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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久赖祈船伊澜盘诘//畅览盛会清和洽约
时至巳时,十人才起身盥漱。伊和园的女园丁们其实早已到过后院了,因见大堂内的摆设有些异动,猜想是主子们回来了,应该正在休息,不便打扰,更不便打扫,又退回前院去了。主子在的时候,伊和园的女园丁是住在后院右殿的,主子们出去了就回前院居住,只每日清晨入来清扫。洗漱完毕,佐桑去到前院,叫园丁们将早餐送入后院来。用过早餐之后,佐桑又去前院找父亲取银票。
一到前院大堂,佐桑的兄姐们都围了过来问道:“小妹出去这多日,跟着主子们去哪里玩了?”佐桑不便直答,只道:“去了很远的地方玩了,也去了很多的地方。”同母小哥进一步问道:“妹妹可是跟着主子们去了天上?”
佐桑答得令人难以理解:“小妹我也不知是天上是地上,我现在已分不清天上地上了!”她异母大姐奇道:“小妹可是跟着主子们转糊涂了?连这样简单的天上地上都分不清了?”佐桑笑道:“大姐,不是我转糊涂了,是我跟着主子们转开窍了。”
她异母大哥追问道:“小妹你就说说吧,到底跟着主子们去了何处?”佐桑不敢有违规矩,答道:“大哥,这个不能说,不是小妹不想说,是不能说,明白吗?”
正聊着,佐亨已退朝返家,与大娘二娘一起来到了大堂,见桑儿回家了,她父亲先嘘寒问暖道:“桑儿回来了,跟着主子过得可好?”佐桑礼貌地答道:“回父亲,桑儿跟着主子过得可好了!谢父亲关怀!”
她大娘先是一赞,后问道:“桑儿这一出门神采了许多,可见到大世面了?”佐桑心晴地道:“是的,大娘,桑儿真的见到大世面了,只是不能跟大家表明,要是能,桑儿就是说上三天三夜也道不完的。”
她生母仔细地打量了一番佐桑,觉得她长大了许多,并说道:“既然桑儿不便道明,就不要道了,这次要在家住多久啊?”桑儿因寻思着主子还要去给兰花山庄庄主贺寿,回道:“回二娘,住不了几天,待雀英会后便离开。”
佐亨听桑儿的意思主子们是特意回来参加雀英会的了,说不定还要选上几个人才也难说,主动问道:“桑儿,主子们可是要些银票?”佐桑点头道:“回父亲,正是。”其实佐亨心中早明朗,自己很快也会跟着主子们离开此地,还有自己的家眷亦是,只是他从没跟孩儿们提过,毕竟要俊夏欣赏点头才行的。而现在,佐桑已跟了主子们,他的信心更足了,说道:“桑儿,一会儿父亲叫管家将银票送过去。”
佐桑忙道:“桑儿代主子谢过父亲!”又忙叫父母们坐。佐桑未坐,佐亨哪能坐,只笑道:“怎么桑儿也跟父亲客气起来了!主子二人可是在后院?”佐桑答道:“回父亲话,现在后院不只两位主子,有九位呢!”
佐亨便请桑儿坐,佐桑说父母未坐,桑儿哪敢坐的。他父亲说今时不同往日了,叫桑儿不必客气,并道:“这么多主子光临啊,连桑儿可是十位主子了!”桑儿娇道:“父亲,看您说到哪儿去了!”
佐亨客气地道:“既然桑儿跟了主子,就是我们全家的主子了!”桑儿不依道:“父亲,您如此说便是要桑儿无地自容了!”佐亨不敢怠慢,说道:“桑儿,你快带我们去拜见主子们吧!”佐桑忙道:“是,父亲!”
佐桑领着全家人来到后院,见俊夏他们正在大堂里说话,佐亨上前施礼说道:“佐亨携全家拜见主子们!”说毕正要下拜,俊夏忙起身拦住,说道:“佐前辈,您又忘了,叫晚辈夏南就好,怎么又要行如此大礼,叫晚辈如何承受得起?”佐亨忙道:“应该的应该的,这里众位主子初来,奴才全家连礼都不行,这哪能成体统?”
俊夏自小在山村长大,又得江三四郎和地球汉语文化的熏陶,毫无主子的架子,说道:“前辈,您跟全家就不要客气了,反显疏远。”又道:“来,我跟大家介绍介绍!”说着俊夏又给大家互相介绍了一遍,佐亨总要行大礼,都被俊夏拦住。
伊澜更是开玩笑道:“佐老前辈,小女子师兄就是您未来的女婿了,女婿怎能受得起岳丈大人的大礼的?”佐亨一听笑道:“也是受得起的,小女如真有福嫁得主子,小女便也是奴才全家的主子,只要是主子,便能受得起奴才的拜礼!”
佐桑的两位母亲听说桑儿今后会嫁给主子,喜不自禁地说道:“桑儿,你真是有福了,能得主子垂青,也不知你是哪世修来的福分!”桑儿娇道:“大娘二娘,你们就不要羞桑儿了!”佐亨又问道:“夏南主子,关于银票,管家一会儿就会送来。”俊夏谢道:“那谢过前辈了!”又指着大堂角的一些银箱道:“前辈,这里是五十万两白银,就烦您收下了!”
佐亨赶紧说道:“这如何使得,区区几十万两银票,还要烦主子如此费心!”俊夏客气地道:“哪里哪里,也不必让前辈破费的!来,前辈,伯母,各位兄姐,快请坐吧!”佐亨见大堂里已有十位主子,再加上自己一家人,实在人太多了,以免打扰主子们谈话,再说自己一家人跟主子们言语难到一处,更是不能久留,说道:“主子们,奴才全家就不打扰了,如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便是!”
俊夏又客气地道:“谢谢前辈了,前辈客气了,如晚辈们有什么需要,定会请桑妹前去打扰的。”佐亨一施礼,说道:“那奴才们先告退!”俊夏他们将佐亨一家送出殿门外。
佐亨一家走后,俊夏便问道:“大家说说,下午我们做些什么好?”一时大家也不知做什么好,丽芬建议道:“不如我们去城里逛逛,可好?”清和虽很想去这里的城中逛逛,可又担心弄脏了自己的鞋子,说道:“路面还没有干,反正明日还要去的,我觉得还是明日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