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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义诀分上,中,下三册,修炼要得其法,世间流传的奥义诀乃是前人混淆而致,误人子弟,不可信之,而且也仅仅只是上册。每册修炼之法大致相同,都要从后往前练才为真正的奥义诀,并且最为重要的一点,单练一册,将来必万劫不复,切忌切忌。奥义诀,奥义诀,这些才是奥义诀真正的奥妙!”
这短短的几行字看的天君浑身直冒冷汗,有点哆嗦的感觉,六神无主,两眼无神。
征的一惊,翻起丢弃的奥义诀本章看了起来,越看越惊,翻到最后一页,来回的翻腾了十来次,有一种不翻坏不罢休的架势,完全不相信,嘴里念叨:“就这么完了?怎么就完了呢?”
云夕看了之后也有点后怕,真的是害死人啊。
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云夕从字里行间已经清晰知道大概天君现在所修习的可能只有上册。
云夕拽了拽天君:“天君哥哥,相信这位前辈肯定说的不是谎话。他既然这么说,那表示他肯定知道中册和下册奥义诀在哪里,你仔细翻翻,看看有没有线索。”
云夕这个时候比天君更焦急。
天君恍然大悟,重新翻看了一遍,指了指说道:“云夕,快看,这里有注明!”
云夕大喜,凑头上去,一起寻找着答案。
“上册可保益寿延年,争霸一方;中册则可心转意至,意至身到,瞬息千里,可达仙家所谓之修登仙籍;下册则可破碎虚空,飞升入仙!”
话说的相当霸气,也让人无限憧憬,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没有中册和下册,其他等于浮云,都是白说。
换做谁都没有心情去考虑那不切实际的想法,中册和下册没有了下文,一切都是空谈。
难道这辈子就是这样玩完了吗?有些不甘心,不是有些,是很不甘心!
好难受!原来一直活在梦里,如今却被现实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难道无力回天了吗?天君的内心煎熬着。
“车到山前必有路,天君哥哥这么宅心仁厚,必然不会被老天所抛弃!”云夕不住的安慰着天君,只是她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感觉到心虚心慌,毫无底气。
天君定了定神,也想开了许多,也明白了许多。
“把这本注解拿回去让两位爷爷看看,以两位爷爷夺天地之造化肯定会有办法!”为了不让这个重要的东西弄丢,天君让云夕放入了储物戒指之中安全保管,万无一失为好。
可他没有想过,这位前辈乃是飞升之人,而他的爷爷也才刚刚迈入上仙境界。所谓近亲则亲,天君犯了大忌,这是后话。
当务之急是赶紧出去,既然已经有了脱困之法,那刻不容缓,即刻动手。
两人分头行动。天君寻找器物去水源处接水,云夕则擦拭着翡翠镯,生怕有一丝的纰漏。
准备事宜就绪,云夕蹑手蹑脚得把翡翠镯放入水中,期待着惊喜。
一刻,二刻……
没有任何动静发生,云夕不耐烦的拍了拍水里的翡翠镯,翡翠镯“赌气”得发出一声长鸣,悦耳动听,使人心旷神怡。
这长鸣之音,回荡起在这石屋之中,跌宕起伏,似乎在唤醒着某些沉睡的东西。
音色由清脆变浑,最后泯然众人。石壁上锈迹斑斑的墙体开始龟裂,迸裂开来,上面些许泥土一点点洒落下来,恰如其分的“变幻”出一个洞口。
这洞口四四方方,不大不小,只有天君那么高,换做成年人,也许就要“卑躬屈膝”。
收拾好一切,念念不舍得看了一眼这个让两人饱受痛并快乐着的地方,两双小手吃力的开始推着这个洞口,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脸憋的通红,努着一口气。
一点点微光渗了进来,看到希望更是喜不胜收。天君运动全身的灵力于掌心,秉着千里决堤,毁于蝼蚁的信念,奋力的推搡着。
洞门发出吱吱的响声,洞口也越来越大,新鲜的空气扑鼻而来,额头的汗水也应运而生。
啪!洞门重重的倒了下去,两人呼呼的喘着粗气,享受着来之不易的胜利果实。
只是这石屋竟然比外面更亮,原来到了深夜。
乘胜追击,两人踏着石门走了出来,外面是一片树林,目光从稀疏的树枝间看去,投落到地上,细碎的月影到处都是。
在树旁,树枝堆积,杂草丛生,远处传来几声咕咕的啼叫,惨厉而且恐怖,给人阴森森的感觉,好像有许多鬼怪,在张牙舞爪的吃人一样。
云夕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不知是愿意呆在石屋里还是愿意行走在这片惊悚的树林中。
但天君却顾不得这些,一脚踏出洞门外。
“嘎吱”,地上的枯枝被天君踩个正着,发出一声脆响,惊扰的安然入睡的野鸟振翼而飞。这扑扑的振翅之声,在荒无人烟的林中,显得更是骇人。
夜风之中,两只飞行之物更是在两人面前掠空而过,速度极快,看不清楚何物。
云夕大气不敢出,紧紧的抱着天君,不离半步。此刻对于云夕来说,比之前碰到的喇叭洞口的情形,更加难以让她接受,胸口震动剧烈,想要呕吐。
这情形别说看了,就是听,想必也能杀人于无形。
天君心中自然也害怕,可是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发往前走,默念起法诀,坚信心正则万魔不侵,开始向前摸索走去。
也许是天气的原因,也许是刮风的原因,越往前,地上的枯树叶也越来越厚,片片堆积,有些甚至齐人高,踏在上面簌簌作响。
两人定了定神,继续前行,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也许一个不经意的动静,都可能导致两人神经奔溃。
“云夕,快看,前面有光!”眼前隐隐发光的东西格外耀眼,像聚群的火把,又像是群居村庄的灯火,天君一眼看见,喜出望外,比发现了宝藏还兴奋。
有人家?本来埋头直行的云夕,无神的两眼也发出了炙热的光芒,内心充满了无限的渴望。
就像是沙漠中饥渴难耐的人遇到海市蜃楼一样,不管是真是假,冲上去再说。这是人的一个本能,两人也不例外。
疯狂的撒起脚丫子奔跑,口中兴奋的叫喊着,似乎想让前面“村子”里的人听到。
近了,近了,更近了……心中压抑许久的郁闷此刻都已付之东流,满腔的喜悦充斥在脸上。
“呀!”一个惊天动地,响彻云霄的惨叫声呼啸而出,云夕“健步如飞”的躲到了天君的身后,紧紧闭着眼睛,拽着衣服不肯松手,全身有些颤抖。
天君紧握的双手也有些吃力起来,声音也有些颤抖:“这,这……”
夜风飕飕,斜月挂在夜空,无力的看护着眼前的这个地方,有些懒洋洋的样子。
一座座石碑矗立,一座座乱坟在杂草丛中冷清而凄凉的竖立着,诉说着万千的痛苦,倾诉者各自的忧伤,一盏盏鬼火寻找着自己的归宿。
右侧似乎有一丝短短的气息,两人缓缓地转过身来,同时都直接吓晕了过去。
一个人脸紧紧的,没有一丝笑容,看不清楚模样。但那两只眼睛却亮如朗星,直射人心扉,在这种环境下,叫人从心里直冒寒气。
这人活了过来,将两人夹在臂下,两脚一顿,跃出十丈之外,几个起落已远远的消失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