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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耀眼的黄光在天君头顶经久不散,那白玉在发出一声撕裂空间的长鸣后,完好无损的又悬挂天君胸前,跟没事人一般,静静躺着。
滑不溜秋的金丹又开始运转,又仔细观察了一会,见金丹已恢复正常,不再有任何变化,那悬着的心才终于安安稳稳的落下。
“璇玑,我没事。”天君先报平安,然后静心的领悟着刚才那不可思议,而又有些奇特的状况。
果然,今非昔比,〖体〗内灵力的运行状况当刮目相看。
眼前一片狼藉,到处是刚才祸害的结果,破裂的大小经脉比比皆是,这次需要修补的东西更加繁多。
天看小心翼翼同时运转奥义诀与本命诀,试着操控〖体〗内灵力的运转,好在两者此刻已经司空见惯的来回穿棱,这才欣喜发现这次很是听话,指挥自如,随心所欲,奥义本命功法合二为一,加以完善,与先前跌跌撞撞表现相比,简直是翻天覆地。
趁胜追击,黄色灵力正在进行自我修复,和之前疯狂咆哮、肆虐泛滥的惨象相比较,却是一幅灾难过后百废待兴的喜人景象,而且各自势力范围皆扩大一倍,联系更加紧密。
灵力源源不断涌入,已不似之前那样翻不起大浪,相反,快速融入经脉,为朝气蓬勃的忙碌添砖加瓦。
破裂的经脉修复如初,还开拓许多细小的经脉,涓涓小溪连起来的坑洼的水池变成交叉分流的潺潺河流,〖体〗内灵力旺盛稳定,在身〖体〗内部形成完完全全的运行体系。
方圆几里的细小变化无一遗漏反应到灵识之中,并能迅速地锁定要查探的任意一点。
天君清晰感应到周身三丈天地间充满澎湃的灵气,他心中浑融一片,灵识如水涟漪散荡开去,他渐渐感觉到了那漫天飞舞的灵气流动在他周身,无所不在的灵气任由自己汲取,它们正一丝一丝缓缓吸入〖体〗内。
他渐渐脱离了地面,一寸一寸地向上飘浮起来。
往昔的根基还在,熟悉的感觉一点一滴回到了他的〖体〗内,渐飞渐高,最后飘浮在山峰之上上空,俯览着天谷重重飞檐相接的殿落楼阁。
他完全进入了一种玄妙非常的境界,再次感觉到肉身和金丹之间的联系,经脉尽毁后,终于重新又一次与天地无隙结合在了一起。
至此,他已经初步掌握了两诀的奥妙,正式改口为天机变。
他终于明白,天机变实则是一种身心意合一的本命法诀,奥义诀与本命诀相辅相成,造就了此夺天地造化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旷世心诀。
随着金丹那团黄色光芒隐退,天地渐渐静了下来,万物化作虚无,最后连身体也不复存在,只剩下灵识在虚空飘浮。
心念缥缥缈缈,从心海中荡漾着,如同涟漪一般散了开去,一切细致入微的动静都尽在灵识的掌握之中。
“这,迈入地仙了吗?这就是地仙的感觉吗?”看着那三丈天地中如同自己的领域随心所欲,心中一阵狂喜,忍不住引啸长鸣,但随后却又否认了自己判断。
有那么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地仙可以掌握自己领域的天地,可自己现在除了能汲取这周身灵气外和感应万物外,其他都无法进行。
何时能到信手拈来,万物皆在掌心的地步,说不得天君才敢大言不惭的自卖自夸。
但这已让他足以自豪,一只脚已经深深的迈了进去,只有一步之遥,踏入地仙境界只是时间问题。
地仙,让你觉得离天地是那样的近,近得可以随意借用它的力量,把它收归己有:可又让你觉得离天地是那样的远,想要幻化成万物与天地同在,却痛苦地发现自己被时间抛弃,一点,一点离称而去。
但,好在现在一切都成过眼云烟,不高兴的都让它抛在脑后好了,崭新的一面已经呈现了他的面前。
光阴流逝,天君感觉已功行圆满,灵气神足,金丹蜕变之后大开,又重新找回了天谷弟子的自信和尊严。
他相信自己能走出与前人不同的一条道路,纵然前方万般荆辣和险阻,他也无所畏惧。
他强忍着长啸的冲动,绕着隐雾峰飘飞了几圈,落到了璇玑身边,此刻他不需盘龙剑的帮助,便可自行飞行,虽然还有些生疏,但他心里却是无比的期待和激动。
两腿刚一落地,精神饱满,眉宇之间更亮堂,他跪倒在地,两手抓着湿润的泥土,大口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心中狂呼,天无绝人之路,无绝人之路啊!
站起身,温暖的阳光洒在天君的身上,如沐春风,四周的景致还和原来一样,可他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清楚地感受周围huā草树木的盎然生机,仔细观察一株小草,还能看出它在一节一节地往上长,头上的太阳,光线不再刺眼,不过一个大火球罢了。
心事重重的内心终于踏踏实实的放了下来,望着不远处期盼已久的璇玑,那红肿的眼睛让他心痛。
一个大大的拥抱,两人都泣不成声。
这一个多月的辛酸,是别人所无法想象的。
患难见真情,对于璇玑,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只有愧疚,定要好好呵护这为自己吃了不少苦头的女子。
大事已去,心中舒畅,喜悦的笑容又重新绽放在两人的脸上,两个俊美的身影坐在悬崖边,轻声细语说着悄悄话,不时有说有笑。
“你可认识这个女子?”天君把那个壮如牛的女子体貌特征详细描述了一番,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女子,他总感觉璇玑应该熟识。
“呵呵。”清脆的悦耳声已许久没有在这美女嘴中传出了,之前有的都是满脸的忧郁。
“当然认识,她是我表姐。回头再细细给你说,话说现在,不知长老大会进展的如何?”愁云又上眉头。
“长老大会,什么长老大会?”近段时间,天君不闻身外事,似跳出无形之中,对天谷的事情知之甚少,自然不知道这专为他进行的长老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