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防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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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志明被杀，警方以惊人的速度破案，锁定了犯罪嫌疑人。可这个人却已经出国，警方根本抓不到凶手。

    杀手名叫蔡斩，职业杀手。能够确定他的身份并不是法证的人找到了他的血迹，而是通过重型卡车锁定的嫌疑人。在城市遍布的摄像头中抓拍到蔡斩的图像。蔡斩可能是太过嚣张，也可能是并不怕警方，竟然开车的时候没有带帽子和墨镜来掩饰自己的长相。

    警方确定蔡斩是凶手后，请求国际刑警帮忙追踪，一旦确定蔡斩所在国后，要是有引渡协议的国家就将蔡斩引渡回来。

    欧阳看到蔡斩的照片时，感觉这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具体再哪，她却想不起来。欧阳拿着照片找到洪非凡，问道：“头，你看这个人，有印象吗？”

    洪非凡盯着照片，突然道：“他不就是在飞机上的那个人。”

    “我想起来了！没错，就是他，他在下机的时候和廖飞撞了一下。廖飞还伸手扶他，两人交谈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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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他。”洪非凡打了个电话，让民航将当天的乘客名单调出来。他在里面轻易地找出了蔡斩的名字，就坐在廖飞的前排。

    欧阳惊讶地道：“难道……是廖飞谋杀了权志明？”

    “别瞎说，我们现在没有证据。”洪非凡呵斥道。

    “不应该呀！廖飞为什么要杀他。两人的关系很好，廖飞没有理由杀他的。”

    “理由，如果权志明掌握了廖飞的把柄，那么他被杀就很正常。他们肯定有什么猫腻，否则为什么当地说话，还背着我们。”

    “看来廖飞有很多手段和别人联系，还能下命令，我们要怎么才能彻底盯住他，难道真的将每一个和他接触过的人都调查一遍？”

    “廖飞很聪明，就算我们这么做，也很可能一无所获。现在我们在明，廖飞在暗。他想做什么甚至可以指使我们干，完全将我们玩弄于股掌之上。我已经向上面申请，更换一组人手，只有我们的人重新隐匿在暗处，才有机会抓到廖飞的罪证。”

    “我真想很想知道廖飞这人的心到底是黑是白，竟然连自己的好朋友都杀，还设计将前女友杀死，简直是丧心病狂，国家培养他的技能都用来犯罪了！”

    “记住，我们是调查员，你可以怀疑，但是不要轻易下结论，否则带着有色目光却调查，出来的结果很可能是错误。”

    “我知道了！”欧阳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不服气。

    “怎么，你认为我说错了？”洪非凡问道。

    “哼！他就是个流氓，能是什么好人，权志明刚死，他就……”欧阳没有说下去。

    洪非凡看到欧阳的脸色发红，感觉有些不对，问道：“他怎么了？”

    “没事。”

    “不行，一定得告诉我。”

    “他……摸了我的屁股。”欧阳补充道：“昨天我们回来，我看他很伤心，好心给他倒了杯水，谁知道他竟然将水故意撒到我的身上，然后假装要帮我擦水摸了我的屁股。”

    “你说他故意摸你的屁股。”

    “嗯！哎呀，不要再提这个流氓了！”

    “等等，有些不对。廖飞的最近这些年的档案虽然是绝密，不过我看他之前的档案显示，这个人非常正直，你也知道想要加入国家安全部有多难，对人品的要求很高，他绝对不可能是个好色之徒，否则不会成为情报官，更不可能得到提拔。因为这样的人是最容易出卖国家机密的人。”

    “对呀！他一定是被外国的特务组织使用了美人计，所以叛国了。他……”

    洪非凡摆摆手，道：“就算他好色，你看他身边的那些女人，如果他要下手，没有必要对你下手。对那个罗兰下手不是更好。”

    欧阳见洪非凡的目光在自己的胸前打量了下，然后就一脸的嫌弃，不满地道：“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说我不如罗兰长得漂亮，不如他认识的那些女人长得漂亮？也许他就喜欢我这个类型。怎么的？”

    “别生气，我绝对没有说你不漂亮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权志明刚死，如果是他设计杀害的，最起码他要装作伤心，而不是回家后就调戏你。这么做不是让人怀疑吗！”

    “也许他认为我不好意思对别人说呢！”

    “这是一种可能，不过我认为几率不大。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除了廖飞碰到你，之前还有别人碰到你吗？”

    “之前……”欧阳道：“我想起来，廖飞将权志明介绍给我的时候，他和我握手后突然将我拉过去，然后抱着我，拍了拍我的后背。难道……？”

    “没错，权志明肯定将什么东西放在了你的身上。”洪非凡确定地道。

    “东西？我没有感觉到被人放了东西，再说他为什么不放在我的衣服口袋里。”

    “可能是纸条，可能是卡片这类的小东西，你没有感觉到。”

    “我昨天穿的衣服没有口袋。我知道了！权志明没法将东西放在我的衣服口袋里，所以拉我过去，接着拥抱将纸片类的东西放进了我的后裤兜。怪不得昨天廖飞摸我屁股的时候，我感觉他的手指还动了动呢！我还以为他这个流氓是故意刺激我的呢！”

    “我们虽然猜到廖飞从你身上拿走了什么东西，却不知道他们到底拿了什么。传递什么消息。”

    “我不理解，廖飞既然和权志明单独交谈，为什么权志明不把东西直接给廖飞，反而要放在我身上，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这个我一时间也没有想通。难道是权志明之前忘记给廖飞了，之后有你在场不方便。不可能呀！如果那样的话，廖飞是怎么知道东西在你身上的，还能准确找到的，他们之后没有时间通气。何况我们也不会对廖飞搜身或是强行检查，就算是直接交给廖飞也没事呀！”

    “也许廖飞和权志明不是防着我们。”欧阳道：“头，昨天权志明离开后不久，医生就要带罗兰去做复查，要拍片。而拍片的时候罗兰的衣服都被脱掉，而廖飞做为陪护，需要扶着罗兰，衣服也被脱掉，不能留下任何金属物。我记得当时看到女护士将换衣服的房门关上，自己在里面待了很长时间。”

    “这么说来廖飞和权志明将东西放在你的身上，根本就不是为了防着我们。而是防着另外一组人。”

    “难道廖飞之前的案子真的是冤枉的，有人在陷害他？”

    “我们现在不要下判断。你跟着廖飞，看看能不能从他身上找到权志明给他的东西。我去医院，查查那天值班的护士。”

    “头，你要小心。如果真有那一组人，对方肯定是疯子，根本不在乎杀人。”

    “我会小心调查。”

    欧阳回到廖飞家，见廖飞正在厨房给罗兰做饭，她悄悄地跑进廖飞的卧室。拿起廖飞的衣服，看看有什么可疑的东西。衣服里没有，裤子里没有，床头和桌子上也没有。她见电脑开机，摁了下鼠标，屏幕亮起，只是需要键入密码。

    密码是什么？欧阳压根不知道。她探头见廖飞还在厨房里忙活，开始试验。用廖飞的生日，身份证，参军的日子，档案被封存，也就是进入情报组织的日子，廖静文的身份证号和生日，孙倩的身份证号和生日，统统不对。

    欧阳急得满脑袋冒汗，最终放弃破解密码。这个需要专业的人来干。她拉开抽屉，继续最简单的物理寻找。

    “你在干什么？”罗兰依着门，冷冷地注视着欧阳。

    “我……我在找指甲刀。”欧阳讪笑着。

    “指甲刀茶几上就有。”

    “哦！谢谢啊！”欧阳关上抽屉，走出廖飞的房间。

    廖飞听到声音，走出厨房，系着围裙，手中还拎着把菜刀，问道：“怎么了？”

    “没事，没事。呵呵呵！”

    “她在你的房间里乱翻。”罗兰可没有替欧阳打掩护的想法。

    “你在找什么？”廖飞笑着问道。

    欧阳看着廖飞手中菜刀，后退一步，手下意识的去摸枪。勉强地笑道：“我找指甲刀。”

    “哦！茶几上就有，你自己拿。”

    “罗兰告诉我了。”欧阳来到沙发边，拿起茶几上的指甲刀。

    廖飞笑了笑，重新进入厨房。

    罗兰站在欧阳的面前，抱着胳膊道：“你在找什么？”

    “我什么也没找。”欧阳打马虎眼，根本不说实话。

    罗兰盯着她，道：“不要做出任何对廖飞不利的事情，否则我不会你是什么身份，都会杀掉你。”

    欧阳的脸僵住了！她竟然被一个杀手给威胁。杀手竟然敢威胁堂堂的国家安全部的调查员。

    罗兰才不管欧阳的脸色有多难看，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洪非凡来到医院，找到医生，却发现这名医生根本不是当天替罗兰看病的医生。他直接表明身份，问道：“当天护理罗兰的护士和医生呢？”

    “罗兰是谁？”医生很迷惑。

    “就是昨天和前天的医生。”

    “哦！他呀！他不是我们医院的，护士也不是。他们是副院长安排的，在这里临时上两天班。现在人已经走了！”

    “走了？你知道他们的名字吗？有档案吗？”

    “名字我倒是知道，档案什么的就不清楚了，需要找高副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