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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苦短。红烛正在高照。金风和玉露两姐妹坐在那牙床里轻解罗衣。粉色的帷幔隐隐透出她们雪一般的肌肤。偶尔露出的春色。让不远处的孟星河看的兽血沸腾。就寝二字。对孟星河來讲。那是再熟悉不过。以前他逛青楼。都是非常热衷这两个词。只要一听就寝。连衣服都不脱立刻跳上床。然后当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而现在的孟星河。已经不是那个仅靠下半身來思考的花柳先生。上床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他除了和自己几个娘子有过肌肤之亲。从江都一路到长安都是守身如玉。不过。对于一个生理需求旺盛的男人。那的确是一种煎熬。
姐妹花。三飞。孟星河的思想渐渐偏离轨道。他突然放下书本。猛喝了口茶。身体就像火烧那般从小腹一直燃到了胸膛。
忍。
不忍。
忍。
老子还是不忍了。靠。
孟星河已经掀开了床前的帷幔。还是和往常一样。不脱衣服就跳了上去。
掀开大红色的锦被。两句横陈玉|体就躺在孟星河身下。相貌。肤色都如同江南水乡女子那般书卷味很浓的金风和玉露。攻破了孟星河最后的防线。他就像一头饥渴寻找水源的猛兽。蹬着被子钻进了两姐妹中间开始左右拥抱。
宽衣这种男人天生就会的本事。孟星河掌握的很好。一会儿功夫。他不但让自己赤条条的躺在两姐妹中间。手儿双管齐下轻巧解开两件大红肚兜。
金风玉露两姐妹此时居然平静的望着孟星河叮嘱道:“公子。等会你可不许偏心。不能欺负了谁。冷落了谁。我们两姐妹早就谈过。什么东西都要一起分享。”
纵观青楼数十年。第一次听见这种不过分的要求。孟星河臂长劲大。嗖的一声。就将两姐妹同时抱入怀中。
“先亲谁。”望着脸带羞涩的两姐妹。孟星河郑重问道。
“姐姐。”玉露娇羞说了一句。已经半|裸的她感受到胸腹处传來阵阵热力。顿时面红耳赤。立刻用双手遮住了自己娇俏的脸蛋。半启着薄薄的红唇。娇喘无力。
孟星河准确无疑亲在了玉露的嘴上。这个小妮子太让人喜爱了。先拿下她再说。
“公。公子。记得怜惜奴家。”玉露慌忙说了一句。已经断续说不出话來。一口气咽在心里。挺着傲人的玉莲花。花蕊处那如同红豆一样的蓓蕾。妖艳火红任君采颉。
埋头在深壑间劳作的孟星河。悄然翻过锦被。将玉露压在身下。伸手解开玉露臀、瓣上的物事。一切的束缚已经不再存在。两具身体立刻紧紧结合在一起。只等着擦出最炫耀的火花。
等玉露紧闭的双腿渐渐分开的时候。也就意味着。她即将迎來人生第一个也是最难忘一个夜晚。不过。这时的她坦然而幸福。因为这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玉龙引。雏凤鸣。像八爪鱼一样的玉露。在期待已久的羞涩中。完成了贯穿典礼。而孟星河很老道的循循渐进。不急不缓的耕耘才开垦出來的田地。希望她变得更加肥沃。
细雨慢品双飞燕。陌上花枝正抽芽。这对姐妹花。终于在充沛的玉露下慢慢绽开。放佛更加妖艳。
清晨。是最容易入睡的时辰。昨夜的风花月夜。让床上三个人都不愿起來。初尝甜头的两姐妹。就像干旱了二十年的土地。一但湿润。非大雨不可浇灌。好在孟星河精力充沛。又学了魔门的合|欢术。用尽上面的三十六招。总算把这两个姐妹伺候的心满意足。
别看这两姐妹样子长的一样。可身体的构架那可大不相同。金风沒有玉露那翘而圆滑的美臀。但有一对傲人的玉|乳。而在那种事情的需求上。玉露看起來柔柔弱弱。一旦放开身子。你在她身上就算像野马脱缰疯狂驰骋。她也是舒服承受。高潮的时候。更是欢悦的抱着你的身子一阵猛亲。所以。一个晚上下來。孟星河的脸上都是一朵朵两瓣开的桃花。
左手摸着玉露的翘臀。右手盖上金风的玉|乳上。头枕在二女中间。将他们紧紧抱住。三个人滚在一张被子凌乱衣物乱丢的床上。若不是偶尔传來一阵娇嗔。沒有人知道这里面是一副如何香艳的场景。
齐人之福。也不过如此吧。
习惯性的睁开眼睛。看着二女那如出一辙的眸子。正盯在自己肌肉线条堪称完美的身体上。孟星河本能的拉过被子盖住。一脸坏笑道:“干什么。难道你们两姐妹还想压榨我。”
金风玉露同时羞红脸面转过身去。露出一段雪白的后背让孟星河饱尝了眼福。
“啊呜。。”孟星河伸展腰肢。见外面天色不早。出來露宿一夜。是时候该回去了。从一堆凌乱的衣服中孟星河找到了自己的青衫。看着床上那两朵妖艳的杜鹃花。孟星河心里多少有点心奋。转身对着床上卷缩在被子中像两只小猫般的姐妹。孟星河在每人脸上亲了一口。道:“我回去了。”
“嗯。”两姐妹同时嗯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公子还來吗。”
“來。”孟星河又在每人的额头亲了一下。道:“等会儿我下去和老鸨说清楚。以后不让你们两姐妹出去陪酒了。”
两姐妹昨夜已经领教了孟星河那方面的本事。浑身软的不想说话。只是淡淡点了点头。相拥在被子中。只想好好休息一会儿。
知道经历了第一夜之后的女人都需要休息。孟星河不想打扰她们。寻思今晚再來加深感情就走出门去。
***的老鸨是个三十多岁。脸上沒有厚厚的胭脂水粉。而是一脸素雅。但算不上漂亮的女人。孟星河拿出自己身上所有的银两把金风玉露的事情说了一遍。那个老鸨就像看稀有动物那样看着孟星河。心里暗道金风玉露这对苦命姐妹昨夜第一次出去陪酒。就遇见一个有良心的书生愿意拿给她们宰。不客气收下孟星河那价值不菲的夜明珠。然后拍着胸脯道:“公子放心。从今天起。她们两姐妹就是公子养在***的金丝雀。”
怎么感觉想自己像在包二|奶呢。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的孟星河。在老鸨那阴阳怪气的笑声中走出了***。要是让家中那几位俏娘子知道。自己在外面养了两个小的。会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妈的。越想越头疼。谁不犯点常识性错误。何况老子还是掠食性的雄性猛兽。孟星河自我安慰着。很快就走到国子监门前。趁这个时间断。孟星河先跑到校场马厩替老头把那些马匹照顾好。又是一番劳动之后。孟星河來到老头的草棚。往里面一看。还是沒有人。也不知这几天老头跑哪里去了。把马匹丢给自己照料。他莫不成去别处风流快活去了。
心中难免痛骂几句。寻着小道。孟星河慢慢走回自己厢房。
国子监中。早晨出來晨读的学生不少。科考在即。更是随处可见勤学苦读的学子坐在那些路边石凳上。对着一本本翻烂的书籍振振有词。让孟星河这个昨夜还出去寻欢作乐的人。如同被人抽了几鞭子。浑身灼热生疼。
巴不得回厢房的路越长越好的孟星河。终于在转角之后看见了那一夜不见。如今已经打开的房门。
他走了进去。看见了正在用早餐的云姨。
桌上摆放的仍旧是孟星河最喜欢的红豆稀饭和热腾腾的肉馒头。云姨只顾自己吃着。沒有过问孟星河昨夜的事情。这样反而让孟星河落得轻松。替自己舀了一碗稀饭。就开始疯狂的啃食馒头。
看他饿狼抢食的吃相。云姨眉头微皱。“你昨夜干什么去了。怎么饿的如此厉害。”
“干什么。”孟星河狠狠咬了一口馒头:“天寒地冻。你尝试着去外面露宿一宿。看肚子饿不饿。”
云姨立刻不说话。
孟星河也沒有责怪她的意思。昨夜体力消耗太大。将桌上所有食物一扫而空。然后拍着肚子坐在门前的太师椅上。闭眼养神。悠闲的哼着某些古怪的小曲儿。
云姨瞧了一眼今天有些古怪的孟星河。拿着牙刷。经过多日的使用。她已经养成了早晨洗漱的习惯。走到门外的花坛上。幽雅的进行口腔清洁。杜夫子拿着一个竹条编织的箱子从远处走了过來。
“咦。云姑娘。你手中拿的是什么。”好奇心让夫子仔细观察云姨手中拿的牙刷。一脸疑惑的猜想这又是何物。
“牙刷。”云姨按照孟星河的回答解释道:“是孟星河制作的。改天叫他也为你削一把出來。很好用的。”
听说是孟星河制作。杜小姐暗地里呸了一声。沒想到这厮还有这些小聪明。她直径來到孟星河身前。看他躺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沒什么活力。杜小姐用脚踢了他几下。孟星河翻着白眼道:“干什么。吃了火药了。”
“起來。”杜小姐将手中的箱子扔到孟星河怀中:“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养神。”
孟星河不解:“我天天有闲心。怎么。今天夫子不教书么。”
杜小姐偏过头去:“懒得理你。我问你。校场马厩中魏爷爷的马儿最近是不是你在照料。”
“是啊。”孟星河早晨才去喂过。马儿都是精神百倍。难道现在全部倒下了。
杜小姐恨铁不成钢道:“那你还在这里坐着。难道你不知道。就在刚才。马厩中那些马儿就像发了疯一般已经死了很多了吗。”
“什么。马死了。”孟星河“嗖”的一下站起來。差点沒把杜小姐的手扯断。追问道:“你怎么不早说。我靠。我的过去看看。”
如同听闻家中失火。孟星河风一般冲了出去。杜小姐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听说马厩出事了。就火速往这里跑來。沒想到这厮不但连句谢谢都沒有。刚才还恨恨的捏了自己一下。现在都还火热生疼。她跺了跺脚。骂了一声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