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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州城来了大人物,那个娶两个小妾轰动了整个岳州的岳州城创建者来了,怪不得早在夏季,三大主舰护送完最后一趟货物之后,就稳稳的停靠在了港口,再没有出巡过,原来都在等待这位男财神,周国公的到来。
大唐有两位财神,一是男财神周国公刘逸,一是国公府的女财神小武娘子,受到周国公指点,必然富裕,得到女财神点头,那商路更是一片风顺,这是整个岳州城都知道的道理。
关盼盼的老父关廷,在王珪被李二召回京师之后,来到了岳州,升任岳州刺史,算起来是一步冲天了,可是他这岳州刺史却做的战战兢兢,军队听牛登甲的,民生,这里只有财富,烧窑的烧窑,种地的种地,养蚕的,打铁的,再加上各种商人,所有人都做着该做的事情。
抢劫,偷盗的没有,那只会被人耻笑,路上掉落了东西,都有巡卫捡起来,挂在公示牌上,等待失主前来认领,冒领这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会被人指着鼻子骂滚出岳州的,这是商城,商场之上“厮杀”,各种手段齐出,争得脸红脖子粗,但是或许转过头来,那两人又会相邀着一起去喝茶饮酒,谈笑风生。
这样的局面,在关廷来到之前便是这样,他所能做的,就是每天看账本,但是如今的账本却都是书院里的格式啊,算学在长安发展缓慢,但是到这里却得到飞一般的发展,整齐的表格形式的账本好看,但是里面数字庞大的吓人,关廷对算学又陌生,生怕错了一丝,尽管那个主簿每次都详细的给自己解释,但是却听得云里雾里啊,半年了,他就在这上面忙活了,乘法口诀背了又背,用起来还是陌生得厉害,如今好不容易听到刘逸来了,早早的侯在周国公岳州别府前,关盼盼都叫了他八遍了,还是不肯进去,责骂女儿不懂事,国公未发话,他怎么能坏了规矩。
“进来吧,莫非要公爷亲自迎你不成?”
老吴最是看不得这样的,若非你女儿在府里居住,活该你在外面站一天,每天求着见公爷的多了,公爷都要说句见或者不见,那还不累死公爷,安的什么心思,你是来求见的,不是拜会,更不是莅临,府门过了便在厅里呆着,公爷若有时间闲情,自然会见,若没有,那再滚蛋,这是府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吴将军,周国公此次前来岳州是?”
迟疑的问道,老吴看了一眼关廷,轻哼一声。
“刺史大人,说句不中听的,公爷的行程不是你该打听的,随行的人,也不是你该知道的,公爷说了,他没时间见其他人,你只不过想看懂账本而已,你是想跟关娘子学,还是府中随便派个丫头出来教你?”
关廷脸色微变,他不是个很懂得变通的人,刘逸态度在他看来是恶劣不尊重人了,就算你有本事,你是国公,但是既然已经到了,答应人进府,又不见人,这不是耍人玩么?
老吴没心思观察关廷,见他没回答,就直接转身向外走去,他事情还多,公爷想把这个年过得热热闹闹的,采办的东西可不少,水师又要每天巡查,年节过后,公爷可就要出海,不能出一丝差错。
“你先考虑一会儿,好了知会府里人一声就行,我这还有要事。”
没等关廷反应,人已经跨出门去,关廷张口想要说话,早在一旁的关盼盼快快的走上前来阻止了他,又吩咐丫鬟添茶水和糕点,自己带着父亲移步到侧屋,恭敬的请父亲上坐之后,自己才行了礼节说道。
“父亲你别着恼,吴将军说的是,府里都是这样,这些天公爷心思烦闷,这府里也压抑得厉害,都小心翼翼的,怕惹着了公爷的怒火,您来的实在不是时候。”
这就彻底点燃了关廷的怒火了,如今这里又没人,忿然站起。
“为父还以为刘逸乃才华德行兼备之人,这才答应你继续留在府内,如今看来,不过一个恃才傲物之辈,更不懂谦逊之态,无礼贤之心,此等....!”
关盼盼都要哭了,连忙哀求阻止父亲继续说下去,这传出去是要闹笑话的,不说刺史了,就是在长安,多少朝中重臣,有正事要见刘逸,也是先下帖子,再看刘逸的心情,心思不在,一个没空就打发了,满长安谁不知道刘逸的个性,不是看不起你,而是不愿再与朝堂混得太深,他是铁定不再入那个泥沼了。
“父亲,您听女儿慢慢跟你道来可好?”
将关廷扶回了座椅,早关廷的极度忍耐之中,关盼盼理了下思路,缓缓开口。
“公爷,是陪着太上皇一起过来的。您自己知道就行,千万不敢说出去,这是要掉脑袋的。”
压低了声音说道,关廷直接就震在原地,椅子都差点坐不住,关盼盼无奈,若非这样直接,父亲的个性非要究个清楚的,可是泄漏了太上皇的行踪,万一被歹人知晓,那不仅父亲要遭罪,国公府也要受到牵连,公主殿下严禁府内的人瞎说,便是这个道理。
“您也莫要对公爷有偏见,他是女儿见过最情重的男子,也是与人相处最平易近人的公爷。您没来过府上不知道,华胥镇子上的老农,端一碗面条都能与公爷笑谈半天,国公府每年过节的时候,镇子上孝敬公爷的礼物可多着了,只是都是平常山里打来的野味,来多少礼,又带回去多少糕点吃食,都是精致的,外面可吃不着。”
“公爷也下地里干活,做起来还有模有样的,很细心,热天了,也与老农一样,光着膀子,女儿去给公爷送过一次午饭,那时候土豆这些东西刚出来,地里收获得很喜庆,您是没看见他那满身泥土的样子多惹人笑,却无人敢笑,无人能笑。便是他活了这天下多少人啊,都心里感激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