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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又吓到你了。”吴铭望着跌坐在地上的黄玉霜,笑了起来。
“你,你……”黄玉霜颤抖着指着吴铭,气得说不出话来,眼睛里泛起了泪花。
过分了,过分了,吴铭心里说道,急忙走到跟前,伸手将黄玉霜扶了起来,“对不起,黄小姐,只是想开了玩笑,没想到会这样,我道歉,我道歉。”
“坏蛋,不要你扶。”黄玉霜余怒未息,伸手去推吴铭,却被吴铭抓住了双手。
“坐下。”吴铭用冷酷的眼神镇住了黄玉霜的挣扎,用严厉的声音说道。
“你们也都过来,我给你们讲点事情。”吴铭把黄玉霜强按到石头上坐好,冲着结束训练的女兵们说道。
“我说说今天搭救黄小姐的事情,希望对你们以后的行动有所启发。”吴铭缓缓地将今天击杀日本鬼子的事情源源本本地讲述了一遍,“那个日本军曹藏在黄小姐身后,本来很安全,可是被我拿话一激,便疯子似的跳了出来,被我砍掉了脑袋。”
“这便是心理战术,抓住敌人的弱点,让他自己露出破绽,才能一击致胜。”吴铭笑着环视着众人,“日本人不是极度崇拜他们的天皇吗,我偏要痛骂天皇。日本人悍不畏死,是因为信奉什么天照大神,为国而死,为天皇而死,得够成神,我偏要砍掉他的脑袋,让他的希望落空,在心理上震慑其它的日本鬼子,让他们不再敢肆意妄为。”
“日本人的性格中有着火与冰的双重性格,他们特别崇拜强者,而对弱小者,不管你如何哀求讨饶,都没有什么作用。日本人被称为‘作坊里的民族’,一方面是其善于学习,一方面也说明了他们的心胸狭隘。”吴铭接过沈敏递过来的水壳,喝了两口,继续说道:“只有战胜他们,击败他们,才会真正让他们觉悟,任何善意的举动都会让他们觉得是软弱可欺的表现。你打得越狠,杀得越多,日本人反倒会更尊重你,所以我要求你们,以后与日本鬼子作战时,要毫不留情,用尽一切手段来达到目的,事情是看结果的,过程再完美无缺,没成功也是笑话。”
吴铭扫视着若有所思的女兵们,在黄玉霜的脸上停顿了一下,黄玉霜有些被吓怕了,一见吴铭转头望着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
“别怕,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吓你了。”吴铭诚恳地说道,“我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
黄玉霜抿了抿嘴,将目光挪到地上,似乎突然对地上光影的明暗变化产生了兴趣。
“黄小姐还是有些胆量的,敢用枪逼住小鬼子。”吴铭笑着点了点头,“可惜经验不足,被小鬼子看破了。”
“所以你们以后要善于观察,冷静分析,临危不乱,发现敌人弱点的同时,还要隐藏起自己的缺陷。让敌人无所适从,找不到对付你的有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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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有人站岗,你是出不去的。”吴铭提醒着黄玉霜,“再说,即使你能出去,外面更加危险,有不少野兽正饿得发慌,到处找食吃呢!”
“你老老实实地睡上一觉,明天便能回家了。”吴铭拿过自己的睡袋,放到黄玉霜的面前,“你的身子娇弱,睡在这里吧,很暖和的。”由于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吴铭变得稍微地温柔了一些,而且黄玉霜的性格比较象绮芳。
“你的东西是臭的,我才不要。”黄玉霜紧了紧身上的皮裘,瞪了吴铭一眼。
“那可不行,要是把你冻病了,你爹就会不给我东西,我岂不是赔本了。”吴铭笑着在火堆上加了点柴火,借着火光,掏出块小木牌专心致志地刻了起来。
“该吃吃,该喝喝,遇事别往心里搁。”吴铭头也不回继续说着,“况且拿自己的身体与别人窒气,是最愚蠢的事情。原来黄二小姐也不过如此,说到底就是个小女人,平时那种镇定从容都是装出来给别人看的,现在连睡袋也不敢用,觉也不敢睡了。”
“谁说我不敢。”黄玉霜赌气般地钻进了吴铭的睡袋,瞪着大眼睛示威般地望着吴铭。
吴铭笑着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站起身,走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黄玉霜有些惊惧地抱紧双臂护住前胸,想坐起来。
“这个睡袋应该这么用。”吴铭轻轻地将拉锁拉上,“这样最保暖。”说完,走到火堆对面自己的草床上,盖上一床棉被,轻轻闭上了眼睛。
吴铭的睡袋可是名牌货,用料做工都是一流的。黄玉霜躺了一会儿,便感到了温暖和舒适,而且睡袋里除了微微的男人的汗味外,并没有什么别的怪味道。吴铭是个很讲究个人卫生的人,这也源于他在现代社会养成的习惯。
“这个家伙还有体贴的一面,也不全是令人讨厌。”黄玉霜心里想着,身体一松弛,困倦便袭了上来。
当黄玉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连她都有些纳闷,一个被绑的肉票,竟然能睡得如此香甜。
“外面很冷的,大家做了副手套,你戴上吧!”吃过早饭,沈敏递给吴铭一副手套。
“谢谢。”吴铭接过来,试了试,“每个人都要做一副,过两天我就要带你们出去训练了。还有,再做一副薄些的小些的,这么厚,走路时戴着行,打仗时就没法扣板机了。”
“恩,我明白了。”沈敏转身退了回去。
吴铭和眼神不巧又落到了黄玉霜身上,黄玉霜看着吴铭戴着手套得洋洋的样子很是不爽,撇了撇嘴,将脸扭到一旁。
吴铭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对麻杆说道:“今天还是你陪我去吧,上回咱俩配合得不错。”
“没问题。”麻杆觉得特有面子,挺了挺瘦弱的胸脯,大声回答道。
“我跟你一起去。”董大翠轻声说道。
“好的,好的。”麻杆忙不迭地答应着。
“好了,咱们走吧!”吴铭站了起来,“早到些时间,人家给咱们送东西,总不能太失礼不是,迎接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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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九天,好大风,
风中有个白头翁。
七旬老父虽年迈,
依旧为儿去担惊。
吴铭骑在马上,怀拥美人,在寒风凛冽中,兴致勃勃地吟诵道。
“我爹没那么老。”黄玉霜翻了翻白眼,辩白道。
“呵呵,还生气呢,我的黄二小姐。”吴铭将缰绳在厚手套缠了缠,笑着问道,“有句话说得好,男人爱撒谎,女人爱记仇,真是一点没错。”
“哼,我才没那么小肚鸡肠,只是看不惯你得意洋洋的样子。”黄玉霜将手向袖筒里缩了缩,“你这坏人越得意,本小姐越生气。”
“我就是要得意,我就是要得意,哈哈哈哈。”吴铭大笑着加快了马速,纵情高歌。
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
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名和利啊什么东西?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世事难料人间的悲喜,
今生无缘来生再聚。
爱与恨哪,什么玩意?
船到桥头自然行。
且挥挥手,莫回头,
饮酒作乐是时候。
那千金虽好,
快乐难找,我潇洒走过条条大道。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笑看红尘人不老,
把酒当歌趁今朝。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求得一生乐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