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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唳......”这是一条古路,它四周绝壁山野,古树撑天,一派原始风貌。而在今日,声声穿金裂石的啼鸣降临于此处,惊的常久盘踞此处的土著兽禽吼啼不断,震动一方。
“呼....”这时,狂风骤起,天地一黑。只见高空一道紫色流光冲来,撞断了不知多少古树残壁!
“吼....噗!!”
紫色流光速度放缓,却是一头六百丈的紫色大雕俯冲而下,它锋利的鹰爪将一头不知所措的兽王抓起,长矛般的鹰喙直戳兽王天灵盖,只听得一声入肉声,原本挣扎怒吼的兽王便没了声息。
“砰.....”大地震动,尘埃四起,六百丈紫雕落地进食,而从它背上可看到一个个黑点。
“传朕令,限时后续蛮军一个时辰后来此集结!”威严不可亵渎的声音炸起,目光逐渐拉近,那些黑点是一名名腰别骨棒,手持凶兽獠牙的蛮军。
“遵令!”雕背上的蛮军抱拳应命,随后轰然四散,向后方疾行而去。
而被层层蛮军围在中心的是一座九层兵堡,刚刚发号施令的源头便是兵堡第九层。
“嘎吱...”这时,九层堡门被推开,赢与紫极修剑从中走出,站于扶栏处,目收四方洪荒之景。
“有熊,冰霜,紫焰三城的蛮军可全走到前面了,再不追赶怕是连汤都没有,更不用说夺冠。”紫极修剑开口提醒着赢。
这一路上赢速度放的很慢,与三城蛮军的距离越拉越大,一个月过去都不知被三城甩开多少距离。
在紫极修剑眼里,赢这一月不思追赶反而在途中打乱各势力蛮军编制。虽然是让紫极部的蛮军暂掌军权,但也差点让那些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不是眼的天骄哗变。
这样也就算了,混编之后二十五万蛮军算的上如臂挥使。但赢还不满意,想出了个剿兽的法子练兵。
赢让二十五万蛮军分成好二十五拨,每波万人深入沿途荒野与兽潮禽海厮杀。这一决策让所有天骄嘲讽不已。
天骄们认为赢是想用大争之路初段的兽禽充数,所以听召不听宣出工不出力,有些天骄还暗地里联系各自部落蛮军,煽动了大部分人抗令。
最后若不是自己出面,以铁血手段斩了几个天骄平息了抗令潮声,恐怕现在的赢就要面临无兵可用的尴尬之境了。
紫极修剑暂停思想,看着久久不回话的赢,开口问道:“我说话你听到了吗?”
赢点点头却并不开口,深邃的双目眺望远方,目露思索盘算。
“那就说说你的想法。”紫极修剑很是干硬的说着,声音中有些许气愤。
别看气愤只是‘些许”可对一个喜怒不言于色的剑痴来说,这是他拔剑‘砍人’的前兆。
一个月相处下来,赢发现这剑痴也并非无懈可击。第一点是十分遵从紫极戮的话,第二点便是有些唯我主义,他容不得自己差别人丝毫,也容不得别人对自己摆架子。
如果不是紫极戮临行前告诫他的话起很大作用,这剑痴指不定一路上要与赢做多少对。
“修剑兄不必不着急,三城势力虽然兵多将广,又在路程上领先我们,但这只是暂时的。大争之路还没有正式开启,百万大山的异兽王还没有下山。我们此时不急,让他们先在前方开路,我们在后方磨砺士气,练出一支军令如山的精兵。”
“就屠戮那些沿途的兽禽?这何年何月才能练出你说的精兵。”赢的说法太牵强了,紫极修剑十分不解。
赢摇摇头,紫极修剑对兵之一道见解太浅了,就连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种最基础的思维都没有。
不过这也怪不着紫极修剑。毕竟在洪荒,蛮军只是一群年轻力盛,单人作战能力强的壮汉组成,上了战场也往往是各自为战。
而想要扭转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只能让蛮军通过一场场血战,一条条性命来自我领悟。这也才能让他们将‘袍泽,军令’这两个字眼儿记在骨子里。
沉吟了片刻,赢拿出一份古老的兽皮地图,标明了自己所在位置,开口为紫极修剑解释道:“你看,初段的的确是小兽小禽,但再往前便不是了。就像此处,这里是一个分界点,我们后方的兽禽是普遍是四级五级,就算是异兽王也罕见巅峰。但只要迈过此处分界,五级兽王就会多如猪狗,巅峰异兽王亦随处盘踞。”
“而且大争之路上的分界点很多,每过一个点,兽禽实力就会呈梯形增长,这对前期以练兵为主的我方来说是先天优势。”
赢的话将紫极修剑讲的云里雾里,这一路上的兽禽傻子都知道是越来越强,但怎么就成了己方的先天优势了呢?
现在不以最快的速度走完大半路,追上前面的三方蛮军,难道等着他们在前面把异兽王屠宰一空了,自己这一方上去收尸?这太天真了,用屁股想都知道熊逍遥不会同意的。
赢将紫极修剑不解的神色看在眼里,不过并未当下解说,再次侃侃而谈:“至于何年何月算是练兵完成,这要取决于百万大山的异兽王何时下山。到时我们将要面对的是如汪洋瀑布般的兽潮,处处可见的巅峰异兽王,甚至七八百丈甚至最强异兽王的突然降临都是常事。”
“废话!”
紫极修剑忍不住开口了,而且还是呵斥。因为这是傻子都知道的事,血脉最接近纯血的最强异兽王怒吼之下,怕是整条大争之路上的兽禽都会聚集而来,对他们进行碾压。
面对呵斥赢不恼不怒,继续自己的话题:“如果我们现在急匆匆的赶路,与有熊军他们赛跑,这对士气没有一点提升不说,还会让蛮军内部混乱不堪,整日只知奔波,没有一点战斗意识。如此状态的蛮军如果突然面临大规模的兽潮与异兽王,伤亡会如何?战果会如何?”
“这··········”紫极修剑眉头一皱,赢的话让他暮然一惊,忍不住思索其中利害关系。
赢嘴角掀起,这剑痴终于被自己引上‘正途”开始‘挖掘’自己脑海中的‘宝藏’了。
“事情未发生便一切都是未知,但朕且问你,是这样一路稳扎稳打,以血杀八方的姿态迎接百万大山的异兽王,还是在奔波中突兀一战来的好?”赢挑眉问道。
“肯定是稳如山行有胜算。”紫极修剑点点头,第一次承认赢的想法是对的。
“突兀一战能不能胜朕且不说,就这样一路练兵而行的话,到时面临大战必会临危不乱,胜算超过八成,全身而退的可能几乎十成。”
赢声音十分坚定,这结果是根据蛮军战力与异兽王还有兽潮的战力推测得出的。即使相差,也在毫厘之间。
“再说突兀一战,即使胜了也是惨胜,这是必然的。到时初战便损伤大半,不仅对士气是极重的打击,还埋下了未战先乱的祸根!”
赢的神色变得严肃,一句‘祸根’让紫极修剑也全神贯注的听着下文。
“修剑兄,若你统领这二十五万蛮军与三方蛮军赛跑,最后突兀一战惨胜,士气又跌入低谷,你紫极城各方势力的天骄会如何反应?”赢没有直言相告,而是反问起来,让紫极修剑自己想明白。
紫极修剑想了半晌,最后缓缓开口:“如果蛮军损失过半,士气低糜,那些天骄虽然敢怒不敢言,但一定会怨我恨我。因为死伤的蛮军中大部分是他们部落的最强军,我不仅损害了紫极城,更损害了他们部落。”
话落,赢双目一亮,剑痴不痴反而很聪明啊。而紫极修剑有些若有所悟,但往深处去想又难以抓到那‘悟’。
“朕再问你,这些天骄在心生不满的前提下,之后的大战会不会让各自蛮军尽全力?”赢问道。
“肯定不会。”紫极修剑摇摇头,不解的看着赢。不明白赢怎么老是问些傻子都知道的事呢?
“这就是了。本就损伤过半,士气低迷,再加上蛮军们对你貌合神离,那之后面对更凶险的大战你如何胜?结果不用想也知道,定是一败再败!然而这还不是朕说的祸根,假设修剑兄身处其境,会用什么方法来力挽狂澜,拯救大军?”
赢的话让紫极修剑心头大动,那份若有所悟也豁然明了,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可这还不算祸根,那祸根是什么?
面对赢的反问,紫极修剑沉吟了很久,说出自己的方法:“杀鸡儆猴,灭几个天骄震慑,再打乱残余蛮军的编制,做到上下一心一令。”
“呵呵....修剑兄不觉得熟悉吗?这下明白朕要混编的苦心了吧,为了此事你可和朕怄了不少气呢。”赢没有指出祸根,而是卖了个关子。同时借着这个由头说出自己当时坚持混编的苦衷。
紫极修剑心神一惊,他深深的看了赢一眼。原来自己要在绝境时才能想到的,眼前这人最开始便想到了!
一股钦佩油然而生,紫极修剑首次对赢一礼,郑重道:“乌兄远见!”
“呵呵,修剑兄抬爱了。既然修剑兄已经想通,那这祸根也应明了吧?”赢伸手扶起紫极修剑,问道。
“不知道。”紫极修剑摇摇头,声音与以往一样的干硬,但脸上却浮现一抹尴尬,这又是首次。
赢收起笑容,说出了真正的祸根:“修剑兄亲手〖镇〗压了一次天骄哗变,难道这么快就忘了?朕只是让蛮军在初段沿途剿兽练兵,天骄们就敢暗自私通各自部落蛮军抗令。试想若到了那时,二十五万蛮军十不存九,士气低迷至极,天骄又早怀不满的情况下,仅仅是杀鸡儆猴就能震得住的吗?”
“这......”紫极修剑脸色大变,一个可能突然浮出心头。
到那时,混编能否成功先不谈。若遇到抗令之事,自己再杀鸡儆猴,铁定是镇不住群情jī奋的蛮军和早有不满的天骄。一旦杀鸡儆猴起到反作用,哗变炸营是轻,只怕自己威信全扫,被群起而攻之,丧命于乱军之中。
而自己的死也是白死。因为,众怒难犯!紫极戮不可能因为他一个养子就牵罪满城势力!
这一刻,紫极修剑什么都想通了。若自己踏出追赶有熊,冰霜,紫焰三军的第一步,那么便是自己挥出自掘坟墓的第一铲!
“乌兄高见!”紫极修剑再一礼,话音从先前的‘远见’变成了‘高见’。心中对赢那一份钦佩更深。
赢嘴角掀笑,并且笑容扩至全脸。再次将紫极修剑扶起后,赢含笑道:“呵呵,修剑兄明白了便好。朕若夺冠,必要依靠蛮军,而依靠蛮军的话,又不得不依靠修剑兄。所以只有你我二人齐心,才能在这条古路上后发先至一举得魁!”
要让一个人敬佩自己的实力,不仅是拿拳头将他打倒,踩踏在他身躯上享受那股征服感,还有要让他知道你的城府心智,就是你不用拳头,也可以将他置之于死地。
这样一来,两人若非生死大仇,那获得另一方的敬佩将很轻松。就像现在的赢与紫极修剑,赢在拳头上败过他,此刻又在心智上败了他。
紫极修剑不得不服,不得不在面对赢时放低姿态:“乌兄眼界高远,我不能比。现在我倒是想听听练兵的好处了,希望乌兄不吝赐教!”
躬身抱拳的礼节,这又是紫极修剑的首次。
“知道朕为何说古路上的分界点是练兵的先天优势么?朕之练兵,是要让二十五万蛮军一点点适应兽禽实力的增强,让他们感觉到压力在一点点增大,死亡在一点点接近。如此他们为了活命才会抱成一团,才会完全听命于朕,而朕也能从容的在这古路上夺冠!”
“这条路可以看作是一条战争之路,个人之力在此弱不可言。所以想要在三方大军中生存并且夺冠,那就要练兵,练出精兵!”
赢知无不言,将自己的兵道见解说出。而从未听过这种思想的紫极修剑则时懂时不懂,感觉一下全明白了,又感觉好像只懂了皮毛,玄而又玄,难以捉摸。
紫极修剑定顿了片刻,将自己思绪捋顺,心中将赢的地位再提一个台阶,继而开口道:“乌兄高深莫测,佩服!不过我还有一个关于乌兄的不解,希望能够解答。”
“说。”赢眯着眼,目中露出‘兴趣’之色。照此发展下去,能不能让这剑痴臣服于自己呢?赢暗自想道。同时决定对紫极修剑的问题知而必答。
“大争之路一开始时,乌兄就不言不语,当时心中是否就想到了匆匆赶路的祸根,而且不出言提醒他们,让他们自掘坟墓?”紫极修剑问道。他明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赢就太可怕了!
“可记得朕被那疯丫头以雪羞辱后,你问朕笑什么时,朕的回答吗?”赢答非所问,但问话中似与〖答〗案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笑他们想做朕的对手?”紫极修剑将赢当时的话还原,只是语气变了变,待得到赢的点头后他陷入了思索。
“一步错,步步错,满盘皆输!”
半晌之后,紫极修剑吐出一口浊气,他对赢的钦佩再次上升。一个还未开始就能将结果看清的人,何其可怕!!
‘这种人若不是朋友,那就当尽早铲除!’突然间,紫极修剑想起了父亲对自己说的话。
杀了赢?莫说自己还杀不了,就算能杀得了,赢会不躲不闪的让自己杀么?
紫极修剑摇摇头,撇弃了杀赢的想法,开始想与赢做朋友。
‘这可是我第一个朋友啊。’紫极修剑心中暗道,看着赢的目光也变了,一双漠视一切的紫眸瞬间柔和。
“嘶...”紫极修剑刹那间的想法赢不知道,但他突然的改变却让赢心底吸了。冷气。这眼神怎么那么暧昧呢!莫非这厮是个断背不成。
“满盘皆输倒不至于。”赢收起‘胡思乱想”平复了一身鸡皮疙瘩,接住了紫极修剑的问话。
“乌兄的高见是?”紫极修剑问道。不知不觉间,这剑痴对赢的态度明显好转,漠视不在,冷淡不在。
“冰雨和紫焰可能满盘皆输,但熊逍遥不会。因为他的第一步早在两千年前就被熊老蛮主铺好了,现在有熊城的天骄无不姓熊,而且对有熊部更是忠心耿耿。所以天骄哗变,杀鸡儆猴不会在有熊军中存在。”
“再者,朕仔细观察过,二十五万有熊军绝非三城蛮军能比,彪悍勇武不说,骑乘之兽皆是天马牤牛,一天一地,配合无间。所以有熊军如果面临突兀一战,他们的损失会少很多。”
赢开口分析,将有熊军的优势全部摆出。
“西部第一城第一人,皆名不虚传。不动声色间竟做了这么多,可笑我三城还只顾暗中算计,不思增强自身实力。”
紫极修剑摇摇头,话音有些戚戚然。他本不擅权谋,更不钟爱,要不然以他的天赋,即使他是养子,但也该位居紫极城少蛮主了。
“万古难出的一人必有其逆天之处,过人之本,修剑兄无需妄自菲 bó。”赢开口安慰,这是他首次见紫极修剑露出这种神情。对一个剑痴来说,他若对你没有掩饰的说话,那么他是在心底把你当做朋友。
赢很快适应了紫极修剑的转变,心中暗自欣喜。若将紫极修剑挖过来,那对打破西部一致抗外的局势将是不容错过之选。
这时,紫极修剑收拾心情,开口问道:“照乌兄所言看来,有熊军将是我们这条路上的劲敌,乌兄如果练出精兵与熊逍遥一争的话,把握是多少?”
“难说,我军有后天之利,有熊军有先天之利,双方占的‘天时地利人和’皆差不多。不过即使熊老蛮主铺下了一条坦途,那也要看熊逍遥怎么走,不是还有一个词叫做‘误入歧途’么?”
“更何况,战场瞬息万变,胜败转眼就在眼间,其中利害涉及颇多,有些错误能犯,有些犯了就可能全军覆没。兵之一道,朕虽不算炉火纯青,但也属登堂入室。与熊逍遥争冠,只要中途不出人力难为的意外,那朕便有信心!”
赢一点都不自谦,谈话间运筹帷幄之感极浓。
“呵呵,看来乌兄一早就有把握了。”紫极修剑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继而再道:“乌兄之才远超我城左蛮首,而我也有几个小妹风华正茂,不知......”这个世道,想要成为朋友那就要先成为自己人,紫极修剑还没等赢挖他,便直接挖起了赢。
放下冷漠的伪装后,紫极修剑的一切尽现无疑。他是剑痴,但为人不痴呆,只是对人情世故有些不通。
赢不由一愣,这说的说的转变也太大了吧。上一句还说熊逍遥呢,下一句就让自己当他妹夫了,这厮直接的有些过分。
“额····这个,朕部落内还有娇妻幼子呢。”赢亦想将紫极修剑挖过来,所以不能断然拒绝,只能模棱两可的说。
“男人吗,三妻四妾很平常,我阿爹的女人就数不清,这件事我觉得可行。再者,以乌兄之才足以胜任我城左蛮首,之后成为我紫极城的女婿,岂不是亲上加亲?”
紫极修剑再次露出罕见的‘笑”一把将赢手腕抓住,热情的不得了。而他话中的意思更加直接,只要赢答应当他妹夫,那赢就是紫极城的左蛮首。
赢暗自擦汗,挣脱了紫极修剑的‘魔爪”这厮不但是个剑痴,还是个闷骚。刚刚一瞬间爆发出的热情让赢难以接受,不过为了南部局势,赢再次推脱道:“这个......修剑兄,我们现在还是以大争之路为重,至于你那几个风华正茂的妹妹,待大争之世结束后咱们再详谈。”
“好,那就一言为定了,呵呵.......”
紫极修剑很高兴。在他看来,赢这是脸皮 bó,不好意思的现在就认下这门亲事,但心底还是赞同的。
‘为什么是赞同的?不反对不就是同意了?’紫极修剑这样想着。
赢面露无奈。看着这剑痴的表情,赢也将他心中所想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看来这个误会注定要延伸下去了。
‘不过········与紫极城联姻也是一法啊!’
这时赢目中一亮,突然想到了当初让李斯入赘冰霜城的想法,现在看来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且紫极城比冰霜城还要强大许多!
‘李相啊李相啊,你艳福不浅啊!’赢嘴角掀笑,这一刻赢已然想通。
既然冰雨是个疯丫头,那赢出于任何目的都不能让李斯入赘了,赢自认为对下属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不过现在又有这么一个机会,所以李斯还将入赘,只不过是换了一方势力,而且待遇也不错。一个左蛮首之位,再加几个风华正茂的小妹,常人难得的艳福啊!
“修剑兄,你有几位风华正茂的小妹啊?”赢从来不是一个拖拉的人,想到就做,当下为李斯问起了详细数量。
这一次轮到紫极修剑惊讶了,他用剑柄蹭蹭头皮,下意识到:“额·····五个吧。”
“修剑兄,你听朕说。朕部落中的娇妻太彪悍了,所以·····哈哈,你懂的啊。不过朕还有一个同龄的兄弟,他上马可统兵,下马可安邦,其智可通天,他叫乌斯······”
赢开始了长篇大谈,听得紫极修剑一愣一愣的。
同一时间,万万里之遥的南部芜翔城正中城区,蛮主府密室内。李斯与芜翔蛮主正密谋着一件事。
“阿嚏!”这时,李斯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喷嚏,抬头之后的他目露愤慨。因为这段时间他常常打喷嚏。不用想,自己定是被蒙恬王翦那两个王八蛋惦记上了。
‘不就是让他两入赘么,至于么!’李斯心中如此想道。
“李斯兄弟,你没事吧?”芜翔蛮主目露疑惑,问道。
“没事没事,咱们继续。斯昨日收到可靠消息,尚官听风已率领城内精锐前往中部了,现在尚官城十分空虚,而且尚官部落所掌控的疆域内人心浮动,领头者们心生数意,现在是出军攻伐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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