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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枯坐着文,椎间盘突出,生痛的厉害,对不起诸位书友了。
三女神域,那一片星域已然广大无有边际也。其间二位主神其一曰金嫦儿,另一曰风雨静,此二女同修得道,同修合一域,虽为初成,然二位主神修在一域,其实力无人敢小视也。自独身开疆,数万年一降,不停息拓展其疆域,渐渐延伸,至于可以与主神共禁封之三界禁地相近也。
“姐姐,此时便好,再过去恐招致主神所猜忌也。”
“风儿说的是!只是不知不足哥哥如何也?”
“呵呵呵,无有心惊肉跳之感觉,大约无有何危险呢。”
“嗯,是了!只是心下思念得紧呢。”
“姐姐,待史家哥哥功成,吾等便可以常伴左右,届时定然再无有分离之苦也。”
“嗯,风儿说的是!只是如今三女神域少了一女神,不知那灵儿小丫头,何日能与吾二人共聚呢?”
“姐姐,灵儿之身份特出,其非成圣不能与吾等相聚呢!”
“真是想与其相敬如宾,伺奉不足哥哥呢。”
二主神却然若邻家小女子一般絮絮叨叨聊那不足与灵儿,而其时,灭界大破灭地,亦是魔域圣地之所在,便如同物界之神修地一般,地位尊崇。那灭界之共主金灵儿却然下了斩杀渎神者之圣令。
且说不足圣魔大神功成飞升倒是轻轻易易,然其方落地,那入目之紫金色泽便深深震撼其心弦。大破灭地万类物什杂然,色泽斑斓,然其天幕之紫更胜灭界诸域,紫金般颜色左右天地。其映照之下,便是万物已然金光闪闪。烦请列位思量,一天地之紫金色泽,该是何等样触目惊心也。
然待那不足缓缓于地上爬起。施张了神通欲往内中有魔修之地域飞驰时。忽然惊得差一点掉了下巴!
“啊也,某家之神通怎得无有半丝儿耶?”
惊惧之后。不足仔细查视自家神体,却然乃是飞升大破灭地,为避开其接引台之法能检索,居然强自施法。消耗了其身具所有。
“哎呀,某家总是命苦,哪里有过一丝儿顺境也。这般法能流失,又需日日勤修也。唉,好在性命无恙,只是失了神通,往后生机可如何也?”
那不足叹息而行。前方一道山梁横隔。若遮蔽了半边天幕。那山高大目力无尽之,其左右延展而去者,哪里可以获知其长短也。
“总是得在山间觅得一处安全所在勤修,否则便是大破灭地之魔兽前来。某家已然为其盘中餐也。”
不足一步一步往那山梁行去,山梁观之甚近,行走起来似乎无有尽头一般,数月之跋涉,观视其所在,似乎仍在远处。然艰难非是跋涉之苦,乃在于饮食也。此时不足法能尽失,宛若凡俗一般。日里虽然劳苦,然饮食之大欲,何人能抗!食不饱力不足,哪里能够前行也!
先是有刚脱出两界元能之海之束缚所剩余之力量,那不足行走得甚急,三日夜后,待其饥肠辘辘,疲惫不堪,不得再行时,其忽然醒悟。
“啊也,某现下不过一介凡俗尔,居然受困瞌睡、饮食!”
于是便赔了小心,仔细寻找水、草饮食果腹。
“似乎某家之所在乃是一座荒漠也,怎得连水源都无?”
不足小心仔细探视前行,到了第二日午时,其终是摇摇摆摆、蹒跚不得再行,缓缓儿摔倒紫金色之大地上。其迷迷糊糊,时而清醒,时而昏睡,只是在其清醒时便努力挣扎,掘出手边灌木草根之类饮食。那干裂之双唇似乎略略带了些湿润,而后便继续往前方爬行,掘出苦涩不堪下咽之嫩叶与草根,仔细咀嚼,使了劲吞咽。然不足之神体所需之能海量,往昔修得成功时,自有其坐地吞纳,日日修来者大破灭元力为用,然现下修不能得元力,无力供给神体为用,那般些许灌木草根哪里够其消耗!是故不足便是几乎行不得几多路,日里猛吃,便如食量巨大之食草牲畜一般,一刻不停。
复一日,那不足正低了头猛吃,忽然前方沙沙作响,便抬目而望,只见一片丛林,散出紫金光芒,有一缕淡淡紫金色雾霭弥漫,那丛林忽而清晰忽而朦胧,微风过处,树叶作响。
“啊也,从来无有这般美丽之景色也!从来无有这般香甜之林间草香也!”
那不足感慨道,忽然一愣。
“啊也,呸呸呸,何草香耶?难道某家是牲畜么?”
那不足思虑及此忽然大笑,然那笑声毕竟蕴含深深之痛楚。
不足一节一节爬过去,不过十数丈便喘息歇息。想一想先前万里不过一瞬,此时确乎如蜗牛之行也。不足歇一歇,猛吃一通草根嫩叶,而后再行。整整一个白天,走走停停,嘿,何走耶?乃是爬爬停停呢!终是到了那丛林中。不足嗅一嗅四围之气息,急急往一边爬行过去。一朵魔灵花开得正艳,不足深深嗅一口,而后叹息道:
“先时所遇魔灵花哪里有如今这般美丽娇艳、清香怡人也!”
然后小心取了其花朵,吞入腹中,不过半时,忽然浑体精神大振。不足坐起四顾,有一丛魔灵花远远儿开放,于是爬过去,将数朵魔灵花儿采下吞服。一个时辰罢,其缓缓儿起立,摇摇摆摆行入一泓清泉旁边,如饥似渴牛饮不歇。
“啊哟,饮酒半生,哪里有这般甘甜浓烈之味儿耶!”
待得水足草饱,那不足长长儿叹一声,迷离了眼,倒在清泉一边大石上悠然而入睡。
此地丛林所在特别,四围荒漠广原浩瀚无边,唯其地一泓清泉不小,营造的这般一座丛林,居然无有何魔兽之类。唯蝼蚁往来,飞鸟鸣响,人来不惊。此地丛林虽不甚大,然花草甚重,许是缺了魔兽之类,诸般草木生机勃勃。那不足自入此间,每日里食草饮花,打坐修行,看看将近冬月,草枯叶衰。不足便仔细采择灵药花种,积蓄得量足,便准备往那遥遥可望之巨山行去。
初,其食物量足,便行得急,然而渐渐便复行的缓了。盖天地天候严酷,寒冷骤至,身具之药物灵草之类大减,不敢大肆摄取其内含元力。然此时其已然可以稍稍吐纳,无复如先时一般神体相拒,一丝儿元力吸纳不得也。
然而食物终是耗尽,那不足虽可以吐纳,然所得之元力尚不够相抗寒冷之侵袭。其索索颤抖,先是一步步迎了寒风前行,后便是复如先时一般爬行,一日日行进。每至夜间最是难熬,那冷彻骨髓之寒,哪里是其目下凡人般体格可以相抗。只是在将近黄昏时爬来爬去采集一些衰草枯枝,以石击之法,猛击草木,取出火种燃烧,以便略略可以暖和一时。
便是这一日,那荒芜之地,一道身影缓缓爬行。其衣衫褴褛,肌肤外露,浑体黝黑,散发披头,蓬头垢面,哪里观得其曾辉煌若灭界大圣主一般也。其稍稍停息,喟然叹息道:
“晦气,怎得行的过也!如今前后卵石之地,几无荒草,又无枯枝,哪里可以暂时避得夜来之寒耶?”
其缓缓起身坐起,将身上一块破布包裹得魔灵花和一颗芝草取出,长叹一声,仔细取了魔灵花,小心吞服入口中。歇息的半时,复往前方爬去。魔灵花久服,已然失了疗效,只是略略可以有些元能入体罢了。那不足前行的夜半,实实爬不动,便寻得一处避风处窝了身子,佝偻而眠。夜来寒风彻骨,那不足忽然迷迷糊糊,似是醒来,似是睡去,只是觉得有修近旁徘徊,久久不去。然自家却然不知其身在何方,居然渐渐昏死过去。
只是梦中,那灵儿身被一天霞光,高居九天之上,其圣体宏大掩遮那半边紫金之天宇。其双目冷峻,俯察眼望自己,毫无半丝儿情绪,只是那唇角略略一动,似乎欲言说何,然复紧紧闭合。其轻轻举起一只玉手,直直下击,那一天浩大之大破灭元力袭来,便如死亡临身,惊得不足张了惊惧恐怖之双目。
“灵儿,我是哥哥!”
其大喊一声道。
那圣体之影像忽然一顿,一只玉手轻抚自家左胸,太息一声袅袅而逝!天地复寂静无声,那紫金天宇依然灿烂若昔。
“灵儿!灵儿!......”
其惊惧醒来,依然天光大朗。
不过此一日清早起来,那不足观其紫金光芒闪耀,忽然兴高采烈。因前边缓坡之后现出一块儿水池塘,泉水清洌可鉴,内中居然有尺许长魔家鱼兽。
“啊也,宝地!宝地啊!某家走得辛苦,不如便在此地待上些时日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