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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还不上。上啊!”眼镜男费力的抱着大嘴怪的尸体,尖叫着对着其余几名散打社的壮汉说道。
一名壮汉撇了眼镜男一眼,与旁边的同伴互相看了看,咬了咬牙。一起冲了上去。
看着周围的壮汉又冲了上去,有的人手里还拿着刀子钢棍一类的,周围的人都不禁失声,就连王彤都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
还没有学乖啊,许宁微微摇了摇头。对着一名壮汉的右手轻轻附了上去。
那人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劲道,但自己手中的钢棍却径直敲在了自己同伴的脑袋上。直接把另一个人的脑袋开了花。
许宁左手附着另一个人的匕首下压,同样效果的,匕首也插在了一个壮汉的大腿上。
旁边站着的眼镜男嘴角抽了抽,现在就是自大如他也能看出对方是一名真真的练家子。左右看了看,悄悄的后退。张培在一旁看着许宁在大发神威,也禁不住热血沸腾。看到眼镜男跑着‘金钱豹’的尸体偷偷摸摸的向后退,从旁边间隔快搬砖藏在后面。绕到眼睛的前面。
“跑什么啊?拿了东西就想走吗。”
眼镜男看到突然出现的张培,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子,识时务的给我让开,别忘了这里谁才是老大!信不信我弄死你。”眼镜男放下了豹子尸体,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匕首来。
“我好怕怕哦。不服来咬我啊!”张培学着女人的动作拍了拍胸口,气的对面的眼睛男两眼发红。自从得到老大赏识后,自己还没有受过这样的挑衅。
“我宰了你。。。额。。靠!”
‘彭~’张培呆呆的看着眼睛男倒在地上,脸上的笑容僵在了地上。
“老婆大人真是智勇双全啊!”张培潺潺的说道。
“那当然!打闷棍才是王道。”王彤丢下手中的板砖,拍了拍手,无所谓的说道,随后又想到这样可能不够淑女,立马换了另一个神色。
一头扎进张培的怀中,“老公,人家好怕怕哦!
张培:“尼玛。。。。。。”
许宁脚步闪动,周围的壮汉也一个个诡异的倒下。许宁没有打到一个人,这些人都是被自己的同伴‘偷袭’的。偷袭的地方千奇百怪,有的人捂着下阴处吸着凉气,让人不由自主的夹紧两腿。
看到王彤汉子般的一幕许宁愣了愣,同情的看着正无语凝噎的张培,萌妹子的面目下是一个恐龙的心,这兄弟以后的婚外生活有压力了。
周围的人群已经在打起来的时候就散开了,躲在一个个帐篷后面目瞪口呆的看着周围不断在地上哀嚎的散打社壮汉。谁能想象的到,许宁能轻而易举的把这些人摆平。
“看,那些人全都被干趴下了。”
“哪?*,真的,那不是艺术系的许宁吗?他怎么那么厉害!我竟然不知道。”
“你认识那个穿的像乞丐的人?”
“那是。想当年我俩。。。。”
。。。。。。
宁的精神力强大,当然能听见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不禁有些无语,自己也不记得自己有过这么多的朋友啊。
不管这些人在背后如何,许宁从地上捡起被眼睛男抛下的大嘴怪尸体。
正当捡起的时候,许宁忽然笑了,又停下来。周围一群群的人影又围了上来,泾渭分明,许宁还看到了自己艺术系纪检部的几名同事。
“这都是学校的一些社团组织,也是这片救援区的一些管理者,和散打社一样,都是一些霸王。”张培走到许宁身边,悄悄说道。
“小许!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来找我报道啊!”一名一米八多的高个男生走了出来,大大咧咧的说道。
“老大。”许宁挠了挠头,这是艺术系的纪检部部长,也是许宁以前的部门上司。
“嗯。”李彬也不是来质问许宁的,只是表明态度,许宁是他的人,想要找谁,先问问他同不同意。表明态度,李彬就站在一旁不在说话,到时他身边的几个人不断地给许宁使眼色,让他过去。许宁微微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具体学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也可看出这里的人就是一个个的小组织,已经不是学校的社团,学生会那样简单了。
“我说李彬你们想要干什么,吃独食是吧?学校的各个社团都在这呢,不说见面分一半。但你吃肉。怎么着也要给我们这些人一点汤喝吧!在说了,这小子伤了我们这么多人,也不是说说就可以算了的。”一个近两米的大汉说道。
这个人许宁还是知道的,是学校的散打社社长,参加过省里的散打比赛还拿过名次,也算是学校的一个名人了。
李彬点着一根烟,听到大汉这么说,一口气貌似没抽好,呛了一嘴烟。
李彬身旁的一个高个接口道:杨明,我说,你还要不要脸,自己家这么多人打不过人家自己,你是干什么吃的,弹棉花就快回家,你妈等你回家吃饭呢!”
杨明嘴角冷笑,“他打伤那么多人,就算报警也能判个他几年。”
李彬恢复过来,哈哈大笑:“你装什么大头鬼,你敢说你这几天没有杀过人?骑行社的副社长和你抢女人,我们可是亲眼看着你把他脑袋拧下来的,按道理说,你这应该枪毙了吧!”
“你们这意思就是要独吞喽。”杨明的脸黑了起来。也不接话。
“我们独立会退出。”一道冷冰冰的话语传来。让杨明的脸更黑了。
“好好!骑行社的够爷们。”李彬与旁边的一人同时鼓掌。
说话那人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又强调了一次。“我们是独立会。”
又对着杨明和许宁说道:“我二弟的仇,我一定会报回来的。许宁吧,谢谢你救了我们社团的人,这一次算是平了。
许宁到是无所谓,只是感觉挺好玩的,跟黑社会谈判有一拼,没有一点鱼肉的感觉,倒是在看戏一样。对原骑行社社长,现在什么独立会的会长的话只能摸摸鼻子。
而扬明的脸却黑了,这一下就是等于有两个大组织在明面上与自己闹翻了。虽然几天前与骑行社的二把手是公平决斗,但人死了,仇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