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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向蔏和我不算是一起的,但是因为龙师傅的关系,我没有保持着足够的距离,甚至感觉到经历了很多事情一样!。
大家对向蔏的包容,显然是来自于龙师傅的。龙师傅虽然和向蔏都来自于苗疆,但是龙师傅显然忽略了,现实生活里和苗疆的区别。
到现在我虽然还不能说什么,但是稍微想想其中的道理,无非就是骆冉看在龙峰治的面子上。不过即使是我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也明白像骆伯伯这种思维清晰的人,绝对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何况在苗疆的那段时间,天天听张燕和我说,加上事后张燕也会和我聊一些典故,所以使得本来还单纯的我,却已经经历了翻天覆地的思维变化。
刚刚向蔏的话,其实我却已经听明白了六七成。所以这个时候看到沉思的她,我竟然也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心里却想到了许多许多。
好像这个时候的向蔏,其实和自己是有着一些距离的。往时的那些理解和经历,虽然有些也令人怦然心动,可是在此时都变得有些扑朔迷离了起来。
甚至我都逃离着向蔏的眼睛,不时的看向远处,在夕阳的辉映下,那高大的乔木似乎都镀上了金色的光辉。似乎在那不远的地方,有着极致的美景一样。
如今因为经历多了起来,看到的怪异的事情更多,当然和向蔏这几天都经历过几次的生死,现在在心里想来,却是只怕当初那些苗疆的人,其实还是有所保留的更多。
虽然不知道自己猜测的对不对,但是细细想来,确实当初应该是这样的。
这个世上有着许多的事情,不是自己可以想明白的。当然也有许多的事情,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揣摩的。不过想到这一路的惊险,却感觉到自己其实是幸运的。即使这时候身边是向蔏,我都有些感慨万千。
当然有些严厉,有些慈祥的骆伯伯,虽然和我所说的东西还不多,如今想来却应该都是了不起的。不过我可能还没有意识到这些东西的重要,依旧还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即使和张燕,还有面前的这个向蔏,都经历了差不多的事情,如今想来我的心里是有着矛盾的,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下去。因为我隐隐的明白,就是因为接触了骆伯伯,所以才有了这些经历!
虽然乡里人都感觉到,跟随骆伯伯学东西是一种荣幸,但是我感觉那是因为大家对骆伯伯的不了解。可是爷爷的坚持却是令我震惊的,甚至我从爷爷和龙师傅的嘴里听到,骆伯伯一身所学应该远远不止于此,现在都一一验证了真实!
如果我真的跟随骆伯伯继续学下去,是不是就要和如今一样?
是不是也会和张燕、龙峰易一样,经常会遭受别人的陷害?
是不是是会和骆伯伯自己一样,只能如同一个普通人一样,潜伏在那里默默无闻?
可是,真的学了这些东西,还有可能默默无闻吗?
可能在别人看来是默默无闻的,但是其实自己暗地里却要经受着,许多惊心动魄的事情!
如今想来骆伯伯和龙师傅的经历,当和张燕、向蔏这些苗疆里的人一样,看似和普通人没有区别,其实暗地里天天经历着生死!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一时间便迷茫了。甚至因为想的有些多,到了最后的时候,居然便有些痴了一样!
向蔏这刻似乎看到了我的紧张,随后便低声说道:“小河,你在这里待着,暂时不要乱动,我上去看看!”说着便把她看了我一眼,随手把一个香囊塞到我手里,真的往峭壁上爬:“没事的,别紧张,有危险就打开它!”
似乎应证了有大事,看到向蔏的举动,我顿时便有些呆了。
要知道向蔏虽然和我无亲无故,但是她的手段我隐隐是知道的,因为向连华那些人如此手段,都对她毕恭毕敬的,连骆伯伯都对她重视,她的手段岂会差了?
如今她都这么紧张,只能说明真的是要发生大事情了。
看到向蔏的身子往上,我一时站在这里没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转动。
向蔏给我的东西,让我想到了张燕。听骆伯伯和龙师傅的聊天,向蔏拿手的本事,无非就是放蛊了。
难道它给我一只蛊?
浑身打了个寒战,因为脖子上真的感觉到反应。我虽然没有真正见过这东西,但是这段时间以来见过不少例子。想到这里是一些蛊物,不由便令我心里发毛!
何况外面的那些人,还有石室里的阴魂,无一不是和蛊物有关。我记得自己去苗疆的时候,也是见过人家中蛊之后的样子,还摆在那里做例子,所以拿着这个布袋,我心里却不由有些感觉到很重!
向蔏似乎在爬上峭壁之后,便没有马上就进那个洞里去,而是站在那里眺望什么。我虽然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可是随后便看到,她快速的朝里面奔去。
我心里隐隐有些忐忑,那里是进去石室的地方,也是骆伯伯故意打开的缺口。虽然不知道向蔏这么回去,能不能进入到石室里去,但是想到骆伯伯的嘱咐,我却没有马上就爬上去。
因为如果一切都在意的话,就是狗急也会跳墙,何况是一些身手高明的人!向蔏显然很有手段,我自然不会认为自己可以对付她。
骆伯伯显然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在我们进来的时候,便传音嘱咐过我了。这时候我们已经离着一段距离,在向蔏进去不久之后,我便听到一阵低沉的惊呼声。
那是似乎有人在交手时,所发出来的惊呼和怒斥。虽然不是山洞里传出来的,却听着好似隐隐在这空间里回荡。
我心里自然惊讶,看了看山洞的位置,也向上攀附着找了一个颇高的位置,终于借着夕阳看清了。在这片树林外的一片山坡旁,居然有几个人。
还有一个人倒在那里,已经是不知生死的情形。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和我们张家做对?”夕阳下,一个男子,正在怒斥其余两个人。
“和张家做对?你们张家很有名吗?很牛逼吗?”这边两个人却似乎没有什么变化,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个男人,然后好整以暇的样子:“一个小小的张家子弟而已,就会如此张狂,难怪出来的子孙,一个不如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