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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里面是一沓复印纸,随手翻开一看,张枫就愣住了。这是一叠病历的复印件。
皱着眉头一页一页的看完,张枫沉默了一阵之后才道:“这是真的?”
于梅轻轻吁了口气,将头靠在张枫胸前,声音有些飘忽:“自然是真的了,我已经让人查过,嗯,这里还有一些特殊的东西……“……”一只手伸到背后,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只牛皮纸档案袋,翻腕之间,从里面掏出一沓照片来,递给张枫道:“你再看看这些就明白了。”
张枫有些愕然的接过照片,只是翻看了前面两张就忍不住扬了扬眉头:“这是……邬娜?”
于梅“嗯”了一声,道:“从邬娜的别墅里面找到的,应该不会有错了。
照片厚厚的一沓,有四五十张的样子,张枫只是粗粗的翻看了几张就随手将照片塞回档案袋,不是他对照片不感兴趣,而是不想让于梅多看这些照片,那样的话,他的心里未免会有些不舒服。
把档案袋扔到床边的沙发里面,张枫换了一身睡衣,翻身钻进于梅的被窝,伸手抱住于梅温热如玉的胴体,轻轻啃噬着她的耳垂,良久才道:“除了邬娜,还有谁知道他的事情?”
于梅窝在张枫的怀里,有些闷闷的说道:“连我都是个天才知道,何况其他人?估计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嗯,包括处理这件事的人,至于杨家,除了他本人,恐怕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张枫琢磨着道:“你说,他为何要隐瞒这件事?”
于梅微微晃了晃头,道:“谁知道呢?或许只是好面子,也或许是我们不理解的缘故。”
张枫沉吟道:“会不会跟家族内部的因素有关?比如说,他为何不姓杨,反而要随母姓袁?”
于梅闻言微微一滞沉吟道:“可能真有这方面的原因?嗯,不过这个已经不重要了。”
张枫吁了口气,道:“是啊,不重要了,不过,你说,袁红兵会不会已经猜到咱们俩睡到一张床上了?”
摸着张枫蠢蠢欲动的祸根,于梅嗔道:“说正经事儿呢,就不能多安分一会儿?”她的手却已经顺着张枫的腰身滑入下腹的丛林之中,抓着那一根火热的筋骨开始慢慢把玩起来,“你说,男人要是没有这个了,是不是会非常自卑,连头都抬不起来?”
张枫舒爽的长吸了一口气,在于梅娇俏的鼻端亲了一下,然后才道:“应该是吧我想象不出来”顿了顿接道:“如果邬娜给你的那份病历是真的,袁红兵当年从部队复员的时候,怕就已经出问题了。
于梅“嗯”了一声道:“这个我已经查明白了,虽然他已经多方遮掩,但一般人根本想不到这方面去,更不会莫名其妙的去查这种事情,更何况,当初他在部队的时候,始终都不曾暴漏出自己的出身所以查起来反而很容易,他是在执行一项任务的时候意外受的伤。”
张枫“哦”了一声,他曾经在“猎鹰”呆过几年,知道部队里面有很多类似的特殊存在,经常执行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任务足迹遍及世界各地,出入边境险地更是跟家常便饭一般,谁也不能保证自身安然无恙,不受任何意外,他当年就曾经受过不止一次的枪伤,幸运的是每次都不致命,仅仅是皮肉之苦。
袁红兵就比较背霉了,去南疆执行一次突袭任务的时候被弹片扎进子下腹,虽然最终逃脱一命但因为耽误治疗,丧失部分男性的能力,随后从部队退役,转入地方,伤势却始终都无法好转,也不知用了多少办法,直到他彻底死心,不过,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把此事儿隐瞒了下来,家里始终无人能知。
邬娜的那个信封里面装的,就是袁红兵的病历证书,而且比集齐全,虽然全部都是复印件,但还是能分辨出来真假来,张枫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已经相信了,许多前世不解的地方也随之豁然开朗,这一世很多看似荒谬的地方也有了很好的解释,对袁红兵也算是有了一个完整的认识。
但这些念头却是不能跟于梅说的,牵涉到了前世的记忆,便只能埋在他自己的心底,这时候不用于梅多做解释,他也能将袁红兵的情形推测化七八八,只是对于他的心理有些难以明了,从邬娜别墅里面找到的那一叠照片,有些是邬娜的,大部分却都是袁红兵与邬娜两人在一起的照片。
照片中的情景让张械脑海里面闪过后世网络中非常流行的两个字母,SM。所以他不想让于梅多看那些玩意儿,从这些照片当中,不难看出,因为生理上的残缺,袁红兵虽然表面上看似正常,实质上却已经有些心理扭曲了,或许,这也是他看似正常状态下的一种宣泄?
邬娜几乎就是袁红兵用来满足自己心理扭曲的工具,袁红兵虽然失去了部分的男性能力,但并非真的完全没有了欲望,反而因为生理需求无法得到满足,故而变得更加的异于常人,需要通过一种方式宣泄出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邬娜落入他的手中,并被他驯服,成为袁红兵的发泄工具。
很难想象,袁红兵不为人知的背后,还有这么扭曲的一面,张枫琢磨了半晌才道:“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绝症,还记得谭浚吧?他的那个手术比这个复杂多了,只要袁红兵愿意,也不是没有办法,他为何要隐瞒此事儿?”现在连女人都能通过手术变成男人,何况袁红兵只是部分损伤呢,换掉就走了。
于梅闻言,手里不由加了几分力气,掌心攥了攥,让张枫忍不住长吸了一口气,然后才道:“袁红兵自然有自己的顾虑,何况,他也未必就能打听到有这样的技术,加上杨家的特殊身份地位,他宁肯就这样一辈子,也不会让人知道这件事的,唉,或许,不隐瞒的话,早就是另外一番模样了吧?”
张枫搂着于梅的胳臂微微用力,自己仰身躺在被窝正中,让于梅俯身趴在他的怀里,腰部轻轻挺动了几下,分开桃源,让命根子进入于梅的肚子里,然后双手揉捏着挺翘柔腻的臀瓣,轻轻吁了口气道:“那个邬娜干嘛要给你这个东西?”
于梅先是轻吟了一声,满是泥泞的桃源一下子充实起来,忍不住低头在张枫的脸颊上啄了一口,随后用自己胸前的两团软玉挤压着男人的下颌,努力的将两颗粉红色的蓓蕾送入男人的唇齿之间,脸上却是一副说不出的舒爽,良久之后才抱着张枫的头,任由他在自己的胸前拱来拱去,目光柔媚的看着张枫。
一番云雨结束,于梅慵懒的趴伏在张枫身上,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莫名其妙的冒了一句:“邬娜还不算是真正的女人吧?”她自然也是看过那些照片的,邬娜经历过什么折磨,当然是心知肚明,“她心甘情愿的被袁红兵那样……看上去似乎还很享受的样子……”
张枫闻言,心里居然生出一种非常奇异的感受,摸着于梅光滑的背脊,随口道:“要不,咱们也试试?”
于梅一哆嗦,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玉指突然就掐住了张枫身上的一块皮,狠劲的拧了一百八十度,咬牙道:“试你个头!这种念头你最好都不要有!”
张枫龇了一下牙,将于梅搂得更紧了一些,让她不能使出更多的精力来掐他,这才干笑了两声,随口道:“不是你觉得好奇么,嗯,好好好,不说这个了,我觉得吧,或许邬娜想摆脱这样的日子?”
于梅收回玉指,娴静的趴在张枫胸前,琢磨道:“或许吧”顿了顿又道:“我已经让人给她换医院了,既然拿出了这份东西,想来她也不想继续这么不明不白下去,暂时袁红兵也还没有顾得理会邬娜,且等邬娜能够说话之后再说吧,实在不行,就不能让她再与袁红兵见面了。
”
张枫微微一愣,道:“以袁红兵与邬娜的关系,不至于连看都不看一眼吧?”
于梅道:“袁红兵是个很谨慎的人,但也是个非常现实的人,邬娜刚住院的时候,他曾经去过一次,得知她有可能变成植物人,即便是恢复过来,也可能失去部分记忆,所以随后就不再关注邬娜了,而且,邬娜别墅中的东西,也被他清理了一遍,这些照片,想来也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遗漏。”
张枫暗自叹息了一声,心里却在琢磨,或许袁红兵身边,类似邬娜的人并不止一个,而且邬娜变成这个样子,他也只能在其他方面予以补偿吧?而袁红兵绝对想不到,邬娜是一个非常有心机的人,居然提前复印了他的病例藏了起来,又窝藏了一沓照片,张枫可不相信,袁红兵会在邬娜的别墅遗漏什么。
将这些东西提供给于梅,或许是邬娜早就算计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