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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中斜靠在树干上,问卢渊道:“你现在伤成这样,他们人又多,肯定是打不赢了。不过要是一个对一个,你赢不赢得过?”

    卢渊思量一番,答道:“寻常寨兵倒无妨,若和奉天寨那个头目对上,便只能出其不意,速战速决了。”

    “不是帮着奉天寨打孙二威?”徐中闻言愣了愣,迟疑道,“咱们前前后后骗了飞虎寨那么多回,你又把孙二威给砍伤了,要是再落进他们手里,不是自投罗网么?”

    卢渊不以为然,闭目道:“再等上一时三刻,飞虎寨必败无疑,何须你我动手?”

    “说得有道理。”徐中经他这么一点,顿时也明白过来,抬手一拍大腿,恍然叫道,“要是你猜得不错,奉天寨本就能赢,那头领又看着不像个善茬,眼睛生在头顶上,咱就算是剁下孙二威的脑袋向奉天寨投降,他多半也不会感激。”

    卢渊点头道:“不错,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媳妇儿,你先躲起来,等我把奉天寨那孙子引过来,你再突然出手。”徐中左右察看一番,很快找到一处能藏人的草丛,便弯身将卢渊抱起来,仔细藏在其中。

    卢渊被他打横抱着,脸色不由变了变,只觉被人这般对待如同妇人女子,不成体统。心里更恼这混混的脸皮厚如城墙,几日未驳他这不伦不类的称呼,竟就得寸进尺,越发唤得起劲。

    可眼下大敌当前,确非介怀琐事的时候。卢渊眉头深锁,到底没说什么,只又在心里暗暗记下一笔。

    徐中装作没看见他脸上神色,背转身时却翘了翘嘴角。

    他捡了地上的长刀,叫卢渊拿在手里,又寻来一些树叶枯枝,将他好生掩盖起来,才道:“我去去就回,等着我。”

    卢渊点头,随口道:“小心。”

    徐中听了,却蓦地顿住脚步,转头盯着他看了半天,咧嘴笑起来。隔着挡住视线的枝枝蔓蔓,徐中看见男人的眼眸漆黑如夜,剑眉入鬓,仿若刀裁。

    这么好看的一个人,他还没看够。

    转念又想,等会儿万一有什么不测,这怕就是最后一眼了,心头恍惚生出几分不舍来。

    徐中俯低身,替他摘掉了落在挺直鼻梁上的一丝黑发,笑得一脸不正经:“还是我媳妇儿关心我。放心吧,你相公是哪吒投胎转世,能三头六臂,还怕这么几个小妖吗?”

    卢渊听他越说越不着调,脸色微沉,徐中却已收起了玩笑态度,低声嘱咐他道:“等外头没了动静,我要是还没回来,你……就自己逃命去吧。”

    卢渊还未出口的斥责梗在喉头,凝目,看着瞬间变了个人似的徐中。

    徐中被他目不转睛地瞧着,竟还有些不好意思,摸着鼻尖咳了两声。不等卢渊说什么,徐中已转身跑了开去,这一次,没有再回头。

    卢渊看着那道身影在视线里越去越远,最终消失在茫茫林海中。良久,他低垂下眼,掩去了几丝难以分辨的情绪。

    前方喧杂的喊杀声越来越近,徐中沿着林间土路奔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随着脚下逐渐缩短的距离,一下下清晰起来。

    两寨人马犹进行着激烈的交锋,刀光交织成影,在杂沓脚步声与马蹄声中起落,一片混乱。

    地上横七竖八地倒着不少伤者,其中以飞虎寨人居多,有的意识尚存,挣扎着疼痛哀叫,有的则伤及要害,已不省人事。

    徐中深吸口气,瞅准机会,猫着腰冲进了场中,经过人多的地方,索性就地一躺。

    他脸上身上早就沾满泥土,不用再刻意伪装,伸手将附近昏迷的伤者拉在身前挡着,一边“哎呦哎呦”地叫唤,一边睁一眼闭一眼地观察四周情况。

    正如卢渊所料,奉天寨的打法极有讲究,通常是几人一组,配合着阵型朝前突进。砍伤对方十数人后,就迅速变阵,等杀红了眼的飞虎寨土匪拼死强攻,身陷阵中,再有条不紊地收缩包围圈,几十人长刀齐出,对困在当间的敌人群起而攻。

    但飞虎寨寨兵悍勇异常,即使处在下风,仍顶着压力向前冲锋,无一人临阵脱逃。

    终于,一小队飞虎寨的人马突破重围,相互掩护着且战且进,来到被奉天寨土匪看守着的灰袍大汉面前。

    “大寨主,我们来救你了!”其中一人喊了一句,和同伴们交换个眼色,便即攻上前去,分别制服了左右两名看守,这才救下灰袍大汉,搀扶着他关切道,“你身上没有受伤吧,快和我们走!”

    话音未落,开口这人忽地大叫一声,仰面倒下。

    其余人骇然望去,只见他腹上竟插了一把小小匕首,一刀便捅穿脏腑,救不活了。震惊之下,几人一齐抬头看向“常飞虎”,却只来得及见到白光一闪,就都被这突来的一刀割破了喉咙。

    不远处,有人正瞧见这一幕,不由惊怒交加,高喊道:“他娘的,这个大寨主是个冒牌货!是奉天寨设的陷阱!”飞虎寨众匪听到这消息,无不义愤填膺,一时间,攻势更为猛烈。

    可他们一轮轮冲杀,却一次次落败,就好像被奉天寨捏住了七寸的蟒蛇,毫无还手之机。

    其中以奉天寨那年轻的头目最为勇猛,但见他威风凛凛地高坐马上,刀锋左砍右劈,便如砍瓜切菜般连斩数名敌手,竟无人能近他的身。

    徐中远远地看了,不禁吞了吞口水,心道这几招要是朝自己砍过来,怕是一刀也躲不过去,只有站着等死的份。

    他见周围人渐少,当即翻身起来小心前行,稍有危险,便依样画葫芦躺下来装死,如此几次,一分分靠近奉天寨头目所在之处,矮身蹲伏在他身后十步开外。

    “孙二威,若再不投降,你的这些兄弟就要全军覆没了。”青年执刀朝前一指,倨傲地指向被几名寨兵死死护卫着的孙二威。

    孙二威先时已被卢渊所伤,又在之后的乱战中挂了彩,形容有些狼狈。他闻言虎目怒睁,咬着牙,两腮上的肉都抖动起来。

    他用没受伤的左手握刀,大声喝道:“黄毛小儿,爷爷跟你比划比划!”说罢作势欲冲,却被身旁寨兵们拦住。

    众人纷纷劝阻道:“三寨主不可!要是连你也有个好歹,咱们飞虎寨可就没人能主持大局了!”

    孙二威听了也有些迟疑,两道浓眉拧成深深的川字。

    对面青年却大笑起来,激他道:“孙二寨主还是躲在别人后面,不要露脸的好,以免被我打得落花流水,颜面尽失。”

    “他娘的,看刀!”孙二威脾气暴躁,哪受得了这般羞辱,将左右挥开,挺刀便朝马上的青年砍去。虽用的是左手,这一刀仍旧气势不弱,呼啸生风。

    奉天寨头目却不惊惧,嘴边犹含三分讥诮。

    他手腕一转,头顶上白花花的阳光经由刀面反射,正晃在孙二威脸上。孙二威下意识抬手遮脸,只这一挡的工夫,青年已催马上前,出手如电,在他左肩拉出道长长血痕。

    孙二威吃痛之下挥刀格挡,与对方的长刀在半空一戕,未料到青年的臂力甚是惊人,将他震得倒退七步,才被身后几个飞虎寨的汉子扶住。

    年轻头目扬眉一笑,冷声道:“受死!”回手以刀背猛击马股,骏马直冲向前,他手中的刀也再度扬起,朝孙二威头顶劈落。

    “三寨主小心!”飞虎寨那几人箭步上前,却被对方的大力一震,兵器接连脱手。

    第二刀再至,几人已避无可避,竟而肩并肩组成人墙,要以血肉之躯替孙二威挡这致命一刀。

    马上的青年目光一寒,出手毫不留情。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却被什么东西从背后狠狠一撞,身体一歪,落刀也偏离方向,只堪堪砍伤了一人手臂。

    “什么人!”

    青年愤而转头,正看到一名奉天寨伤兵被徐中举起,朝自己抛了来。他双瞳骤然一缩,赶忙伸臂挡开,明白刚刚那一撞定也是徐中所为,不由得火冒三丈,却生生按捺住了,没有失态。

    他打量徐中几眼,哼笑道:“力气倒是不小。”

    徐中早就跳开几步,到了个安全些的地方,抱着胳膊,朝他挤眉弄眼道:“您是当大爷当久了,才养得一身矜贵,改天也去镇上粮铺扛几个月大包,估摸着就比我差不了多少了。”

    他这般说,也只是为了激怒对方,心里却晓得,这人能挥动那么长的大刀,臂力不知要比自己大上多少倍。

    “我看你既不是我奉天寨的人,也不是飞虎寨的人,究竟是哪条道上的,受了何人指使,来存心挑拨?”年轻头领盯视着他,冷冷开口。

    虽然他早就想找个机会,好好灭一灭飞虎寨的威风,但被两个不知打哪冒出来的无名小卒戏弄,三番五次拿他当枪使,他心里也正憋着怒气。

    孙二威等人也不是傻子,到现在也看出几分门道来,知道是上了徐中的当了。

    可刚刚偏也是他救了他们一命,不禁又犯起糊涂,拿不准他到底是哪一头的人,便不做声,看着徐中和那头目对峙。

    徐中“哎呀”一声,抓着头想了想,为难道:“这可难住我了。我不是道上的,也不是河里的,更没人指使我,就是……”他仰头看着对方,挑起一边嘴角坏笑道,“就是看你小子不顺眼,找你的晦气,怎么样?”

    “你!”饶是那年轻头领再能忍耐,此时也动了真怒,执刀的手缓缓握紧,策马朝徐中一步步踱去。

    徐中见对方有些意动,忙又朝后退了退,双手抱着头,在战阵里深一脚浅一脚地狂奔,时常刚躲开左面的刀,又躲不开右面的拳。

    好在他逃命经验丰富,知道该怎么保护身体的要害。饶是如此,等退到葱郁的树林外,他胳膊也伤了,脚也瘸了,弯腰按着膝盖直喘气。

    这么一闹,不少奉天寨土匪都注意到这边,跟着青年步步紧逼,望向徐中的目光颇为不善。

    徐中正经本事没有,骂人却从不输阵,当即大声道:“我知道你们奉天寨人多势众,你一个人打不赢我,少不得就要喊你这班手下一起上,那才多少有点把握,能跟你爷爷我打个平手。”

    青年闻言,当即冷哼一声,道:“你这些激将法,我早都用腻了。”

    徐中啧啧地摇头,拿拇指蹭着下巴上刚长出的青胡茬,笑道:“我懂我懂,能打赢的时候您才自己打,打不赢就说别人用激将法,您是聪明人,不能上这个当不是?”徐中斜着眼睛瞄他,最后说了一句,“要还算是个站着撒尿的主儿,就过来跟我单打独斗。”

    听他说得越发不堪入耳,奉天寨众匪脸上都露出愤怒之色,但未得命令,谁也没有擅自上前。

    众人重整阵列,齐齐举刀向天,震天价地呼喝起来,四周荡起高低错落的回音。

    徐中从没见过这等阵势,冷不丁真给吓了一跳,心想这几十人一开嗓,生生吼得像千军万马似的,没去酒楼里当堂头,也是白瞎了这门绝活。

    他眼珠子一转,目光又落回那年轻头目身上。

    看这人言行举止,就知道是骄傲自负的脾气,这种人脑子好使,但往往自以为聪明,太相信自己的想法。

    用激将法,他一眼就能看穿,但正因为看穿了,才自以为摸清了对手的底,当他徐中也就这几斤几两的本事。奉天寨其他那些土匪,大抵也都是这么想的。

    一个“不入流”的对手,用了一个“不入流”的激将法,要求挑战堂堂奉天寨的头目。要是不答应,里子面子都不好看。更不用说,旁边还有飞虎寨那上百双眼睛盯着。

    徐中下注押宝,赌他丢不起这个人。

    果然,马上就有飞虎寨的人出言嘲讽道:“你们奉天寨牛皮吹得响,怎么连和个不会武的野小子单打独斗都不敢,让旁人知道,还当咱们大孟山没有人了!”

    此言一出,飞虎寨众匪都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起来。他们大多已被制服,没有了还手之力,但嘴上的便宜不能不占,存心看奉天寨的笑话。

    徐中不再说什么,朝那青年轻佻地吹了声口哨,调头就钻进林子里。

    年轻头目面罩寒霜,一抬手,命众人原地待命,自己喝了声“驾”,纵马紧追而去。

    徐中身上痛得狠,但心里紧绷着一根弦,疼痛反而麻木了。他只知道不能停,跛着脚把人往卢渊藏身的地方引。回头张望时,见那头目已经越追越近,好在树木茂密,不适合跑马,将他阻了一阻。

    又跑出一段,背后的马蹄声忽然停了,紧接着,有什么东西打在小腿上,徐中腿一软,整个人扑倒在地。

    他咬牙爬起来,见年轻头目已下了马,一下下掂着从地上拾起的碎石块。他随手一掷,徐中痛呼一声,就又被击中倒地。

    该死的,还会使暗器。

    落地时,徐中迅速目测了一番,离卢渊约摸还有两丈远。他索性假装收势不住,“哎呦哎呦”地就地滚几滚,又朝前移了半尺。

    奉天寨头目终于追上来,一把将他拽起。

    许是刚刚被气得狠了,他此刻倒不急于杀人,反而把刀往背上一背,腾出手,一拳将徐中打得倒跌出去。复又大步上前,再出一拳。

    徐中松了口气,打几拳不要紧,别动刀就好。

    他嘴里哇呀乱叫,双手胡乱抵挡,心里却暗暗计算着,确保每次向后摔倒时,都朝卢渊所在的方向靠近几尺,终于在又一记老拳砸上眼窝时,四仰八叉地跌在了卢渊旁边。

    眼看那青年再度追来,徐中心里却不急了,翻个身趴着,暗中朝卢渊使眼色。

    卢渊看见了,却出乎意料地没做任何回应。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屏息静待,根本不打算出手似的。

    这下子,徐中脑袋里也懵了。可还来不及想是怎么一回事,他就被人从后面揪了起来,一拳揍上右脸。牙齿硌破嘴唇,立刻流了血。

    没等他翻身爬起,背上一沉,已被对方按住。拳拳到肉,似雨点般毫不留情地砸落,徐中躲闪不得,手脚并用地朝前挪动,却被人一把掀翻过来,照着头脸便打。

    “打死人了,大侠饶命啊!”徐中很快被揍得鼻青脸肿,闭着两眼一叠声讨饶。

    对方见此却不收手,隐忍已久的怒火终于涌上头顶,找到了突破口。那年轻头目两眼灼灼,如烧起烈焰,不复先前的冷静,一拳一拳直将徐中往死里揍。

    徐中浑身剧痛,几乎无力挣扎,嘴里涌出甜腥的血味。

    就在他以为自己真要被打死的时候,忽听一阵短暂的窸窣轻响,下一刻,一切都静止了。

    他掀开青肿的眼皮,朝上望去,看到奉天寨头目面带惊愕,未及出手的拳头停在半空中,如同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

    而他的肩膀上,架着一把刀。

    握刀的手修长好看,手的主人沉稳异常。

    “站起来。”卢渊冷声吩咐,押着那头目慢慢往树林外走。他由于旧伤复发,走动十分吃力,只能勉强打起精神,用刀锋紧抵对方咽喉,使他无法逃脱。

    过了片刻,还不见徐中跟上来,卢渊终于停下脚步,催促了一声。

    徐中没说话,撑着地爬起身,一瘸一拐地行到他身后。

    卢渊看了他一眼,见他模样极惨,鼻底和嘴角都流了血,卢渊目光一动,似乎要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

    两人就这般押着那头目,在林间一前一后沉默地前行。一路上,只有枝头鸟儿间或鸣叫数声。

    快走出树林时,徐中终于开口:“你刚才为什么一直不出手?”

    卢渊不妨他忽然这么问,步子一顿,停了下来。

    “敌强我弱,如果要取胜,就必须等待一个一击即中的时机。没有把握的事,我不会轻易做。”

    徐中抱着受伤的胳膊,抬眼看着他道:“时机就是等他把我揍得剩下半口气?”

    卢渊道:“当一个人被愤怒控制,就是他最不设防的时候,也是我最可能成功的时候……”

    “那如果还没等到你出手,我就被打死了呢?”徐中终于忍耐不住,抬高声音打断了他。

    卢渊显然没考虑过这件事,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惊得一怔,皱眉看向他。

    徐中吼完这句,压在心头的躁郁却并没消减多少,脸上的肌肉由于过分用力,不大自然地颤抖扭曲。他鼻子里又淌下血,便用袖管随便抹了两抹,低头沉笑道:“就算我被打死了,你也不会出手。你要等你说的那个时机,要等到有必胜的把握,对吧?”

    卢渊目光一抖,抬眼看见徐中脸上如打翻油彩,青青紫紫地混成一团,看上去有几分滑稽。可当他扯着嘴角发笑时,却有些骇人。

    “我……”卢渊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算了,我都懂。”徐中最后看他一眼,自嘲似的笑了一声,抱着左臂,跛着脚,蹒跚地朝前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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