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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娥感到浓浓的香气扑面而来,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住鼻子,但还是吸了一些粉末进去。没过多久,就感到眼前一黑头晕身子往后倒去。单军医上前把人抱在怀里,自言自语道:
“美人儿,今天可终于把你搞到手了。呵呵,你在也不能和弁总旗成亲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是那么爱你,可你就是不爱我,现在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爱你,接纳你,和你在一起。”她抱着杜小娥走到竹床前把人放到上面,然后折返回身走到北边的洞壁扭动一个木柄。就看到一块半人多高的立石往一边挪动,正好可以进去一个人。单军医点亮罩灯走进去,把灯放在洞壁的小耳窝上。这里面正好安置着一张可以睡人的床,他把床收拾干净后这才出了洞把杜小娥抱了进去。为了防止药效过失,他就对着杜小娥的鼻子多喷了二下,然后把她的手和脚用绳子捆绑起来。嘴里塞上棉布,查看了一下出风口这才退出去。扭动木柄关了立石回到自已的竹床前装模作样的看起书来。他知道,过不了多久,那弁总旗就会派人找过来,而且还会搜查这个山洞,并会让人询问有关事情。趁现在无人,还是到外面躲一躲吧。单军医拿了剪刀,背上竹篓,别上水壶就出了洞。
阿芥和阿末拿着单军医给开的急诊报告就赶到江费通那里请病假,此时江费通刚刚从昆校尉那里赶回来。看到阿芥二个小旗兵先是愣了一下:“你们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阿芥把急诊报告书一呈点了下头:“是的,昨天夜里就不行了,拉了一晚上的肚子。可能是吃了不好的食物,我和阿末兄弟二个过来请二天假想好好休息一下。”江费通接过急诊看了看:“好吧,我同意你们的病假。回去好好休息吧。”阿芥和阿末听了心里很是高兴赶忙谢过江费通。江费通对他们摆了下手:
“只是你们吃不到弁总旗的喜宴喽。”阿芥一怔:“喜宴?弁总旗他要和杜小娥成亲了?”江费通点了下头:“是啊,没看到我们正在忙着写喜字。准备鞭吗?”阿末道:“唉,都是我们不走运,赶不上好时头。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犯病了呢。江总旗。你们忙,我们二个回去休息了。”江费通对他们点了下头:
“去吧。好好养病。”阿芥和阿末出了江费通的大帐高兴而去。真的是弁总旗大喜之日,亓介正,邓光,吕贝都在忙着四处悬挂红绸和花灯。二个人没有直接往营帐里走而是走向了营口,看到阿芥二个人脸色苍白还出汗。守门的二个小旗兵问他们怎么了?阿芥说自已生病要到镇上抓些草药,并把单军医开的药方子拿出给他们看了看。二个守门的小旗兵信以为真就放他们出了营地,二人一出营地就往山外跑。一口气跑出五六里地,回头看看确信无人跟踪这才放慢脚步。阿芥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
“阿末。这是你的,到了镇上好好吃一顿,然后找一家客栈好好休息。”阿末接过五两银子在手里上下扔着:“五千贯,还差五千就是腰缠万贯了。”阿芥道:“加上我的五两不就是万贯钱财了?”二个人有说有笑的往前走,病痛的症状一扫而光。此时的弁总旗还留在昆校尉屋子里,他心里高兴又犯愁。这昆校尉从东张寨回来就要为他举办婚礼,而且不容他辩论。结婚,他就可以和杜小娥光明正大的呆在一起,也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愁的是自已没有新房,这让新婚后的娘子住在哪里呢?总不能一直住在山洞里吧。看他不语。昆校尉道:
“就这样说定了,你们的终身大事担误不得。你回去准备一下,今天下午就为你们举行婚礼。呵呵。一旗营的江费通现在已经为此事开始忙了。”弁总旗想到了自已的亲爹,直到现在也不知他身在何处,是死是活。如果他还健在,如果能把人找到,一定会接过来拜高堂。他喜忧参半的起身往回走,刚走到半道,就看到邓光带着一队小旗兵迎面而来。有的敲着头盔,有的打着铜盆,有的吹着小号。这是干什么?还有人手里捧着大红袍和胸花彩带,黑色礼帽。看到弁总旗。众人嘻嘻哈哈的就围了上来,对着他拱手道喜。邓光道:
“弁总旗。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兄弟们心里都高兴。这是新郎喜服,穿上吧。”几个身上的军服给他换上红色礼服又给他戴上礼帽和佩戴上大红花。在众人簇拥之下,弁总旗回到了二旗营地。看到新郎官,一个小旗兵燃放起鞭炮。吕贝带着小旗兵站在路二旁夹道欢迎,邓光和小旗兵们吹吹打打把弁总旗送到了一个帐蓬前。这是新搭起的帐子,帐门二旁挂着红绸,贴着喜字。帐前放着一张桌子,一对红蜡烛摆在上面。桌子用红布蒙着,果盘里还有一些水果。邓光和小旗兵把弁总旗簇拥进帐子里,有人开始用清水为他洗脸洗手。弁总旗这才看到被子也是新的,而且还有几只箱子放在地上,里面装着什么东西他也不清楚。弁总旗如同梦里一般,这一切难道都是真的吗?那个阿棍从外进来,道:“酒和菜全买来了,还有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也拿来了。”邓光看了他一眼:
“买来了就好,你带几个人到北山路口迎接一下那季旺屯的季云礼老汉。”阿棍道:“那行,我现在带人就过去。”说完话阿棍手一挥带着二个小旗兵跑走了。他们出了营地之后就往北山走。一条狭长的山岙,一条弯曲的小路往前延伸着。阿棍还时不时对着那个半山腰看一眼,此时杜小娥在忙什么呢?今天是她和弁总旗的大喜日子,心里一定美死了。到了北山口,阿棍和小旗兵就站在那里守候着季云礼老汉的到来。当邓光知道杜小娥还有一位亲戚住在城南季旺屯后就从她那里探听到名子然后送信过去。送信的小旗兵好不容易找到季旺屯,把杜小娥要成亲的喜事报知。他一听心里也高兴,杜小娥也算是他这位老汉在山中认下的干女儿。如今女儿要成亲,他不能不有备而来,杀了一头猪,又从街上买了十只大红鸡,二十只鸭子。准备了二斗谷子和五匹绸子,五坛好酒。他租了一辆大车把东西全部装上天不亮就急急往青草山赶,没想山路那样难走,把个驴子累的浑是流汗,他在后面一边甩鞭子一边推车着。车子里的鸡鸭被颤的呱呱咕咕乱叫,走了将近十几里地的山路,就看到前面不远来了几位年轻人。他心里一怔下意识的勒住缰绳警惕的四下望了望,心想不会遇到山贼了吧?要真是山贼,我这一车好东西可就遭殃了。一个小旗兵发现了他,手一指对阿棍道:
“前面有人,会不会就是那个季老头?”阿棍听了往前一看:“没错,正是他。走,帮助推车去。”几个小旗兵跟在后面往那车子跑了去。阿棍跑到车子前对着季老汉问道:“你可是城南庄季旺屯过来的季云礼老伯?”老人大喜:“正是,你们是谁?”阿棍一笑:“我们是从驻防营地过来的,是来接应你的。跟我们走吧。”这下好了,有人在后面推车,驴车走起路来就快了许多。走了二个时辰,季老汉才赶着车到达营地。众人对他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弁总旗心里也高兴,终于有位老人可以代替父亲接受成亲拜礼。季老汉在阿棍的陪同下去后山洞看望干女儿,没想走在半路就看到一个人急急忙忙的跑回来。这人正是年要阔,他边跑边喊:
“不好了,出事了?”阿棍听了一怔上前二步:“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年要阔看了看季老汉和阿棍停顿了一下道:“杜姑娘不见了。”阿棍听了一怔:“不见了?这不可能,你问那守山的阿星他们了吗?”年要阔道:“他们也说没有看到,不知道杜小娥去了哪里。现在正四处找呢?”阿棍一跺脚:“怎么搞的嘛?几个人也看不住一个人,走,过去看看。”说完话带着小旗兵和季老汉往那山洞跑了去。到了半山腰下,阿棍就叫唤起阿星,阿阳的名子来。那几个人正在着急的四下寻找,也没听到阿棍的呼声。季老汉对着山洞望了望:
“我到上面看看。”阿棍对他点了下头:“行,你注意一下安全。”季老汉从东侧的石阶进了山洞,这里面空无一人,被子都整齐的叠放在竹床上。自已送给她的化妆粉盒也放在石台上,还有那把竹箫也好好的挂在洞壁上。这杜小娥会到哪里了呢?就是洗脸也不会用时这么久不回,难道在溪边遭遇不测遇到了麻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