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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如林悠悠地醒转过来,感到右肩头伤口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好像恢复了不少。他年轻体壮,精力充沛,身板结实,而且,这些伤药十分灵验有效,所以恢复得非常快。
韩如林回想起了文静纤弱的依萍,又回想起了风采照人,气质高贵,美如天仙,聪慧伶俐的月儿姑娘,他会心一笑。
他又想起超凡脱俗,芳华夺目,玉质冰清,飘飘如仙,恍如天人,温柔娴静的公孙芸大美女,韩如林也感到怅然若失,心中也有淡淡牵挂。
这时,韩如林又想起了月儿姑娘。韩如林心中念叨:“月儿,月儿,她曾经告诉我有一首诗:‘严世人难安,忠臣力挽乱。内心心如火,奸贼尽烧烂’。咦,这就是,一首藏头诗呀,分明是说‘严忠内奸’呀。我怎么这么粗心大意,把月儿辛辛苦苦的特意告诉我的诗,轻易的忽略了其中重大的含义。如果,我早点领悟出含义,那么五位绿林好汉也不会因此丧生呀!我也不会,差点被杀死!都怪我呀......唉......都怪我......对了,月儿究竟是什么人?居然知道严忠伯伯是内奸,而且,月儿还捡到了我不小心丢失的密函,真是厉害。她那么神通广大,她到底是什么来路?”
韩如林使劲地想了想,没有头绪。
韩如林伤口幸好并不严重,他的身体也康复良好。他现在就躺在宽敞高大的客房里。
这间客房熏馨了上等的麝香,香气浓郁醉人,客房四周墙壁上悬挂着几幅名贵的书画,一派清雅的环境。韩如林用的床被是杭绸流苏,正是杭州苏州的锦绣被子,杭州素有“丝绸之府”的美称,这床被子色彩鲜艳明快,质地丰满,高贵典雅。
这时,欣剑森的女儿欣晓凤轻轻地敲了敲房门,就推门而入,她身姿从容淡雅,婀娜多姿,缓步迈向了卧病在床的韩如林。欣晓凤的芊芊玉手托捧着一碗满满的飘着浓浓药香的疗伤汤药。
但见,欣晓凤长得貌美如花,分外迷人,细细的柳叶眉,一双清澈见底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娇俏的琼鼻,芳美的柔嫩的樱桃小嘴,娇翘的下巴。还有一头如瀑布飘洒而下的靓丽秀发,随风飘逸,如丝如缕,柔美迷幻,极为摄人心魄,使人想入非非。特别是她妙龄少女的胸前二座高耸的丰满的玉女峰,玉女峰饱满秀丽,曲线美好,几乎要撑破薄薄的丝绢衣衫,呼之欲出了。她身姿苗条,纤细的柳腰,浑圆柔和,纤浓合度,高高翘起的丰臀,优雅修长的玉腿,真是极品美女也!
韩如林看到如花似玉的欣晓凤,也感到如沐春风,赏心悦目,他微微一笑,文质彬彬地温文尔雅地向欣晓凤姑娘施了一礼,朗声道:“有劳姑娘了。多谢姑娘关心。”
欣晓凤看到韩如林潇洒俊朗的英姿勃发的脸庞,芳心一阵莫名其妙的好感,她轻声地娇声道:“韩公子,你受了重伤,应该喝药了。”
韩如林看见这位文静优雅的美貌少女,是如此得鲜艳夺目,是如此得秀丽怡人,他这位老兄的老毛病又犯了,他不禁爱的意萌生,激情昂扬,就笑吟吟地说道:“谢谢姑娘,奥,对了,在下尚且不知道姑娘的芳名?请问姑娘的芳名呀?”
欣晓凤玉脸顿时彤红彤红,她嘤声道:“我姓欣,名字就叫欣晓凤。那位救你的伯伯是我的爹爹,他的尊名叫欣剑森。还有一位老伯,是我的叔叔,他的尊名叫欣言强。”
韩如林微笑地赞叹道:“姑娘好名字,姑娘好名字呀。姑娘真是人如其名,真是女中彩凤,气质高贵得很呀。”欣晓凤淡淡地回应道:“多谢公子夸奖,还是请韩公子先喝药吧。”说着,她就轻盈地将那碗良药端到了韩如林的面前。
韩如林莞尔一笑,又俏皮地轻声说道:“姑娘这么关心我,我真是死而无憾。真是人生难得有一个知己。姑娘对我真好,多谢了。欣姑娘,这汤药似乎有些烫,请姑娘帮我吹吹,吹掉一些热气,好不好?”
欣晓凤美目一瞪,不服气地轻声说道:“奥,你这人想占我便宜。我不吹。”韩如林笑吟吟地道:“欣姑娘,你怎么可以不吹呢?你吹一吹,这药里就有了姑娘的清香仙气。我喝了有姑娘吹过的汤药,真是比吃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欣姑娘,你还是帮我吹吹吧。”
欣晓凤忽然间举起她那白皙的小巧玲珑的右拳,不轻不重地捶打了韩如林的肩头一下,顿足气道:“你不要嬉皮笑脸的。”
欣晓凤本来有一位青梅竹马的一起长大的男师兄。她一时间又羞又恼,错把韩如林当成了青梅竹马的男师兄了。欣晓凤一直喜欢有事没事捶打那位青梅竹马的男师兄的。
韩如林“嗬嗬”一笑,笑道:“哈,打得好,打是情,骂是爱。我太喜欢你的打。好极,好极。”
欣晓凤略微急躁了,又攥紧了粉嫩的拳头用力的锤了韩如林一拳,緼怒地说道:“不准胡说八道。”
韩如林是个怜香惜玉的少年郎,被连续几下地锤打几拳,倒也不生气,他温文儒雅地微笑道:“好,好。不准就不准。虽然我心中还是对你依然是深情一片。这样吧,我就偷偷地把你埋藏在我的内心深处好了。”
欣晓凤玉脸瞬时窘得艳红飞霞,羞涩可爱,她佯作气呼呼地嘤声道:“还要花言巧语。我不准你再说了。你这个不正经的家伙!”说着,她又习惯性地用劲地捶打了韩如林的肩头一拳,假装气恼地说道:“你再说一句,我就把你打扁了。”
韩如林依旧笑嬉嬉地不怀好意地说道:“只怕你舍不得吧......”不料,话音未落,欣晓凤俏脸酡红,居然又一次重重地捶打了韩如林的胸口一下!同时,欣晓凤又佯作生气的板着脸。
“呯”地一声,这一记粉拳,打得韩如林隐隐生疼,胸口火辣辣的。
韩如林暗暗叫痛,心道:“不妙,这个姑娘善于打人,我还是少惹她为好。不然,我可能迟早要被她打扁的。”他内心却转念一想,暗想道:“这个欣姑娘貌美如花,她打我,这也是我的福气。别人想要被她打,还轮不上被挨打呢!哈哈,我有福气!真是打在我身上,甜在我心上。”
欣晓凤幽幽地看来韩如林一眼,有些歉然地抱歉地说道:“韩公子,你生气了吗?我是不是打痛你了呀?”
韩如林微微地含蓄地一笑,轻声说道:“没有。怎么会呢?只是我喜欢你,才忍不住说这些心里话的。也是我不好啦。”
欣晓凤玉脸霎时间窘得艳红艳红,犹如一朵迎风绽放的牡丹花那般美艳动人,那般美丽得惊心动魄!令人心旷神怡,心情舒畅。她心中一阵阵暖洋洋的喜欢,又一阵阵淡淡的迷惘,内心深处韩如林的影子和她那位一起青梅竹马的男师兄的影子交灼碰撞,却是一时间难以分辨清楚谁的分量更重。
欣晓凤轻轻地悠悠地说道:“不要骗人了。你对别的少女也都是这样说甜言蜜语的吧。”韩如林郑重其事地信誓旦旦地说道:“没有。我只对你一个人才这个样子。我刚才是情不自禁地爱着你的呀。好了,欣姑娘,你还是帮我吹吹汤药吧。”
欣晓凤美眸向韩如林瞪了瞪,小声地嘀咕说道:“讨厌。不理你了。”但是,她到底还是小心翼翼地向药汤碗吹了几口馨香的女儿香气,吹去了几缕热烟。
韩如林莞尔一笑,笑眯眯地说道:“多谢欣姑娘的好意,我要喝这碗香喷喷的良药,这良药有了欣姑娘的仙气。我喝了这碗良药,肯定是药到病除,马上要康复。”
欣晓凤假装气恼,娇声道:“肯定药到病不除,一命要呜呼。”
韩如林哈哈一笑,就欢欣鼓舞地愉快地饮下了这碗芳香的良药。