些沉重,道:“对,回店铺看看,究竟二哥选中了哪块风水宝地,”孟星河眼中分明写着知晓一切的表情,柴少咯咯笑了几下,脸色微红的走在前面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