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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女彻底惊骇，看着丁凯就像看着怪物一般。
丁凯双手一摊道：“虽然我现在是代表人性的一面，也是不完整的人性一面，但是我也代表着祂，同样也是神的另一面，所以我虽然是凡人，却也同样是神。”
“什么意思？”二女越发的糊涂，感觉脑子不够用了，元神就算运算速度再快，信息不足，也无法推断出结果，自然是想不通为什么。
丁凯伸手轻轻拨动，洞天空间扭曲，整个世界崩溃坍塌，而后又迅速倒退，恢复正常，翻手间毁天灭地，彰显着丁凯的力量。
“我说过，我取回了三世的神性，与祂联系起来，祂虽然掌控着我所有的神性和神力，但是我和祂是人性和神性的两面，所以我也有他掌控的神性，我本身也是神，就算变成凡人，没有力量，可是我也有权柄，只是没有力量而已，我本身对天地阴阳五行的亲和度和神灵没有区别。”
“神性代表着权柄，我只是没有权柄的力量，可是权柄本身对我来说是没有秘密的，以我对天地的亲和度，还有掌握的权柄，就算没有力量，其他人在我面前施展法术，我本身的亲和度也能夺取法术的掌控权，更别说是洞天了。”
随着丁凯解释，二人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过来，这就像以二人此刻的境界，就算不动用法力，面对一个养神境修士在二人面前施法，也能轻松反过来掌控对方的法术，道理是相通的。
而丁凯的状况比二人更特殊，神灵之下，那亲和度本身就逆天，再加上权柄，神灵天然对规则的掌控能力，就算没有力量，面对一个洞天境高手，除非对方不施展法术，否则必然会被反制，洪长老就是例子。
二女明白这一点之后，对丁凯的实力也是难以估计，说他很厉害吧，却又只是凡人，说他弱吧，对上修真者，即便洞天境也不敌，二女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判定丁凯的实力。
相视一眼，朱雨涵和张芸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无奈，二人同时叹了一口气，暗自摇头不已。
丁凯道：“说了这么多，我们在这里呆得也够久了，该出去了，你们准备好了么？”
张芸和朱雨涵点点头，丁凯放开对洞天的控制，霎时间这个本就该崩塌破灭的洞天，瞬间崩塌破灭。
空间扭曲，三人从洞天之中离开，竟然直接回到蜃楼小天地之内，还是那条街道，还是那个位置。
四周围观的众人还未散开，时间线似乎在进入洞天的时候，就已经分开，完全走在两条线上一般。即便二女感觉在洞天中呆了很久，可现实蜃楼之中，却也不过是过去片刻。
先前五人一起消失，回来却只剩下三人，褚少宗主和洪长老没有回来，围观的众人自然都已经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时间四周众人齐齐惊呼出声，看三人的眼神都变得不同了。
与此同时，一股威压从天而降，一股杀意笼罩三人，朱雨涵和张芸宛若炸毛的猫儿一般，本能的取出长剑拿在手中，小心翼翼的防备着四周。
危险降临，二女根本连对方的位置都不能判定，更别说知道到底是谁在针对二人了。
丁凯偏着脑袋看向前方，但见人群中一个气度非凡的中年人，面色阴沉的缓缓朝着三人走来，杀气正是从他身上爆发出来的。而他也姓褚，正是太虚天宗的宗主，褚光杰。
随着褚光杰走来，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众人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就被褚光杰身上的气势所震慑，不敢在正眼直视，不得不低头或者转向。
本来还嘈杂的人群，也在褚光杰出现之后瞬间安静下来，交易场中静的可怕，一根绣花针落地的声音也会变得刺耳。
随着褚光杰从人群分开的道路中走过来，朱雨涵和张芸持剑的手就开始颤抖，二人身形晃动，威胁让她们本能的想要退避逃跑，但是意志却强撑着硬抗，让她们继续挡在丁凯身前。
随着褚光杰踏入圈中，往前踏出一步，二女犹如被潮水冲击一般，身形一晃，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
褚光杰再踏出一步，二女再度退后一步，等到褚光杰走了三步，二女也退后三步，碰到丁凯，二女也猛然惊醒，张芸翻手取出净世龙珠，借助龙珠之力，联手朱雨涵总算稳住身形，不再退后。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龙神赦令，诛邪。”张芸早先吃了一次亏，面对洪长老的时候，没来得及施展召唤神龙的招数，结果就被对方抢先一招制住。
吃一堑长一智，张芸这一次抓住先机，毫不犹豫的召唤神龙，直接以最强的招数攻向对方。
“吼”龙珠升起，化作五爪金龙，咆哮着冲向褚光杰。
神龙一出，四周万物都好像被凝固一般，在这蜃楼天地内，所有人的修为都被压制到只剩下三层，即便本身实力相差一个大境界的人，压低实力之后，相差也不会太大，越是修为高深的，压制得越狠。
而张芸的召唤神龙无需借助境界和实力，只需要法力就能召唤，这是毛家的绝招，法力有多强，就能召唤出多强的神龙。
张芸的法力近十二元会，召唤出来的神龙之强，即便蜃楼天地规则的压制，似乎也对它失去作用。
神龙一出，空间都好像在震颤，冲向褚光杰之际，四周围观众人见得那神龙，都露出惊骇之色，明眼人谁都能看出这神龙的强大不可估量。
“哼”褚光杰冷哼一声，右手虚抓，抓向神龙。
在这一瞬间，众人都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的看着场中，神龙之强不可估量，而褚光杰是太虚天宗宗主，作为玄黄天地三宗九派中三宗之一宗主，他的修为如何，在场众人都不清楚，只知道他深不可测。
神龙对上褚光杰，这是两强相遇，到底谁能更胜一筹，众人也不能判断出结果，看起来褚光杰似乎信心十足，面对神龙也是气定神闲，就像有十足把握一般。
表面上看似乎褚光杰更有胜算，但那召唤出来的神龙，展露出来的威势连蜃楼天地规则都被扭曲，蜃楼天地对修士的压制，在神龙身上失去作用，两相对比，似乎神龙更占优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