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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大楼在后巷的铁卷门,苏明筝像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取出手机来发了个讯息,是个命令。
大楼里已经把赖雅筑转移到一张破床垫上,叫另一个手下在旁边看着,拿起单眼相机准备改行当『色』影师的张云汉将相机从眼前挪开,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吹了声口哨。
他蹲到赖雅筑的附近,伸出大掌抓住了赖雅筑的头发,藉此将赖雅筑的头拉起来甩了甩,等他终于松手时掌心多了不少头发,痛得赖雅筑尖声大叫,他才笑了笑冷酷地宣示:“赖小姐,乖一点。”
和在苏明筝面前不一样,赖雅筑口中的脏话像涌泉一样毫不枯竭,喷射个不停,虽然双手被绑在身后、衣衫不整露|点了也要全身奋力反抗起来,凶悍得就像只小野猫。
回到家后苏明筝没有去苏蓉涵的房间,但她唤了护工陈妈出来,交代了一件陈妈摸不着头脑的事,即使摸不清陈妈还是照做了,因为大小姐是付钱的人,还有,她们姐妹感情很好。
在陈妈告知苏蓉涵今晚苏明筝有事不来探望,把苏蓉涵给安顿睡了之后,陈妈通知了苏明筝,然后让姐妹两独自留在房间里。
看着熟睡的苏蓉涵,苏明筝低头静静地看了会儿,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并没有把她吵醒,只是退出房间的时候顺手把摆在床头的玻璃杯给拿了。
“我顺手收一下,等等你去拿新的杯子。”苏明筝对等在门外的陈妈这么说。
当然,这是陈妈不了解苏明筝从不做家事的底细,不然肯定对什么都可以丢着等家政阿姨来收的苏明筝竟然动手了感到很奇怪。
回到房间后苏明筝把妹妹用过的玻璃杯放进了一只封口袋里,密封了起來。
这件事情苏明筝谁都不打算说,她要自己一力承担,也吩咐了张云汉不把赖雅筑的话往外传,包含了苏国铭在内,必须保密。
赖雅筑的事情处理好了,公司的事务也不可废,苏明筝又重新回到轨道上,同时开始派人监视黄婉莹的行踪,为市场部职位争取高层干部支持的应酬也要继续,生活又开始运转起来。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前,日子还是得照过,赖雅筑所知道的是黄婉莹与苏国铭婚前的事,不能证明婚后依旧。有时候苏明筝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想不想抓到黄婉莹出轨的证据,毕竟,让老爸伤心总不是一件快活的事。
负责动手掳走苏蓉涵并且想毁掉她的四个流氓过往做过的坏事一一被调查出来,最后以除了掳走苏蓉涵这件事之外的罪名定罪,丢进大牢。
至于赖雅筑,有件肯定让世人惊讶的事发生:黄婉莹竟然为赖雅筑求情。
那是苏明筝刚对苏国铭报告调查真相,以及幕后主犯是赖雅筑时候的事。坐在旁边的黄婉莹就急着为赖雅筑说话。
“雅筑是小孩子不懂事,肯定是与蓉蓉闹着玩的,是那些坏人哄骗了她,她心里本意不是这样。”
“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就好像亲姐妹一样,”听她说出这样颠倒事实的话的时候苏明筝真想扶额,也真的扶了,小兔兔是我妹妹,才不是随便哪个别人的妹妹。黄婉莹在苏国铭的面前娓娓宽解,简直变身宽容大度圣母玛丽亚:“这件事就是小孩子之间起冲突,就跟小孩子打一架一样,不然就不要让雅筑再来我们家了,隔开她和我们蓉蓉,可不要因为这件事伤了我们和赖家的交情。”
“你和赖先生不是好多年的朋友嘛。”
她说到这里,苏明筝顿时明白,其实黄婉莹也不是真的为赖雅筑求情,而是在为赖家求情,似乎害怕苏家因此断了与赖家的关系。
她是不是正在牵线,让赖家与鑫光合作?苏明筝有了这样的警觉。
“你不是苏蓉涵的亲妈吗?”苏明筝丢下了这句话便离开了客厅。
看着苏国铭那有些僵的黑脸,苏明筝猜测苏国铭恐怕也意想不到,亲妈竟然为女儿的仇人讲话,但正因为黄婉莹是苏蓉涵的亲妈,对于这类事反而真有说话的地位,就如法庭上,如果被害者的亲妈都表示愿意原谅凶手,那法官还真会轻判。
而且,枕头风是很厉害的……慢慢地吹,有几个人能挡得住?
一切幸好苏明筝早已自己动手讨回了,赖雅筑被送到医院后,赖正雄与妻子多次苏家送礼道歉,黄婉莹居中协调,苏赖两家彷佛也就定义这是赖雅筑个人所为,是小孩子不懂事,既然已经罚了就当作一笔勾消。
这都已经与苏明筝无关了,反正她该做的早已自己动手做完。
几天后,正是周六上午,苏明筝仍旧穿着一袭黑衣,刻意绑了高马尾,到上东医院去探望人。
承诺的事就该照实完成,她送了一大束花给赖雅筑,赖雅筑因为肋骨骨折了躺在病床上,开开心心地接下了这束花。
当初张云汉及手下把她丢到这家医院是因为这家医院就是拿钱办事的xx系医院,不会多过问什么,等赖雅筑联络上自己家人后,她大可以转到更好的医院,或者如苏蓉涵那样回家静养,可她就是坚守在这里,彷佛是烈士在坚守岗哨一样,不过正因为医院是拿钱办事,赖家有钱,赖雅筑住得是vip病房,看起来设备也是奢华的很。
她终于等到苏明筝捧着花来探望。
只待了十五分钟苏明筝就走了。
但看着花瓶里的那束花的赖雅筑表情像极了亟欲上窜下跳的雀跃小猫。
休息了一星期后,苏蓉涵带着脸上犹剩的纱布和看不见的缠在肋骨伤处的弹性固定带去上学了,毕竟考生不能缺席太久。
班上同学都知道她是带伤来上学,走过她旁边时小心翼翼,简直是在身周形成了半米的真空地带,大家就怕擦碰了她。顿时,学霸转型成了珍稀保育动物。
最后只剩梅丽与徐岳书敢靠近苏蓉涵的身周半米,与她说话。不过感觉到大家都是好意,苏蓉涵只好遥远与同学微笑点头打招呼。
带着伤的苏蓉涵看起来不受影响,穿着熨烫过的浅色短袖制服衬衫,仍旧在座位上坐得笔挺,肩膀平稳对称,执笔沙沙沙地写着习题或卷子,靛蓝色百褶裙整齐铺在腿上,裙襬落在小腿处飘扬。
仍旧是上课全神贯注,自习时沈静勤奋的一名好学霸、好少女。
不过当然有些东西改变了,例如现在每节下课苏蓉涵都会传短讯向保镖报平安,每到中午与放学前还必须找个角落躲起来与保镖队长语音通话。是的,苏家派了一个保全小队专门负责苏蓉涵的人身安全,每天有两个便衣保镖轮班看守市一中前后门,还有一个在固定时间开车巡逻学校周遭的。当然,这是市一中方面不会知道的事,所以苏蓉涵与队长通话还得找个没人的地方说。
所谓便衣也就是不整天穿显眼的黑西装,还戴墨镜,彰显俺就是保镖的人,可能就是市一中后门那个坐在大树下看报纸的中年大叔,也可能就是在市一中前门对面二楼咖啡店当咸鱼的年轻人,重点是他们看起来都很闲,还得待一整天。
当初绑架事件发生,苏明筝就曾后悔过:因为她帮助了苏蓉涵继续留读在市一中,而不是转学去诚名。撇开师资设备之类的事项不谈,诚名这样的贵族学校有一项肯定大胜市一中,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