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第78章 :敢在眼皮子底下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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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周文修离开之后,林浣溪这才动作粗鲁的将宁若岚的上衣悉数解开。
裹着衣服的时候,还真没看出来,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的有料儿。
林浣溪看着宁若岚那几乎要挣破鸳鸯肚兜的丰盈,也忍不住的垂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
相比之下,自己还真像一个没有长开的青涩小果子呢。
看来以后,得好好调理一番才行。
林浣溪感叹了片刻,这才再一次拿出针盒来,取了有七八根长针,依次捻进了宁若岚身上的各处穴位里,约莫等了有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林浣溪这才将长针悉数取下。
随即又用提针之法,在宁若岚的手臂上提点了十来下,针针都围绕着那一点殷红的守宫砂。
不出片刻的功夫,宁若岚手臂上的那一点守宫砂,便在肉眼可见的程度下,缓慢的褪去颜色,直到再无一点儿踪迹。
林浣溪看着宁若岚那藕段儿一般的胳膊,顿时满意的点点头。
又看了看宁若岚那身月白色的衣裙,林浣溪眼珠儿一转,便将自己的食指含在了口中。
可是含了半天,到底也没能狠下心来咬破,最后还是咬牙用银针刺破了自己的食指,挤了点儿鲜血出来抹在了宁若岚的裙摆上。
看着自己的杰作,林浣溪的嘴边不由的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意。
真不知道宁若岚醒来之后,看到自己这个样子,究竟会是一种什么表情。
想必一定很精彩,只是可能自己不能亲眼所见了。
想到这里,林浣溪将宁若岚的散乱的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便缓缓站起身来,正打算招呼周文修一声,让他把宁若岚送回去的时候,身子却不由自主的一晃。
眼前,瞬间变得有些模糊起来,身子,也感觉有些绵软起来,双腿更是颤抖的厉害,一个撑不住便跪在了地上。
脑袋,更是昏昏沉沉的,如同一片混沌。
林浣溪想要大声的呼喊,可是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双手颤抖的去摸盒子中的银针,只要能摸到银针,她就有自信在短时间内恢复如初。
可就在这时,一条手帕迅速的蒙住了林浣溪的口鼻。
糟糕!那是迷魂草的味道!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林浣溪的眸子一瞬间瞪的老大,迅速的得出了这个结论,不过双眸也在瞬间又紧紧的闭了起来,纤细的身子也软倒在宁若岚的身边。
这时,一名全身都裹在黑衣中的高大男子从林浣溪的身后绕出来,轻轻松松的将她扛在肩上,快速的从窗子那里离开了破庙,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路往北狂奔而去。
不多时,便来到一辆马车的面前。
高大男子点住林浣溪的昏睡穴,将她塞进了车厢里,而后便驾着马车飞快的离开了。
隐隐还有点儿争分夺秒的感觉。
一来,周文修的武功他是知道的,虽然自己行动尽量小心轻缓了,可也绝对瞒不过周文修太长的时间,搞不好他现在就已经追过来了。
二来,她所剩的时间并不多了,自己必须得尽快的赶回去。
只是,当他行了一段儿路后,便又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了。
依照周文修的武功,这会儿应该追上来了才对,他都已经做好要拼命的准备了。
可是直到现在,身后却还没有一丝的动静,难道是……
高大男子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握着马缰绳的手也越发的用力起来,关节处还隐隐泛出一丝青白之色。
心内犹豫了许久,高大男子最终还是一咬牙,手中的鞭子抡的越发狠了,马车的行进速度也越发快起来。
其实,庙内刚刚有异常的时候,周文修便发觉了。
刚想冲入庙中去查看林浣溪状况的时候,便见一名黑衣人扛着一个人从庙内迅速的冲了出来。
被扛之人,身上还裹着自己的斗篷。
只是这一点认知,便让周文修愤怒非常。
再加上对林浣溪过分的担忧让他根本没时间去思考,只是本能的追了上去。
黑衣人的身材比较娇小,虽然轻功不错,可是和周文修比起来,仍旧是差了一大截儿,再加上肩膀上还有一个累赘,速度更是慢了不少。
很快便被周文修拦了下来,一身紫色的衣袍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冷硬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一般:“放开她……”
黑衣人用力的抿抿嘴唇,飞快的自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来,抵在所扛之人的胸口处,娇咤道:“让开,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恰好,一阵寒风吹来,将遮住那人脸面的斗篷吹开了一角。
周文修清楚的看到,那是一个面生的男人。
双眸微微眯起,心中暗道一声不妙。
自己真是太大意了,居然会中了这么简单的调虎离山之计。
想到这里,周文修立马丢下黑衣人,飞快的朝着破庙的方向掠去。
黑衣人见已败露,便将肩上的人随意的丢到地上,不管不顾的缠了上去。
周文修心中记挂着林浣溪的安危,难免有些乱了方寸,且那名黑衣人招招都是不要命的打法,一时间倒还真的缠住了周文修。
“滚……”周文修大喝一声,一掌印在了黑衣人的胸口上。
登时,黑衣人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口中的鲜血似是不要钱的一样溢出来,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再也无力站起身来。
周文修一手提起黑衣人,一面将速度提升到了极限。
心内还不断的祈祷着,祈祷着他们的目标是宁若岚,而不是自己的小东西。
可是破庙里,却早已经没了林浣溪的身影,只有宁若岚一个人安静的躺在稻草堆中。
还有适才操控死人恐吓宁若岚的那名属下,此刻也软倒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似是被人下了迷药。
周文修一把卡在黑衣人的纤细的脖颈上,另一只手用力的扯去黑衣人的面巾,露出一张苍白的,巴掌大的小脸儿来。
“说,你们究竟把溪儿弄哪儿去了?”周文修的双目赤红,目呲欲裂,几乎是从齿缝间将这几个字磨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