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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入神地耍着大刀,耍的也有两刻钟了,此刻只见他额头也是浸出了不少的汗滴,真个是真功夫、真架势,一点也不虚呀。
关羽回头看到刘靖正在笑脸呵呵地看着自己,也是打手一拜,对着刘靖笑道:“让刘公见笑了,关某也是偶来精神,忘情了耍了一阵,小小功夫不值一提!”
刘靖倒是呵呵一笑,对着关羽赞道:“云长不必谦虚,尔等刀法已然练得出神入化,想必在这大汉的天下,能耍大刀有云长如此境界的,恐怕也没有几人了!”
关羽突听刘靖这么个夸自己法儿,反倒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把大刀插回刀鞘,把手一抱又是谦虚了一下“哪里哪里,一介武夫,何以天下品足?”然后又问道:“刘公今天有什么打算?还要带着唐兄弟出去办事儿吗?”
刘靖笑了笑,站起了身子,在院子里踱了两步,回过头来,对着关羽道:“今天云长再陪我出去转转吧,那唐周这两天陪我跑前跑后的,也累了,案子的事儿基本上也差不多了,我正好有个新的点子,你不妨陪我出去看看!”
关羽一听刘靖要带他出去,也是非常的高兴,遂即放下大刀,高兴道:“云长正在这里闲的无事憋得慌呢,要是能随刘公出去那便甚好!”
刘靖招呼唐周过来嘱咐一番,便是带着关羽出门而去了。
关羽跟着刘靖走在宽阔的大街上,两天没出门了,关羽顿时觉得有一股子清爽之意,他虽然不知道刘靖的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但是他知道,刘靖的脑子活的很,很灵光,什么鬼主意都会被他想出来。
刘靖转悠了大半天了,眼瞅着这街面上的打铁铺子倒不是很多,这也难怪,如今虽然朝纲混乱,天灾也有些频繁,但是终究还不是战乱纷飞的年代。
相对和平的年代里,那些军工产业还是不太发达的,他转悠了半天也不见打铁的铺子,心里也是着实失落了会,只见他的眉头皱起了一道道皱纹,嘴里也是喃喃起来。
跟随刘靖走了半路之后,关羽也是禁不住好奇之心,看到刘靖眉头皱了起来,也是开口问起了刘靖今天出门的原因来:“刘公,咱们在这外面转悠了大半天了,也不知道您在找什么,看什么,我看你忽然眉头紧皱,莫不是想起了什么难事儿来了?”
被关羽这么一问,刘靖倒是缓过了神来,关羽是个练家子,当然对那打铁的行当有些熟悉,于是他对着关羽试探的问道:“云长,你知道哪些铁匠铺都去哪了吗?怎么我转悠了半天,也不见一家呢?”
关羽听完了刘靖的问话,不由得大笑了一声,看到刘靖好奇的看着自己,也是赶紧解释了一下:“刘公啊,不瞒您说呀,这打铁的档口可不是那么好做的啊。一般人也做不了,现在的铁匠铺都收归了官家,一般人也做不得!
随着这两年朝局的混乱,地方每每闹些山贼、匪患的,偶儿有一家两家的野生铁匠铺子衍生出来,也都是小打小闹的,你看看当今的局势呀,现如今老百姓的日子有些过得都苦不堪言,都为了生存而奔波,有没有常年的战乱纷争,刀具什么的就用不大开,所以他们这行的买卖也就少了!”
刘靖听了不禁一惊,心里暗道。看来这官府在这方面的管控也真够严实的,和华夏朝有的一拼,不过这个年代老百姓倒是没有刀禁什么的,所以那些野生的铁匠铺子才能生存下来。
思虑了片刻之后,刘靖似有所悟地自言自语道:“看来要想搞搞铁匠铺子,得需要从张松那里下手了!”
关羽没听清刘靖在那言语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刘靖发话。
刘靖心里打定了主意,等日后这酒楼的案子了结了,然后再去张松那去打探一下这铁匠铺的事儿把。遂带着关羽又是在这大街上闲着逛了起来。
话说张松从大牢里出来之后,便是要了一批快马,去到了刘璋那里,准备把事儿与刘璋合计合计。
当他来到郡府的时候,却是见到门前早就停了一辆车马,这车马装饰华贵,布料精细,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行头,张松不禁暗道,这是哪家的车马?
带着一颗怀疑的心,张松向着郡府大厅走去,还未等他来到大厅门前,便是听到里面人声大声喧哗,似有几个人在那里议论着什么,张松一个快步,便是继续向前走去。
当张松来到大厅正门前的时候,猛然向里打眼一瞅,却是看到徐温正坐在大厅下面,正在和端坐大厅正坐的刘璋热聊着什么。
而大厅之下还立着一个妇人,好似刚磕弯头着头,正在言语激动地说着什么。
徐温是个机灵的人,见到张松来了,便是立刻起身,急忙向张松走去,打着一个笑脸迎了上来:“哎呀,张主薄呀,你可回来了呀,听说你去了大牢那边,可让我和郡守大人好等你呀!”
张松心里正发奇呢,暗道这徐温怎么来的这么凑巧?他刚刚去大牢去摸案子的底儿,他就麻溜的来到了郡府,这消息传的也太快了吧?
张松也是抱拳一笑,慢慢回道:“本官有事儿要查,耽搁了点时间,不知道徐公来访所为何事?非得要等我回来吗?”
未等徐温开口,刘璋却是走下主座,徐徐向着张松走来,不急不慢地言语道:“子乔呀,徐公此次前来正是为了那醉仙楼的案子而来呀,你瞧,这位夫人便是那死者的家属,也正是徐公府里的下人。”
张松心里一奇,暗道这徐温是唱的哪出呢?带着这妇人难道是想要来倒打一耙,继续陷害刘靖来的?不过我手里的证据已经十分充足了,再加上大牢里走的这一趟,也足以明确了你的栽赃之嫌,你徐温要是再闹恐怕你也脱不了干系。
张松心里虽然思绪万千,但是脸上仍然不惊不慌地走到夫人跟前问道:“你就是那死者的家属?”
那妇人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很明显在张松来之前有可能痛苦了一把,听到张松发问也是立刻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赶紧回到:“回张主薄的话,奴家正是死者家属李氏!”
张松点了点头,遂安抚道:“这事儿已经出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请你节哀顺变吧。我也是刚从大牢回来,询问了一下有关你夫君案子的事儿。你放心官府肯定会为你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