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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真正的世界级强权比,那些什么会都是依附强权才能成事的小勾当。⊙頂頂點小說,
后世财团的真正力量甩一帮会八条街,组织力与执行力不可同日而语。
犹太教那么多名人,影响那么多事,费那么大劲,立个国都要三千年。中国稍一关心阿拉伯人民的苦难,以色列就想中国帮忙修高铁,会有用,但作用没到逆天的程度。
一个笼子里的一群猴,你抓一个猴,其他猴还帮你推那个被抓的猴呢,那些会里的聪明人要比猴精吧?
聪明人的共性就是可以共富贵,但不能共患难的。越是显得高端的会,越是吸引聪明人。没钱可以互相支援点,干事可以相互融一融,商量一起做点事是没问题的。
但会的结构与组织就决定了它不是一个战斗组织,经不起伤亡的,害怕伤亡的组织,如何敢想统治世界的事?
西方各宗教派别打来打去很正常,论名人与参与历史度,大宗教底下谁不是一群名人,哪个派别不是重度参与历史,但谁还真能统治世界,各个教会派别内部都斗成什么样了?
共济会更像一个有共同理想人的兴趣沙龙,跟欧洲老骷髅会那种真正的私密精英团体都不是一回事,会员来源也很滥,吸粉的抽麻的什么人都有,公开活动很多,穿个肚兜走来走去的挺好玩,退会的也多的是。
就像有爱心的加入红十字会一样,红十字会名人也多,参与历史也不弱,但要说红十字会背后操纵世界,有点扯了,比地位谁有联合国大人物多。
欧洲有骑士团传统,圣殿、医生、条顿、玫瑰,龙等等骑士团太多了,扯起来肯定跟历史都有很多交集。但中间断代的很多,后人仿冒的也多。
马耳他骑士团国直到后世挂在联合国,照样还在用纳粹的十字勋章呢。
与启蒙运动源于怀疑相比,老头重建的新启蒙源于兴趣,感受起来情绪正面多了。
这也正是杨伟的事业所缺乏的文明精神层次的理论指导,优秀的意识-形态顾问。
想不让员工加班就骂娘,光认钱不谈理想,还得把老头挖来,就算喝鸡汤,也得找个大师级的心灵导师来熬。
杨伟预定的g2首席文明顾问,用来警醒自己迷惑世界的首席忽悠专家。
伟大的公司都是有一套自己的世界观与方法论的,无论是硅谷第一家风投公司hp还是碎成一地的仙童,这俩公司一正一邪几乎启发了整个硅谷,苹果第一台个人电脑来自hp,英特尔、amd,nsc都是仙童分裂出来的细胞。
以与kpcb并称硅谷vc双子星之一的红杉资本为例,他的创始人就是在仙童混过的,它的世界观与方法论是什么,如何选取值得投资的目标?是否看到有盈利潜力的公司就投进去?
红杉不是一家公司,它是个董事会,它收购的对象才是公司的部门,持有苹果硬件部门,发现部门软件是短板,缺少存储设备,于是投向软件解决方案提供商甲骨文与驱动器与计算机公司坦登,坦登明年就会依靠苹果公司破4亿美元的销售额,甲骨文更不必说,而苹果会继续壮大。
苹果加软件加存储设配后,大公司销售的下一步缺的就是区域并联,于是局域网设备提供商3进入视野,局域网再扩大,思科进入视野。有了思科,局域网加局域网,互联网就在望了,进网就需要敲门,门户雅虎进入视野,开展互联网商务不可缺的支付方式papal就可以投了。雅虎搜索技术差点,那再投个google,让谷歌给雅虎帮忙把搜索搞好……
核心思路就是这么清晰,世界观坚信科技与网络的发展会不断壮大,方法论上并不会碎片化的乱找有潜力的公司投,而是看投资对象是否正是自己所缺乏的那部分潜力,可否达到互补互助的目的,达到以有限的资本攫取更多的利润。
杨伟带着后世阅历而来,所以根本不相信历史会一如既往的发展。
他存在的那一天,蝴蝶效应就会几何级的扩大。
一个本来会生下男孩的朋友,在感受到他存在的那一刻起,一点生理与心理的波动就会立刻导致受精时间变化,生男生女生的是谁都得另说。
在后世不察觉中都在不停的影响朋友生男生女,不停影响未来,更何况他对于今时世界bug一样的现在,更何况资本市场感受如此剧烈波动的地方。
一个公司就能碎出来一个世界,仙童是那样,红杉是那样,红杉投资过的那些公司也一样,一碎就是一大片公司,就连一个papal都能碎出来一个大帮派,上到中情局下到硅谷影响一大片,蝴蝶效应可怕极了。
他一降世,除了自然灾害影响不到,连奥运会与世界杯都绝对不同了,他能主动施加影响的地方,波动则更加剧烈。
单纯数据与历史事件对他而言越来越无效,行为导致的变化扭曲将越来越快,世界即将面目全非,他所能依靠的就是上辈子阅历带来的成长与所处时代成本形成的差异化关系。
现在引入哈贝马斯这样的哲学家,就是为了安抚杨伟那颗对未来既躁动又恐惧的心。
没有精神层面的世界观与方法论指导具体实践,他怕自己会陷在形而上学的逻辑扣里而不自知,需要设计一个可以感觉到明显排异感的回路,在思维陷入集体无意识中靠本能拔出来。
尤尔根.哈贝马斯很奇怪,用手扶着眼镜,半歪在椅子上,认真的打量面前的不速之客。
一个奇怪的比利时人,一个奇怪的基金,一个奇怪的邀请。
“我不是经济学分析师。”
哈贝马斯对陌生领域的邀请有点意外,并不反感,但他对金融一窍不通,经济学常识与固有知识储备没问题,但只会在社会发展层面高屋建瓴,具体怎么盖房子是不会的。
“但您是人类世界最伟大的哲学家,所有公司都梦寐以求的顶级文明顾问。”
米勒几天前甚至不知道面前的清瘦老头是谁,但并不妨碍他真诚的赞美。
“您这个说法是超乎逻辑的,请恕我不能赞同,在哲学领域是不存在伟大与否的,当宏观世界与具体变量导致的……”
哈贝马斯小歪着头,薄薄的嘴唇不断的上下翻飞,吐出一句句辩论养成的开口就是找茬。
“教授,您的话像一道光照耀在我心灵中最黑暗的角落,多年来许多解不开的疑问豁然而解,赞美您,您真是文明世界的瑰宝,我对您关于实践的**尤为认同,难道您不觉得只在歌大教书,会耽误您试图改造现实世界的宏大设想付诸实现么?”
米勒强颜欢笑,忍着吐对方一脸吐沫的想法,违心的赞美。
“我本人在用实际行动,为抱有共同理想的朋友呐喊。我认为,在改造社会的具体实施上,政府与议会起到的作用会更大,范围会更广,而你们则更偏向需要被限制的对象,过于贪婪的资本,不是么?”哈贝马斯面容严肃。
“教授,我们的人要我带来一个问题,您认为,以历史的时间段来看,正在带领人类社会物质发展与精神变化的是资本,国家,还是民族?重新架构世界文明的这一趋势是减缓还是加速?”米勒不紧不慢的问。
“是思想,只有思想可以指导具体实践,无论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思想,潜意识还是无意识。行为的具体变量会引发文明的具体构成与分解,资本是本能,所推动的物质发展与精神变化只是获取利润的连带效应,核心是思想。”
哈贝马斯沉吟了少许,缓缓开口。
米勒似乎对答案早有所料,笑眯眯的接着问:“那么您认为,资本难道就不能控制改造思想,通过思想引发具体行为,进而改造文明世界么?您这样的伟大哲学家与政府和教会,还能像以前那样享有思想垄断权么?”
“你们不会得逞的,一旦你们得逞,你们只会凭借资本的本能改造适合资本运行的可怕世界,有远见的政治家都会把你们关在笼子里。”
哈贝马斯的语气坚定不移,眼神却有一丝黯淡,他是世界顶级思想家,自然是可以感受到趋势的。
“真的能关住么?”
米勒笑了,脸上浮上一层莫名的神采,“在1688年的英国,在1789年的法国,在1848年的欧洲,在你们著作与小册子中,我们被说成是一个只有贪婪的吸血鬼和吝啬鬼组成的阶级,我们只会雇佣妇女,童工,剥削劳动来获取利润。现在,让他们再说一遍吧!让撒切尔夫人对奥格里夫的矿工们说吧,让里根先生对匹兹堡、芝加哥、底特律、克利夫兰,布法罗的产业工人说吧,让米哈伊尔同志对马克思的信徒们说去吧!让他们去对我们带来的美丽新世界说去吧。”
哈贝马斯听到对方故意引用了罗斯福在美国轰炸东京时发表的演说词,脸色一点点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