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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颜夕万万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早就醒了,更没想到他在之前那么疯癫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她不由皱紧了眉头,隐约有种被人耍的感觉。她既不想在这个时候对刚才的事再说明什么,更不想事到如今,在段洛凡依旧失忆的关头跟他相认。

    “我……”

    “是我说的。”这时,就见应墨隐突然凑过来,一把将她的手挥开,然后自己按住了段洛凡的手背偿。

    果然就见段洛凡脸色一僵,而应墨隐则脸不红心不跳的,眼神甚至还颇为深情。段洛凡看着他这幅样子原本就酸痛的五脏六腑更是搅在一起,他强忍住内心恶心的感觉,皮笑肉不笑道:“叶先生,刚才的声音是一道女声。”

    “王爷听错了吧?”厚脸皮的说着,应墨隐清了清喉咙,突然捏着嗓子道,“洛凡?”

    这一声简直惹得古颜夕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她没来由打了个寒颤,下意识便往后一缩。而段洛凡更是觉得被魔音灌了耳,让他好不宣易恢复的红铭面色瞬时变成了铁青,无奈自己的手此刻还被应墨隐按着,简直有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是这样吗,王爷?”几乎要忘了自己是应召大名鼎鼎的应候王,应墨隐做起这件事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半分扭捏,眼见段洛凡不肯说话,他便作势又道,“是不够吗?那我再来两声你听听?”

    “够了够了,好了好了!”段洛凡忙不迭地说着,终于将自己的手从应墨隐的魔爪中拔了出来。他难得顶着一张冷脸,看了看应墨隐,又看了看古颜夕。那深邃的眸底像是蕴藏了什么巨大的情绪一样,却在转瞬间消散无痕。

    深吸口气,他淡淡道:“是我听错了,你不必再说,不过今日还是要多谢古医士你出手相助,否则只怕我……”

    “洛王爷不必客气,这是我应做的。”古颜夕也恢复了常态,道,“只是恢复记忆一事……”

    “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刻。”反倒出声安慰古颜夕,段洛凡面上冰冷总算缓和了几分。在说完这些后,他似乎终于觉得体力不支,便在太监的搀扶下,缓缓离开了此处。

    古颜夕这时候才抬起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内心百感交集,直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再度响起。

    “哎哟喂,这就走了啊洛王爷,不听我再给你叫两声?”

    简直不能更恶趣味,古颜夕嘴角抽了抽,转过身看向身后的应墨隐,少顷道:“叶兄,我觉得相比之下,他可能更愿意听你***。”

    面对如此嘲讽,应墨隐原本还嚣张的气焰顿时熄灭了。他耷拉下一张脸可怜巴巴地望着古颜夕,那般委屈十足的样子几乎要叫见者流泪,他心想自己为了她连尊严都不要了,可到头来竟然还被她嫌弃!

    什么嘛,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可要比***的时候好听多啦!

    “不过今天我也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我恐怕一个人还解决不了这些。”

    心道这才像话嘛,应墨隐轻咳一声恢复常态,颇有些得意道:“别客气,这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不过你既然也说了要谢我,那……”

    “除了以身相许外,其他都可以。”简单直接又暴力,古颜夕再度一句话,让应墨隐整个人垮了下去。

    “还有其他选择余地吗?”

    “没有。”冷哼一声,古颜夕转身离开,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微微上扬。

    第二日,关于纪家被宣帝责罚一事就传遍了皇宫内外。

    人们在好奇纪家到底犯了什么事要受到如此重的责罚时,另一边的齐澜云跟孙家却高兴地恨不能飞起来。早在前一天从宫中太监那儿听了个大概时,齐澜云就坐立不安,一心想要知道结果。他原以为宣帝最多不过嘴上骂两句,谁知动了真格的。

    尽管之前纪家跟孙家达成短期协议要联手找景家的麻烦,但,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纪家毕竟是齐澜楠的靠山,眼下纪家出了事,连带着齐澜楠在宣帝那儿也讨不到半分好处。

    至此,他太子的宝座则会更稳一些。

    眼下齐澜云正哼着小曲儿坐在寝宫中,一边悠哉挑着今年新下来的梅子吃的不亦乐乎,一边欣赏着舞姬精彩绝伦的表演。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奢靡享乐,丝毫不畏惧流言蜚语,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他能做得出来了。

    “殿下,眼下纪家受挫,想必二皇子那里也不会好过。依我之见,此刻最好趁胜追击,这样才能……”

    “你烦不烦?”听到赵铭清的话,齐澜云当即拉下脸,一脚踹了过去,“让你按个腿怎么那么多废话,赵铭清,你若不想干趁早直说,这宫里面想给本宫按腿的人可多了去了,不缺你一个人!”

    赵铭清垂着头,额前碎发叫人看不清他此刻神情。他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跪在齐澜云面前,不假思索便道:“是我不懂规矩,还望太子殿下莫要生气。”

    齐澜云最是清楚他变换自如的嘴脸,他一脸厌恶地看着赵铭清,很想将他像个垃圾般丢下去。而这时就见一双玉手从旁边伸了出来,拈起一颗梅子放在了齐澜云嘴边。齐澜云邪笑一声,拉过佳人在怀,一口含住那颗梅子和佳人的玉指,就听佳人嘤咛一声道:“殿下,赵公子也是为了咱们的大计考虑,既然他敢说,自当是已经想到办法了。”

    “殿下与其恼怒伤了身子,何不先听他说说看呢?”

    赵铭清一听这话,突然浑身僵住,毕竟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会有帮自己说话的一天。

    齐澜云闻言明显有些不高兴,可耐不住女子玉手撩拨,最后只笑着掐了掐她的腰身,这才看向赵铭清道:“既然如此,你便说说看吧。”

    “殿下,纪家眼下受挫,明眼人都看得出孙家算是独占鳌头。但所谓枪打出头鸟,这个时候如果有心人想动手脚,只怕最不利的反倒是咱们。”赵铭清顿了顿说道。

    齐澜云眉峰慢慢拧起来,因为他刚才太过高兴,的确忽略了这一点。此刻由赵铭清说起,他心里也生出担忧,道:“那本宫吩咐让玉楼他们小心行事?”

    闻言简直觉得可笑,赵铭清掩住心中鄙夷,只淡淡劝道:“所谓防不胜防,只怕殿下有心防备,反倒会让他人拿去大做文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要怎么办!”虽然脑子不太够用,但齐澜云眼看着赵铭清总在自己面前秀智商,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殿下难道忘了……景家?”蓦地,赵铭清出声,一脸高深,“景家跟纪家因为之前在街头闹过矛盾,关系一直很紧张。我听闻这一次也是景家大公子出面,才发现洛王爷中毒的事与纪家有关。虽然纪方宁表面平静,但若说他不在乎,那是断断不可能的。”

    “所以你是说……只要纪家跟景家在这关头搞出大动静……”

    “咱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赵铭清一语终结道。

    果然就见齐澜云两只眼睛都在发光,他看着赵铭清低眉温顺的样子,忽然大笑出声。拨开怀中佳人,他反倒伸手将赵铭清拉了过来。齐澜云紧捏他的下巴,凑过去,在他脸上轻吹了口气。

    “就是因为你这聪明伶俐的劲儿,本宫怎么都舍不得重罚你。”他说着,另一只手贴上赵铭清的腰身,“你放心,即便有朝一日黄袍加身,本宫也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果然几天之后,关于纪家跟景家不合的传闻愈演愈烈,就在人们以为这不过是寻常流言的时候,却见一群自称是纪家随从的人,日日里去景家铺子找麻烦。轻则争吵,重则打砸,时间一长人们几乎盼着这两家赶快打起来,谁料面对纪家如此挑衅的态度,景家则无动于衷。

    如此吵闹了三四天的时间,由于景家的冷漠对待,人们几乎以为这事便会到此为止。

    谁料就在第五天的时候,那群人竟偷摸来到景家大宅前找事儿,不仅对着大门泼屎尿,更是将不明之物扔进景家宅子,就听“轰隆”、“轰隆”的,声音不断。

    这样一来,景家人终于被惹毛。不等景清蓝吩咐,府中下人们便一窝蜂地冲了出来,很快跟纪家的人打成一团。往日里平安高贵的富人街区在这一刻终于丢掉了颜面,嘈杂纷乱的场景只让人觉得是一群市井流氓在打架。

    事情很快传进宫中,宣帝闻言大怒,下令重罚两家。纪家本就在受罚中,此刻更是雪上加霜,连带着他们支持的齐澜楠日子也很不好过。不管他走到哪里总有宫人在暗处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而宣帝更是一见到他,便是高于半刻钟的责骂。

    这对齐澜楠来说简直是种煎熬,明明他跟纪家也只是以前交好,虽说总给人一种对方是他后备军的感觉,但实际还真没那么靠谱。尤其是眼下应墨隐还在身边,他对纪家真是一天比一天疏远,也不知这种隔着八丈子远的人是如何被再度扯上关系的。

    听着齐澜楠接连好几日的哀嚎,应墨隐终于忍不住,不耐烦道:“你只觉得是自己运气不好,怎么没想过是纪家故意要拉你下水?”

    “他拉我下水能干啥?”齐澜楠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一没有本事,二没有资源,他扯着我只会死得更快。”

    “但如果不扯住你,待有朝一日你飞黄腾达,他们只怕会得不偿失。”应墨隐淡淡说着,过了会儿又补充道,“更何况你难道没有察觉,纪家会有这种反应,恰好是在纪若鱼被禁足以后吗?”

    闻言一愣,齐澜楠即刻皱眉:“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那依你的意思,他们……”

    “他们在怀疑我的身份,所以之前才总见纪若鱼缠在我身边。眼下没了监控的人,纪家只能自己动手,因为他们知道不管我身份如何,只要你受难,我自当不会置之不理。”

    这种事对齐澜楠来说其实还满难过的,他跟纪方宁现在虽然关系淡淡,但以前好歹也是一起经历过不少事的兄弟。

    眼下得知他竟如此处心积虑对付自己跟身边的人,这样巨大的转变只让他心里产生极大的挫败。

    “阿墨,他为何……要这样对我啊?”良久,齐澜楠叹道,“好歹我从头到尾也没亏待过他半分啊。”

    应墨隐看着他这副样子,摇了摇头:“不是你亏不亏待他的问题,而是对纪方宁来说,利益远比友谊重要。或许你们之前是兄弟,但他在发现有人比你给他的东西还要值钱的时候,这种感情就会变质。”

    “可这宫里能给他有价值东西的,除了齐澜云就只有我父皇。但你也看到了,他接连这两次受挫可都是由齐澜云起头由我父皇结尾,所以……”

    所以会是谁呢?应墨隐同样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只觉得在这逐渐前行的道路上,似乎有人正在编织一张巨大的网,想要将他们所有人都套进去。

    就在两人各自发愁的时候,应墨隐眼睛一亮,忽然发现古颜夕正往这处走来。他心下顿时高兴起来,正想挥手打招呼的时候,却见她身后不远处正跟着宣帝一行。而这里恰好是条死路,他们要是走过来,他二人绝对避不掉。

    “不是吧!”齐澜楠一看简直快要哭出声,他捂着嘴,一脸痛苦地看着应墨隐求救。应墨隐无奈之下只得叹了一声,手指按在唇上发出清脆又断断续续的响声,那般不同寻常的调子果然引得古颜夕率先抬头看了过来。

    “别——过——来!”应墨隐嘴巴大张,无声地喊着,两只胳膊则忙不迭地挥舞。而此刻他周身树林花草环绕,配上他手舞足蹈的样子,还真是戏剧效果十足。齐澜楠见状也有样学样,只是身高不足应墨隐那般伟岸,只能一蹦一跳地冲着古颜夕挥手,宛若一只灵巧的猴子。

    “神经病。”古颜夕看着那两人,淡淡出声。

    古颜夕声音不大,但用了内力传音,果然就见应墨隐跟齐澜楠齐齐僵在原地,手还挥着,但明显是有了心理阴影。

    莫名便轻笑出声,古颜夕低下头却耐不住身子抖动。在她身后的宣帝见状道了句“你笑什么呢”,便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不料古颜夕快速转身,将后面的两只“猴子”挡住了。

    “没什么陛下,”她笑说着,主动伸手搀扶住宣帝的胳膊,“奴才记得那条是死路,过去还得绕回来,不如咱们走这一条吧。”

    “死路就死路,你倒是说说你笑什么?”宣帝可没那么好糊弄,尽管跟着她走了,但言辞之间还是表示不信。

    古颜夕灵机一动,笑着道:“奴才是想起以前在宫外的事儿了,有一次啊也是这样遇到一条死路,然后呢……”

    随着他们一行渐渐远去,古颜夕的声音断断续续顺着风声传过来,但却不如往常般让应墨隐听得如痴如醉。他一双眸子紧盯在古颜夕搀扶宣帝的手上,良久闷声道:“我想把你父皇的胳膊砍了。”

    笑话,古颜夕是他应墨隐的女人哎,就连一国之君也不能随便乱碰好吧!

    “去去去去,你快去!”齐澜楠闻言面露嘲色,一边作势把他往过推一边道,“你要不去你就是孙子!你要真去了,砍下来我就叫你一声壮士!”

    “那我去了。”哪知应墨隐说一不二,抬脚就走,“然后就说是你让我干的。”

    早就知道他会这么不要脸,齐澜楠急忙闪过去将他拦住,一脸苦涩道:“我错了大哥,你饶了我吧大哥,你还嫌我不够惨吗大哥?”

    应墨隐停下步子相当傲娇的哼了一声,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然后道:“好啊,饶了你也不是不行,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

    面对他如此邪气的笑宣,齐澜楠虎躯一震:“你要干啥?”

    “代你父皇去给我媳妇儿赔礼道歉啊,就说你们老封家玷污了她的玉手简直是罪过,你要给她当牛做马一辈子,就算是赔罪了。”

    此时此刻,齐澜楠听着这样的话,内心飘过一句话: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啊……

    “我想了想大哥,你还是去把我父皇胳膊砍掉吧。”这样说着,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路顺风大哥。”

    就在应墨隐跟齐澜楠两个人斗嘴的时候,古颜夕早已引着宣帝来到了御花园。齐宣的天气自打过了清明便慢慢热起来了,虽然仅仅只是五月,但与仍旧还在穿长衫的应召比起来,齐宣早已换上了薄衣开衫。眼下晌午刚过,太阳明晃晃顶在当头,叫人觉得些微有些刺眼,然那和煦的暖意却宛若春风般轻拂而过,扬起园中花草轻颤,倒别有一番怅然的滋味。

    “哎,这样好的风景,也不知朕还能再看几年了。”这时,就听宣帝突然说道。

    古颜夕闻言微微皱眉,对这话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一旁的王公公见状很是熟络的上前替宣帝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然后弓着身子道:“陛下您又在说笑了,依奴才看啊,您一定会万岁万岁万万岁。”

    宣帝瞥了他一眼,道:“朕看你才在说笑。”

    毫不留情面地打脸让古颜夕险些笑出声,她侧目,就见宣帝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唇角已然噙着笑意。一行人伴驾继续往前走,还没等走出几步的时候,就听前方传来一阵张狂的笑声,接着便有人道:“好,好,好一个狗咬狗!”

    这声音张扬十分狂傲,古颜夕心下一沉,偷摸着去看宣帝。果然就见宣帝面上一冷,随即沉下脸道:“这是太子吗?大白天的他抽什么疯呢?”

    然而没等王公公回答,齐澜云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真是可惜,本宫没能亲临现场去看纪家跟景家是如何咬起来的,不过你说只见下人们动手,并不见主子出面?”

    古颜夕他们并未听到有人回应,但很快就听齐澜云冷哼一声道:“没用的东西,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本宫不是说了吗,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纪方宁跟景清蓝给诱出来!”

    “干嘛?你说能干嘛!光是那些杂碎有什么好看的,若是珉合城两个公子大打出手,那才叫漂亮!到时父皇一定不会放过他们,那个时候本宫跟孙家……”

    齐澜云当真是口无遮拦,古颜夕听得都不由暗自心惊,更别说一旁的宣帝了。

    然而没等她反应,宣帝就像突然年轻了几十岁一样,拨开众人“噌”一下就窜了过去,速度之快,只叫人有些眼花缭乱。

    “混账东西,把你刚才的话再给朕说一遍!”

    可怜齐澜云还躺在软榻上坐着自己的春秋大梦,手中端着茶盅,正准备往嘴里送。宣帝这一出声惊得他不由打了个哆嗦,手中茶杯落下,滚烫的茶水瞬时浇满了下身。

    哀嚎声自此响起,齐澜云一边捂着裤裆,一边忙不迭地滚下来磕头道:“父父父父……”

    “父你个鬼!”完全没意识到这话诅咒了自己,宣帝一怒之下踹翻软榻,手指着齐澜云,全身都在颤抖,“好啊,朕竟是不知养了你这么一只狼心狗肺的东西!若非小古带了朕今日往这边走,朕恐怕要一直被你蒙在鼓里了!”

    一听这话,齐澜云顿时怒火中烧。他认定此事一定是古颜夕设局陷害自己,是以尽管低着头,但眼中的阴狠早已满布。

    宣帝见他不敢再说话,抄起身边可以够得到的东西便统统砸了过去。场面一时混乱到不行,除了王公公在侧一边挡着一边劝着,其余人则全都跪倒在地,口中呼喊着“陛下息怒”。

    直到最后宣帝从一旁的侍卫腰身抽出一把长剑,众人才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眼看着那剑即将要穿进齐澜云的身体,古颜夕当然是开心的不得了,哪知这时就见王公公突然转向她,捏着尖利的嗓音声嘶力竭道:“小古你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拦住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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