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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四点,裴芮头痛欲裂。

    她沉重地翻下单人包厢的高脚床,伏在地上反应了一会儿,总算摇摇晃晃撑起身。赤足绕过满地歪倒的空啤酒瓶,蹲到大件行李旁边,试图从一箱狼藉里翻找淡蓝色小药片。

    列车此刻正平稳地穿行过乌兰巴托,轮轴高速磨转枕木,生涩噪音被卷带起来,更搅得人心绪难宁。

    她本质上是个善动的人,在车厢里被困数日,只能偶尔伸展一下腰背,简直跟受刑没区别。

    捏着止痛片的塑料包装,指间稍一使力,就传来咯吱嘁嚓的响。裴芮垂目定了片刻,把空袋子丢开,转脸走到门边揿亮顶灯。

    室内光线压盖过车外,窗间急速倒退的荒颓草原瞬间消暗,包厢内凌乱的景象重新映到玻璃上,与此同时,她也看见了自己的脸。

    满脸都是干枯乏味的一种燥郁。

    肯定是闲出来的,裴芮暗自下定结论。

    一整天没通风,空气闷窒几乎停止流动,喉咙痒热肿胀起来,每一口呼吸都很拥挤。她打开门,深长地抽一口气,难得感受到细密的凉润,慢慢浸满肺叶,将情绪里躁动的褶纹全部抚平。

    走到床边小桌台前,她自己动手卷烟。舌尖舔过烟纸边缘,与另一端压合粘连。再从保鲜袋里抽出一片薄荷叶,缠到烟嘴处,最后咬进唇角,干烟丝与薄荷特殊的辣味一同往舌根渗。

    这个习惯是怎样养成的,裴芮一点印象也没有。出院后第一次到超市买烟,她就下意识地顺手捎上了薄荷叶,还特地挑出最油绿新鲜的一袋。

    薄荷叶可以让齿舌清凉,更难得的是能延长烟草的余味。不知从何时起,这对她而言成了常识。

    半靠在门边透气,裴芮忽而发觉自己没点火。

    一瞬间就凭空起了念头,想再去看一眼那个奇怪的人。

    最原始的驱动力不是饥饿或者性.交,而是好奇心和无聊。

    过道的冷气比屋内更足,人在门外不免打个寒噤,手便探进去摸到衣帽架,随意抓件针织外套披到睡袍上。

    她经过餐车,进了二等车厢,反倒稍微暖和了一些。手指冻得僵白,相互交叉起来,来回揉搓指尖,倏然便闻到烈酒蒸发的湿浓气味。

    这股气味对她而言并不算陌生。

    过道中央的男人也是一样。

    窗口通亮的地方,裸.露一小块廓形的光。一个男人逆光坐着,手边是敞口的透明高酒瓶,指节修整,略微蜷屈,在她无声的注视下,扣住了细窄的瓶口。

    四天以来,每当她深夜披衣出来,都能在这儿见到他,和他那个几乎从不离手的酒瓶。

    残夜尚未褪去,一切都陷入沉眠,清醒的只有脚下这列火车,还有裴芮与他。

    裴芮心里一动,抬手将烟卷抽离。

    “晚上好。”她自男人背后趋近,持烟的那只手绕到他眼下,另一手点点他挺拓的肩面,稍碰即离,“能借个火么?”

    用的是蹩脚的俄语。

    被她碰触时,男人下意识向旁避了避身。他没答话,低头搁下酒瓶,撩开夹克找出一盒火柴,隔空抛向她的方位。

    什么样的人到现在还在用火柴?

    裴芮准确将火柴盒捞进手心,皮肤在某个刹那与他交擦。他的手指很凉,骨节有力感,无意间在她指尖轻轻一撞。

    心不在焉地把玩着火柴盒,裴芮倏忽眨眼笑了,径自去他对面坐下。

    注意到她的举动,他只抬起下颌,不温不火投来一瞥,仿佛只是身侧卷过一缕无关痛痒的风。

    对他的无动于衷没什么反应,裴芮动动手指,哗然一声擦响,火柴顶端闪起细小的焰光。

    看清那片焦蜷地裹着烟嘴的薄荷叶,男人明显怔忡一瞬。

    把烟重新夹进唇缝,她抬起火柴熏热干丝,再凑到尾端点燃。随着她的动作,光照的范围向后挪移,一刹那间,她的面容终于显露真切。

    他略微抬眼,瞳孔骤然剧烈收缩,目光抖了几下,终于垂定于她的眉眼之间,将她完全收盖在里面。

    浑身几乎在半秒内完全僵滞。

    “……”

    他低声用俄语呢喃一句。嗓音犹如烈性酒液,醇度极高,一路呛烧滚过喉咙。其中别有深意,难以捉摸。裴芮听不太清,也没能注意到他的手指死绞在一起,从桌面上收了回去。

    再后来的几分钟,无论裴芮再说些什么,他都只是沉默,在黑夜中不断遗失她的眼睛,再寻找她的眼睛。眸中情绪翻覆,与窗外雾光相接,几种相距悬殊的色彩剧烈波折,始终安定不下来。半晌过后,才归于一种伪装之下的平静。

    列车一路向北,傍晚蒙的雨雾早冻成薄冰。风在劈劈拍拍撕扯窗面,冰层发出细小的皲裂声,像是针尖密密麻麻戳进玻璃。

    除却男人短促浊重的喘息,这是一片深色寂静中仅存的、有生机的声音。

    忽然就有些兴意阑珊,她肩头微微隆耸起来,一言不发起身回房。关上包厢的门,才意识到手里还握有他的火柴盒。

    质地粗糙,干燥温热,沾满伏特加和男人的气息。

    她背靠着门抽烟,火柴盒把玩在指尖。头脑放得很空,像是随意地想到了些什么,又或许什么也没有想。

    离走廊太近,四周又太静,她想吐个烟圈,双唇分开时,听到舌尖顶起的黏濡声响。

    还有很轻细的、硬质鞋底踩过地毯的动静,由远至近,最后消失在她门前。

    裴芮退了半步,伸手拉开门。触目所及是一截手腕,稳定地悬停半空,显然还没来得及着力。

    “不用敲门了。”她说,“来拿火柴盒?”

    她初次认识到,男人相当高,头顶甚至越过了合金门框。车厢顶灯垂放下来的光弧,有半圈都被他挡住。

    他全身依然紧绷,指腹蜷在手心。夹克敞开着,贴身上衣质料轻薄,被汗水压向紧窄腰线。

    因为逆光,裴芮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呼吸,均匀而规律,仿佛遵循着奇异的韵节。

    “你剪短了头发,很好看。”他开了口,用的是低缓的中文,“好像还长高了。人在二十三岁之后还能长高么?”

    之前他的俄语一字一句,发音坚硬隔膜,含有饱满的锐度和力量,如同裹着冰茬的钢刀插.进一壶沸酒。这回说起中文来,却显得连贯柔和,还有点呢哝似的黏牙。

    裴芮嗤地掀了掀嘴角,正待发声,一口辛辣烟气先漫了出来,比嗓音早一步脱离喉咙。

    “我不是为了火柴盒才过来的。”不等她说话,他已经轻声道。明明背着光,眼神却格外亮。

    然而亮得不甚清澈,像隔着一幕灰尘。

    裴芮长久地平视他的眼睛。那一层绒长睫毛被眉骨压着,好像自身也带有重量,直条条往下坠。眼珠只有底端露出一半,酝酿着沉默的睡意。剥去那团睡意,瞳膜其实蓝得发黑,里面浮浮绰绰倒映她的影子。

    她几乎要被困进深蓝的狭光里,连呼吸也不自觉放轻了。

    “既然不是为了火柴盒,那就……”裴芮侧过身,让出一条通路,“留下来聊聊天吧。”

    男人一步进了包厢,门在身后再度合严。他也不往前走,肩胛就势顶压上门板,下颌略微抬起,隔着半步之遥迎向房中夜灯。

    光线昏黄喑哑,接纳了他的脸。

    直到此时,裴芮才得以端详男人的模样。

    他无疑相当英俊,英俊到让人失去挑剔的力气。头发漆黑浓密,两侧都很齐整,仅有额发软垂在眉毛上方。由于眉骨高而突出,眼窝就陷得非常深——是属于异域的、她不太熟悉的深邃。左眉折角处斜劈一个断口,仔细看来像块伤疤,形状短而窄,将皮肤微微地撑鼓起来。

    从额际到下巴的线条过于匀称精细,鼻梁骨型尤其直挺,难免显得有点秀气的柔和。然而左侧眉峰那唯一的缺憾,无形之中锐化了脸庞轮廓,将女性化的气质完全剥除。男人的强悍和冷硬,军人的肃整与侵略性,在这张脸上纤毫毕现。

    是的,军人。

    裴芮依稀记得,自己当初在战地作报道,长期和军人打交道。她忘了一些事,唯独还保有敏锐的直觉——

    可能是他走路的步态,抑或是他站立的姿势,让她无端觉得,他一定当过兵。

    然而与寻常的军人不同,他看上去没什么精神,甚至整个人都是倦怠而苍白的。那是种不够净透的白,跟双眼一样影沉沉,如同蒙了一层冰雾。

    ——混血儿的特质。

    裴芮转开视线,往下瞥到他薄削的嘴唇。好像集中了整张面孔的血色,薄唇泛起濡热的红,此时正紧紧并着,嘴角却有微毫的笑意。

    “如果你想,我会陪你聊到莫斯科。”

    他咬字从容清晰,每个音节都发得绵长又饱满,“但我们有比聊天更好的事可以做。”

    眨眼工夫,人已经到了裴芮眼前,那样亲密无间的距离,连体温也织融在一起。

    某间卧铺传来一声睡梦中的粗鲁咕哝,随后四周重新归于沉寂,只余下唇边烟叶燃烧的哔剥声响。烟雾从她唇角升起。攀缠到他脸上,短暂地模糊了神情。

    他低敛双目,用黑蓝的眼将她望住,舌尖浅浅探出来,舔了舔冒着热气的唇面。

    裴芮不由得留意到这个举动。“渴了?”她说着话,唇隙开开合合,散碎的星火细屑挣脱烟卷,燃烧着流落脚边,“我这里没什么喝的,你应该带你的酒来。”

    “我确实该带酒来。”男人作势要回手开门,“等我五分钟。”

    裴芮笑了一笑,随手把燃熄的烟蒂抛进垃圾桶。

    “不是还有更好的事要做么?”

    捏住门把的手指一根一根松懈,他也笑了,眼睛跟着弯成一道长弧。

    “我叫裴芮。”她偏过头,眼神直白。

    她的话像是在一刹那间猛地按下了他的头。男人低着脸,仿佛被一泓湿火烫过脊背,手指难以察觉地轻颤着,眉心也往下皱陷。他调整得很快,马上恢复了常态。

    五分钟后,她被涨满力度的手臂带离地面。后背抵撞到平整墙壁上,这个时候,身体重心完全倾斜紊乱,他成为唯一可以倚靠的枝干。

    男人皮肤沁凉,唇舌却烘热,氤氲着淡而醺甜的酒气,慢条斯理缠住她的舌头。又着力朝内压,细腻舔洗齿根,力道温柔得不可思议。

    而他的亲吻又是凶狠粗暴的,含吮撕咬她肿胀的下唇,逼迫她放弃口腔和肺叶里所有氧气。到最后她根本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大脑濒临窒息,全然枯涸空白,只能依顺着他的动作交出自己。

    外套被剥离,紧接着是宽散垂坠的睡袍,掉到脚边塌成一圈。

    她仰面倒在床头,男人忽而停了下来。

    光影昏暗低垂,裴芮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知道他将手举到唇边,然后是轻细绵长的呼气声。

    过了片刻,掌心带着潮暖,贴上她光滑的腿侧,沿圆润弧线向内游走。

    “凉不凉?”裴芮听见他问。

    她咬着嘴唇摇了摇头,然后他便伏低上身,温腻的体表与她相贴。

    裴芮从未想过,她的身体竟然会跟一个火车上偶遇的陌生人如此契合。他们顺理成章地拥抱亲吻,肌肤湿热相互擦蹭,全身每一根线条都完美地致密胶着。

    好像缺失了另外一方,彼此都不再完整。

    “尹伊格。”某一个特殊的时刻,他以近乎于叹息的声音低低道,“我叫伊格。”

    “哦……”她发不出完整音节,在这个凌晨异常的敏.感,那么热,那么渴,思考和回应的能力都被驱离。

    双手漫无目的,急切抚摩着他光裸柔滑的脊沟,她无意识地随口喃喃,“伊格。”

    男人浑身一震。

    尽管语调生理性地热烈起伏,简直快要融化,她的声线依然爽脆如常,不黏腻不拖沓,像只冷白纤细的手穿透躯壳,捏紧了他正在强劲搏动的心脏。

    男人呼吸更急,眼神愈深。

    她的气息湿润,有如雨丝牵绕心口,恍惚将他带回曾经。

    裴芮闭着眼,因而错过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表情。

    一手撑在她脸侧,他埋下头去吻她,背肌形成流畅优美的拱形。

    织密眼睫收垂着,其间缀有半滴濡湿水液,辨不清是汗还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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